第35章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第三十五章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沈月也冷笑了一聲,望着他的眼神滿是嘲諷:“你以為我還會由着你對我發號施令嗎?歐總裁,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我們已經離了婚,我沒有任何義務當你的玩物,請你找你應該找的人。”

她從地上起來,沒有興趣繼續陪這個男人玩無聊的游戲,她敢肯定這一切都是沈雪搞出來的,但是他肯定不會相信,畢竟沈雪在他心裏純淨潔白,跟她完全不一樣。既然如此,她何必還在他跟前輕賤自己呢。

歐晨爵冷漠的眸子裏再次透出怒火:“你以為你有拒絕的權利嗎?”他薄唇微揚,眼睛和嘴唇兩種神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沈月眸子裏透出不解,但卻依然保持着沉默,因為他總會接着說下去的。

“要是你敢拒絕,那就得有人倒大黴了。”歐晨爵忽然捧着她的臉,貼在她的耳旁說道,溫暖的氣息就如前日一般,但相差不過四十八個小時,一切都不同了。

沈月氣定神閑地轉過目光:“你要對徐聞做什麽我沒有意見,你盡管用各種罪名将他抓起來好了。”

要是他能有什麽強勁的手段對付徐聞,那就再好不過了,說不定還能逼那個家夥說出真相。

“真是個狠心的女人,為你效犬馬之勞的人,那麽快就被扔掉了?”她這樣的話語,讓歐晨爵更覺得她沒心沒肺,狠毒至極。“不過,我說的并不是徐聞,我說的是秋業集團。”

“你說什麽!”聽到歐晨爵的主意打到了秋業集團身上,沈月的表情都變了。她自己一個人被誤解被折磨就好了,要是還将秋業集團拖下水,那就實在太對不起對自己有恩的秋家了。

不過,她還是穩住了情緒:“你以為你這麽說說,我就會相信你嗎?秋家也是城中的四大家族之一,可不是個軟柿子,不是歐總裁想捏就可以随意捏的。”

歐晨爵迸出自負的狂笑:“沈大小姐要試試看嗎?”

“要是君子就沖我一個人來,扯不相幹的人下水幹嘛!”她伸手扯住了他的衣領,怒火難平說道。

他嘴角微微勾起:“本來就沖你,只要你答應當我婚前的玩物,那天下不就太平了嗎?”

“歐晨爵,你到底是不是瘋了,你都要結婚了!”她完全是看不懂他的邏輯了,但是讓她這麽容易就屈服,不可能!

“你愛怎樣做就怎樣做吧。”沈月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她得要對秋業集團有信心,即便秋業集團不夠強大,但歐氏集團的董事局應該也不會讓歐晨爵這樣胡鬧。

歐晨爵挑了挑眉,撥開她的手,徑直地離開了她的房間,她的屋子。

沈月整個晚上都睡得不安穩,除了擔心門鎖壞掉會有人闖進來外,還要思考歐晨爵到底會怎樣對付秋業集團,但是她什麽頭緒都沒有。

早上起來,因為要找人來家裏修理家裏的鎖,沈月向公司請了半天假。

下午回去的時候,她發現整個公司的人都在躁動,很多同事都在讨論着說,中午時間董事會還在連續開着會,不少平時沒怎麽露面的股東都來了。

“早上公司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為什麽大家好像都很緊張那樣。”沈月回到市場部,馬上抓來了白薇問情況。

白薇推了推眼鏡框,對她的後知後覺難以置信:“沈月,你竟然不知道今天早上我們公司的股份暴跌了。對耶。你今天早上請假了。好誇張啊!剛開市,就有下滑的趨勢,後來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跌了10%,今天已經宣布停板了。”

這一切實在太突然,秋業集團最近沒接什麽冒險性的項目,也沒負面新聞出來,在股市的表現怎麽會一下子暴跌的呢?

“那知道暴跌的原因嗎?”沈月追問着。

“這個還不是很清楚,董事會已經召開臨時會議了。”白薇剛剛說完,就有同事進來說,董事會剛剛才散會。

沈月快步跑了出去,搭電梯上去秋何的辦公室。

“您好,請問副總在裏面嗎?”沈月問秋何的秘書道。

“秋總剛開完會,您确定要現在找他嗎?”沈月平時待秘書還是很禮貌,之前來秋何辦公室的頻率也很高,所以秘書跟她還算熟悉,于是壓低了聲音溫馨提醒道:“秋總現在情緒不大好,你進去我擔心會挨批。”

沈月朝她笑了笑:“我沒關系的,可以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嗎?”

秘書點了點頭,給內線打了一個電話。

秋何讓沈月進去。

她剛進去,就聞到一股濃重的煙味,她記得,秋何很少抽煙,只有在特別煩躁的時候。

“秋何,現在公司到底什麽情況了?”她聲音微顫地問道。

秋何回過頭,徑直走了過來,輕擁住沈月,聲音裏透着滿滿的疲憊。

“沈月,我剛剛才對公司的事情上心一些,現在就碰上了那麽棘手的事情,該怎麽辦好呢?”

連秋何這樣盲目樂天的人都說出這樣的話,想必這次的情況沒有太簡單。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公司股票一下子會暴跌那麽多?”沈月疑惑地開口。

“爸和哥說,有人在狙擊我們的股票,但是身份很隐秘,到現在還沒查得出個所以然來,所以現在算是我們在明,人家在暗。”

沈月的思緒忽然飄到了歐晨爵昨天的話上,難道歐晨爵就是幕後黑手?

想到這裏,沈月推開了秋何:“秋何,我想起還有事情先回去了,你不要太擔心,我相信事情一定會解決的。”

她說完就像陣風那般推門走了,秋何還來不及做反應,眉心輕皺地凝望着她離去的方向。

沈月跑上了天臺的角落,确定周圍沒有人才給歐晨爵打電話。

“秋業集團的股票暴跌是你做的嗎?”她也不跟他拐彎抹角,單刀直入地擺明問題。

歐晨爵一手拿着電話,眼睛低頭看了看黑色腕表上的時間:“不錯,沈月你倒還挺沉得住氣的。”他壓根就不知道沈月現在才得知股票暴跌的事情。

“你到底想怎樣!”沈月低吼,現在更确信他就是一個瘋子。

歐晨爵從電話裏都能想到她氣急敗壞的神情,心情大好:“我要的昨天已經告訴你了,但是你拒絕了,你還記得嗎?”

沈月無奈地捂住自己額角,道:“歐晨爵,我真寧願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

聽到她這樣的話,歐晨爵的嘴角忍不住往下沉,壓抑着憤怒,聲音變得陰森:“可惜你認識了,還主動招惹,今天晚上到上次酒店的房間來,房間號你應該還記得吧!要是你不來,那我們可以對秋業集團還能撐幾個停板拭目以待。”

他說完,立馬就挂斷了電話,沈月壓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站在洛華酒店502房間門前,沈月盯着那個門牌,狠狠地吸了幾口氣後,終究還是舉起手敲了敲門。

等了幾秒後,門被打開了,歐晨爵正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頭發還是濕答答的,透着一股清爽的氣息,讓她一下子忘記了他是威脅自己前來這裏的撒旦。

但是很快,她就從他外表的魅惑中回神,淡漠問:“我已經來到這裏了,你可以放過秋業集團了吧。”

歐晨爵嗤笑着,好像看怪物那樣看着她:“你該不會覺得我那麽無聊,讓你來酒店跟我打個招呼,然後就将秋業集團給放了吧,還揣着明白裝糊塗嗎?”

來這裏前,沈月當然已經想象到自己可能會遭遇到什麽,但是她也沒有其他選擇,她不能讓秋家因為她而遭殃。

“你還愣着幹什麽,這是你一個暖床的玩物應該做的事情嗎?”歐晨爵不喜歡她現在好像一塊木頭的模樣。

沈月賭氣地越過他,直接走到了床邊,掀開被子,整個人躺了進去,然後蓋上被子,閉上眼睛。所有動作一氣呵成,躺在床上甚至一動也不動,就跟個假人似的。

“你在做什麽!”歐晨爵不解。

“你不是要個暖床的嗎?我現在就是啊,躺在被窩裏,保證被窩暖的很。”她悶聲地解釋着。

歐晨爵嘴角上揚,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大笑。

“看來你是把重點給弄錯了,我的重點是玩物,所以你的工作就是要取悅我。”他走過去,一把将她從被窩裏扯了出來,居高臨下地盯着她:“你不是要撩撥我的嗎?那使出你誘惑人的所有技能啊,這樣我才會放過秋業集團。”

沈月用仇恨的目光對着他,可為了秋業集團,她還是上前了。

她胡亂地吻上他的唇,瞬間又放開了,伸手粗暴地解着他衣服的紐扣。歐晨爵大掌抓住了她解衣的雙手,眼中醞釀着怒火:“你要是再用這種粗糙的服務來搪塞我,我會考慮讓秋業集團慢慢恢複。”

“你!”沈月被他氣的牙癢癢,現在最想就是咬他一口了。

“到底他們明天在股市中有什麽表現就要看你今晚上的表現了。”他再次警告地說道。

沈月低頭,真的咬上了他的脖子,但是氣力沒能如心中所想那樣用力,她嬌嫩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游走着,随着紐扣一顆顆解開,她的唇往他的胸膛吻去。

上衣已經解開并且被扔到了床下,沈月準備解開他的皮帶,可是手不小心擦到了那個熱源,她一下子變得很緊張,雙手正在顫抖着,皮帶解了很久還是不能解開。

歐晨爵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快速地把皮帶解開,脫下褲子,翻身将她壓在身下,開始剝她的衣服。

沈月早已癱在床上手腳無力,歐晨爵氣喘籲籲地抽出後,也在她旁邊躺下了,問:“你的技巧還真不錯,想必在這幾年裏,受到很多調教。可以告訴我,被你撩撥過的男人到底有幾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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