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想要她代嫁

“一天。”葉琉琅說道,鄭千尋需要時間緩沖,她給鄭千尋時間,但是,有期限,一天時間,葉琉琅覺得足夠了。

“一天?”鄭千尋很是震驚,葉琉琅居然只給她一天時間,這點跟雷厲風行的如霜相似。

“千尋,你要向我保證,絕對不能去找趙芷珊跟齊蕭莫。”葉琉琅說道,她了解千尋,她所說的千尋相信了,只是需要時間接受,知道真相後,千尋一定會去找趙芷珊跟齊蕭莫。

“為什麽?”鄭千尋挑眉,趙芷珊跟齊蕭莫恩将仇報,滅了趙家,她豈能放過他們。

“我不想你去打草驚蛇。”葉琉琅說道,趙家的仇她會報。

“好。”鄭千尋點頭。

鄭千尋離開葉府,葉琉珏問葉琉琅,葉琉琅三緘其口,葉琉珏沒有執意追問,留下來陪她吃飯。

“你說什麽?”葉琉璃懷疑自己聽錯了,鄭千尋真來府上了,這怎麽可能?鄭千尋身份尊貴,又是北楚人,葉琉琅身份卑微,鄭千尋怎麽可能來葉府給葉琉琅治頭疾?

“二小姐,千真萬确,大少爺帶着鄭小姐去了三小姐的住處。”丫環說道。

“鄭千尋真給那個賤丫頭治頭疾了?”葉琉璃咬牙切齒,她很不甘心,她的身份比葉琉琅高貴,先是大哥為了那個賤丫頭打她,現在又是鄭千尋。

“奴婢不清楚,奴婢只知道,三小姐屏退了所有人,鄭小姐在三小姐的房間裏待了許久才出來。”丫環回答道。

“大哥也不例外嗎?”葉琉璃問道。

“是。”丫環點頭。

“該死的賤丫頭。”葉琉璃很不甘心,能讓鄭千尋出手醫治,這意味着什麽,她心裏很清楚,像鄭千尋這種有身份的女醫,只有她才配得到鄭千尋的醫治,葉琉琅算什麽東西,憑什麽能讓鄭千尋為她醫治。

葉琉璃正在郁悶時,葉青山跟杜夢婷走來,丫環一見兩人,立刻行禮,恭敬的叫道:“老爺,夫人。”

“爹、娘。”葉琉璃斂起思緒,上前挽着杜夢婷,笑逐顏開。“娘,您跟爹怎麽突然來女兒院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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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夢婷看着女兒,欲言又止,臉上的神情極其不自然。

“璃兒,你過來,爹有事要跟你說。”葉青山朝葉琉璃招了招手。

葉琉璃頓時覺得不妙,求助的目光看向杜夢婷,希望杜夢婷能給她提示,可惜,杜夢婷只能無奈的嘆息。

葉琉璃挑眉,她幾乎可以肯定爹要跟她說什麽事了,只要娘露出無奈的表情,準是她的婚事。

“爹,女兒知道您要對女兒說什麽事,女兒再說一遍,這樁婚事,女兒絕對不同意。”葉琉璃态度端正。

葉青山嘆息,對于女兒跟三王爺的婚事,他也很無奈,婚約是一早就定下的,那時前皇後還在,齊蕭然是前皇後所生,身份尊貴無比,必定會是太子人選,齊蕭然是太子,未來的君主,女兒就是太子妃,未來的皇後,母依天下,葉家也會跟着錦上添花。

可惜,誰也沒料到,前皇後會短命,齊蕭然會變成殘疾,與太子之位擦肩而過,與帝位無緣,葉家的殊榮也落空了。

“璃兒,為父也不想你嫁給一個殘疾人,可是,為父也沒辦法,你跟齊蕭然的婚事,是帝君定下的,如果我們毀婚,帝君動怒,葉家會被滅滿門。”葉青山說道。

“爹,為了保全葉家,您就要犧牲女兒的幸福嗎?”葉琉璃質問道,她不是爹的掌上明珠嗎?把她嫁給一個殘疾王爺,毀了她一生的幸福,爹真忍心嗎?

“璃兒,你要理解為父的難處,為父也沒辦法。”葉青山無奈的說道,他沒用命令的口吻,他心裏清楚,這種事情需要璃兒自願。

“姑姑呢?”葉琉璃問道,她不相信她跟齊蕭然的婚事已成定局,她也不相信父親跟姑姑就黔驢技窮了,否則,她跟齊蕭然的婚事不會一拖再拖。

“璃兒,你姑姑也心有餘而力不足,帝君的意思很明朗,希望你跟三王爺盡快完婚。”葉青山說道。

葉琉璃倒吸口冷氣,如果姑姑都沒辦法了,嫁給齊蕭然幾乎就成了定局,嫁給一個殘疾王爺,毀了她一生的幸福,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突然,一計上心頭,葉琉璃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說道:“爹,葉家的女兒不只我一個。”

“璃兒。”杜夢婷出聲斥喝道,葉琉璃言下之意太過明顯。

“胡鬧。”葉青山拍桌而起。

“爹,到底我是您的掌上明珠,還是葉琉琅是您的掌上明珠?”葉琉璃質問道,停頓了一下,接着又吼道:“您寧可把我嫁給一個殘疾王爺,也不同意把葉琉璃嫁給一個殘疾王爺。”

“閉嘴,注意言詞,你一口一個殘疾王爺,你是想給葉家帶來殺身之禍嗎?”葉青山怒斥道。

“老爺,息怒,璃兒也是心急如焚,才會口無遮攔。”杜夢婷勸說道,一邊拍着葉青山的後背,一邊向葉琉璃使眼色。“璃兒,還不快向你爹認錯。”

“我沒有錯。”葉琉璃撇開臉。

“你……”葉青山深吸一口氣。“跟三王爺有婚約的人是你,不是琉琅,如果讓琉琅代嫁,這可是欺君之罪,會殺頭的。”

“誰要她代嫁了,您跟姑姑可以想辦法說服帝君,讓她名正言順的嫁給殘……三王爺。”葉琉璃說道。

“你你你……”葉青山顫抖的手指着葉琉璃。

“娘。”葉琉璃向杜夢婷求助。

“老爺,其實璃兒的話……”

“閉嘴。”葉青山打斷杜夢婷的話,怒斥道:“看看你把女兒寵成什麽樣了?真是無法無天了,這樣繼續下去,總有一天,葉家會因她而毀。”

看着甩袖離開的葉青山,杜夢婷無奈的搖頭,指了指葉琉璃,追了上去,葉琉璃吐了吐舌頭,剛剛她沖動之下說的話,現在細想之下,似乎可行。

翌日,鄭千尋來葉府找葉琉琅。

“接受了?”葉琉琅在院子裏撫琴,曲子是鄭千尋熟悉的,以前趙如霜經常彈給她聽。

聽着熟悉的曲子,看着這張陌生的容顏,鄭千尋無比悲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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