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阮茶茶看着最精彩的畫面, 不停的把薯片往自己的嘴裏塞,完全把門外的獨孤漠寒給忽視了。

獨孤漠寒站在門外俊臉一陣黑一陣白的,似乎覺得他自己此刻的行為十分的可笑。

冷着臉盯着在床上泡劇的阮茶茶, 見她不僅沒有一點生氣, 還特別惬意的樣子。

“你是裝的還是真的不在意?”獨孤漠寒很難從之前對他糾纏不斷的阮茶茶的印象中脫穎而出, 始終認為阮茶茶只是換了個手段,吸引他的注意而已。

正看到精彩部分卻打廣告,阮茶茶氣得捶床,獨孤漠寒這句話倒是很順利的進入了她的耳中。

“裝的裝的, 我可在意你了。”阮茶茶連忙回答他, 只是邊說邊往嘴裏塞薯片, 顯得十分的沒有誠意。

獨孤漠寒冷峻着的臉色更是黑了一個度,怒氣上升, 直接把阮茶茶的房門,“砰”的一下大力關上。

幸好阮茶茶事先有做好準備, 趕緊捂上耳朵, 才沒有被吓到, 這狗男主沒誰了,動不動就摔門,冰山就冰山了吧,脾氣還那麽暴躁。

阮茶茶聳聳肩,有霸總晚癌症的人一天不發作幾次是不可能的了。

這劇太好看了!阮茶茶興奮的等待廣告的時間。

樓下

白欣狠狠瞪了一眼盛夏, 轉身也跟着上了樓,在阮茶茶門外停留了一會,最終還是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盛夏并沒有跟着上樓,而是坐在裘陌的旁邊,十分安靜。

此時樓下的氛圍很奇妙, 朱昌羽和魏石磊時不時的看向季如斯,韓安楠把季如斯嘴角的傷口處理了,還有些許淤青。

處理完傷口後,韓安楠視線往季如斯身上停留了下,接着瞥了一眼盛夏。

“有件事,我要替漠寒澄清一下。”韓安楠打破了沉默。

幾人都望向韓安楠,盛夏知道他想要澄清的是什麽,但是不希望他開這個口,她希望一直誤會下去,因為冥冥之中,獨孤漠寒一定會和她一起的,那個夢很真實。

“盛夏說的那件西服,是我和漠寒兩人在酒店用餐,盛夏是酒店的服務員,端菜的時候将漠寒的西服弄髒了,漠寒沒有要她賠,只讓她洗幹淨。”

韓安楠詳細的把事情經過跟他們幾人說清楚,免得真的誤會漠寒和盛夏怎麽樣。

“他們兩人一定沒什麽其他的關系,漠寒不會把手伸到兄弟女朋友身上。”韓安楠意有所指的望向季如斯。

季如斯坐在沙發上,無動于衷。

朱昌羽和魏石磊對看一眼,都聽的出來韓安楠的話中意思,雖然韓安楠是解釋了西服的事情。

但是依他們認識的獨孤漠寒來說,能讓盛夏洗幹淨西服,漠寒還不發火的情況下,此事一定不是那麽簡單,熟悉獨孤漠寒的人都知道,他冷峻的外表下,有着一顆暴躁的心,脾氣是真的很不好。

有嚴重潔癖的獨孤漠寒在外面吃飯被潑髒了衣服,不管是不是故意的,獨孤漠寒一定會發火,可聽韓安楠剛剛說的整個經過,他不但沒有發火,還把西服遞給了盛夏洗幹淨?

說獨孤漠寒對盛夏沒有別的心思,誰信?朱昌羽和魏石磊再次對視一眼,反正他們是不太信。

其實這事情他們還真就冤枉了獨孤漠寒,他當時的心境是不由自主的做出這種違和的舉動。

等過了大半天,獨孤漠寒才回想這事,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沒有選擇發火,所以才心不在焉好幾天,又被韓安楠誤會他是不是在想盛夏。

季如斯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聲,望着窗外的雪,不知在想些什麽。

裘陌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旁邊坐着盛夏,盛夏有點怕裘陌,但意識到這次過後,裘陌不會再叫她一起出去玩,她糾結不己。

想着接下來怎麽跟獨孤漠寒偶遇,讓盛夏苦惱的是,明明夢中的獨孤漠寒都是纏着自己的,可現實中的獨孤漠寒卻是無視她,這讓她頗為失落。

裘陌突然朝她嗤笑一聲,“你倒是出乎我意料。”狹長的眼眸上下打量着她。

盛夏被他打量得有些恐懼,“對不起,裘陌。”小聲的跟他道歉。

裘陌沒有作聲,陰邪的俊容在燈光下顯得晦暗不明。

接下來幾人又沉默了,朱昌羽和魏石磊兩人就是想弄清楚季如斯打架時和獨孤漠寒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可就一言難盡了,畢竟阮茶茶已經是獨孤漠寒的妻子,季如斯不至于會對兄弟的妻子感興趣吧?

韓安楠似乎跟他們一樣存在疑惑,但又不好直接問他。

阮茶茶在房間裏泡着劇吃着零食,完完全全把剛剛發生的抛在腦後,要不說她一向心大的沒邊。

主要是又不關她的事,又不是因為她打架的,她憂郁、嘆氣什麽?是劇不好看?還是零食不好吃?

而獨孤漠寒就沒有阮茶茶這麽寬心了,頭靠着卧室裏的沙發,突然起身打開門,似乎打算再敲一次阮茶茶的門。

手舉起,遲疑片刻還是放了下來,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阮茶茶對門外的一切都不知情,看了不知多久,房間門又被敲響,阮茶茶看了看時鐘,才4點40多分,不會又是獨孤那貨吧?

叼着薯片不太耐煩的把門打開,“你又...”阮茶茶的話還沒有說完,看見門外的人時,小心髒突然加速跳動,吓得腳底至全身發寒。

裘..裘陌??!阮茶茶瞪大雙眼,叼着薯片呆愣在原地。

阮茶茶還是那條白裙,叼着薯片,像極了貪吃的小白兔,落在裘陌眼中,形成了一個無形的漩渦将阮茶茶禁在其中。

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絲笑意,“好吃嘛?”

阮茶茶懵逼震驚驚吓幾種狀态中切換,“啊?”不明白他為什麽問出好吃不好吃的話,小腦袋瓜子反應不過來。

裘陌對于她的反應遲鈍,沒有太多的表示,又說了一句,“我嘗嘗。”

然後在阮茶茶無比驚恐的視線中,将她嘴裏的薯片拿下,放進他薄唇中細細的嚼着。

“味道比想象中更好。”裘陌此時望向阮茶茶的眼中暴露的瘋狂,再次把阮茶茶吓得直接打了個嗝。

“呃....“阮茶茶後知後覺的捂住自己的小嘴,他他他他..吃了她嘴裏的薯片!!!??啊啊啊啊啊!!這個變态!!

吓得手軟的阮茶茶連忙回過神要關門,急急退了兩步,慌亂的要把門關上。

但被踏進來房門一步的裘陌一手撐住,“這麽怕我?”

阮茶茶警鈴大作,卧去!問得不是廢話嘛?你這個病嬌變态,她這一炮灰怎麽可能會不怕!又沒有女主光環,惹不起惹不起。

大力使勁要關上門,裘陌很顯然想跟她獨處一會,不樂意她把門立刻關上。

“裘陌?”季如斯插着口袋站在樓梯口處。

裘陌放開手,看着阮茶茶把門快速關上,季如斯緩步走近裘陌身旁。

“你找阮茶茶什麽事?”季如斯很平靜的詢問裘陌。

裘陌與季如斯對視,“這個問題很重要?”答非所問。

季如斯面無表情再次問他,“她腳上紅的那塊,被你抓的。”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裘陌沒有絲毫被戳破的心虛,“然後呢?”

“別對她動心思。”季如斯瞥了一眼獨孤漠寒的房間門。

裘陌知道他的意思,笑了起來,“彼此彼此,誰也別說誰。”拍了拍季如斯的肩膀,臨下樓前,又提醒季如斯。

“喊她下來喝下午茶。”

季如斯抿着唇,一言不發的盯着阮茶茶的房門出了神。

阮茶茶吓得不行了,關上門後,手都發起抖,腳軟的蹲在門後面,不停的吸氣呼氣。

太吓人了!真的太吓人了!裘陌那變态竟然..竟然把她..那薯片給吃了!真是變态做變态事!啊啊啊啊!!

別想別想別想!阮茶茶拍拍自己的小臉,試圖讓自己別再想剛剛發生的那一幕。

就在她好不容易緩下來,門外又被敲響了,吓得阮茶茶一個大激靈,又誰啊!不會還是裘陌吧?

“是我,開門。”季如斯溫和的聲音在她的門外響起。

阮茶茶聽到季如斯的聲音,瞬間放松了下來,不知不覺額頭都吓出汗了,有力無氣的打開門。

“什麽事?”阮茶茶感覺自己都快吓出毛病來了。

季如斯見她被吓得臉色發青,皺起眉,“他對你做了什麽?”吓成這樣。

阮茶茶無力擺手,“沒事,你找我什麽事?”這事她怎麽說?難不成說裘陌吃了她嘴裏的薯片?

季如斯看了她片刻,“下來喝下午茶,有你喜歡的甜點。”

阮茶茶疑惑,他怎麽知道她喜歡的甜點是什麽?

“我不想下去吃。”被那裘陌吓得魂都快飛了,她可不想再見到他。

季如斯剛想回答她,獨孤漠寒就從他房間門出來。

“你們在幹什麽?”獨孤漠寒冷着一張冰山臉,快步走到阮茶茶門口。

面對獨孤漠寒的質問,阮茶茶真的服氣了,每次面對裘陌,獨孤漠寒就怎麽都不會出來,一到季如斯跟她單獨站在一起,他就出現了。

阮茶茶十分懷疑這是不是劇情君搞得鬼?不然怎麽會總這麽巧?

季如斯沒理他,“快下來吧,待會蛋糕融化了。”說完就下了樓。

獨孤漠寒盯着季如斯下了樓,随即望向一臉無語的阮茶茶。

“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獨孤漠寒依舊對着她冷峻着臉。

又來了,阮茶茶這回真就朝天花板狠狠翻了個白眼,“怎麽吃個下午茶,還得經過你的允許是吧?”

獨孤漠寒被她怼得一哽,冰山臉更冰了,“想吃下午茶,我陪你去,不許你和季如斯走這麽近。”

阮茶茶都要吐血了,她這是被警告了?“別人好心喊我吃個下午茶,難不成要在樓底口喊我?”

再說了,他不跟女主那什麽了,有什麽資格說她?阮茶茶覺得他真是很搞笑。

“說不許靠近就不許靠近。”獨孤漠寒渾身散發着怒意。

阮茶茶聽得真不耐煩,“你再瞎嚷嚷,我可就喊了啊!”這是皮癢了找綠是吧?

獨孤漠寒繃着俊臉,不管阮茶茶願意不願意,就拉着她下樓,強制性摟着她出現在衆人面前。

阮茶茶下樓的時候,還掙紮着,一到樓下,立刻轉換成幸福的模樣。

盛夏的視線一直在獨孤漠寒的摟住阮茶茶的手,臉色蒼白的低下頭,手指甲掐得都快陷進肉裏。

阮茶茶溫順的被獨孤漠寒摟住,心裏卻翻了個大白眼,這霸總操作還能再騷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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