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到底得罪了誰
到底得罪了誰
陸明遠來到酒店的時候,葉靖雪已經喝到微醺了,她還穿着出門的時候那件長裙,因為不是霍成楠也她也懶得換上那身性感的衣服。
“你來了,明遠,随便坐吧,待會服務生就把晚餐送上來了。”葉靖雪沒有以前那麽愛黏着陸明遠了,新路記挂着別的事情,就沒有那麽多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了。
反倒是陸明遠,最近很願意把心思花給葉靖雪,陸老爺子的話似乎還在自己耳邊回響:“明遠,先成家才能立業,爺爺不在乎你的另一半将來能不能幫襯到陸家,你也不必在乎這件事情,我将來準備把這個家交給你是因為我看重你的能力,不是因為別的,不過我們陸家得到兒媳婦,有一項是十分重要的,就是必須是清清白白的人家的女孩子,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小明星什麽的,都斷了吧。”
回過神來,看到葉靖雪已經喝了大半瓶紅酒了,“靖雪,別喝這麽多了,先吃點東西吧,不然你的胃又要不舒服了。”陸明遠柔聲說道。
“唉,好。”葉靖雪沒有反駁,恰好客房服務送來了晚餐,兩個人邊吃邊聊。
陸明遠思忖了一下,終于還是鼓起勇氣開口:“靖雪,我們在一起有兩年的時間了吧。”
“嗯,怎麽了嗎?”葉靖雪無精打采地吃着飯。
陸明遠沒有注意到她的走神,繼續說道:“雖然這兩年間,我們也發生過一些争吵和不愉快,但是從我第一次把你帶到家裏開始,我在心裏就已經認定了你是個那個和我共度一生的女人。”
葉靖雪稍微回過神來,不明白陸明遠為什麽突然開始對自己真情表白,定了定神,對着陸明遠強顏歡笑:“我知道你的心意啊,今天怎麽突然想起來說這些。”
“我的意思是,我已經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了,我們雙方的家長也都見過面,對彼此也都算是滿意,靖雪,你願意考慮考慮現在和我結婚的事情嗎?”陸明遠小心翼翼地問道。
如果是以前,向來放蕩不羁的陸明遠如果主動提出來要回歸家庭,甚至向自己求婚,葉靖雪估計
會喜極而泣,欣喜若狂,但是現在她心裏被另一件事情所牽絆着,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葉靖雪愣愣地看着陸明遠,過來良久,才終于說道:“對不起,明遠,現在家裏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現在結婚的話無疑是再給媽媽多增加一層負擔,我是葉家的女兒,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葉氏破産,如果這個時候,誰能幫到我們的話,我估計才有心情考慮終身大事了。”
葉靖雪的意思再明确不過,陸明遠當然能夠聽出來,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想要她和自己結婚,陸家就必須要幫葉家度過這個難關。
“靖雪,你們家最近到底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啊?”陸明遠早就知道葉氏這次的危機絕對不是偶然,只不過陸老爺子一直沒有告訴他葉家到底得罪了什麽樣的大人物才遭到了這樣的打擊。
Advertisement
葉靖雪也是雲裏霧裏的:“我不知道啊,在我的印象裏,葉家這幾年在慕城對各家還都是挺友好的,也不知道得罪了誰,明遠,我不求你立刻就讓家裏幫我們家注資,只是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也好想辦法啊。“葉靖雪突然抓住了陸明遠的雙手,仿佛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般。
其實不用葉靖雪說,陸明遠也正有此意,最近不論是葉靖雪還是自己,都太過不順利了,就連自己的好兄弟,得力助手王威都被官司纏身,陸明遠總覺得這其中有蹊跷,卻從來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就沒什麽勢力和背景的蕭南卿身上去。
陸明遠答應了幫自己調查,葉靖雪心裏又燃起一線生機,兩個人在酒店裏親熱了一晚上。
在城市的另一邊,另一對情侶卻沒有那麽甜蜜了。
林薇薇看着一桌子沒怎麽動過的晚餐嘆氣,已經連續一周了,每天她做好一桌子言心塵喜歡吃的晚餐等着他回來,等來的都是言心塵得到那句“我已經吃過了,我還有事先去書房了,你早點睡吧”。
雖然言心塵在她的眼淚攻勢之下終于還是沒有提出和自己離婚,但是林薇薇心知肚明他 還在為了蕭南卿的事情和自己生氣,于是在心裏越發地記恨起了無辜的蕭南卿。
“心塵,你每天都太累了,我給你做了點點心,你邊忙邊吃吧。”林薇薇以為言心塵在看實驗報告,推門進去的時候才發現書桌上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什麽工作要忙。
只有言心塵手中拿了一張照片正在自習地端詳着,看到林薇薇進來,他地神色有些尴尬,但終究還是沒有躲躲藏藏。
林薇薇走近,發現是蕭南卿大學時候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清楚靓麗,笑起來的時候兩邊嘴角還帶着淺淺的梨渦,言心塵看着照片的時候,眼睛裏帶着林薇薇從來沒有見過的溫柔和癡情。
深吸了一口氣,裝作大度的樣子說道:“原來你在整理大學的時候的照片啊,蕭小姐那時候真的好漂亮啊,我幫你一起整理吧,你是想要換個新的相冊還是怎麽樣?”林薇薇一邊說一邊拿起書桌上早就被言心塵找出來擦拭幹淨的相冊。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先去休息吧。”言心塵冷冷地說道。
“哦,好,你也早點睡。”林薇薇轉過身,溫柔賢良的眼神瞬間被滿滿的恨意所取代。
林薇薇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就立馬浮現出來言心塵看着蕭南卿照片的那個樣子,他眼睛裏的柔情和深情都格外紮眼。
似乎過了很久,林薇薇才感受到身旁床鋪的凹陷,言心塵終于回卧室準備睡覺,那天之後他每天回房的時間都很晚,即使是睡在同一張床上,也和林薇薇保持着一定的距離,似乎是不願意和她靠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