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丶過去的驚喜
所謂的希望。
The so-called hope.
即是。
That is.
将所有的一切化為灰燼。
All all to ashes.
穿着白色大衣的孩子扯了扯過大的外套,并不滿意這件衣服。
“……你給我老老實實的穿着。”比孩子高上好多的中年男人一掌罩在孩子的頭頂,用力的蹂躏着黑發,“這麽小的孩子能做什麽……”
“喂!”那個孩子不滿的嚷嚷着,拍開了男人的手,“吉恩!不要老是揉我的頭發,會長不高的……”
“哈?”金發的吉恩挑了挑眉毛,又一次壓向孩子,“你本來就長不了多高吧。”
鼓着嘴,孩子氣的哼了一聲,“我又不是你,像是吃了生長素一樣。”
“你……”
就在吉恩準備再次教訓孩子的時候有人打斷了他們。
“吉恩,有任務給你和小鬼喲……”
“啊。”叼了根煙,吉恩擡頭應了一聲,像是拎袋子一拎起她,“出任去了。”
瘦弱的肩膀背起了看上去沉重的要命的背包,合着一同出發的吉恩,她就跟在吉恩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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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平浪靜的下午總讓人怯意的想要午睡,沒人知道當她被吉恩丢進保護裝置的時候的震驚。
“小鬼……聽好……裝置的密碼是……”
最後的希望。
The last hope.
“The last …… hope ……”
無力的看着吉恩變成粉末,她能出去,但又出不去。
‘這麽小的孩子能做什麽……’
……
是啊,她、什麽都做不了……
是任性、是無能、是一意孤行、是不自量力……
那瓶子裏的聖潔就這麽流水般的、靜悄悄的,一動不動的,沒有任何反應的躺着。
那就是……‘最後的希望’?
“不要開玩笑了!”舉起瓶子,狠狠的、用上了最大的力氣,砸到地上……
如果這個就是最後的希望的話……
那麽還不如消失!!!
天使與惡魔沒有區別。
There is no difference between angels and Demons.
但是天使就是天使。
But the angel is an angel.
惡魔就只能是惡魔。
The devil is evil.
即使他們是那麽的相像。
Even if they are so alike.
“你在做什麽?!”
‘啪……’
頭被打的偏向了一邊,卷翹的黑發也受到了主人的失落之感垂了下來…
那是看不見眸子的深沉……
與她年紀相符的少年提着愛刀,一言不發的拿起滾落到地上的聖潔。
無力的坐在地上,身邊的粉末被風吹的七零八散,白色的大衣随着風的運作擺動不定。
“如果想要去死的話,就接着這麽坐着吧……”被紮的高高的馬尾錘在她的面前,如同少年本人一樣的高傲。
“……”
默默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她從口袋裏拿出了火柴,将那件還在随風擺動的衣服燒的一幹二淨。
“磨磨蹭蹭的,快走。”
即使表現的不耐煩,少年還是提着刀等在一邊。
“……阿優。”蹲在那團火焰面前,她伸手拽住了少年的黑色衣角,“你要去別的地方麽……”
她終歸只是個孩子,傷心和難過的情愫萦繞在心頭,讓她振作不起來。
眼眶被什麽東西淹沒了,她不知道那是什麽。
那是無聲的、微弱的、壓抑住悲傷的哭泣。
就如同弱獸被遺棄時的哭喊。
若有若無的嘆氣,少年的面部表情并不多,這麽多年的訓練讓他只知道怎麽斬殺惡魔,不知道怎麽去安慰或者勸慰一個人。
同樣蹲下來,少年沒有一絲表情的用手擦去了順着臉頰流下的東西。
這對他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阿優…”
被突然沖力壓倒在地,後腦勺險險被撞,不禁惱怒:“喂!”
黑色的頭就這埋在他的領子之間,抖動的肩膀讓他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再次開口。
麻煩的家夥……
有些自暴自棄的把頭的重力挪到地面,扭着脖子看着一旁。
他不擅長這種事情。
被微弱的光芒吸引,他擡起拿着瓶子的手。
聖潔在發光。
第一個反應即使看向還在埋頭不語的人,“喂……”
有時候。
Sometimes.
發生的事情就和鬧劇一樣。
And what happened on the same farce.
不。
No.
它就是鬧劇。
It is a farce.
她是那瓶聖潔的合适者,就如同開玩笑一般。
從探索隊員一躍晉升到驅魔師。
這代表了什麽她清清楚楚的明白,是責任是義務是必須是沉重是生命是未來……
她被帶到了實驗研究室,身上所有的東西和小玩意兒都被收走了,只有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給她遮蔽。
面無表情的被不認識的人按在了手術臺上。
那是另一個夢魇。
That is another nightmare.
被模糊了的視線、冰冷的四肢、僵硬的身體、無法運作的思維、以及……疼痛的大腦。
瘋子
insane
全部都是瘋子
All crazy
将所有的一切
All
都不當做是一回事的瘋子
Not to do is one thing
什麽東西在流竄,像是想要逃離又像是想要深入…
是聖潔麽。
即使大腦再疼痛,她也知道是什麽。
那是忘卻不了的、刻骨銘心的……
過去了多久她不知道,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有個很熟悉的人站在她的身邊。
“抱歉……要是我早來一步的話你就不會和李娜莉一樣受到這種痛苦了……”
李娜莉……?
啊……她記起來了,這個人是李娜莉的哥哥。
聽着考姆伊的描述李娜莉已經能執行任務了,就在她醒過來的前不久。
當她再次踏出實驗室的時候,已經是完全能控制住那個聖潔的時候了。
“我回來了。”就這麽站在他們的面前,微笑着、用剪刀剪去了已經染成金色的頭發,只留下了一束在那裏。
她回來了,踏出了那個夢魇,離開了那個惡夢,遠離了那個噩耗。
如果真的能夠。
If it can.
讓神聽到祈禱。
Let God heard the prayer.
那麽。
in that way.
我就用我的一切換取我所希望的。
I will use my all for what I want.
轉醒,尤利吸了吸鼻子,将有些不聽話的發絲順道不會妨礙她視線的地方。
“好像……夢到以前了。”
說不清楚那算是夢魇還是什麽,也道不明白究竟是讨厭還是什麽……
試着發動聖潔,但是自我保護過度的聖潔依舊躲在某個犄角旮旯的地方不肯露臉,甚至連個動向都不給她。
“所以啊…就是因為這樣子…我才會覺得你麻煩啊……”
有些喃喃自語的很輕,就連坐在她身邊的拉比也沒有聽到。
抛弄着三個顏色不同的小球,尤利只能靠這個來打發時間。
離回教團還有一段路,但是剛才的夢又做的讓她睡意全無。
那節車廂裏,唯有金發的少女在活動,剩下的三人都在休息,為了下一次的遠征。
作者有話要說:
↓↓↓下面是解釋思路混亂的孩子來看看(涉嫌一丢丢透劇。)↓↓↓
其實洪婷婷【23333】也就是尤利在小時候和李娜莉(李鳴利)是發小,然後考姆伊(李蓋梅)和利拉是發小,然後利拉喜歡李蓋梅什麽的暫時不說【你已經說了。
李娜莉小時候被帶到教團的時候尤利為了李娜莉也去了黑色教團,但是因為那個時候還不是合适者所以就做了探索隊員。
其實後來還有兩個很關鍵的梗被我梗在後面的文裏了,雖然之前有提到一丢丢的提示不過是很瞎的設定,為了不劇透我們暫時不說。
做了探索隊員的尤利本來就很喜歡戲法這種東西,來到歐洲後開始學習魔術并且着魔了W【喂
然後其實黑色教團裏的同齡孩子很少,也就是李娜莉、神田和尤利。
至于別的被實驗或者什麽的孩子都是被看管的很緊的所以就被我無視掉了【等等喂。
接着就是發展成李娜莉、神田、尤利變成的發小。
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吉恩死掉了,尤利是那個聖潔的合适者。
不要說什麽好狗血_(:з」∠)_我相信你們比起一開始就是驅魔師這個設定更喜歡我這個設定,就算不喜歡我也不改╭(╯^╰)╮【喂
那個時候考姆伊還沒有到教團裏來,在尤利被實驗的期間考姆伊到了教團,然後李娜莉被放了出來,但是還是一個面癱少女。
然後振作起來的尤利開始埋頭從事驅魔事業和開導李娜莉的同時也和優姬加深了歡樂(?)關系,在某天遇到了某只偶爾會志同道合的兔子。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明了。
遇到了亞連後,一點點開始了假·BOSS戰。
_(:з」∠)_解釋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