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
“那你為什麽老是要跟我保持距離?我們不是朋友嗎?我只是想為你做點什麽。”說着楚寒睿有些委屈巴巴的盯着她,控訴她的罪行。
“我!大哥啊,我只是為了你好,你傷這麽嚴重我哪裏敢讓你做事,你別老是冤枉我好嗎?”
頓了一會,楚寒睿說道,“好吧。”
“嗯,你趕緊給我回去休息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好好養傷,傷好了我們才能快點出去。”
“你還是嫌棄我。”楚寒睿嘟嘴看着她。
我?慕容婳惡向膽邊生,這個男主不盤白不盤。
把人臉揉了一通後,“叫你一天天的心裏想啥呢!活該,知道錯了沒?”
楚寒睿看着她沒什麽動作。倒是她自己盤完人家,訓完人家後,還舉手看了看,點了點頭嘀咕道:“這手感果然跟想的一樣。”
“婳婳很喜歡我的臉嗎?”
慕容婳點頭道,“當然了,長這麽好看,皮膚還這麽好誰不喜歡呢?”
“其實我的身材也挺好看的,你要摸摸嗎?”
慕容婳震驚的擡頭看着他,卻見人是一本認真的表情,完全沒有她想象中的輕浮,戲谑什麽的,是她想多了?
“楚寒睿我懷疑你在調戲我。”
楚寒睿眼裏快速閃過一抹笑意,“婳婳你說什麽呢?”說着還配上一副小可憐的樣子。
給人的感覺就是,明明她才是欺負人的那一個。他一小白兔怎麽會做這種事?
慕容婳不自覺得摸了摸鼻子,“那啥,你走,趕緊回去休息,別妨礙我敷藥,一會我也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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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楚寒睿看着她腳沒什麽大問題,便聽她的話起身朝自己的石塊走去。
慕容婳把藥草敷腳上大概二十來分鐘的樣子,就弄掉了穿了上襪子睡覺。不穿襪子晚上睡覺會很冷。
一夜過去,新的一天又到來了,在山洞的日子很平淡也忙碌,因為每天除了睡覺就是要為了食物奔波,她有種自己穿到荒野求生裏來了。
日子一晃過去了五天,楚寒睿身體的外傷只要不用力便不會有什麽大問題,他的內傷也好了一些,但并未大好,因為沒有治內傷的藥。所以恢複的極其緩慢。
這天中午兩人在山洞裏烤着山藥吃,沒想到突然聽到洞外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走了出去。
出去一看,好幾個人撐着飛鳶從懸崖上飄了下來。
突然一人上前跪了下去,“主子恕罪,屬下來晚了!”
是文諸。
楚寒睿看着他可沒看慕容婳那麽溫和,甚至臉色還有些臭,“你是晚太多天了!”雖然他是很想跟婳婳獨處,但是他更不想看到她吃苦。
“是!請主子責罰。”
“咳,那啥,我們當務之急還是先回去吧。”慕容婳不自然的出聲打斷。
“好。”楚寒睿秒變溫柔臉。
“起來吧,先安排回去。”
文諸驚訝地看了眼慕容婳,主子和九公主這五天到底經歷了什麽?怎麽主子的态度變了這麽多?
一肚子疑問的文諸現在也只能埋在心裏,“是。”
慕容婳看着楚寒睿好奇的問:“一會我們怎麽上去啊?”
楚寒睿看了眼慕容婳再看着飛鳶道:“一會我們找個地勢高點的地方,先讓飛鳶飛起來,再借力就可以上去了。”
慕容婳挑眉道:“用飛鳶做為着力點嗎?”
“嗯。”
“真聰明!”慕容婳贊嘆道。
接着又說了句:“幸好那群刺客沒有這樣做,不然我們倆肯定是要完了。”
說到這楚寒睿臉色有些凝重,看來有些蠢蠢欲動了。
“他們不會,因為文諸和你父皇的兵力介入,他們分身乏術,現在肯定是已經是撤出大堰國了。”
“好吧,那這挺好的,起碼我們近期都可以安生一段時間了。”慕容婳莫名松了口氣。
“你好像并不奇怪有人刺殺我?”楚寒睿打量着她問道。
慕容婳看着他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笑了笑,“呵,那啥,這不是屬于個人隐私嗎?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呗。
更何況你我同出自皇家裏面的彎彎繞繞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嗎?”
楚寒睿一聽點了點頭,“嗯也是。”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的時候,文諸就抱拳過來禀告了。“主子已經準備好了,您和公主先起飛吧。”
“好,走吧。”楚寒睿應了下,然後看向慕容婳。
慕容婳本來是想說好的,但是突然想到什麽急匆匆的跑進了山洞,把竹筒的水全部倒在了火堆上,雖然山洞離外面樹林也挺遠不一定會燒出來。
但是還是要養成良好習慣,杜絕一切可能!
“好了,走吧。”慕容婳拍了拍手。
楚寒睿是沒什麽表情的,但是文諸就有點吃驚了,這是九公主?這是九公主會幹的事?好像有點驚悚?
一群人來到一處小山丘上,楚寒睿從文諸手裏接過飛鳶。
“過來。”楚寒睿朝慕容婳說道。
“啊?我要跟你一起嗎?”
“不然呢?”
“那個其實,我輕功也是不錯的。而且你還受着傷,要不讓文諸帶你?這樣比較保險?”慕容婳建議的跟他說道。
楚寒睿看着她,“那你會飛鳶嗎?”
慕容婳不得不承認,“不會。”
“既如此,你豈不是一樣要別人帶你?你覺得這裏誰的功力有我好?”
慕容婳蹙了蹙眉猶豫道:“可你還受着傷呢。”
楚寒睿聽罷臉色有些發緊的看着她,“你是信不過我?”
慕容婳撅了撅嘴,貌似男主有點生氣了。
“好吧。”說着直接走近他的身邊。
楚寒睿臉色好看了些,伸手攔住她的腰,“抱緊我。”
“哦。”雖然好像有點尴尬,又有點緊張,但是這種時候她也只能努力的屏棄掉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楚寒睿低頭看了眼他懷裏的人兒,尤其是那紅紅的耳尖,瞬間心情莫名的好。之前看她毫不猶豫的給他渡氣,喂食,還以為她膽子很大呢,原來她也會害羞。
“準備好了沒?”
楚寒睿低沉悅耳的聲音傳來。
慕容婳被蘇的莫名一顫,頭埋在他懷裏不敢吭聲,只點了點頭。
楚寒睿嘴角勾着笑,然後帶着她起飛了。
文諸有些雷劈般的站在原地,直到下面人提醒,才反應過來趕緊跟上。
飛鳶滑到半懸崖壁的時候,楚寒睿伸腳點了下懸崖壁,然後飛鳶就帶着兩人直接往上沖,不一會上去了。
到了地面的時候,慕容婳放開楚寒睿看着他關心道:“你沒事吧?傷還好吧?”
楚寒睿搖了搖頭,“無事。”
慕容婳松了口氣,“那就好。回去好好養傷,我可以幫你向夫子請假。”
楚寒睿剛想說不必請假他沒事,但是福祿卻咋咋呼呼的來了。
“公主,公主您沒事吧?嗚嗚...吓死奴婢了!”
慕容婳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沒事,別哭。”
福祿抽噎着,“公主咱們趕緊回去吧,陛下可擔心您了,天天都派人出來找您,都說沒消息。陛下氣的大怒,一氣之下竟然病倒了。”
“什麽?父皇沒事吧?太醫怎麽說?”慕容婳有些着急的問道。
福祿抹了把殘留的淚水說道:“太醫說只是怒急攻心,需要靜養一些時日便好。”
“那就好,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想到什麽慕容婳又轉身看向楚寒睿:“楚寒睿你記着回去好好養傷,我先回去了。”
慕容婳沒有等到楚寒睿說什麽,便轉身快速的跟着福祿上了一輛馬車。
楚寒睿看着消失的馬車,眸子閃着晦澀不明的光。小丫頭似乎很在意她父皇。
突然他捂着胸口吐了口血,正好被剛上來的文諸看見了。
“主子,主子你沒事吧?”沒什麽人的時候文諸更喜歡喊楚寒睿為主子,因為他是他培養出來的,并不是楚國皇室的人。
楚寒睿搖了搖頭,“回去。”
文諸有些着急,扶着楚寒睿上了馬車。主子傷好像有些重,好似好久不曾見主子受這麽重的傷了。
文諸帶着楚寒睿回到驿館的時候,找了城裏最好的大夫給他看。大夫把完脈說,因為外傷失血過多身子有些弱,加上內傷又嚴重,需要好好休養,否則會損壞身體根基。
說完後開了些藥便走了,文諸心裏慶幸主子幸好沒有生命危險,否則他難逃其咎!
而慕容婳一回到皇宮後本想就去找皇帝的,但是被福祿拉住了。
“公主,您還是先梳洗一下再去吧,免得陛下看見您這番模樣,怕是該心疼了。”
慕容婳頓了下,“你說的對,是我疏忽了,咱們先回去。”還是先收拾一下自己,免得又給皇帝心裏添堵。
而卧床休息的皇帝聽到身邊伺候的公公禀報說:“九公主回來了。”
皇帝便有些坐立不安,心裏想:我兒終于回來了,不然讓他以後怎麽有臉去見皇後?
慕容婳是他跟心愛的女人所生,也是當今皇後,只是因為後宮這些肮髒的地方,終究沒能護住她,讓她在生下婳兒三年後便去了。
若不是遭人暗算,導致生産的時候大出血,人是救回來了,但卻也是留下了病根,最後挺了三年還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