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
慕容司給兩人泡茶,邊泡邊說道:“已經無大礙了。”
上官風也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慕容婳笑了笑。
“我們還是先開飯吧,餓死了。”
慕容司放下茶壺,戲谑道:“怎麽?九妹飯都沒吃嗎?午飯都過了。”
慕容婳瞪了他一眼,“過了又怎麽樣?我知道你府上有吃的,主要的是不是請我們來吃飯嗎?”
“哈哈,你個小吃貨!”
慕容婳喝了口茶,翹了翹嘴角道:“還不是因為四哥也是一個吃貨,整天就知道搜羅這天下的美食?說吧,這次又找了什麽好吃的?還特意讓我們晚兩天過來?”
“知我者莫若九妹也!來人上菜。”
慕容司一吩咐下去,菜就開始陸陸續續上來了。
接着慕容司就開始介紹道:“這是雞髓筍,胭脂鵝脯,茄鲞(xiang)。。。”等等。
一桌的菜名介紹下來慕容婳早就流口水了,不是說菜看起來有多好吃的樣子,而是她真的餓了。
“四哥我們可以吃了嗎?”
“吃吧。”慕容司一揮手,慕容婳的筷子立馬就伸了出去。
慕容司看着她的速度,嘴角抽了抽,“我說九妹啊是不是妹夫在家不給你飯吃啊?”
慕容婳快樂的吃着菜,“說什麽鬼話呢。我現在這副模樣還不是因為我不把四哥當外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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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嘴越來越會說話了啊。”慕容司打趣的笑了笑。
慕容婳給楚寒睿夾了一筷子的菜,傲嬌的哼了一下,“一直都這麽會說話的好嗎?”
一頓飯吃的大家都很開心。
完了之後,吃撐了還得再散散步,消消食。
楚寒睿摟着她的腰走,就怕她一個重心不穩,腿軟摔了下來。
慕容司和上官風走在前面帶路,四人在花園裏閑逛。因為現在已經是春天了,雨水也比較多,但同樣的各色的花也開了不少。
賞完花後,衆人又在涼亭裏坐了會。
慕容婳端着茶杯說道:“四哥,我和阿楚不日便會去西域了,到時你和風哥有時間可以來找我們玩。”
慕容司倒着茶的手突然一頓,本想說些什麽的,但後面想了想還是應道:“好。”
喝完茶,慕容婳和楚寒睿便回了自己家。
剛一回府,楚寒睿就命人打了熱水。慕容婳疑惑地看着他。
楚寒睿也不說話,直接蹲下除了她的鞋襪,然後将她的腳放進了熱水裏。
慕容婳有些懵的看着他,“你幹嘛突然給我泡腳?”
他低着頭邊幫她洗腳邊說道:“春日裏雨水多,花園的花和草都沾上了雨水,路過的時候難免打濕鞋子。”
慕容婳抓着裙擺的手卷縮了一下,心底忍不住有些觸動,他總是這麽事無巨細的記着她說過的每句話。
比如她說生孩子很痛苦還很危險,他就偷偷找了花月要絕子丹。
花月雖然是他從西域帶來的,但事關子嗣的事,花月還是留了個心眼偷偷的找慕容婳說了這事。
當時她也很震驚,後面她就交代花月給他假的絕子丹。雖然她是很怕生孩子,但是不管怎麽樣還是得給他留一個後,她想好了,只給他生一個就行了,多了她也不答應。
而現在他還記着她說過寒從腳起,所以一回來就給她泡腳。
還有她不喜歡吃蔥姜蒜,她雖然從來都沒說過,但是每次吃飯他從不會給她夾有蔥姜蒜的食物,即使有他也會細致的剔除掉。
慕容婳看着眼前這個男人,除了床上狗是狗,其他真的無可挑剔。
楚寒睿将她的腳從已經變溫涼的水中撈起,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方巾給她細致的擦幹腳上的水。
“在想什麽?”
慕容婳看着他,打斷自己誇他的心思,随便找了話題說道:“我在想你是怎麽做到讓父皇立太子的?”
楚寒睿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什麽好想的?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每天無憂無慮的生活就行了。”
慕容婳撅了撅嘴道:“那不行,那不得被你養廢?”
“你是閑自己□□逸了沒事做了嗎?那我們床上聊聊?”楚寒睿擦幹淨她腳上的水後,便一把将她抱了起來往床上走去。
慕容婳大驚失色,“楚寒睿你別亂來我告訴你啊!”
楚寒睿好笑的看着她,“我亂來什麽了?不過是想抱着你在床上躺着聊聊天而已。”
慕容婳認真的看着他,“真的只是單純的聊聊天?”
“那既然娘子有其他什麽想法,為夫也是可以勉強接受的。”
慕容婳瞪着他,“我去你的勉強接受!”
“呵呵。”楚寒睿低沉着嗓音笑着。
......
自從楚寒睿面聖後,皇帝确實是下旨立了五皇子為太子,二皇子被封為王爺,賜楚國邊境的地方為封地。而六皇子因為涉嫌謀反,還買通殺手閣的人陷害同胞,所以貶為庶人流放到南疆不毛之地。
大堰皇室之争就這麽輕而易舉地的落下帷幕。慕容婳懸在心口的巨石終于是放了下來。
在啓程去西域前,進皇宮陪了皇帝一天。
皇帝千叮萬囑一定要經常回來大堰看看。慕容婳點頭應下了。
所有的事都告了一段落,在準備啓程的前一天楚寒睿去了地下牢房。
阮簡比之前更瘋狂的咆哮他,“你怎麽能娶她?!還以國為聘?憑什麽?憑什麽?”
“想當初,前世你娶我的時候,也不過只是下了道聖旨,什麽儀式都沒有!我不甘心,不甘心!”
“那你就去死吧。”楚寒睿涼薄的說道。
阮簡癫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楚寒睿你是報應吧?前世你辛辛苦苦打下那麽大一片江山,但是卻沒有一個繼承人,後宮那麽多妃子,你愣是一個都沒碰過!”
“而現在,你又将江山拱手讓人,事實證明你是知道自己沒有子嗣繼承所以覺得無所謂是嗎?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兩世為人你都是性無能!報應!哈哈,報應!”
楚寒睿冷笑了下,性不性無能,床上躺着的婳婳知道就行了。
主要的是,他現在知道前世沒碰這女人就行了。
“殺了。”楚寒睿扔下一句冰冷的話語後轉身就走。
第二天,皇帝和慕容司等人站在城門口,目送着他們離去。
慕容婳坐在馬車上,掀開窗簾朝他們揮了揮手,眼眶紅紅的。
直到看不見人了才放下了窗簾,慕容婳趴在楚寒睿懷裏哭了起來。
楚寒睿安撫道:“乖,別難過又不是不回來了,我們可以經常回來。”
慕容婳抹了把眼淚擡頭看着他,癟嘴道:“你說的是真的?”
楚寒睿擦着她的淚痕溫聲說道:“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她想反駁,想了想好像也想不起他騙過她什麽,随後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而目送她們馬車走遠的還有一個人,就是唐瑜。
他神色黯然的看着她們離去,他不是沒想過當面跟她告別,但是他沒勇氣。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是他發現的太遲了。
——
經過差不多一個月的長途跋涉,慕容婳終于跟着楚寒睿到了西域。
她一臉菜色的站在馬車旁看着這座西域小國,确切的說,該叫它為現代版樓蘭古國?
這個西域小國裏并沒她想象中風沙,烈日等。
它是建在沙漠中的一片綠洲。
這裏不管男人,女人都長得高鼻梁大眼睛,濃濃的異域風情。穿着也很妖嬈迷人,并不像中原那樣保守。
皮膚白皙透亮,因為這裏盛産葡萄,所以她們經常都會喝葡萄酒。
而葡萄酒又有美容養顏的功效,難怪不僅長的好看,皮膚也好。
慕容婳了然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難怪這男人頂着張讓女人都嫉妒的臉,原來是混血兒!
還有他那時常勾引她,露出的妖嬈姿勢,一切都變得見怪不怪了。
等住了下來的時候,她也才知道這厮是西域這小國的領導者。
他們西域領導者不叫皇帝什麽的,叫頭領,頭領的兒子女兒稱為聖子和聖女。
據說他的母親是聖女,當初的頭領又只有他母親一個女兒,所以現在這個頭領的位置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回來他就帶着她祭拜了他的母親,随後的日子他便忙了起來,處理一些之前落下的事。
順便他還重新辦了一個成婚的儀式,畢竟他是頭領,不管在哪裏成的婚,回到自己的領地想要領地的人都認可自己的女人,那肯定是要重新舉辦一次成婚儀式的,以示重視。
慕容婳本來是拒絕的,但是聽完他說的話,她也就勉強答應了,只是說盡量簡單點,別搞太繁瑣了。
他應了。
兩人又重新成了一次婚。
之後的日子她說不想再回中原定居了,這裏也挺好後,偶爾回去探望探望即可。
然後他便開始了沒皮沒臉整日撩撥她的日子。
比如,現在。
慕容婳看見他就想逃,只是剛一走到門前他便用內力将門關上了。
“婳婳想去哪兒?”
慕容婳回頭看着他側躺在榻上,一手支着頭。一襲墨發散亂在榻上,身着大紅衣袍,領口微微撇開,若有若無的露出他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