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迫營業中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盯着三無和季淩白這邊。
“難怪啊!”給三無喝酒的那人明白了, “難怪她之前說,等晚上就好了呢!”
身邊衆人感慨點頭。
他們顧忌着季淩白的面子,還不敢大聲說。
“你們不是說季隊那樣的男人不解風情, 每天就知道打打打, 注定要成為老怵男的嗎?”
“看吧,只要有女人投懷送抱的, 他還是會要的!”
“嗤!這你們就不懂了, 投懷送抱也得看什麽女人啊,你看看那個三無, 管着一大群喪屍, 這戰鬥力不用我說了吧?”
“那他們會結婚嗎?”
有個中年女人摸了摸自己吃飽了的肚子, 糾結着問:“季淩白是第一堡壘的主人, 他結婚的話, 咱們都得去賀禮吧?得給紅包吧?他那樣等級的,咱們得出多少物資紅包?”
宛如一個晴天霹靂,此話一出, 全員閉嘴。
是啊!
季淩白要是結婚了, 他們這些堡壘多多少少受過第一堡壘幫忙的, 總得有點表示吧?
就算你硬着頭皮不送,那人家堡壘送了,這不就立馬顯出區別來了?以後第一堡壘和他們關系不好了怎麽辦?
為什麽都末世了,這種讓人心痛肉痛的習俗還在!
衆人默默的在心中捶胸,季淩白還是單着吧。
做一輩子老光棍挺适合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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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大家的幸福, 獨美吧季淩白!
被衆人圍觀的季淩白才沒空管他們是怎麽想的, 因為此時的三無像一塊橡皮糖一樣黏在了他的身上。
“你站起來。”季淩白耳尖通紅,他看向旁邊的夏志清,“幫忙啊!”
夏志清伸出手去拉三無, 結果三無整個人都纏在季淩白身上,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的畫面讓夏志清這個一心工作不解風月的男人瞬間臉紅了。
他去碰三無的手,三無正好扭過身子,胸口就對着夏志清的手。
夏志清立刻收手後退,紅着臉擺手說:“我去拉她……不妥當不妥當。”
季淩白一邊壓着三無的手,一邊忍的青筋都要爆裂了。
三無還在一個勁兒的摸他的肩胛骨。
右手不小心碰到了季淩白的腰,這地方從來沒人碰過,帶起一陣顫栗,沒忍住生理上的反應,季淩白下意識的笑出了聲音,聲音清朗好聽,引人遐想。
圍觀衆人:“啧。”
站在旁邊的夏志清還不太好意思,“你們兩個好好玩,我有點困了,回去睡了。”
季淩白:“……??”
大黑和喪領虎視眈眈的盯着季淩白,大有你要是敢動粗,我們也動手的意思。
喪一之前喝了酒就覺得嘴巴難受,自己悄悄的跑到林子外面去吃帶來的東西所以沒在。
季淩白很想一道雷把三無給劈開,但還是理智的忍住了。
“三無,你聽我說三無。”他倒吸一口涼氣,死死壓住三無在他腰間的手,頸部通紅,“你醒來之後一定會後悔的。”
“不要做清醒後會覺得丢人到擡不起頭的事情。”
三無擡起頭,嘀嘀咕咕說什麽呢這人。
她迫不及待要撸翅膀。
“摸!不摸我睡不着!”三無一根筋的說。
她半跪在地上,兩只手猛地甩開了季淩白的手,一下子摁在了他的腰間。
夏志清看不下去了,“季淩白,你就給她摸一摸吧,大家都看着呢。”
季淩白氣到眼前發黑。
你也知道大家都看着啊?
“你怎麽不脫光衣服給她摸一摸?”季淩白聲音發冷。
“我,我和她也不是這種關系啊。”夏志清非常君子的說:“你放心,我等會兒讓大家都進帳篷裏面去。”
季淩白都要被氣笑了。
結果不笑還好,一笑背後的翅膀真的沒忍住伸出了一半。
季淩白:“……。”
三無摸到了一手的溫暖,迷迷糊糊的順了兩把,“啊~好舒服~。”
奇恥大辱!
季淩白整個人都僵住了。
其他人趕緊鑽進了自己的帳篷裏,哦看不見看不見!他們都瞎了!你們可千萬別在一起,随禮是不可能随的!
季淩白整個人都被撲倒在地上,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還有趴在他胸口上的三無,他深深的抑郁了。
當時就不應該貪那幾口吃的,不然就不會有今天被三無當衆纏住的他了。
面子裏子都丢光了。
他背後的翅膀大概是被摸的舒服了,在他背後完整的舒展開,鋪開的柔軟羽毛蹭在三無的臉上。
她用臉蛋蹭了個爽,迷迷瞪瞪的擡起頭,月色下季淩白偏過頭冷眼盯着她。
三無撞進那雙眼睛裏,好似看見了他眼前的滿天繁星,被包進那一方小世界,二次流轉在她心底炸開。
男女之間風花雪月那點事,其實有的時候不需要練習。
時間到了,來自異性相吸的本能會指引他們在最合适的時間點說出最浪漫的話。
被絕色深深吸引的三無無師自通的擡起了手,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腦卻也徹底解放了大腦。
她的手指落在了季淩白的眼角旁,為色所迷的她開口就是溫柔的聲音,“親愛的~。”
有風聲驟起,卷起騰騰殺意和獸類才會有的腥氣。
季淩白第一個捕捉到這一抹腥氣,下一刻就摁住了三無的手迅速的往旁邊打了個滾。
一道破風聲過,一條黑色的長蛇自荊棘刺中蹿出直接撲了個空。
“敵襲!”
盯梢的人這才反應過來,所有人都立刻從帳篷裏鑽了出來,各自和熟悉的人一起擺出了平常用的戰鬥姿态。
三無倒吸了一口涼氣,縱然腦子還是混沌的,但對危機的感知還在。
季淩白一道雷光将黑蛇弄死後,急忙轉身去看三無。
結果卻看見晃晃暈暈的三無飛快的躲到了喪屍圈中心,她醉的不輕,口中卻還念念有詞,“快!快寶貝們保護我,媽的差點死了!”
季淩白:“……。”
前一秒她還在月光下神情的叫他親愛的。
下一秒強敵來襲。
她已經轉身連滾帶爬的撇開了他?
季淩白深吸了兩口氣,還是壓不下心頭怒火。
他索性将目光放在了荊棘林裏。
“大家小心。”夏志清周圍懸浮無數風刃,身上的衣角往上翻飛卷起,獵獵作響。
高階風系異能者。
“是獸群!”
一雙雙眼睛在林子裏閃爍幽光。
“只是獸群。”花婆婆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确認了對面的情況,“有數只高階變異獸的氣息,有領獸級別的變異獸,你們小心點。”
話音落下,第二波變異獸再度撲殺了上來。
季淩白正有一身怒火沒地方發洩,他根本不像別人一樣等着異獸沖上來,渾身纏繞雷光,雙翼一震就殺進了林子裏。
“季隊!”其他人驚呼了一聲,“別沖動!”
但很快,漆黑的林子裏就響起了動物凄慘的嘶鳴聲,無數雷光在樹林裏噼裏啪啦的炸響,電光閃爍時還能看見懸浮在半空中宛如煞神的身影。
花婆婆帶着幾個老家夥沖在最前面。
其他人心驚膽戰的看着林子的方向。
“就,就被打擾了好事之後,所以季隊這麽生氣的嗎?”
夏志清看的卻不是這些。
他清楚的看見季淩白身上的能量波動不斷起伏,這是馬上就要突破的樣子。
夏志清看得出,季淩白只是中階異能者,但為了拉攏第一堡壘,他将保密這件事情作為了和季淩白談判的籌碼。
夏志清見季淩白一路殺過去,立刻覺得不妙,他也沖進了荊棘林裏。
必須得活捉智商最高最強的那只。
他要弄清楚這些獸群是自發襲擊的,還是那大領屍派來打頭陣探路的。
三無靠在的大黑身上,使勁兒做深呼吸,腦子裏仿佛是一片漿糊,但是周圍的吼聲和争鬥的聲音又深深的刻在腦子裏,提醒她一定要保持清醒。
三無使勁兒拍了拍自己的臉,“你們小心點。”
喪領早就帶着小弟們沖出去了,他們還不忘記把打死的變異獸拖到旁邊堆起來,這些都是可以拿去換物資的。
這個觀念已經深入喪心。
不斷有變異獸往三無這邊撲過來,大黑帶着她靈活躲避,三無死死的抱着大黑的脖子,難過到整個胃都翻滾過來也咬緊牙一聲不吭。
連續幾次跳躍折騰,她突然感覺面前一燙。
滾熱的鮮血濺在她臉上。
她終于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一只手掉落在她面前,不是喪屍的,不是變異獸的。
是一只垂垂老矣的手。
三無擡起頭,發現和花婆婆沖在最前面的那幾個老人,正把一個斷了手頭發花白的老人護在中間。
花婆婆眼睛血紅,雪白發梢上都染了一層氣味濃重的漿。
被咬下一只手的老人快要站不住了。
剛才變異獸沖出來的時候,先沖過去的不是季淩白這些人,而是第二堡壘裏這幫頗有戰鬥力的老人家們。
騎在大黑的背上,三無也看清楚了第二堡壘的打法。
打鬥圈最外圍站着的是年紀最大的那些人,中間層是中年異能者,最裏面的是那些最年輕天賦也最好的人。
層層包圍,像在冰天雪地裏守護火苗。
她從未在末世見過這樣的打法,畢竟就連高手層出的第一堡壘都是先保證自己不死,留有餘力再去保護別人,畢竟誰都想活着。
只要有戰争,必定會有傷亡。
但好在他們多人,而且戰鬥力是那些變異獸的數倍,傷亡不重。
半個小時候,變異獸已經死的死逃的逃。
領隊的是一只變異獅,龐大的身軀一半被風刃割的鮮血淋漓,另一半被火焰灼燒的沒一塊好肉。
它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夏志清這邊有專門負責審問情報的人,領獸級別的變異獸完全能聽得懂人話,沒過一會兒就确定了,這只變異獅确實是大領屍手下的,被派遣出來探路。
雖然早就知道可能大領屍要往這個方向來,但真的确定這個消息,隊伍裏的氣氛還是降低到了冰點。
連一向來笑臉對人的夏志清都沒了笑容,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各個堡壘的人都紮堆湊在一起開小會,叽叽咕咕的說什麽三無聽不見。
季淩白站在她身邊,三無看了他一眼問:“我剛才看見第二堡壘的作戰方式了。”
季淩白低頭看她,在滿場的血腥味裏,他們都沒心思提剛才喝醉酒的事情了。
“那只是獨屬于第二堡壘的作戰理念。”季淩白說:“他們認為,應該讓年輕人留下來,确保未來有無限可能。”
“你們堡壘呢?”三無很想知道排名第一的堡壘是怎麽樣的理念。
季淩白沉默了一瞬才說:“我們堡壘只在堡壘內給予弱者一定保護,一旦踏出堡壘,生死自負。”
他低頭看着三無說:“比起還未成長而成的年輕人,我們更看重已經長成的強者,越強的人留下,才能保護越多的人,也沒有誰是該為誰犧牲的。”
“你們可真是完全不一樣的理念。”三無看向了夏志清那邊,“但我看第二堡壘的大家都是自願的。”她看的出來,他們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呵護未來的希望。
“是。”季淩白點頭,看向了花婆婆他們,“這就是第二堡壘厲害的地方,當老一輩用盡心力培養出來的下一代成長了,那些長成的人也會和保護過他們的人一樣,去呵護下一代。”
要死也是老家夥們先死,生的機會要留給年輕孩子。
“我雖然煩那老婆子有些固執,但也不得不承認,她們是讓人敬嘆的,奉獻兩個字,太難了。”
三無突然就想起了花婆婆說的那句話。
她氣惱花婆婆強行要帶走她的時候,曾經說過,讓花婆婆不必強求。
可花婆婆說:“錯了丫頭,是因為有我們這些老東西在強求,所以第二堡壘很強,以後還會越來越強!”
初時聽只覺得這老婆子不聽人說話煩的很。
現在卻也稍微明白了點。
第二堡壘的團結溫暖,是她沒有想到的,試想一下,她進了第二堡壘後,像那群年輕人一樣,被放在最安全的位置,被所有人全心全意的暖着。
她最後會不會也像花婆婆一樣,在自己有所成之後,堅定的站出來走到外圈去呢?
三無不知道。
“當然,你也別把第二堡壘這種模式想的太輕松。”季淩白甩了甩自己的手腕,“也有很多不願意接受的,哪怕被帶進了第二堡壘感受了一番後也重新走出來的人,畢竟人的理念堅持各有不同。”
“歸根到底,都還是要自己實力強大,要幫人還是不幫人,主動權都要掌握在自己手上。”季淩白清點了一下自己小隊的人,扭頭看着三無說:“不管是怎麽樣的理念,肯定都有各自贊同的人,但總歸是殊途同歸。”
“不過都是為了人類長存。”
季淩白說完就帶了隊員出去清理周邊遺留下來的變異獸了,免得到時候它們殺回來偷襲。
三無也不再想什麽理念的事情了,對未來,她現在已經有規劃了。
她看了一眼第三堡壘圍着的私密圈。
又瞧了一眼第二堡壘的加密圈。
大家都在竊竊私語。
好吧,看來他們都有有很重要的話是她這個強力外援不能一起聽的。
三無在這裏唯一認識的季淩白也不在了,她也不想幹坐着,猛地吹了聲挂在脖子裏的口哨。
大家被驚了一下,紛紛看過來。
就發現原本那些坐着的喪屍都站了起來,開始往三無面前擠過來。
他們胸口都貼着貼紙,紅綠藍三隊。
“來,紅隊右邊,綠隊中間,藍隊左邊。”
三無一邊指揮一邊站在了正中間,“之前在家裏咱們都訓練過了,不要擁擠,健康的喪要照顧受傷的喪,排好隊。”
小弟們在家裏的時候的确已經訓練過很多遍了。
但它們記憶真的很差,很快就忘記了規則,排隊的喪就擠成了一團,你打我一下,我揍你一拳。
還有的喪一直在用手絞着自己的腦袋,看起來就和抽風了一樣。
大家也不開小圈子讨論會了,紛紛看着三無的一堆喪屍打架,還好奇的問:“你家喪屍為什麽總用手絞頭?”
三無看了一眼說話的那人。
“絞盡腦汁不懂啊?”
三無回複了一句,就跑出去控場了。
好不容易把隊伍都整頓好,她清點了一下小弟數量,笑容沒了。
少了五只。
她家喪屍各自都有編號,到時候帶回屍體的時候好辨認。
出來的時候她就做好了準備了,想必這次出來擋屍潮的人也都是一樣的想法。
誰都可能在某一次戰争中突然消失,這其中也包括她自己。
死亡在末世裏,每一天都在頻繁發生。
會死的悄無聲息,就像一片不起眼的葉子爛在了樹根旁邊,世界依然殘酷。
“都別動,我清點一下看看少了誰。”她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心情。
三無開始檢查小弟們的編號,大家歪着頭把胸口的牌牌露出來。
三無仔仔細細的數了一遍後,開始核對編號。
可編號內的,只有四只啊。
還剩下一只是哪個?
三無抖了抖名單後,突然渾身一顫。
“卧槽!”
“我家喪一去哪兒了!”
以喪一的實力,剛才那種程度的獸潮絕對不可能保護不了自己!
……
此刻的喪一,整只喪都緊張透了。
他正被兩只王屍左右夾着往前走。
他本來只是想出來悄悄吃個雞蛋的,剛把袋子裏的東西都吃完就聽見了外面一大片的獸類的吼聲。
它立刻就要跑回去看情況,卻被突然蹿出來的兩個王屍攔住了路。
它們實力都比他強,喪一想跑。
卻被其中一只王屍一把抓住,喪一在掙紮和順從裏猶豫了三秒,選擇了短暫性的順從。
他們仔仔細細的在喪一身上聞了聞。
沒聞到獨屬于異能者的血腥味。
被異能者飼養的喪屍因為長時間食用同一個人的血,是會帶着一股獨屬血腥味的,不像野生的喪屍,要麽聞着雜,要麽聞不到。
“野生喪,可以用。”一個王屍點了點頭,一只手緊緊的抓着喪一的肩膀,“去找,大領屍!”
另一個也說:“大領屍,召喚了,你也和我們,一起去。”
找什麽大領屍啊!他這次就是跟着一起來打大領屍的好嗎!
喪一猛地搖頭。
不去!
兩只王屍見他拒絕,頓時就不高興了,瞬間伸出手對着他的腦袋襲去,大有一言不合分分鐘掏你屍晶的樣子。
喪一跌跌撞撞的避開,第二次沒能避開,他被抽了一巴掌,感受到雙方實力差距後,喪一開始瘋狂點頭。
去去去!
它一只手緊緊抓着三無給它挂着的小袋子。
主人說了,這次事情辦完,回去給它們做大餐。
他還能吃!
他不能死!
喪一就這麽被帶離了大集體,被左右兩只喪帶着,越走越遠,三無都沒能找到它。
一路上它憨憨呆呆的樣子讓兩只王屍也很滿意。
有一只還拍了拍喪一的肩膀,“過去之後,好好幹,多喝點血,能升階。”
喪一一邊點頭,一邊在心裏遲緩的想。
他現在都吃紅燒肉,土豆焖鴨,姜絲炒雞,已經不喝那種東西了。
這兩只王屍一看就是是深山喪,沒吃過好東西。
王屍的速度很快,喪一被他們帶着走,也飛快。
走了差不多有大半天,喪一才看見了一大片的喪屍。
數量成千上萬,烏泱泱一大片。
在喪屍群的正中央,有個高臺立着。
大家都在等着大領屍上臺,好帶領他們走向一個新的喪生巅峰。
喪一呆愣的被擠到了喪群裏,等了好久,才等到傳說中的大領屍上臺。
是一個幹瘦老頭喪屍,和別的喪比起來,他一雙眼睛更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看着陰森森的。
他一上臺,喪一就感受到了壓力,兩腿直打顫。
精神威壓已經施了下來。
“吼!”大領屍狂吼了一聲,底下的喪屍就像是被丢進了油鍋一樣,激動的開始扭動身軀表示此刻的亢奮心情。
只有喪一一只沒動。
周圍的喪屍默默的将視線投到了它身上。
同類的視線冰冷又帶着殺意。
喪一反映了三秒鐘,高舉起了自己的手,一邊吼一邊扭動身軀。
搖擺,搖擺!
要做一個合群的喪!
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