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捉蟲)

“阿婆,你看看是不是他?”女子見老婦人如此,抓着眼眶也是發紅,她焦急的抓着老人的手問道。

“是是,老身不會認錯的,他的眉眼和聖姑一模一樣,就是他,就是他。”說着竟然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我終究沒有辜負老主人的囑托,二十年了,二十年了,我終于是找到了。”她形進癫狂的嚎啕大哭,然後便是瘋狂的大笑起來。

那女子也是一樣,擦着眼角的淚花,但是嘴角卻翹起來。眸中的光芒閃動。

“快,快。香寒,來,給少主人松綁,實在是太無理了。”老婆婆拉着女子斥道。這場景實在是有點滑稽,謝成玉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裏,身上還幫着繩鎖,一老一少兩名女子卻哭花了妝。

“是是,”趙香寒聞言手一揮,一把細小的匕首出現在眼前,謝成玉活動者手腕,看了看跪在面前的兩名女子,一時沒有說話。

那老婦人擡頭看了看他,說道:“天音教前左使嬌娘參見少主人,還請少主人帶領我等報那滅族之仇。”

見謝成玉袖手站在那裏沒有反應,他心中了然,道:“少主人,你是我天音教的少主啊,二十年前”老夫人娓娓道來。

原來謝成玉的娘是那天音教的聖姑,也就是前任教主的女兒,二十年前,還是聖姑在大漠救了一名中原男子,那男子身受重傷,差點喪命,是聖姑盡心照顧,才救了回來。

那中原人本是一游俠,在天音教內住了數月,兩人暗生情愫,後來聖姑留書一封跟那男子回了中原,再無音訊。

“我後來見到他的時候,你剛出生沒多久,聖姑面色蒼白,将你帶回來,我才知道,那中原人竟然為了名利地位另取他人。”老夫人聲淚俱下,咬牙切齒的道,“後來那中原人為了隐藏自己做過的事,帶領中原武林剿滅我天音教,老奴便是那個時候和少主人失散的。”

她前行幾步,拉着謝成玉的衣擺道,“少主人,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的,您的左臂上有一塊燙傷的痕跡。”說道這裏,謝成玉的面色終于是變了,

“你怎麽知道”他的聲音冰冷,面色沉郁,眼神看得人全身發函。

老婦人抹着眼淚,在女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少主人,那是一個小人不小心打翻了剛煲好的藥,你呀,小時候身體弱,簡直是一個藥罐子。”

謝成玉嘴唇微微蠕動,面色雖然看起來平靜,但是他的眼眶微微發紅,“阿婆,你,你知不知道我的母親,他現在...”他抓着老夫人的蒼老的手,眼神中充滿了小心翼翼的期待。

老婦人聞言有落下淚來,“聖姑将你送回來後,便走了,從此再無音訊。”

謝成玉臉色發白的後退了一步,又問道,“我的......”頓了頓,接下去到,“那個男人是誰,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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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黯然落淚,道:“那人說自己叫孫桓。”

謝成玉皺眉,“江湖上沒聽過這號人物。”

老婦人抹着眼淚,“可能是改了名字吧。只知道它使用的史一兵黑色的短刀。而且右手少了一根小指。”他喃喃的說道。

“你說什麽?”謝成玉瞳孔驟然增大,面色發白,“斷指,黑色的短刀?”他确認使得又問了一遍。

“怎麽了,莫非少主見過?”老婦人眼睛一亮。

謝成玉面色更加蒼白,眨着老人的手非常用力,半晌他才妨礙,沉默着沒有說話。

女子扶着老婦人,朝着謝成玉行了一禮,道:“少主,香寒多有得罪,還請多海涵。”老婦人見謝成玉神色,說道:“少主人累了吧,香寒準備房間。”

月上中天,夜晚周圍的氣溫更加的低。

雲峥丢了一個幹草編成的螞蚱。修的一聲飛到了趙蘭若的滿前。見趙藍若看過來,沖他挑眉一笑,這邊的動靜驚醒了斜對面的高寒,他躺在甘草上轉了一圈,身體朝上,腦袋對着牢房的過道,眼睛像雲峥那邊看過去,看起來就像是在翻白眼。

“嘿,打情罵俏的換個時候成不,你師兄我肚子還餓着呢。”

雲峥不以為然,舉着手裏的稻草道:“師兄,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你也看到了,那美人不吃我這一套的”

“你也有失敗的時候。”高寒嗤笑道,又像只泥鳅似的在地上又轉了一圈,“那謝老弟怎麽還不回來,不會是出事了吧?”

這邊聊得歡快,兇神惡煞的牢頭又揮舞着鞭子走了過來,“大半夜的吵什麽?安靜點。”

“嘿,哥們,大美人真的交代将我們活活餓死啊。”高寒翻着白眼。

那看守不耐煩的指指地上黑色的碗裏髒兮兮的窩窩頭,上面詭異的泛着黑色的毛毛,“這不是吃的啊?”

“那都發黴了,豬都不吃。”高寒看了一眼那發黴的饅頭,拖長嗓音。

“有吃的就不錯了,你還挑?”那看守開始不耐煩起來。

“嘿,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高寒念道,聲音很大,那看守瞬間變了面色,長鞭甩在地上啪啪作響,揚起一片灰塵。

“你說什麽?有種再說一遍?”他兇神惡煞的道。

“看守。”耳邊傳來虛弱的喊聲,“看守小哥。”

“幹什麽?”他不耐煩的看過去,就見雲峥捂着胸口躺在草堆,哪裏還有剛剛的神采。

“你怎麽回事”看守皺起了眉頭,“我警告你,不要刷什麽花樣。”

牢頭遲疑的走過去,站在門外久久沒有動。

高寒滿是焦急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是死的嗎,沒看到他快死了嗎?還傻站着幹什麽,趕緊救人啊。”見他滿臉焦急的神色不是作僞,那牢頭皺眉又看了看雲峥,他躺在那裏面色蒼白,氣若游絲,緊緊的捂着胸口,好像極為痛苦的模樣。

“你說,你們是怎麽回事”看守也是一個極為謹慎的人,他兇神惡煞的對旁邊的趙蘭若呵斥。

趙蘭若見他剛剛還氣色紅潤有說有笑,這些天來也沒發現特有什麽隐疾再身,心下了然,極為配合的做出一副極為擔心的模樣,說道,“雲兄素有隐疾再審,心髒有些毛病,時常發作,若不及時治療怕是...”

那邊高寒已經罵開了,“你這混蛋,我兄弟要時死了,我就殺了你全家。”

看守見雲峥已經不動了,再看二人的神色慌忙的解開身上的鑰匙便去開門。

“喂,你沒事吧?”守衛快步走到雲峥的身後,語氣惡劣的想要擡腳去踹他,眼前光影一暗,眼睛便對上了一雙凜冽的眸子。

他想要驚呼,卻發現自己被人摁住了咽喉。雲峥微微一笑,一掌将那守衛拍暈過去。施施然的結下他腰間的鑰匙走了出來。

高寒接着繩子邊嘟囔,“小樣,演技不錯。”

“行了,趕緊走吧。”

院子裏動火通明,高寒隐在一處低矮的假山之下,談着腦袋打量四周,半晌才輕輕問道:“雲師弟,你說那美人将寫老弟帶到呢裏去了,該不會已經遇害了吧。”

“不會。”回答的卻是趙蘭若。

高寒磚頭看了一眼,“雲峥那小子呢?”他疑惑。剛問完,遠處就傳來了腳步聲,淩亂聽起來好些人。

“快,那幾個人逃了。”

“哦,被發現了。”高寒憋着嘴角,隐在山洞裏。

“快搜。不要驚動上面。”

“是。”

腳步聲遠去了,一個身影翻了進來,正是剛剛消失不見的雲峥。

“去哪了?”高寒剜了他一眼,“無組織無紀律。”說完鼻子一動,“什麽味道,好香啊。”

“就你鼻子靈。”雲峥丢過去一個包子,“我在廚房找到的,先吃了在找人、”

“嘿,還是你小子懂我。”高寒三兩口邊把包子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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