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幾乎都要破口大罵了,他這不是有病嗎,我哪裏雞雞疼了需要他揉啊?
不過他揉我雞雞很有技巧,和揉我屁股的感覺十分不同,我現在被他揉的非常爽,覺得靈魂都要升華了,也就沒怎麽劇烈掙紮,意思意思的蹬蹬腿就随他去了。
我确實很久沒有釋放過了,他這麽一撸讓我很興奮,說讓他停下是不現實的。
室友還貼心的問我舒不舒服,疼不疼,巨大的快感幾乎麻痹我的神經,我腦內花花綠綠的一片,意識早已渾濁,能“嗯嗯啊啊”的呻吟已經很不容易了。
可是你們知道嗎,我心裏還是很不對勁的。
我前面說了,我不喜歡太過強勢的人,室友這種強行給我打炮的行為,就讓我很別扭。
我淪陷在快感中的糟糕樣子,真不想讓他看到。
在一個男人身下求換的樣子,你們會看不起我,會覺得我很惡心吧。
可我真的忍不住。
該死的,我忍不住讓呻吟不發出口,忍不住挺腰将自己送上前,忍不住去喜歡他。
他給我打炮時很認真,目光專注的盯着我,偶爾還舔舔唇,猩紅的舌尖滑過粉色的唇角,讓我産生了一種想和他接吻的錯覺。
可我更想摸摸他的屁股。
我還扭了扭腰附和他,想讓自己更舒服,如果我的胳膊能擡起來,我真想把室友的頭壓下去,讓他給我口。
我是真的喜歡他了,他一親我,我就激動的不得了,險些射出來。
可他對我又親又摸的,我連他的雞雞毛都沒摸到,這叫什麽事。
不平等的戀愛是沒有好結果的,我寧願下賤的單戀,也不要犯賤的妥協。
更何況他都不讓我摸他,我不服氣。
我費力的向他伸出手,眼睛裏蒙了一層霧氣,張着嘴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想說的話還咽在喉裏,半天都磕巴不出來。
室友自以為懂我的勾住我脖子,把我扶起來,張嘴和我唇齒相貼,輕柔的啄着我的唇角。
我的喘息越來越重,大口大口呼吸着,室友就吻我的上唇,舔我的下唇,總之是怎麽妨礙我呼吸怎麽來,我手腳已經沒有了力氣,連扒住他肩膀的力氣都沒有,軟軟的攤在他懷裏,無聲的流着淚水。
我想看着男神的顏打飛機,怎麽難成這個樣子。
等我哆哆嗦嗦的射了他一手心後,室友掀開我的衣服,把那玩意抹在我的胸膛上,給我惡心的半死。
我有氣無力的罵他:你瘋了嗎,你給我洗幹淨啊你抹的這麽自在。
室友淡淡的“嗯”了聲,把他的手擦幹淨後,迅速脫了我的衣服。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又迅速脫了我的褲子。
我的親娘。
早知道他要脫我衣服,我真該多練練身,給他秀秀我漂亮的六塊腹肌。
我不自在的吞了吞口水,有些期待的問他:你是要上了我嗎?
室友一把扯掉我的小內褲,抗起我就往衛生間走,說:我不是早把你上了嗎。
這他娘。
我又不是一次性的,只能上一次。
還是我的裸體已經這麽沒有吸引力了,竟然沒有讓他獸性大發的撲上來。
我象征性的撲棱了幾下,營造出我一點也不想要的效果,還輕輕的打了打他的背,可惜胳膊不夠長,打不着他的屁股。
室友把我放在浴缸裏,我以為他要跨坐上來,目光饑渴的和我大玩濕身play,可室友只是打開開關,調好水溫就往我身上沖。
我有些失望,我以為他急匆匆的來找我,是因為他喜歡我,有些想我,放不下我,很擔心我,可我們一見面,并沒有幹柴烈火的滾在一起,而是他大動肝火的把我打了一頓,我覺得他對我不是愛情。
我低頭失落的戳着泡泡,問他:多少錢能買你一晚?
室友讓我閉眼,專心的給我洗頭,說:這些天你都看了些什麽,你知道這話什麽意思嗎。
我點點頭,室友又把我的頭扶正,我說:知道,我想和你睡覺。
室友有些不懷好意,他說:只是睡覺?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說:不只是睡覺,還要親親摸摸抱抱揉揉。
室友有好一陣子沒有動靜,在我以為我是傷了他自尊,要想辦法彌補時,室友緊緊把我抱在懷裏,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頭上,聲音顫抖的說:我們交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