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 5
“安靜,仔細感受!”腦海裏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聲線,卻不會讓人有怪異的感覺,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只能說,這不是人類能有的聲線。
“嗯!”雖然驚喜與凱撒果然能與他溝通(之前凱撒不說話侯子也能知道它的大概意思,只是太過複雜的意思猜不出來,這次是直接在腦海裏說話,代表這以後和凱撒交流完全沒有問題了。)
但是侯青文知道現在不是耍寶的時候,還是救人要緊,等以後他再來好好跟這個搶了他初吻和初摸的男人算算。(侯子你這樣倒打一耙真的好麽??還有初摸究竟是個什麽東東?)
侯青文感覺自己和掌下的身軀化為了一體,他覺得躺在這裏的這個青年的身軀好像變成了他的一部分,他對這個青年的身體了如指掌。這時他才知道這個青年的身體有多麽的糟糕,被那個深海魚怪的唾液給濺的坑坑窪窪的傷口大大小小有十幾個,被那怪物利爪傷到的地方也早已潰爛,看來這個怪物渾身都是毒啊!
只是相比起後腰的那道傷口來說之前的那些傷簡直就像是小孩子走路不小心被絆倒擦破了皮一樣,那道猙獰的傷口正在處在最關鍵的位子,整個脊椎幾乎都被利劍給切斷,利劍上附着的鬥氣陰險無比,絲絲縷縷的往傷口裏鑽,這個其實還不是最麻煩,雖然這也是個致命的傷口,但是侯青文能夠肯定自己能夠解決它,但是最麻煩的還是右腿上被那個怪物的尾巴刺中的地方,那裏被毒素籠罩,使得侯青文的意識根本無法傳遞到那塊區域。
侯青文心念一動,就感覺自己體內好像有什麽東西通過掌心傳到了青年的身體裏,那些東西自動自發的來到青年身體內的傷處,緩緩的修補着,姑且就叫它元氣吧。對于右腿上的毒素,那元氣也沒有辦法,侯青文只好分出一部分元氣将毒素包裹起來,讓它無法向身體其他地方蔓延。才專心致志的集中所有的元氣專攻後腰處那道切斷脊椎的傷口。
面對那些陰冷的鬥氣,數量不足的元氣無法将它們一次性驅逐出去,那些鬥氣也是夠刁鑽,往往是堵出去一半,另外一半又往裏沖,弄得侯青文手忙腳亂的又去堵另外一半,卻是被之前那一半乘虛而入,侯青文又趕緊調動元氣去圍追堵截,幾次之後,侯青文累得滿頭大汗,卻還是無法将那些意圖傷害青年的鬥氣全部驅趕。
他咬牙切齒的嘟哝:“老子姓侯不姓‘邪’就不信搞不定你!!”他嫌坐着不好使勁,于是将青年的身子側向他,自己也翻身側躺,兩人成面對面動作,右手繼續放在青年的心髒處,調動全身所有的元氣向那處傷口攻去。為了讓青年側躺着不倒下去,侯青文用雙腳夾着青年的腳,左手摟住他的右胳膊,只是侯青文172cm,60kg不到的身材比起金發青年壯碩的身軀來說實在是嬌小,這樣的動作好像侯青文整個人都被包裹在青年的懷中,只是這時他卻是沒時間理會這種以前看到比自己個子高的帥哥跳腳的情況了。
當侯青文好不容易将青年的那道傷口中的鬥氣驅逐幹淨時,他早已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他沖着額前的胸肌蹭了蹭被汗打濕的發絲,幾乎是一秒鐘的時間就陷入了沉睡。
在侯青文睡着的一刻,正被他扒着的青年睜開了雙眼,銳利的雙眼寒芒吐露。卻在看見對面的凱撒無情無質的冰冷眼眸時,緩緩定住。
正當僵持時懷裏傳來的夢呓聲打破了一人一狼的對視。青年低頭看向懷裏的少年,被汗水淨透的黑色雜亂發絲遮擋在綠色的藤條下,臉上髒兮兮的完全看不清長相。身上的衣物也覆蓋在植物之下,讓人看不出完整的形狀。
埃裏克沉默了半饷最終想出了一個較為貼切的詞語:“野人?”
“…………”
&&&&&&&&&&&&&&&&&我是凱撒老爹無語的分割線&&&&&&&&&&&&&
侯青文正在和那幫損友玩紙牌,輸了的人要在大晚上走上街頭拉着自己第一個見到的人深情表白。這還是侯青文自己提議的,侯青文表示跟那幫小婊砸玩,還從來沒輸過。
居然夢見那幫損友開玩笑把他仍在原始森林裏,害他以為自己穿越了,不好好的虐一下那幫小妖精,他們就不知道自己大侯王的尊嚴凜然不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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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幫小婊砸今晚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連連發大招,運氣好得爆棚,四眼坐在一邊在本子上他的名字下面劃了一道又一道,還時不時發出詭異的笑聲。
聽得侯青文頭冒青筋,感覺越來越不在狀态。
頭腦發暈,坐在他周圍的四眼、毛仔和小芬尼讓他看不清面目,只覺頭暈目眩。
好不容易從眩暈中擺脫出來,卻發現自己衣衫單薄的站在深夜無人的街道。
正莫名間,突然遠處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那人一頭柔順的金色長發披散在肩頭,面目像是籠罩在霧氣之下,只知道臉上的堅毅像是大理石雕著。
一席黑色西裝,襯得他肩寬腰細,接近190cm的身高,長腿一邁,三兩步就來到侯青文身前。
“唔,對了!見到的第一個人,唔,表白?艾瑪!天,老子打牌居然輸了,這不科學!!!”侯青文漸漸想起今晚的賭注,看情形應該是他輸了。
哼!願賭服輸,老子一向以德服人,那三個家夥也不用趁他暈乎乎的時候把他弄到這來吧!難道還會賴賬麽?
“辣個……”心理建設了許久,終是名譽重要。只是醞釀半天,侯青文還是覺得這個賭太不靠譜。
但是,為了他大侯王的名譽,侯青文握拳狠狠的瞪着青年。
右腿一伸成跨步姿勢,氣沉丹田,雙手緊握在腰間,擡頭挺胸大聲吼到:“老,老子豁出去了,你,你那,那啥,你TM為我生猴子吧!!!”好不容易一次性吼完,因為太過緊張,忘記說完就跑。
漲紅着臉呆愣愣的呆在原地,卻發現青年卻不像是在生氣的樣子。
青年就這麽直直的看着他,面色溫和,如果說青年眼中透露出來的寵溺讓侯青文手足無措的話。
那麽接下來對方一把扯開自己的西裝襯衣,袒露出精壯的胸膛時,那簡直連手腳都感覺不到了好麽!!!
“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鼻血口水流一地啊!!犯規啊親!
侯青文感覺自己簡直就要蒸熟了,不,不會吧,難道這麽快就要生猴子了,我多年心願得償所願啦?oh on!話說我不會腫麽破?啊啊啊,不要靠這麽近啊!
侯青文滿腦子胡思亂想,他身高只到青年的胸口。随着兩人越離越近,侯青文被青年攏在懷中,他的視線範圍內只能看見青年□□的胸肌以及胸上的那顆巧克力色澤的小豆子。
“哇哦~”侯青文立馬就被腦子裏被最愛的巧克力豆、巧克力豆刷了個滿屏。
他雙眼都成了顆桃心,實在被誘惑得忍無可忍,啊嗚一口舔了上去。
“唔!”侯青文在夢裏見到自己最愛的巧克力豆。正歡快地含到嘴裏大快朵頤,卻發現舌尖上傳來的味道并不是熟悉的苦甜味。本以為是自己的最愛,卻發現吃到個怪味豆。
侯青文委屈氣憤,發洩似得用虎牙咬了一口,卻是聽見頭頂上方傳來一聲輕呼。
正當侯青文迷糊間,卻感覺一雙大手按在自己頭頂,将他的頭往外推。
侯青文反射性的抱住身下溫熱的人的腰,更是将嘴裏那顆小豆子在舌尖舔了幾圈。
“嗯~~唔,啊!”先是低沉婉轉的呻,吟,卻在最後拐了個彎變成痛呼。
侯青文感覺到了掌心溫熱的濡濕,他驚醒過來推開一點。
将手掌放到眼前,才發現手掌上滿是刺目的鮮紅。
看着金發青年忍耐痛楚的皺眉,金色的發絲被汗水浸濕一縷縷的貼在額頭。對方英俊堅毅的臉上寫滿痛苦。夢中那雙滿是溫柔寵溺的眼睛,此時因為疼痛而緊緊閉上。
侯青文看着他蒼白失血的臉,再看看胸膛上那顆被他弄得濕漉漉的紅豆——仔細一看上面還有個細小的牙印,而難得的有些羞澀內疚。
他扶繞到青年背後,手掌放在後腰的傷口上片刻,那傷口便停止了流血,青年急促的呼吸也緩和了下來。
只是侯青文之前好不容易将傷口上附着的鬥氣驅離,身體裏的元氣經過一晚上的回複,卻是不足以愈合如此嚴重的傷,只能為他緩解些疼痛。
埃裏克感受着少年的動作,滿目的驚訝。
因為,從未聽說過有人類具有這樣愈合他人的能力,就是教會中的神賜術其實也是将魔法陣篆刻在物體上,再通過咒語引發出來。
而少年卻是連咒語也沒有念誦,卻輕易的緩解了他傷口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