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總裁不可能看上你

那天和陳峰說完以後,沒過兩天,陳峰一家就搬走了。

陳峰打電話給我的時候,還特地嘲諷了我一番,如果不是在電話裏,我都想扇他幾個耳光。

一挂完電話,我就坐車朝房子那邊去,當打開門看見屋裏的那一剎那,我不禁氣得直發抖。

只見原本裝修好的家裏此時被弄得一團亂,垃圾橫飛,屋裏的家具全都沒有了,就連天花板上的燈都不見了,地板上甚至有好幾塊地板磚被翹了起來。

雪白的牆面上被噴上了五顏六色的油漆,廚房和廁所裏帶不走的水管也全都被破壞了,碗櫃更是碎成了一堆爛木板。

難怪當時陳峰那麽輕易的答應搬走,原來打着這樣的目的。

因為這件事,我對陳峰這個人又低看了幾分。

本來我還想搬回來,但被陳峰一家這麽弄,瞬間歇了心思,直接打電話給中介幫忙把房賣了。

我回到家,越想越生氣,心裏将陳峰一家人詛咒了個遍。

誰曾想,罵着罵着我就睡着了,一覺醒來醒來是第二天早上七點了。

我匆匆忙忙的洗漱完,拿起包朝公司走去。

剛到公司樓下,就見電梯還沒關上,我連忙說了一聲“請等一下。”

但我剛跑到電梯門口,電梯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關上,如果不是電梯關上的那一瞬間,我剛好看到了幾個同事對我笑,都不敢相信她們是故意的。

我不由有些洩氣,來雲成這麽久了,除了和吳亞楠較好以外,跟其他人都不熟。

甚至因為我搬去了江承的辦公室旁邊,她們對我還抱有一些不滿。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電梯到了,我剛走進去,就看見吳亞楠和一群同事也進來了。

看見我,吳亞楠高興道“若瑤,早。”

我回她一笑,正想開口,一個陰陽怪調的聲音響起。

“吳亞楠你離她這麽近,也不怕她以後撬你牆角?”

我尋着聲音看去,看見站在一旁秦柔,她也正看着我,臉上盡是鄙夷。

我皺眉道“你什麽意思?”

秦柔冷哼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了什麽你自己清楚。”

“有些人啊,就是臉皮厚,那種不要臉的事都敢做,就是不敢承認。”一個叫李梅的同事幫腔道。

剛才被人關在電梯外,現在又被秦柔和李梅冷嘲熱諷,心底的火氣一下子串了出來,壓也壓不住。

“哦,你們倒是說說看我做了什麽不要臉的事。”

我明顯的感覺到聽見她們兩人的話,周圍的人除了吳亞楠都離我遠遠的,就像我是什麽洪水猛獸一般。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見好幾個人的臉上帶着輕蔑。

但在我的印象中,并不認識她們。

吳亞楠悄悄拉住了我的胳膊,開口道“我相信若瑤不是那種人,公司馬上就到了,如果讓boss聽見我們說這些話,恐怖不太好吧?”

聽到這話,秦柔姣好的臉沉了下來,但是去也沒有再開口。

我皺眉朝吳亞楠看去,正好見她朝我若不可見的搖搖頭。

見吳亞楠這樣,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很快,電梯停了下來。

秦柔和李梅迅速走出電梯,其他人也跟着出去,我和吳亞楠被甩在了後面。

見人都走遠了,我拉住吳亞楠,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她們怎麽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吳亞楠一臉古怪,“你不知道?”

我搖搖頭。

吳亞楠斟酌了半響才開口道“昨天下午有個自稱是你婆婆的女人來到公司樓下,逢人就拿出你的照片說你和出軌了,還搶走了她兒子的房子。”

我的心一沉,原來是這麽回事,難怪今天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

不用說,那個女人就是張翠了。

原以為他們把房子弄成那個樣子就已經很不要臉了,沒想到他們一家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我的三觀和底線,居然來公司敗壞我的名譽。

許是見我的臉色很難看,吳亞楠立刻說道“若瑤你放心,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

所有人都不相信,唯獨她還站在我這邊,不由地,心裏感動了幾分。

“亞楠,謝謝。”

“咱倆誰跟誰,我肯定相信你,不過……”吳亞楠停了下來,欲言又止,“這是怎麽回事?”

我嘆了口氣,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她,除了和江承的事,只說陳峰故意設計我,冤枉我出軌。

剛說完,她的眼圈立刻就紅了,憤恨不平道“這個渣男,明明是他的錯,現在還來冤枉你,那你接下來怎麽辦?”

我垂下眼簾,“自然是讓他們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價。”

我走到位置上,從手機裏找出一個律師的電話,然後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過去。

等做完這一切,口有些渴,我拿起杯子去飲水間沖咖啡,看見秦柔也在。

秦柔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總裁不是你能肖想的,你離總裁遠點。”

秦柔很高,加上穿了高跟鞋,更是比我高了半個頭不止。

我眼睛也不眨一下,擡頭勉強和她平視。

“哦。”

“你這是什麽态度?”秦柔一下子怒了,姣好的臉微微有些扭曲。

我戲谑的看着秦柔,“你不許我靠近,難道是怕總裁看上我嗎?”

秦柔鼻孔朝天,一臉輕蔑道“就你這個出軌離婚的女人,名聲差到極點,總裁怎麽可能會看上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我告訴你,總裁是我的。”

“怎麽不可能?”我一本正經道“總裁這個年紀都還沒有女朋友,萬一就是喜歡我這種離婚婦女呢?”

秦柔被我堵得說不出來話,好一會兒才紅着臉道“你不要臉。”

“過獎。”

“哼!”秦柔瞪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走了。

秦柔一走,我低頭苦笑一聲。沒結婚之前,江承那樣的人我是不敢想,現在是不能想。

江承和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麽交集,我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

等重拾了心情,我拿起杯子正要走出去,正好看見江承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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