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讨酒喝來了
不過,很明顯這樣的事情有好處,也就有壞處。
江譽流今日朝中工作提前完成了,便就回了府,結果大老遠的便看到,門口的護衛幾個人圍在一起,蹲在地上,疑似聚賭
江譽流瞬間就冷下臉來了,走近才發現,他們是在玩一種全新的東西,江譽流從來沒有見過
然而,重點這是在守崗期間,江譽流冷喝一聲:“你們在做什麽!”
幾個護衛全都吓了一跳,叫着是王爺,慌忙的跪了下去:“見……見過王爺”
“我是在問你們,你們在做什麽?!”江譽流臉色絲毫沒有緩和下來
幾個護衛面面相觑,只好回答道:“回王爺……我們……我們是在玩撲克牌”
“撲克牌?”江譽流看了一眼那一堆的木片,問道:“你們這東西是哪來的?”
護衛們哪敢說啊,可是相比之下,更是不敢不說啊,支吾着道:“是……是王妃發明的……王爺,王爺小的知錯了!”
江譽流眯起了眼睛,看着地面上的東西,臉色越加的陰沉,指着一個人道:“你,帶着這東西來書房找我,其餘的,各打二十大板”
江譽流坐在畫案前,手裏拿着的是烏弦涼發明的撲克牌,地上那個沒有受打的護衛跪着解說着
“撲克牌分為很多種玩法,我只會兩種,一種叫鬥地主,需要三個人同時游戲……”護衛戰戰兢兢的講解着,生怕江譽流生氣,殊不知,江譽流看着這個簡單的東西,延伸出這麽多的規矩和玩法來,一時更是白番滋味都有
這東西是烏弦涼發明的?她怎麽能想出這樣的東西來?難道那天自己經過書坊院的時候,她就是在玩這個東西?
江譽流想起那天見到的烏弦涼,笑容滿面,灑脫自然,然而卻不是面對着自己,哪怕江譽流極度厭惡烏弦涼,但是還是覺得有什麽東西在心中控制了情緒,令他心煩氣躁
就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文璐帶着幾個妾侍哭着臉走了進來:“哎喲,王爺啊,你要給我們做主啊,真不知道姐姐在做什麽,帶着下人們都玩起了那什麽,叫撲克牌的東西啊,我看不過去,說她兩句,結果她就打我們啊,您看看,您看看”
文璐和那幾個妾侍湊了一張臉給江譽流,江譽流并沒有在臉上看出來什麽東西,但是這并不阻礙他對烏弦涼的厭惡
“走,去書坊院”
此時烏弦涼已經和雯鳳換上了男裝,兩人在院子裏打牌也打得久了,無趣了,烏弦涼便想念起那青樓姑娘的小手來了,當下便想要換上男裝出門來
雯鳳自從上次的事情,哪兒還敢讓小姐一個人出門啊?萬一小姐又進了妓院怎麽辦?雯鳳見狀阻止不了小姐,便趕緊的也跟着換上
兩人正準備妥當想要出門呢,結果在門口便和剛踏進院子的江譽流給對上了
江譽流這是第一次見烏弦涼穿着男裝,一身男裝的烏弦涼着實有幾分俊秀之意,眉宇之間神采奕奕,令人一時看着移不開目光
烏弦涼也發現了江譽流了,再看看江譽流後面那幾個妾侍看戲的表情,烏弦涼就知道肯定又是因為什麽事情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烏弦涼朝着江譽流拱了拱手,竟然也還是笑意滿滿:“見過王爺,王爺大駕光臨,在下有失遠迎啊”
江譽流因為烏弦涼滿不在乎的樣子,更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此時文璐恰當的叫了出來:“哎喲,堂堂王妃穿成這樣,要是被人知道不就成了笑話了嗎?這男不男女不女的”
烏弦涼當時手裏還拿着裝樣子的扇子的,見狀她随即便打開扇子,做出一副翩翩才子的模樣,再加上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也确實有兩分英氣:“本王妃就喜歡這樣,怎麽?你介意?你介意關我什麽事呢?”
文璐一下子被嗆到了,趕緊的向江譽流哭訴:“王爺,你也看到了,太不像話了!”
江譽流陰沉的問道:“烏弦涼,你可知錯?”
烏弦涼眨眨眼睛,,反問道:“我何錯之有?”
“哼,讓你嘴硬,我可問你,這東西可是你發明的?”江譽流把木片直接甩向烏弦涼,這東西雖然不是很重,但是也是棱角分明,要是甩在臉上,很有可能會被劃出血痕來,烏弦涼反應極其迅速,一側身,一抓便把江譽流甩過來的東西接在手裏
“喲,這不是我的撲克牌嗎?王爺怎麽會有我的撲克牌?煩請還給我”烏弦涼伸出手來,笑眯眯的道
烏弦涼這幅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太過讨人厭吧?所以江譽流才會控制不住暴怒的心情,走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我讓你……”
烏弦涼也并非吳下阿蒙了,武功多少有被自己重新練了起來,只見得她伸手擋住江譽流的手,然後順着方向一把把他的手推了過去,烏弦涼也冷下來了臉,道:“王爺,我和你早已經說好了,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我想問王爺的話就是這麽的不是一回事嗎?”
“哼,烏弦涼,你別以為就能拿和離來威脅本王”江譽流為她這麽敏捷的身手詫異了一下,旋即更加的憤怒:“你不好好地待在書坊院,非要鬧騰本王的王府,弄得王府上下散沙一盤,你以為你擔當得起嗎?!”
“王府散沙一盤這不是王爺的責任嗎?敢問這還能怪我?”烏弦涼冷笑連連:“王爺可別把你自己的責任推在我身上啊”
“牙尖嘴利!”江譽流對于現在越來越抓不住烏弦涼有一種莫名的心慌感,他絕對不允許烏弦涼能夠對抗自己,于是江譽流雙手一出,一擒一拿之間,兩人交手了幾來回,烏弦涼被江譽流一把掐住了脖子,狠狠地摔了下去
“啊!小姐!”雯鳳驚得連忙蹲下去把烏弦涼扶起來
烏弦涼咳嗽兩聲,目光陰冷的看着江譽流:“你要是心情不好,想找我發洩,直說便是,何必給我扣上的帽子”
江譽流被烏弦涼的眼神看得心裏一窒,問道:“本王且問你,你又招惹文璐了嗎?”
烏弦涼愣了愣,看向文璐,文璐正有些心虛的閃移了目光,烏弦涼心知自己是被誣陷了,對于這個文璐,烏弦涼實在是有些來氣,只是越是憤怒,臉上越是雲淡風輕,烏弦涼輕笑一聲:“我說我沒有,你又會相信嗎?倒不如我直接承認好了,對,我就是看不慣文璐那個小彪子,渾身都散發着一種騷氣,都飄散數十公裏了”
幾個妾侍沒能忍住在背後偷偷地笑了,文璐氣得臉色漲紅:“王爺!你看!”
烏弦涼笑得淡然,江譽流也就氣得厲害,打不跨到烏弦涼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烏弦涼,你一天不找事,就閑不住是吧?信不信本王再把你丢進柴房裏面清淨清淨?!”
烏弦涼掀了掀嘴皮子,不說話了,就挑釁的看着他
烏弦涼不怕死,不怕打,不怕被冤枉,什麽都不怕,也就油鹽不進,江譽流看着她的眼睛,喉結混動了好幾下,卻發現自己渾身的氣都無法出
烏弦涼甚至是翻起了白眼,自己的腿再一次被雯鳳給抱住了,可是江譽流還是等不到烏弦涼的一句求饒
江譽流這輩子都不可能等到烏弦涼一句求饒
江譽流心情煩躁,卻也不想再見到烏弦涼這張嘴臉,松開了手,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個院子
幾個妾侍見狀,幸災樂禍之餘,趕緊的跟着出去了
雯鳳哭着抱着烏弦涼:“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烏弦涼站起來,粗重的喘着氣,卻發現這次自己沒有被打臉,只是手在被甩的時候劃傷了,這點小事烏弦涼根本沒看在眼裏,她松了松筋骨,給雯鳳擦了擦眼淚,笑道:“得了,別哭了,來日方長,我們可不要被這點小事給破壞了心情,天色尚早,走吧,我們出去吧”
雯鳳哪兒想到小姐還有心情出去啊,不過看到小姐興致勃勃的樣子,又想到剛才的事情,覺得出去走走也是好的,所以也就沒有拒絕
烏弦涼還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眼裏,江譽流對自己不住的事情多了去了,只不過是在心裏又填了一把而已,來日方長,烏弦涼總會還給他的
于是兩人便就着這身男裝出去了
烏弦涼帶着雯鳳,兩人閑逛吃飯之後,天色微微的變暗了下來,在雯鳳覺得是時候回去的時候,烏弦涼可謂是對着上次那家青樓的位置直直走去
“哎哎……公子……”雯鳳拉不住烏弦涼,烏弦涼回過頭來問道:“要不你先回去?”烏弦涼可真真是懷念那個姑娘的小手了啊
雯鳳跺了跺腳:“我才不回去!”
烏弦涼便聳了聳肩,然後笑眯眯的迎着一衆女子嬌聲歡迎中走了進去
雯鳳還能怎麽樣?只好跟着進去了
烏弦涼在一樓摸着人家的小手,摸夠了,才走上二樓去,剛才她聽聞今晚會有表演,也是有一些好奇
上了二樓,還是上次那個位置,烏弦涼走了過去,下意思看向自己左邊,上次遇到的男子,便是在那裏坐着
然而那個男子今日并不在,紗幕內空空如也
烏弦涼還沒收回目光,便聽到背後傳來溫潤而略帶清冷的聲音:“這位兄臺,可是在找在下?”
烏弦涼回過頭來,便看見那天那個男子雙手負背,帶着溫文有禮的笑意看着自己
烏弦涼笑了出來:“是啊,想你的酒了”
江引歌看着這個人露出陰柔卻也帶着幾分英氣的笑容,自己的笑容也不由得深了兩分:“既然如此,這位兄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