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公主對他有意

烏涯剛行禮完,立刻反應過來了,公主竟然出現在妓院裏面!公主為什麽會出現在妓院裏面?烏涯心思也是缜密,一見着公主的模樣便知道并不是被拐賣而來的,但是這件事也絕對不可以宣揚出去,不然皇室顏面何在?!

烏涯立刻喊道:“好你個宜春園,還敢說沒有拐賣女子?!連公主都敢拐賣,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

那老鸨吓得直接跪了下來:“冤枉啊官爺!小的真的沒有啊!”

烏弦涼詫異了一下,然後看向那個女子,這竟然是個公主?她怎麽就跟姓江的那麽有緣啊!

江韻雖然喝了幾杯酒,但是還算是清醒的,此時聽到烏涯冤枉這宜春園,也是有些急了,連連擺手道:“不是的……不是……”

“你們還愣在這做什麽?來人,給我封了這宜春園!”

“是!”

烏涯怎麽可能會讓江韻把話給說出來?到時候要是丢了皇室的臉,烏涯也在責難逃。

但是烏弦涼為什麽也會在這兒啊?而且看着明顯她是和公主一起的,烏涯一陣頭疼,不過烏弦涼也是聰明人,眼見着江韻還要說話,烏弦涼連忙一個誇張的行禮:“哎喲!原來是公主殿下啊,真是失敬啊失敬……”

江韻急得不得了,又沒機會說出話來,烏涯也是抓緊時機,道:“殿下受委屈了,殿下還請移駕外面,江将軍就在外面。”

原先還着急的江韻,一聽到江引歌在外面,眼神立刻是一亮:“引歌哥哥也在外面嗎?”

烏弦涼一聽這叫江引歌為哥哥,這背後這三個字變成同音,頗有些母雞下蛋打鳴的音調,竟然沒能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公主,來來,我和你一起去見你的引歌哥哥吧。”烏弦涼作請狀,江韻不滿的哼了一聲,倒是蹦蹦跳跳的朝外面跑了出去,烏弦涼為自己剛才那句引歌哥哥逗笑了,引得烏涯一瞪。

烏涯壓低聲音道:“還不出去看着公主?今晚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烏弦涼朝着烏涯伸了伸舌頭,也跟着走了出去。

結果出去時候剛好看到江引歌皺着眉看着江韻,冷聲問道:“殿下為何穿成這樣?又為何在這青樓出現?”

江引歌皺眉嚴肅的樣子帶着幾分嚴峻,那一瞬間烏弦涼竟然覺得她的氣勢與當今聖上有些相似,也是這麽的一股霸氣,這公主在他面前,反而更像是臣子一般。

江韻一聽到江引歌略帶責備的語氣,立刻就像犯了錯的孩童那般站在一邊,有些無措的抓住自己的衣角,支支吾吾的道:“我……引歌哥哥……”

烏弦涼一聽到這個稱呼,又沒能忍住笑出來了,她幹脆就一臉笑容,熱烈至極的模樣迎了上去:“哎喲,引歌哥哥,你怎麽在這啊?今日你不陪我逛這宜春園,倒是和我哥一起掃黃來了?”

引歌哥哥四個字從烏弦涼嘴裏說出來,明顯有些揶揄的味道在,烏弦涼笑得倒是燦爛,這數日不見,烏弦涼倒是一樣的潇灑,江引歌見着她,原先皺着的眉頭,沒能忍住松開,無奈的道:“烏小姐你怎麽又在宜春園了?”

“宜春園也沒說不能讓我來是吧?再說,我現在可是男子”烏弦涼擺擺手,倒是江韻在一旁詫異的叫了出來:“你是女的?!”

烏弦涼朝着江韻擠眉弄眼的,調戲道:“不,我是男的。”

江韻翻了個白眼給烏弦涼。

江引歌和烏弦涼打過招呼之後,又把目光看向了江韻,依舊是開始那般的冷聲道:“殿下尚未回答末将,為何會在這兒出現呢?”

江韻是真害怕江引歌嚴肅的模樣,明明是細長的眉毛,一皺起來竟然帶着幾分冷冽,那雙眼睛好似把一顆心都鎮住一樣,江韻委屈極了,帶着一絲撒嬌似的意味道:“我……還不是你,因為你總是喜歡找這來,我每次去你府上找你的時候,你管家都說你在這兒!我就好奇,我就不明白這兒有什麽好的!”

烏弦涼在旁邊看得樂不攏嘴,現在真的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個嬌小可愛的公主殿下是對江引歌有興趣了,只是不知道江引歌是什麽态度?

烏弦涼看向江引歌。

“胡鬧!殿下身為公主,豈能出沒這種地方?”江引歌怒斥一聲,竟然是真的生氣了,不僅是江韻,就連烏弦涼也是吓了一跳。

“末将說過,殿下要自重,這事兒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殿下怎麽向皇上交代?怎麽向逝去的先皇交代?!”站得筆直的江引歌,配上此時的表情,烏弦涼似乎看到了戰場上揮斥方遒的不落将軍。

江韻沒有想到江引歌會這麽生氣,吓得小臉蒼白,站在一邊無助的模樣看得烏弦涼于心不忍,忍不住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這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殿下現在也好好的,別吓着殿下了。”

江引歌聽罷烏弦涼的話,才微微緩和了一下臉色,江韻感激的看了烏弦涼一眼,一邊看着江引歌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拉了拉江引歌的衣袖:“對不起……引歌哥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江引歌臉色再次緩和了下來,不動聲色的擺脫江韻的手,江韻閃過一絲不明顯的失落,江引歌道:“這次的事情,末将暫時不會告訴皇上,只是希望殿下不要再讓末将擔心了。”

江韻默默地點了點頭。

“步,送公主回府”江引歌叫了聲江步。

江步點了點頭,走出來對江韻道:“公主請。”

江韻一聽不是江引歌送自己回去,有些不樂意,只是此時江引歌依舊是餘怒未消的模樣,不敢過多要求,于是就這樣看着他,可是江引歌權當看不見。

烏弦涼啧啧搖頭,這是什麽情況?說江引歌不關心江韻,這是假話,剛才他的表現明顯不是臣子對公主的體現了,可是你說他對公主有意思吧,公主送上門來了,他都拒絕,烏弦涼差點都要看不透了。

江韻委委屈屈的離去了,江引歌無奈的嘆了口氣,烏弦涼笑道:“江将軍倒是狠心啊,你就不怕殿下傷透了心?”

“有些事情,不可能就無謂給她希望”江引歌在烏弦涼面前似乎也沒想過掩飾什麽,不過順帶一提就過去了:“你怎麽在這?”

“出來溜達一下,你知道的,我很喜歡逛窯子。”烏弦涼朝着江引歌挑了挑眉,那意味不明的笑意讓江引歌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一時笑了出來。

烏弦涼正想說話呢,突然感覺有人用着不善的目光看着自己,狐疑的回過頭,竟然看到江韻去而複返了,她瞪了烏弦涼一眼,估計是因為烏弦涼和江引歌說話說得這麽開心有些吃味了。

烏弦涼笑得玩味,卻看見她看向江引歌,歡快的問道:“引歌哥哥,明日便是上元節了,我們一起去看花燈好不好?”

江引歌愣了愣,旋即想起明天便是上元了,他不想去,卻不想再打擊江韻,只好轉移目光道:“烏小姐明日要麽與我們一起去看花燈?”

烏弦涼自然不想做電燈泡啊,但是見着江引歌看着自己的目光裏竟然有了請求,心裏樂着呢,故作思索片刻,繼而道:“不如約上我大哥二哥,我們一起去看花燈好了?”

“如此甚好,就這樣說定了。”江引歌未等江韻開口,便一口拍板了。

江韻愣是一張歡快的臉變成了苦瓜臉,狠狠地瞪了烏弦涼一眼,憤怒的離去了。

烏弦涼沒忍住笑了起來:“哎喲,這殿下太可愛了,對了引歌哥哥,你欠了我一份情哦。”

烏弦涼嘴裏的引歌哥哥,總有幾分奇怪的味道,江引歌皺着眉,卻聽得烏弦涼把前面的引字去去掉了,直接叫道:“咯咯咯,母雞下蛋了。”

江引歌愣了愣,繼而笑道:“烏小姐,你這樣笑話我的名字,真的好嗎?”

“我看你也沒多在意啊;”烏弦涼勾着唇角在笑:“說起來只是掃黃而已,不至于兩個将軍來吧?”

江引歌再一次聽到掃黃這個詞,雖然不太懂,但是應該就是說這次的行動了,便解釋道:“只是你二哥負責這次行動,我是約好和你二哥在結束後去喝酒的,所以我就過來等他了,不過我看今日估計是喝不成這個酒了。”

江引歌最後一句話,帶着一絲別的意思,他饒有興趣的朝着烏弦涼揚了揚眉毛:“恐怕烏涯對烏小姐為什麽會出現在宜春園裏,也是有着幾分好奇吧?”

烏弦涼心虛的咳嗽了兩聲:“我二哥會……理解的……吧……”

會理解才怪……

烏涯沉着臉走了出來,問道:“公主回去了?”

“嗯”江引歌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回答的烏涯便把目光轉向烏弦涼了,烏弦涼心虛的轉移了目光,烏涯便對江引歌道:“今夜就不和你喝酒了,改天再約吧。”

江引歌一副我了解的模樣點了點頭,看向烏弦涼的目光竟然捎上了兩分幸災樂禍,看得那雙深邃的眼睛似乎能直接黏住別人的目光,令人舍不得轉開,原本就俊秀,此時帶着兩分俏皮的表情竟然更加的雌雄莫辯了。

烏弦涼雖然耷拉着臉,但是卻也被他的目光引得勾起了一絲笑意。

烏涯沒注意到這一點,只是黑着臉轉過頭來對烏弦涼道:“涼兒,我們回去。”

烏弦涼只好哦了一聲,跟着烏涯走了,只是臨走前還不忘回過頭來對江引歌道:“明天,記得啊。”

“明日我會直接到将軍府找你們。”江引歌回應。

烏弦涼便給了江引歌一個OK的手勢,只是他并不明白,奇怪的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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