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不去了

鄭世雄和曹金寶來到了鄰縣鐘聚縣城,感到什麽都稀奇,睡不着。

他們在房間裏看了一會兒電視,兩個人就結伴逛街去了。

禿頭老鐘昨天晚上和陳瑾芸談了一會兒工作,又到鎮衛生院從歆婉那兒過了夜,不用說又沒有消停。在車上又和那個龔玉賢聊天聊得盡興,沒有睡意。

現在困了,就躺在鋪上睡起覺來。

金二糖昨天夜裏和卓雨寒在一起瞎折騰,幾乎沒有怎麽睡覺。在車上又睡得不是那麽安穩,他一見到席夢思,二話不說,扯開被窩就蓋在身上蒙頭大睡起來。

下午四點多鐘,在睡夢中的金二糖感覺有人敲門,他起來開門,見是鄭世雄和曹金寶。

鄭世雄興奮地說:“金經理,把貴重物品收拾好。走,我們到溫泉泡澡去。你們的頭兒老鐘已經上車了,他們在院子裏等我們呢!”

金二糖跟着鄭世雄和曹金寶下了樓。

他爬上面包車看了看,見車裏除了禿頭老鐘,只有肖大森,不見了那個龔玉賢。

他吞吞吐吐地說:“喂,你們去泡溫泉吧,我想在家裏睡覺呢,我不去了!”

禿頭老鐘不高興地說:“喂,金二糖,你睡個什麽覺呀?泡溫泉去,難得的機會,你要是不去,那就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那就想泡也泡不了了。再說,我們是集體行動,你要有集體觀念。怎麽,你想一個人單獨行動啊?”

再沒更有說服力的理由了,沒辦法,金二糖只好硬着頭皮坐在了車上。

大半個小時左右,面包車就到了溫泉。

票早買好了,肖大森領着他們四人進了一個小屋子裏,他發給他們四人每人一把鑰匙,每人有一個大櫃子,讓他們将衣服脫了放進裏面。

大家都在脫衣服,只有金二糖還在磨蹭。

禿頭老鐘看着金二糖,感到奇怪,他催促說:“金經理,快脫衣服吧,怎麽像一個女人呀,怕醜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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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糖看了看禿頭老鐘,沒有說話,他皺起眉頭慢慢地脫着上衣,等他們都脫好了衣服離開了,他才脫掉褲衩。

脫了衣服,他們光着身子往前走。

前面就是一間很大的屋子,屋子中間是一個用瓷磚鑲嵌得很潔淨的大池子,不用說,池子中間就是溫泉了。

那泉水的流量很大,還不停地翻滾着,不時有大量的溫水漫過那個大池子。

池子裏已經有兩個人正泡着。

禿頭老鐘、鄭世雄和曹金寶伸手試了試水溫,就跳到了池子裏,仰起頭,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金二糖将這特大的屋子打量了一番,他看見牆邊有許多淋浴噴頭,還看到有一個人正拿着噴頭洗澡,他便走了過去。

看到旁邊還有沒拆包裝的肥皂,就打開肥皂洗起澡來。

禿頭老鐘泡得很爽,仰着頭閉目養了一會兒神,一睜眼沒看到金二糖,感到奇怪。

他就叫喊道:“金經理,金二糖,小金——,你快點來泡溫泉啊!”

沒有聽到金二糖回答。

鄭世雄看到金二糖在洗澡,就說:“鐘經理,金經理在那兒洗澡呢!”

禿頭老鐘不高興的說:“叫他來泡溫泉,他在那兒洗澡,洗澡還用到這兒來洗麽?洗澡間賓館裏就有哩。他怎麽喜歡天馬行空,獨往獨來呢?”

金二糖洗好了,側身朝池子那邊看了看,他們三個人都向他招手,喊他快過去。

他走到那個大池子邊上,蹲下看了看這池子說:“這池子真大,一次泡百十來人就沒問題。”

金二糖說着往旁邊走了走,一個人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泡起澡來。

泡在溫水裏,金二糖閉上眼睛,想到錢翠芳曾經說過,要帶他泡溫泉。

這溫泉泡得真是很爽。

泡了幾十分鐘,他們到淋浴處沖了沖,擦幹了身子準備去穿衣服。

一個小服務生有禮貌地說:“先生們跟我來。”

他們跟着小服務生走進了一個小屋子,每人領了一條一次性的褲衩和一次性睡衣。

那服務生又說:“先生們穿了睡衣請到二樓休息室裏休息一下,放松放松。”

四個人像傻子似穿好睡衣跟着那個小服務生到了休息室。

金二糖打量了一下這休息室,屋子不小,光線較暗,裏面放滿了沙發,前面牆上挂着一個投影電視屏幕。

正在播放香港的一個不入流的影片,一個男人正抱着一個女人親吻着……

金二糖躺到了一個位置上,他看了看這座位,像沙發,更像鋪,只是放腦殼的地方高,放腳的地方低,座位的左右後三面還用一人多高的木板遮擋着,躺在上面休息的人相互看不見。

不用說,他們四個人分開了,相互聯絡不上了。

“您好,先生!”

金二糖正躺在那沙發上閉目養神,連電視都沒有看,突然聽到一個女孩子的說話聲。

他睜開眼睛一看,一個穿着暴露的女孩子站在自己的腳邊。

金二糖一驚,還以為是在做夢呢,腦子裏想的是那電視裏的女人下來了。

金二糖愣着沒有說話,那女孩子身子一搖,側身坐到了金二糖的腳邊。

她小聲說:“先生,我先給您做足底按M吧。”

金二糖沒有心理準備,他潛意識地縮了縮腿,看了看那伸着手的女孩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把腿伸直了。

那女孩子笑笑,抱着金二糖的兩腿輕聲地說:“嘻,先生,您在做什麽呢,我又吃不了您的腿!”

說着将金二糖的腿放到了她自己的膝蓋上,抹了抹什麽油,就按捏起來。

金二糖的腿放在那女孩子的腿上,他感到熱熱的,軟軟的……

他竟然借電視屏幕的光看了看那女孩子。

只見那女孩子的臉蛋兒看得不是太清,估計應該不是太醜。

金二糖的身子往上移了移,輕聲問:“喂,我們同來的幾位……是不是都是同樣的服務呀?”

那女孩子點點頭說:“那還用說呀,進了我們這兒,不管是誰,就一律平等了,連衣服就是穿的一樣的,分不出高低貴賤了。”

那女孩子說着脫下鞋爬到了沙發上,伸出手,做出按M的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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