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真純的回憶】

“你應該聽秀哥哥說過的吧,有關于那個波本的事。”世良真純靠在病院天臺的牆邊抱着手臂這麽說。黑羽快鬥果然言出必行,在短暫的時間之內趕回醫院,眼下的二人避開其他的FBI以及黑羽千影,在天臺上商讨着有關組織的秘密。

“那個波本的情況,赤井先生并沒有告訴我太多,不過我見過他一次,當時的你也在的。”快鬥對着她攤開手臂,聳了聳肩膀說。

“……連我也在?”世良眨了眨眼睛。

快鬥的右手食指晃了晃:“貝爾茨利列車啊,你不是也在車上嗎?最後竟然還爆炸了,要不是我跑得快,一切可都玩完了。”

“說到那時……”世良微微皺起了眉,“當時的我遇見了僞裝成秀哥哥的人,随後就被電擊槍弄暈,送回了自己的房間裏,一直到下車之前都沒有意識……”

“原來是這樣,難怪之後都沒見你回到8車廂來……”快鬥撇嘴,用食指撓了撓臉說。

“果然你就是8車廂裏的乘客之一啊,”世良翹起了一絲嘴角,“那麽,能告訴我後來的情況嗎?有些事情……那個波本的情況,我也想要确認一下呢。”

“都怪某個該死的臭小鬼,”快鬥翻起了半月眼,道,“他非說我欠他什麽人情,讓我扮成那位小小姐的模樣去騙人,結果就碰到波本那個家夥了,一開始的我還真是緊張得很呢。”

“他都對你說過什麽?”世良看着快鬥的臉問。

快鬥起先回憶了一下:“說了一句‘不愧是hell angel的女兒,還真是和她很像呢’,随後就自報家門告訴了我他的代號。還說了什麽……他與那位小小姐的父母和姐姐見過面,說赤井先生已經死了,基本上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然後那家夥就把槍拿出來了,不過在我看來,那把槍就是用來吓唬人的,他只是要我到最後的貨車廂去,并不想當場幹掉我。”

“……然後呢?”世良繼續開口發問。

“然後就是滿滿一車廂的炸彈啊,”想想當時的情況快鬥就覺得不爽,“看起來他并不知道貨車廂裏有炸彈的事,都是弄暈你的那個同夥幹的,那家夥本來打算把我留在貨車廂裏活捉回去,結果看到滿車的炸彈就改變主意了呢。”

“……”

“反正當時他要我過去他那裏,我沒理他,剛跑出車廂那些炸彈就爆炸了,我還以為是他幹的呢,吓了我一跳。”快鬥半月眼狀看着世良,說,“後來我打電話問赤井先生是怎麽回事,他當時也在那輛車上嘛,結果他跟我說這是個誤會,誤會啊!我的小命都差點玩完了!”

“……那個,你先別生氣嘛,秀哥哥應該也不是存心的,”世良露出了促狹的笑臉,“一定都是工藤那家夥幹的好事啦,一定是他幹的!”

“不管怎麽說,”快鬥沒趣地撇了撇嘴,“我調查了波本那個家夥,基本的信息都已經到手了,不過畢竟我跟他不熟,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呢,看起來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誰知道他的本性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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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世良有些欲言又止。

“嗯?”快鬥看着她挑了挑眉。

“我以前,也認為他是好人來着……但是現在……”世良将目光轉向了地面。

“哦?”快鬥了然地點了點頭,“這麽說你以前也跟他認識了?”

“幾年前在美國的時候,他在洛杉矶的一家店裏打工,而那家店離我母親的家裏很近。”世良點頭,微微壓低了聲音,“父親去世以後,母親就帶走了二哥和我,後來我聽說大哥加入了FBI,我想見見大哥,但是一直見不到他。我當時很傷心,就跑到一家咖啡店裏,結果就遇見了那個人。”世良的聲音越來越輕,仿佛在說給自己聽,快鬥一時間沒有了話語,只是默默地沉落了眼神。

“我不知道當時的他是不是組織裏的人,我只知道他對我很好,他知道我喜歡偵探小說,所以每次都跟我讨論有關偵探小說的事。”想想當時的情況,世良停了一下繼續說,“他的住所并不遠,我每次都自作主張地跑過去玩,那個時候的他對我很好,就好像,秀哥哥一樣……”

“……”

“後來有兩三天時間,他都沒有去店裏上班,老板說他臨時請了病假,可能這一段時間都不會再來了。于是我去他的住所找他,他不在,房東說他幾天之前回來過一次,似乎是受了傷,報過警,從此就再也沒有動靜了。”世良撇嘴苦笑,轉眼看向旁邊,“再見到他時大概過了大半個月,他說他因為肩膀受傷住了院,我問他是誰幹的,他不說,他只告訴我,有時候偵探的探究心是很危險的。”

“……”

“再後來,他換了個店子工作,開始有意無意地疏遠我,到了最後,他竟然完全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在我身旁出現過一樣。”

“……”

“于是我最親近的人,除了我母親和二哥以外,就只有秀哥哥了。秀哥哥是FBI,能見到他的次數屈指可數,我本來打算等到秀哥哥生日那天過去看看他,可誰知道有消息傳來告訴我,秀哥哥他死了……我很震驚,于是我特意跑到日本,就是為了打聽我哥哥的消息……結果我看到了一個人,我曾經很熟悉的一個人,他外表上給人的感覺并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可我并不知道他就是我哥哥這幾年來一直看不順眼的對手,是那個黑色組織的人……”

“……也就是說,你曾經對那個家夥抱有希望,曾經相信過他是好人麽?”沉默半晌,快鬥低沉地開口發問,他對安室透那個家夥只有表面的了解,具體是個什麽人品,他還真的說不清。

“我曾經相信,”世良面無表情地說着,“時間都已經過了這麽久,人都是善變的。”

“……你不覺得這家夥的轉變,可能跟他那次受的傷有關系麽?”快鬥起先考慮了一下,随後開口問了。

“他轉變不轉變是他的事情,但是這次,秀哥哥傷成這個樣子,基本上全是拜他所賜。”世良的語氣雖然平淡,眼中卻突然閃現出尖銳的光彩,“在那個人對他的行為負責之前,我不會原諒他,永遠不會。”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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