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給朕含着

樓昭現在有些小糾結,這帶走也不是,不帶走……

樓昭的睫毛顫了顫,将少年推出了自己的懷抱。

“福臨,走。”

“陛下……”

白重對着樓昭彎眸笑了笑,看起來無比甜蜜和燦爛。

“期待下次與您的見面。”

套路真深,如果可以,真他媽不想見。

樓昭心情複雜的回了宮,在別人眼裏這就是失魂落魄心神恍惚了。

宋長溪的眼神陰翳,還挺會招人,身邊那麽多黏糊糊的蒼蠅,真是太礙眼了。

李澤南背着醫藥箱站在琴知的宮殿裏,心裏都要糾結成麻花了。

真的,這是他從小到大最坎坷煎熬的一天了。

給男妃看病,這摸也不是,所以只能懸絲診脈。

他原本以為這只是簡單的風寒,但是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

琴知的臉色發白,冒着冷汗,嘴唇發幹,蓋着厚厚的被子。

“太醫,我怎麽了?”

聲音嘶啞,明明是一副發熱受風寒的狀态,可是李澤南就是感覺有哪裏不對。

“可否冒昧撤絲診脈?”

李澤南的表情十分嚴肅,讓伺候琴知的太監都心慌了。

“無礙,太醫請。”

琴知感覺自己神智都開始模糊,十分不好受。

他的身體向來不錯,怎麽會就這樣受風寒,就算受風寒,也不會這麽嚴重。

李澤南診完脈,提起了醫藥箱。

“來一人随我去太醫院取藥,小主無礙,好好吃藥調理便可。”

“好。”

琴知讓心腹太監前去取藥,體力不支的昏睡過去,宮人在一旁拿着帕子給他擦着臉。

李澤南回到太醫院之後,給琴知開了藥方子,開始一頭紮進醫書裏,吭哧吭哧的翻了起來。

回複了神清氣爽的樓昭坐在禦書房裏拿着筆批奏折。

假如他非要參與這段無節操的劇情,這場大戲非要他出場來露個面那也不是不可以的,就是離開了主角受會衰弱這個設定就挺坑爸爸的,但是樓昭是個特別倔的人,行,好,離不開是吧,就看看這劇情大神會不會讓他死。

他就這麽肛,他約摸也摸清了一些事情,假如最開始樓昭是滿血的,可是他的血會一天天流失,一摸主角受就會滿血,可是如果他不摸呢,那麽只有一層血皮的他會死麽?

不妨來試試看,樓昭其實挺期待的。

福臨告訴他,早上給他看病的那個太醫要見他。

樓昭宣了進來,心情頗好的打量了這個太醫一下。

嗯……長的還不錯,不像一般太醫那樣瘦弱,看起來挺……朝氣蓬勃?

李澤南本來想說的話對上樓昭的眼神就卡帶了,陛陛陛下看他了,完了完了完了,他的美色該不是要被觊觎了吧,然後他就會被強取豪奪,然後他們老李家就要絕後了,爹,孩兒對不起你!

看到緊張的太醫,樓昭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想笑,難道他看起來很急色麽,讓人緊張成這樣。

“朕看起來很急色?”

“陛下英明神武,微臣微微臣只是有有點緊張。”

李澤南磕磕巴巴的回答,心裏不停地咆哮着完了完了完了,他估計要被摁死了,老李家要絕後了。

“說吧,何事?”

“陛下,今日微臣奉命去給琴知小主看病,發現了一些端倪。”

“說。”

樓昭的筆尖一頓,挑了挑眉。

“琴知小主可能不是染了風寒而是中毒了。”

李澤南心裏也有些打鼓,那種藥可以讓中毒者看起來像染了風寒一樣,連死去的症狀也是一模一樣,如果只是給用普通的治療風寒的藥草,根本不管用,所以李澤南在給琴知的藥方裏添了一些別的東西。

琴知中毒了?琴知不過是他後宮裏一個小小的男妃,也待了許多年,向來謹慎,誰會這樣對他,甚至讓他死,而且這種毒……

樓昭心裏立刻就有了答案,我喜歡搞事的反派大人喲,這麽快就開始造作了?

“朕知道了,你可以治好麽?”

“缺些珍惜的藥材,微臣可以一試。”

“缺什麽盡管和福臨說。”

“微臣遵命。”

李澤南真是沒有想到皇帝會願意花費珍貴的藥材為一個男寵治病,看來帝王也不盡數無情,而且看皇帝這個樣子,好像知道下毒的人是誰?

樓昭在晚上的時候,就召來了冷落許久的反派大人。

“陛下,好久不見。”

玉燃脫去了自己的衣物,浸到了水池裏。

樓昭對着他勾了勾手,玉燃便順從的靠了上去。

玉燃的目光描繪着面前男人的五官,他的狀态比昨日好了許多,清俊冷淡的眉眼和被水汽蒸騰熏得殷紅的嘴唇,看起來誘人至極,惑着人去親吻。

這個人實在是太勾人了,一個不留心就會被別人搶去,明明他什麽也沒有做,什麽也不用做,他站在那裏,就有很多人撲上去。

就像一個散發着香甜氣味的糕點,不停地吸引着貪婪的人類來吞食。

樓昭的手指在玉燃光滑的背上滑動,前不久徹底發洩過得身體有了些念想。

樓昭含住了玉燃的嘴唇,卻懶懶的沒有怎麽動,玉燃接過了這主動讓出來的主導權,熱切的聞着面前的男人。

很難相信光是一個吻就有難以言喻的煽情,靈活的舌頭在口腔裏作怪,搜刮着甜蜜的津液,吮吸着溫順的舌尖,不滿足的像是要把整個人都吞下去。

樓昭給了他一些甜頭,兩個人匆匆的洗完澡之後,就糾纏着來到了浴池裏旁邊專門為帝王興起設置的床,滾在了上面。

樓昭推開了在他身上不停地吮吸着的玉燃,面上有着幾分漫不經心。

“給朕含着。”

樓昭看着玉燃的眼睛,下了命令。

玉燃的眼神瞬間暗沉,他眯了眯眼睛,看着面前的樓昭。

高傲的帝王半坐在明黃色的床上,青絲随意披散,遮不住若隐若現的紅色的茱萸,細長具有爆發力的雙腿大張着,他的面色冷淡,帶着不容拒絕的命令的意味。

真想艹死他,把他在這個床上幹的求饒,讓他冷淡的面具焚毀,水色的眼眸裏只有他一個人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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