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搞事
哦不,病弱攻。
樓昭和宋長溪寒暄完之後,又回到了小院裏。
“瑾之要不要和父皇一起用午膳?”
“要,瑾之十分喜歡和父皇在一起。”
瑾之很興奮的回答。
“殿下一起麽?”
樓昭看着宋長溪,宋長溪難得的愣神,點了點頭。
說起來,他好像還從來沒有和樓昭一起吃過飯,玉燃好像并沒有這樣的資格,而今天他卻以真實的身份得償所願,如果沒有那個孩子,或許他會更開心。
他們三人在小院裏用的午膳,沒有宮人伺候,也算溫馨。
樓昭寵溺的摟着瑾之,給他喂飯,瑾之自己能吃到,但是樂意被投喂。
宋長溪動作不緊不慢的吃着,偶爾目光落在樓昭的身上。
屋外秋風蕭瑟,落葉紛揚,屋裏燃了爐火,暖氣洋洋,樓昭在逗弄着瑾之,偶爾擡頭的時候和宋長溪視線交彙,臉上有來不及收回的暖意,就好像也對着宋長溪那樣柔軟。
這樣也挺溫馨的,如果是一家三口的話……宋長溪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這樣的話,樓昭就是‘母親’,不行,太怪異了……
樓昭下午繼續工作,抽空去看了一下琴知。
樓昭對待原主留下的攤子心情是很複雜的,原主大總攻,哔了一個又一個的受受,這些男人都柔柔弱弱的等在後宮裏等着他的臨幸,但是樓昭不可能去寵幸他們的。
對待琴知這種跟了好久,身心都全部付出的就更不知道應該怎麽去處理了。
琴知的身體還是沒有大好,每天喝着苦澀的藥汁,大多的時間都躺在床上。
一種意義上來說,是樓昭害他變成這樣的。
如果那天晚上樓昭沒有召來琴知,反派大人那個變态就不會對琴知下手,琴知也就不會這樣了。
樓昭沒有多憤怒,只是很愧疚,他不是什麽聖母,也清楚反派是什麽樣的人,對待變态就要用變态的方法。
“琴知參見陛下,請陛下原諒琴知病重,無法下床參見。”
“無礙,你躺着吧,最近身體有好些麽?”
“有,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可能是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了,陛下派來的太醫很負責。”
琴知虛弱的笑了笑。
“好好休息,需要什麽就派人去和福臨說。”
樓昭站在他的床邊,用溫柔的語氣說。
“謝陛下。”
琴知帶着病容的臉龐透露出光彩。
琴知又昏睡過去了,呼吸很沉,臉色通紅。
樓昭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
夜晚月色冰涼,皇宮的晚上總會發生點什麽事,比如面前這樣。
樓昭晚上不小心吃的有點撐,就打算出來散散步。
皇宮的晚上可是搞事情的高危地點,一個說不好就有人來刺殺啊偷東西啊,摸去禦膳房吧唧吧唧啊,還有碰上野鴛鴦啊。
小樹林裏悉悉嗦嗦的,哼叫聲,嗯嗯啊啊啪啪啪的聲,某些不可言喻的水聲,呻吟聲,福臨跟着樓昭後面臉都綠了。
這那對不省心的野鴛鴦大晚上的在樹林裏亂搞,沖撞了聖上。
樓昭挑了挑眉,這搞事情啊。
被壓在樹幹上的人意亂情迷之前看到了樓昭,吓得臉色蒼白,差點沒萎。
“哥,主母!”
暗衛一百七十九號快要吓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怕在寝宮裏有人聽牆角所以哥帶他來外面的小樹林浪,沒想到主母居然大半夜的出來遛彎。
怎麽辦怎麽辦要死了要死了,看到了看到了主母看到了,會不會以為是主子出軌了!
暗衛一百七十九號內心只有兩個字,完了!
“別怕,你已經把面具摘下來了。”
暗衛一百五十六號的聲音低沉,好不容易才把這個家夥拐出來滿足他在小樹林裏幹他的念想,才不會就這麽放過,這家夥估計是吓懵,連自己已經摘下了面具不是‘玉燃’的事情給忘記了。
“可是……”
可是還是被看到了啊!
“沒關系,他不認識我們兩個,我們先走。”
暗衛一百五十六號壓抑着自己,艱難的抽了出來,穿好了褲子,然後拿衣服匆匆的把暗衛一百七十九號給包住,運氣輕功飛出了皇宮。
樓昭啧啧了兩聲,偏頭看着福臨。
“難道朕皇宮是歡好的寶地,都喜歡來這裏來一發?”
福臨:……對對對,陛下說的都對。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小受那麽害怕,樓昭對那張臉毫無印象,難道是自己後宮裏哪個耐不住寂寞的小家夥偷人去了?
樓昭內心笑了笑,無所謂,她不管,也不想管,這些人都是他的人了,還是男生,憋的有多難過啊,他又不能滿足他們。
樓昭今晚沒什麽和反派大人見面,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做着清心寡欲的帝王。
福臨一臉懵逼的把托盤放下去了,然後派人去通知各宮的主子,心裏不停嘀咕陛下怎麽了,越來越不熱衷這種事情了,以前不都興致勃勃的麽,連三個人都玩過。
樓昭第二天上早朝的時候,發現自家孩子的不對勁。
大臣們都一臉正氣,只有禮親王蔫了吧唧的一臉怨婦相,兩眼無光的嗖嗖的看着樓昭,別提多哀怨了,那種眼神就跟樓昭睡了他不負責一樣,把樓昭給懵逼的,這娘不拉幾的表情簡直吓人。
所以樓昭在下早朝之後,把自家弟弟招進了禦書房準備談心。
“皇兄,召我來有什麽事麽?”
禮親王一臉心有戚戚然的樣子。
“你這樣像什麽樣子?”
樓昭有些惱怒他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像一個王爺。
“皇兄……”
禮親王被樓昭嚴肅的語氣和神情給弄得一愣,想起了自家皇兄的恐怖,立刻站直看着樓昭。
“不要再讓朕看到你這幅樣子,出息的,遇上什麽事了?”
“我……我……”
禮親王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就是沒說個明白。
“你不行了?”
樓昭挑眉。
“不是……重兒他不見了,我尋不到他。”
禮親王委屈極了,那就一個失魂落魄。
禮親王就是個閑散王爺,被樓昭養的好好的,啥也不用幹,每天例行公事來朝堂上溜一圈,然後天天在家浪就行,他比較單純,不适合陰謀陽謀,樓昭也就讓他這個傻弟弟安安靜靜的當着一個傻白甜了。
傻白甜的下場就是啥權利都沒有,所以男人不見了之後也不知道咋辦,只能哀怨的幽怨的凄婉的難過的堅強勇敢的面對着這個世界。
重兒?白重?主角受!
“他怎麽不見了?”
樓昭的語氣有些着急,禮親王一下就聽出了端倪。
“對啊,不見了,哎!皇兄難道你還記挂着他?”
禮親王脫口而出,一臉‘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皇兄’的表情。
樓昭皺起了眉頭,沒有心思去聽自家傻弟弟說了什麽。
他離了主角受會衰弱,一天天的流失精力,他準備做一個實驗,看自己倒底能離開主角受多久,可是這個實驗還在進行中,就告訴他主角受不見了?
萬一七天之後他又頭暈眼花,七天之後還更嚴重,暈了躺床上起不來了怎麽辦?
身體的這種狀況,太醫是檢查不出來了,上次那個小太醫就沒檢查出來,到時候他只能去尋白重了,尋不到是一回事,尋到了他一碰白重立刻精神煥發,這要怎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