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精分的下場

“是誰?”

竹喻将樓昭整個摟在懷裏,手指按着樓昭的敏感點。

“朕為什麽要告訴你?”

樓昭懶懶的趴在竹喻的身上,反派的衣服早就被他自己扒了扔到一邊去了,貼着竹喻灼熱的皮膚,樓昭詭異的有些想笑。

自有印象以來,從沒與人這麽靠近過,有些矯情的想,這種一直念念不忘想要嘗試一下的東西,真正得到的時候也不過如此。

總是看到小說裏說,主角攻受貼在一起,受心裏各種心理活動,比如很安心,很幸福,諸如此類,樓昭心裏沒那麽的活動,只有一個感覺,反派大人身上真特麽的燙,以及……再來一次。

大概是餓狠了,畢竟處了那麽多年,竹喻還想要追問什麽,卻被樓昭熱情的吻住。

竹喻一邊摟着樓昭一邊心裏想那個人會不會是玉燃,畢竟玉燃看起來那麽受樓昭的寵愛,樓昭曾經還說過玉燃不喜歡,都不會讓它存在,竹喻心裏感覺十分怪異,如果樓昭說的真的是玉燃的話……他不知道該是氣惱該是欣喜,明明這個人在他的懷裏,卻心念着另一個人,更重要的是,那個另一個人也是‘他’。

樓昭就是故意的,啧,讓反派大人自我糾結去吧,這就是精分的下場,沒事不要搞□□,特別還是醋味兒大的人,這種自己吃自己醋的感覺看戲看的不要太開心。

修長的雙腿纏住精瘦的腰肢,竹喻拖着樓昭觸感良好的柔軟,一下一下的向上頂。

浴池的水是活水,會一直保持着暖熱的溫度,确保陛下在和妃子戲水的時候,不會因為水溫突然下降而被打擾到性致,這種貼心的設計的确非常棒,在樓昭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呈現。

溫熱的水拍在身上暖暖的舒服,水有時候會因為竹喻的大幅度動作而進入一些,那比身體內部還要低一些的溫度,進入之後極大刺激了樓昭的身體,那裏就會收的更緊,逼迫着竹喻,即被擠壓的痛苦又帶着一種歡愉。

拍打着白嫩柔軟的身體,竹喻低頭在樓昭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的痕跡。

樓昭原本幹淨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能看了,肩膀上帶着一些竹喻戲弄的時候留下來的齒痕,玫紅色的痕跡從脖頸蔓延到背部,赤裸裸的宣告的痕跡。

竹喻怕在水裏泡太久樓昭會難受,把渾身發軟的樓昭從水裏撈起來,摟着走向了床榻。

明黃色的錦被,竹喻眯了眯眼,想到那日玉燃同樓昭一起在這裏嬉鬧,樓昭坐在床上,雙腿大張,高高在上的命令他的樣子。

越想下身越硬的發痛,那日樓昭與玉燃,樓昭那麽高貴的模樣,而如今樓昭昏沉的倒在他的懷裏,那裏還含着他的東西,強烈的反差掀起了竹喻更加強烈的欲望。

樓昭被竹喻擺弄着跪趴在床上,臀部翹起,那裏泛着紅,開合着,誘人至極。

讓皇帝弄這樣的姿勢可是大不敬,可是太爽了,樓昭也懶得計較反派大人倒騰了什麽姿勢,到最後都是腦袋空白,只有那種近乎可以淹沒人的快感。

樓昭昏睡過去,竹喻看着他疲倦的面孔,手指撫上了她的面龐,明明……明明就已經得到了這個人,一直念念不忘的,渴求的,可是總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麽,空蕩蕩的難受。

樓昭受過的傷的地方,那道痕跡已經變為淺淺細細的疤痕,和肌膚一個顏色,竹喻手指摩挲了幾下,帶着若有所思。

樓昭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衣服已經被人穿的好好的,被子也蓋的好好的,感覺就像沒和人睡過一樣,正常的不行,可是當樓昭直起身體的時候,發出了幾聲氣音。

身體酸疼酸疼的,但是并沒有小說裏那什麽碾壓過後,還是分解重組那麽誇張,就有種肌肉使用過度一樣的感覺,身後涼涼的,已經是上過藥的樣子,估計反派大人昨天也幫他按摩過了,樓昭給這善後的行為滿分。

“陛下,您昨晚在這裏睡了一夜……奴才有罪。”

福臨哐當一下跪下請罪了,他昨天分明聽到這裏面有嗯嗯啊啊的聲音,他還以為是皇帝辦事呢,所以不敢進來打擾,而且皇帝今天也沒有招任何人侍寝,結果今天他進來一看,皇帝枕邊空蕩蕩的,哪裏來的什麽人,難道昨日是他出現了幻覺,聽岔了?

雖然有屏風隔着,可這裏水汽這麽大,要是讓陛下受了風寒,他會埋怨死自己的。

“沒事,不怪你,昨日朕太累了。”

的确很累,全身都做了運動,反派大人全身上下沒一個是沒碰過的,簡直令人發指。

樓昭的聲音低啞,昨天喊的太激烈了,嗯嗯啊啊了一晚上,喉嚨簡直難受。

福臨聽到樓昭這個聲音,還以為樓昭受了風寒了,立馬緊張起來。

“陛下,需不需要奴才為你請太醫?”

樓昭想起了那個長得一臉受氣的太醫,搖了搖頭。

“讓太醫院給朕來一副潤喉的便可,朕的身體哪有那麽弱。”

樓昭撐着自己起床,昨天反派的大人完美善後,再加上他的總攻體質,扶他起來,他還能上朝。

福臨覺得怕是寒氣侵入了陛下的身體,趕緊讓樓昭靠着他,扶着樓昭起來心裏想着要讓太醫配幾副驅寒的方子。

樓昭把自己收拾好,勉強的吃了一點就去早朝了,精神不太好的對着衆朝臣,想睡覺,想的睡不着,要不是龍椅太硬硌屁股讓樓昭保持着清醒,不然他覺得自己就要睡着了。

昨晚操勞了一夜,一大早就要起床上朝的帝王受才是真絕色。

大臣們以為老大心情又不好了,一個個乖巧無比的看着樓昭。

樓昭被他們辯論的叽叽喳喳的聲音吵得頭疼,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吓得正在唾沫飛揚的大臣一個哆嗦。

“陛下,臣以為這次燕國來訪一定不懷好意,正逢冬至,天氣寒冷之時,我們又沒有什麽大事發生,這些人怎麽會平白無故的造訪?”

“陛下,臣不那麽以為,近幾年燕國內鬥嚴重,已經大不如前……”

文人撕逼不見血,卻逼逼叨叨非常煩人,武将一個哆嗦,默默的朝一邊去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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