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假裝一夜情之後,總是要起來直面一下慘淡的人生的。

就算是過年也一樣要早朝不能翹班的帝王受凄凄慘慘的起床了,昨天要求粗暴點,下場就是今天比以前更疼。

樓昭本來想找個借口比如自己龍體不适什麽的,但是活在一個陰謀論的世界裏,肯定有人知道了他晚上來了宋長溪這裏,還一夜沒有出去,要是他從這裏出來了就身體不适了,指不定有人怎麽想。

可是也不能這樣去早朝啊,走路的姿勢別提多變扭了……等等……他可以不走啊。

樓昭比以往被福臨更早的在門外敲門喚醒,福臨大概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為宋國質子也淪喪于他們家陛下的身下有些感嘆,但是可不能耽擱了早朝,兩個人身份都比較敏感,傳出去的話,這事可大可小的,所以福臨想了想,決定早些叫起陛下。

樓昭被外面敲門聲弄醒,宋長溪不可能沒有聽到那個動靜,事實上,從福臨靠近門外的時候,宋長溪就已經感覺到了。

四目相對,相對無言。

樓昭昨天暈暈乎乎還沒想好要怎麽說,看着宋長溪的冰雪一般的臉龐,臉上帶着柔軟的欲言又止,又突然恢複以往冷然的模樣。

不必多說,人的腦補能力是無比強大的。

“陛下……不打算處理一下麽?”

看着樓昭從床上站起,跨過他的身體,下面一覽無遺,那個滿是狼藉的地方因為一夜的颠鸾倒鳳還沒有被處理,他的東西正從那個紅腫地方流出,順義的大腿流了下來,宋長溪的喉嚨一哽,本來早上就會興奮的東西現在更是難受的緊。

不用宋長溪說,樓昭都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糟糕,可是這個房間裏又沒有洗浴的地方,出去的話時間會來不及,也不能留那個東西在身體裏太久,樓昭好歹是知道常識的,那樣會生病,只能倉促的處理一下了。

“轉過去。”

樓昭一點也沒有和‘不太熟’的人睡了一次的羞澀,對于反派大人的真身來說,這的确是第一次。

樓昭的态度算不上太好,語氣帶着命令,宋長溪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包括剛剛問話,都是臉色淡淡的,就好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去改變面部表情一樣。

宋長溪把頭朝着裏,耳朵卻在聽着樓昭的動靜。

樓昭小心的把手指放進自己使用過度的地方,導出了那些白濁,随手拿過宋長溪的衣服擦拭,那些埋在太裏面的東西,就弄不出來,還必須洗洗才行,樓昭倉促的擦了擦,扔下了宋長溪的衣物,床上了昨日還沒有被他自己激動撕破的保存完好的衣服,走到了門口,接過了福臨準備的早朝的正裝。

福臨看着陛下微微露出的胸膛上的痕跡,不禁咋舌,看來陛下昨晚過得很激烈。

“陛下需要用些藥麽?”

宋長溪看着關上門用一種看起來很違和很別扭姿勢走路的樓昭,不知道為什麽內心有些想笑,一定是昨天把他折騰慘了。

樓昭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夾着屁股走路的的弱受,一種迷之別扭和想笑的感覺。

“你覺得呢?”

樓昭本來心情很好,但是因為這種走一步就有強烈的微妙的撕扯的疼痛的感覺弄得很不痛快。

宋長溪的視線在他穿的淩亂的衣服上,然後分給了幾絲他被揉成一團還帶有某種液體的衣服,起身去拿了盒子裏的藥膏。

樓昭接過那個藥膏,雖然不是專門治那種傷的,但是湊合湊合差不多了。

樓昭忍住那種不對勁,穿好正裝之後,忍下那種感覺,宋長溪的藥還是很高端的,雖然不說一下就好了,但是也好了一半了。

福臨在門外等着,樓昭頭也沒回的坐龍攆離開了,把拔x無情的渣渣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盡管他是被睡的那個。

宋長溪看着他離去的身影和還有他餘溫的被衾,神色有了一絲波動。

宋長溪在龍椅上坐好,龍椅的那種冰涼的堅硬感簡直讓人一點也不好,再說一遍,帝王受真的不是人幹事。

宋長溪讓福臨把那群等下要在他面前逼逼叨叨的年齡不等的大臣們放進來,準備開始迎接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新年伊始,總是有很多事情要幹。

先是絮絮叨叨了新一年的計劃,然後樓昭非常有領導範的對人進行批評,把一些大臣都批的蔫不拉幾的時候,然後再給一顆大大的甜棗,鼓勵大家好好幹,為盛世樓朝做貢獻,然後敲打一下有那麽點小心思的,最後說到了一月之後的樓昭的生辰上。

一個月之後,樓昭二十五歲的生辰,雖然不是什麽整數,但是皇帝生日嘛,總是要莊重的,更要莊重的是,那天會到來的別國使臣。

樓昭在之前對燕三的手下說了,如果燕三能夠在這場生辰上面露面,那麽樓昭會考慮幫助他,幹涉一下他國內政,幫助燕三登上皇位。

劇情什麽的,已經放飛了,反正也崩壞的不忍直視,此文的主角受白重還在王爺府裏悶的種蘑菇呢,至于那段被浮雲的美救英雄順便嗯嗯啊啊的劇情,就無視吧,好歹燕三和白重也見過那麽一次雖然時間地點都不太對。

福臨叫了聲退朝,樓昭看起來很深沉的目送大臣們離開。

樓雁回頭看了一樣還坐在龍椅上的樓昭,心裏複雜,他到底要不要對皇兄下手,可是明知道是不可能的,還是不要去嘗試撞南牆了。

樓雁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他沒有什麽想要實現的願望,為什麽要他聽到這道聲音。

不得不說身為樓昭的弟弟,樓雁的感覺還是很敏感的,原主的性格是覺得不會和他弄在一起,樓昭就更不會了。

白重在王爺府裏真的是要悶的發黴了,上次被打暈扔回來之後,白重也不再去自讨沒趣,每天一臉幽怨的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用青春明媚的四十五度角憂傷觀望天空,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是好像知道自己惹上了大事的樣子。

白重在新年的第一天終于看到了除了王府以外的活人,那個人坐在樹的枝丫上,墨藍的衣角随風飄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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