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開房間的門走了出來。
“哈哈哈……”雷斯看到福爾摩斯的樣子,大笑了出聲。作為紳士,我只是捂着嘴略微笑了出來,福爾摩斯大約是剛起床的樣子,頭發像個雞窩似得,亂蓬蓬的,穿着真絲睡衣的他,一臉正經的模樣,與他的頭發實在太不搭配了。
“雷斯,這起案子你是準備自己解決了嗎?”福爾摩斯眯着眼睛,帶着威脅的語氣說道。
“不,上帝,福爾摩斯,我實在太需要你了!”雷斯沖了上前,想要擁抱福爾摩斯,福爾摩斯往後退了一步,有些厭惡的揮了揮手說道:“行了,你今天不應該是放假嗎?這麽大早來,總不是慶祝聖誕節第二天吧!”
“哎,我的運氣實在是不行!昨天倫敦居然發生了兩起殺人案件!”雷斯說道,“似乎出現了一個變态殺人狂!”
“變态殺人狂?”福爾摩斯摸了摸鼻子,很感興趣的樣子。
“是的,譯斯在局裏分配任務,我就先來這裏了。”雷斯說道,“這次的案件發生的時間太不對了,剛過完聖誕,一大早好幾家報社都哎等在警局門口。壓力……”
“等等,昨天才發生的案子今天就有記者等在門口?”福爾摩斯打斷了雷斯的話,問道,“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什麽時候倫敦的記者有這樣的敏銳性,難道他們的鼻子比狗的鼻子還要敏銳!”
“哎,因為昨天死的人裏面有一個是牧師!而且是聖約翰教堂的牧師!“雷斯說道。
“聖約翰教堂?怎麽了?”我和福爾摩斯有些一頭霧水。
“你們兩個居然不知道?”雷斯有些訝異。
“我對宗教沒有興趣!”福爾摩斯說的一臉理所當然,也是他的知識裏面,信仰這一塊對于他來說也是多餘的。而我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怎麽算?畢竟也許是上帝給了我第二次機會。不過,對于聖約翰教堂,我确實不清楚,在我的記憶裏,敦倫似乎沒有這麽一座有名的教堂。
“聖約翰教堂,是約翰.布倫頓建造的,是布倫頓的家族教堂,從以前開始就經常接濟窮人,每年聖誕節的第二天都會布施。”雷斯解釋道。
“布倫頓家?”福爾摩斯若有所思。“那個被女王親自授予勳章的家族?”
“你知道?”雷斯表示訝異。
福爾摩斯從書櫃裏面拿出了一疊資料,很快翻到了布倫頓家族的資料記載,看資料的情況,福爾摩斯似乎對幾個他比較感興趣的家族和人物進行了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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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倫敦的警察,我很懷疑你們的素質!”福爾摩斯說道。
在福爾摩斯和雷斯的補充講解下,我算是明白了,布倫頓家族就是一個貴族,而且是一個口碑比較好的貴族,這點很難得。
“聖約翰教堂的牧師死了?”我問道。
“是的,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去教堂做禮拜,久久不見牧師人影,推開禱告室的門才發現,牧師已經死亡了。”雷斯說道,“而且,發現的時候正是人多的情況,敦倫的記者真是有類似于狗的鼻子,很早就在警局門口蹲着,加上後來又有流浪漢報警,說是在後巷也發現了一個死者!”
“怎麽确認殺人的是同一個人?”福爾摩斯問道。
“因為現場都遺留下了一個血字JK!”雷斯說道。
“哦?”福爾摩斯的興趣似乎被調動了起來,“連環殺人?”
“哎,今早的報紙上肯定登滿了這個變态殺人案的消息!”雷斯扶着額頭說道,“局長那張臉一定拉的更加長了,還好有譯斯面對,不然真的沒有辦法啊?”
“去現場嗎?”雷斯三下兩個的啃完了三明治說道。
“現在成為警察居然不需要腦子了嗎?”福爾摩斯習慣的諷刺道,“對于被衆人圍觀的現場而言,能夠剩下些什麽可想而知!”
“那這個案子?”好在雷斯這人的性格不錯,對于福爾摩斯的諷刺通常都做聽不出來的狀态。
福爾摩斯并沒有理睬雷斯,而是走進了洗漱室,等整理一新出來後,又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紳士,雷斯有些着急,卻又不敢過分催促。福爾摩斯慢條斯理的吃完了早餐,穿上大衣,雷斯的目光緊盯着福爾摩斯,感覺像個獵犬似的。
“華生,去叫馬車,我們去現場,你今天上午有時間的吧?”福爾摩斯整理完畢,說道。
“恩,診所我下午過去!”雷斯一臉受挫不相信的模樣,我拍了拍雷斯的肩膀,說道,“你必須習慣福爾摩斯的風格!”
“哦,天啊!!!”雷斯做仰天長嘯狀。
“走!”福爾摩斯說道,雷斯急忙跟了上來,果然聰明的人就是老大。
我們先去的是後巷的案發現場,死者的身份尚未确認,倫敦的小巷很多,因為周圍建築物的關系,有些地方似乎是永遠也照不到陽光似得,生存在黑暗中。
屍體已經被移到警局,這邊只有一個巡警看着,死者的身份還在調查之中,福爾摩斯如同以往仔細的看着周圍的血跡,在我看來有些雜亂無章的血跡,在他看來,卻是有很多的道理。我自然是不懂,便四周看看,這周圍是店鋪,一般時間倒也沒有人會特意注視着這樣的角落,尤其又是聖誕節的時候,路上的人本就匆忙。
白線畫出屍體的位置,很明顯兩個紅色JK在死者頭部位置的地上寫着。似乎在炫耀着什麽,一股惡意從字母中透出來。
“誰是第一個發現者?”福爾摩斯問道。
“附近的流浪漢!”雷斯說到,“估計去警局做筆錄了!”
“哦,那我們先去教堂,之後可能需要和流浪漢談談!”福爾摩斯輕松的說道,“警局這個充滿笨蛋的地方,還是不要靠近,會被傳染的!”
雷斯偷偷白了一眼福爾摩斯,大致在福爾摩斯眼裏,沒有不笨的人類吧。
我們很快就到了教堂,巨大的白色十字架釘在樓頂,陽光透過十字散在地上,一個黑色影子的十字印在地上,和白色相互輝映,仿佛這世界的任何東西都是黑白具有,相輔相成。
教堂已經被關了起來,本就位于偏遠位置的教堂此時更加的安靜。福爾摩斯和雷斯進入教堂中,我在四周看看,這座教堂的四周種着不知名的樹,在寒冷的冬天有幾分綠色,也有些蕭條。
“華生先生?”在我信步走在小道上,突然聽到有人喊我。我轉頭看去,一身黑色風衣的莫裏亞蒂,他臉上帶着笑容,似乎很高興的模樣,“上次你救了我,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什麽時候有空,讓我請你吃頓飯!”
我警惕的看了看莫裏亞蒂,難道這次的案子和他有關?
“這是做醫生的本分!”我一邊打量着他,一邊小心的回答道。
“哈哈……”卻不曾想他居然笑出了聲來,說道,“你警惕別人的樣子還真是明顯啊,華生!”
“先生,我們好像并不熟悉!”我強硬的說道。
“我是詹姆斯.莫裏亞蒂!”他略略鞠躬,介紹到,“我希望你能記住我的名字!”說着,他往前走了一步,摸了摸我的臉,“華生先生,你每次看我的樣子,真讓我特別興奮!”他特意咬重興奮這兩個字。
我打掉了他的手,退了一步,冷冷的回應道:“請保持尊重!”雖然我的內心一直在吶喊:哦,主啊,這一定是我的做夢,莫裏亞蒂是這樣的登徒子嗎?他不就是一個暗黑的教父,怎麽像是一個調戲別人的小流氓,而且被調戲的人還是我……一定是我沒有睡醒!!!
莫裏亞蒂倒是往後退開,說道:“下次會有機會再見的!”說着,他就往後走去。
“這次案子和你有關嗎?”我問道,也許我不該把上輩子的記憶代替眼前這個人,眼前的莫裏亞蒂年輕、充滿力量,但并不顯得陰沉,也許,我可以期待這輩子他和福爾摩斯的關系會不同,畢竟他是福爾摩斯承認的對手:聰慧而沒有用在地方而已。
“這是個秘密,需要我們的大偵探來調查!”莫裏亞蒂微揚起嘴角,說道:“幫我向大偵探福爾摩斯問好!”
“你們認識?”我似乎聽見我的內心在狂叫,上帝,你好像把我送錯的地方!!!
莫裏亞蒂只是搖了搖手,頭也沒有回的,往前走去。
第三節
臨近中午時分,福爾摩斯和雷斯才從教堂出來,福爾摩斯似乎有些把握,又似乎有些茫然,顯然我并不是福爾摩斯肚子裏的蛔蟲,但對于他的辦案能力,我還是十分有信心的,看來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後勤’工作就好了。
“先去警局?還是先去吃午飯?”也許因為重生一次的關系,對于福爾摩斯的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