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陳幸聖誕假期結束,就要回美國上剩下的一個學期課程,還要申請大學,這回林修承沒讓他一個人走,陪着他去了三藩市。

顧擎晚上叫陳幸一起吃飯,看見林修承站在他邊上,愣了半天,道:“還以為你們要老死不相往來了呢。”

又問陳幸:“你去摩洛哥幹什麽?”

陳幸聳聳肩:“轉機倫敦。”

林修承笑了笑,牽着陳幸往裏走。

席間,顧擎看出這倆不對勁了,又無法相信自己的雙眼,蠕動着嘴想問,只着林修承剝了滿滿一碗蝦,然後和陳幸換了碗,陳幸湊過去,親了一下林修承的嘴角,還說:“謝謝爸爸。”

顧擎不問了,放下筷子搖搖頭,表示沒眼看下去了。

陳幸申請了四所倫敦附近的大學,着力申請了牛津,當然沒告訴林修承,主要是怕他嘲笑自己。

還有一所不知選什麽,正巧看見電視機裏曼聯皇馬在踢球,就申請了曼大。

到了三月份,他收到了唯一一份入學通知,別的全是拒信,那所錄取他的學校,就是曼大。

林修承問陳幸大學的事,陳幸死活不說,他怕現在告訴林修承,就要被他打斷腿摁在輪椅上栓家裏。其實曼城也沒那麽遠,木已成舟,船到橋頭自然直,要學着接受生活不是嗎。

六月份,陳幸畢業了,林修承來參加他的畢業典禮,陳幸十分難得穿了西裝,坐在臺下。

晚上回到家裏,陳幸檢查了自己前幾日就整理完的行李,林修承站在玄關抱着手臂看他。

“曼徹斯特?不錯啊,”他開口,誇獎陳幸,“我還以為以你的成績,想念大學,只有爸爸花錢給你造一所呢。”

陳幸只心虛了一秒,就理直氣壯地說:“離倫敦只有兩個半小時火車。”

“是比美國近多了。”

Advertisement

“不是你叫我來美國的嗎?”陳幸問他,“這麽陰陽怪氣幹什麽?”

“你要去也不是不可以。”林修承走過來,手搭在陳幸的頸間,緩緩滑動。

陳幸拖長聲音哦了一聲,抓住林修承的手,不給他亂摸:“修爺想讓我幹什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林修承看着陳幸從頭到腳一絲不茍的正裝,指導他:“脫衣服也要我說嗎?”

陳幸聽話的脫掉了西裝,剛解了兩個襯衫扣,林修承變了主意:“襯衫留着吧。”

很快,他渾身上下只剩一條白襯衫,林修承按了按他的肩膀:“跪着。”

陳幸跪在林修承的腿間,不用林修承教,主動地幫他解開皮帶,拉下褲子,舔吮他的性器。

林修承很快被陳幸舔硬了,低頭看着為他服務的養子。

陳幸的腳腕上還留着林修承親手為他铐上的腳铐,一個冰冷的金屬環,他将鏈條摘了,卻不問林修承要鑰匙,十分熱衷于留下一切林修承帶給他的東西,營造出他真的是林修承的附屬物的假象,令林修承着迷。

陳幸吸的用力,口腔裏的軟肉緊緊裹着林修承,林修承忍不住抓着他的頭發把他移開:“趴到餐桌上去。”

陳幸屋裏的餐桌桌面是一整塊白色大理石制成,陳幸趴在桌上,他和林修承有一段時間不見,久到身上的痕跡都消失了,白皙的皮肉幾乎和桌面融為一體。

他覺得石頭太冷,推開了一點,又被林修承壓上去,手肘和石面撞了一下,撞得有些疼,轉過頭看林修承:“爸爸好粗暴啊。”

林修承伸手取了餐桌上的橄榄油,滴在陳幸腰窩上:“不是你想要爸爸這樣嗎?”

他手探到陳幸前方,陳幸性器也已經立起來,貼在冰涼的大理石上,溫熱了一小片石面。

林修承用兩根手指,将橄榄油送進陳幸的肉洞裏,感受被他緊咬着的滋味,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了幾下,握着自己肉棒在陳幸臀上滑着,幾次滑過陳幸收縮着的肉穴,就是不進去。

陳幸等得不耐,轉過身躺在餐桌上,手肘支起身體,腿緊夾着林修承:“爸爸怎麽又不行了?”

林修承在床上總能被陳幸氣得頭暈,他盯着陳幸,一手按着他的腿,一手扶着性器,擠進陳幸裏邊,不等陳幸适應,就開始大力鞭笞他。

陳幸每次都是挑釁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林修承一真刀實槍他就不行了,兩只手張開來抱着林修承的脖子求他慢點。

林修承托着他的臀部,放慢速度,一下一下抽動,每次都捅進更裏面,讓陳幸一張嘴只能吐出呻吟來。

悶頭幹了一會兒,林修承停了下來,陳幸被他幹得淚眼朦胧,鑲着一顆唇珠的漂亮嘴唇一張一合地喘氣,林修承看着被陳幸性器滴出的液體染濕一小塊的白襯衫,解開了他所有的扣子,叫他:“你前邊浪的都滴水了,自己摸一摸吧。”

拿着陳幸一只手放到他自己的肉棒上,陳幸松松垮垮圈着自己,随着林修承的動作上上下下撸動。

敞開大腿的陳幸能激起任何人的施虐欲,林修承不由加快了速度,陳幸怕被他撞得掉下桌子去,握着自己性器的手松開來,攀着林修承的肩膀不放。

“嗯……爸爸……”陳幸叫他。

林修承依舊保持着高頻率的撞擊,眼睛看着陳幸,聽他說話。

“去哪裏……我都……愛你的呀……”陳幸擡起頭,吻他的嘴,“別生氣啦……”

林修承沒有想到會在陳幸嘴裏聽到愛這個字,他腦子一熱,迅速大力地抽插幾下,射進陳幸裏面。

他低頭猛烈地回吻着陳幸,舌頭和他的攪在一起,像偷情的初戀少年一樣心跳不已,直到埋在他體內的性器重新硬起來。

林修承離開陳幸一點,與他額頭相觸,告訴他:“陳幸,我也愛你。”

陳幸開學那天,林修承送他去,校園裏到處是新鮮人。

陳幸依舊是學生打扮,林修承穿的非常像監護人,到注冊學籍的地方,一個中國學生和陳幸搭讪,互相留了電話。

林修承離開學校快十年了,這才想起來,陳幸十九歲都還沒到。

他像一顆早春便熟透了的甜桃,任誰也只能看見他漂亮甜蜜的外在,看不見他內裏的壞。

注冊完畢,兩人一起走出去,那個新生終于還是屏不住問:“陳幸,這是你哥哥嗎?”

陳幸笑了:“不不不,這是我爸爸。”

新生将信将疑地看着林修承,林修承也笑着對陳幸的同學點點頭:“你好。”

“我爸爸大學沒畢業就出來養家糊口了,”陳幸介紹,“所以跟我來來看看名牌大學什麽樣子的。”

林修承氣量大,讓着他。

兩個人走學校走了走,林修承要走了,他現在生意做得比以前更大,總是抽不開身,所以不希望陳幸走遠。

但林修承一諾千金,床上說的也得算話,這也是沒辦法的。

陳幸林修承要走向在校門口等他的車,突然拉着他的手:“不去我住的房子裏打一炮嗎?”

“下次吧。”林修承十分有定力地拒絕了。

因為他真的不是那種會玩物喪志的人。

如果不算回倫敦辦完事他又重新去了曼城,打開陳幸的門把他從睡夢裏折騰醒的事的話。

陳幸在申請大學了,都是倫敦的學校,着重申請了牛津。

電視上看見曼城的足球,也随便申請了一個。結果陰差陽錯,最後只拿到了曼城的offer。

他決定去曼城了。

林修承頗為無奈,但總比美國要好。

陳幸在三藩度過了最後一個學期,然後就要回英國了。

====完=====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