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章節

再動彈,唯有張嘴咬上雲星的脖子。

他太小看耶律祁了,既然沒有要了她的性命,那麽必然是有他的打算,陰險入狐一般的男子又怎麽會吃虧呢。

日娜相信,雲星進到這裏來救她的事情恐怕早就被發現了,若是在不逃走,恐怕真的就沒有機會了。

【102】 當真是賺到了

“要走也要帶上你一起。”沒有多餘的話,雲星擡起頭,任憑那脖子上一道血痕漸漸滲出血來,腳下一閃,就要向着大牢外走去。

“如此便就要走,你們把這西川大牢當成什麽?”

暗處驀地惡意到身影走出,日娜撐着頭測過臉來,入眼的是一張滿是怒意的臉。

“彭锲。”輕呼一聲,日娜眼中淡然,好似早就猜到了來的會是他。

“王留下你的性命,你竟然非但不感激,還妄圖要逃走?日娜,什麽時候你變得如此?”從暗處漸漸走出,彭锲一張臉上滿是怒意,他不能夠原諒一個背叛了耶律祁的人,哪怕那個人是他昔日的好友。

腰間的長刀拔出,彭锲面色堅毅似鐵。

她的職責便是看收住日娜,因為只有這樣,王才會給日娜一條活路。

“你要擋我?”

雲星擡起頭,那抱着日娜的手臂越發的收緊,身形未動,眼中卻是帶着滿滿的決絕,他今日要把懷裏之人帶出去,不惜一切。

“連累你了。”雲星低語一聲,那聲音直直沉靜日娜耳中,猶如暖陽清風一般,手腕雖然那動不了,她還有頭,還有腿,蒼白的臉上泛起一陣笑意,日娜忽然覺得此時很滿足。

“放下我,快走吧,即使你贏了他,帶着我也無法安然的逃出去,主子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她留我不死就是說明我還有用處。”

笑意過後,便是一臉的堅決,她不希望雲星出事,也不希望跟自己多年的朋友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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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雲星于彭锲她都舍不得。

雲星低頭看了日娜一眼,沒有作聲,九子啊同時那手臂向着腰間摸去。

“還不把人放下.!”對面,彭锲見此一雙眼睛已經血紅,他的職責所在,即便是他看到日娜受苦,卻是依舊不能夠動作半分,王自是斷了她的手骨,若是以後不能動彈,他可以養着她。

心上想着,那手上的長刀已出,明晃晃的泛着陣陣寒光,眨眼間就向着雲星砍了過去。

雲星眸光一閃,在那刀刃落下的同時,身形一躲,抱着日娜直接閃到了一邊。

腳下站穩,雲星一手抱着日娜,另一只手滑向腰間,快速的一抽,一柄軟劍已經握在手上。

細長的劍身,搭配着快速的動作,日娜只覺得眼前一陣銀光劃過,片刻之後,彭锲已經被雲星傷到了兩處。

雲天邊城之中,長孫宇昊一路飛奔而來,比計劃的時間早了兩日。

“王爺,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麽?”池恒看着自從到了邊城之後就一臉悠閑的長孫宇昊不由得一陣疑問。

王爺不是來這裏辦正事的麽?怎麽現在反倒是一點着急的樣子都沒有?

将身子倚靠在欄杆旁,長孫宇昊笑眼一眯,恍如未聞,半晌之後才從新走回到桌前坐下。

“急什麽,好戲還沒有開始,現在的時間先由你家王爺我先休整一下,這幾日倒是真的累了。”一副懶散模樣,長孫宇昊全然不管身旁的池恒怎麽着急,又自一副淡然不管。

轉身輕嘆一聲,池恒只覺得自己很倒黴,跟了這麽個懶散的主子,前途?有麽?

“池恒,過來。”

驀地擡眼,長孫宇昊将手上的折扇打開,在胸前晃了晃,随後喚了池恒過去。

無奈瞥了長孫宇昊一眼,瞬間覺得自家王爺莫不是得了什麽燥熱之症,怎麽也不看看這是什麽時候了,出門還打着扇子。

“王爺,何事?”小心的邁步過去,池恒也不多言,他家王爺那是有了名的鬼主意多,剛才從那一臉的假笑裏,他就能猜出個大概,恐怕又沒有什麽好事等着他呢。

胸前的折扇猛的一收,長孫宇昊看着池恒的神色一變,而後指了指下方的街道,又指了指自己的頭頂。

“你現在可是知道為何本王不動了?”

長孫宇昊此時坐在酒樓的二樓之上,悠閑自在的品着香茗,一雙眼睛卻是時刻注意着周圍的動靜。

既然他們把此地作為交換的額地點,又怎麽會不派人來跟蹤,長孫宇昊如此不過是想要把自己的那個纨绔名聲給坐實了。

讓那些個西川蠻夷以為雲天皇帝派來這麽一位不中用的人,而放松警惕,這樣才能夠就愛那個計劃實行的順利。

池恒跟在長孫宇昊身邊時間不短,此時立馬會意,只是退後到一邊,全當是為自家王爺看門。

西川王城,耶律祁聽完探子的回報,一雙眉眼頓時參上幾分陰冷,“長孫墨炎只是派了他的那個皇弟來?”

眉頭一皺,按照他原本的計算,在長孫墨炎得到消息之後應該會是親自趕來,即便是他不親自來,也不會讓這麽個只會玩樂的廢物來。

“你确定來的只有雲王長孫宇昊?”仍舊不嫩相信聽言,耶律祁一身紫袍立在王帳之中,似乎是對于這件事滿是疑惑。

“是的,屬下查的清楚,雲王早在一天前就到了邊城,随後歇在了驿館,并沒有進到城主府。”

“如此就繼續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絕對不能有一點疏忽。”

打發走了探子,耶律祁好似突然想到什麽一般,猛地回身,“彭锲,日娜現在怎麽樣了?”

聲音淡淡,讓人聽不出其中的情緒,彭锲恭敬地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的上前。

“王,日娜依舊關在牢裏。”說這話時,彭锲雖然那極力的想要保持冷靜,卻是那眼神依舊是不由得一動。

耶律祁唇角一勾,沒有再多言,只是下一刻轉過身去,看也不看彭锲,徑直的就向外走去。

“王要去哪裏?”

小心的開口,彭锲擡見此擡腳就欲跟上去。

“沒什麽,就是許久本王突然想到日娜,如此有時間本王正好去看看她可是還好。”

耶律祁說話是那臉上的陰冷之氣愈發的濃重,彭锲知道事情不好,卻是沒有勇氣就此承認日娜已經被他放走了,放她跟着一個外族的男人走了。

“彭锲,你可是有什麽要跟本王說的?”

耶律祁站定,似乎是想要給彭锲一個機會。

他以為他什麽都不知道?笑話,他能夠坐到今日的位置,難道會是那中什麽都不懂得?

“王,日娜她”

話到嘴邊有猛地收住,彭锲看着面前背對着自己,卻散着一身陰冷的耶律祁,只覺得周身冷汗直冒。

王這次是當真的生氣了,若是被他知道此時日娜可能已經跟着那個外族男人走了,想必要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耶律祁回身,看着彭锲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本王不必聽你說,自會去看,明日就由你去邊城。”

彭锲走出帳外,迎面一陣烈風襲來,寒氣刺骨。

筆直的站立在風中,身上已然感覺不到太多的疼痛,心已經近似乎麻木,即便是再大的傷痛恐怕已經無法撼動。

“明日邊城,若是失手,便是再無臉回來間王。”

雙拳緊握,彭锲此時很不得怒吼一聲,只是那心裏極力的壓抑着自己,此時他還不能夠如此,明日一事必然要成功。

“你倒是好興致?”

耶律祁走進之時,傾漓正下下最後一枚棋子在棋盤上。

傾漓擡頭,将臉微微測過幾分,“攝政王今日有閑心來看我這個階下囚?”言語中帶着絲絲的諷刺意味,傾漓被抓了倒是事實,只不過她住的不是牢房,而是營帳。

環境絕對不比她原來作為赫連将軍是住的地方差,該有的都有,知不是被限制了自由。

“你以為本王不殺你,你就可以越發的放肆了。”臉色一沉,耶律祁一擡手,手邊的一座燈盞被當成打翻在地上,燈油滴落下來,直接在地毯上緩緩燃了起來。

“攝政王這是想要燒死我?亦或是你想要在這裏跟我一起被燒死。”将手掌支在下巴上,起來一副好奇的問着。

眼角斜向那正燃着的地毯,火光跳動,大有越發旺盛的氣勢。

看了傾漓一眼,耶律祁回身,向着身後的守衛說了句滅火,就見得有人端過一碰冷水直接澆在那地毯上。

傾漓無趣的将眼睛瞥向一旁,似乎很失望。

“你可知道本王為何要留你?”驀地身形靠近,耶律祁俯貼到傾漓耳邊,說話間一股熱氣撲來,傾漓本能的向旁一躲,卻是被人一把拉住手腕。

“松手。”傾漓怒喝一聲。

身邊沒有可以防身的武器,手腕也動彈不得,傾漓猛地擡腿,向着耶律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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