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同桌你好03

王小劄這兄弟當的真是沒話說,一大早就帶好了自家司機在樓底下蹲人。

林燈一早料到他一定會來,出門時拿了兩塊面包順手抛一塊給他。

王小劄誇張的嗅了一口:“我們家大神買的面包都香的過分。”

林燈一面無表情的略過。

“嗬,好家夥,這又特麽換一輛車,誰啊這麽浮誇。”王小劄歪着身子從車和花壇之間扭過,這也不知道是誰,前幾天還見的是超跑,今兒又換成了特招男人愛的G63。

林燈一下意識的擡頭看了眼二單元十一樓,眸子間的神色淡的摸不着。

從那天開始,隔壁就徹底安靜了,一直到昨天晚上這輛車才出現在樓下。

“啧啧啧,這車牌號這麽牛氣。我以為我家五個六就夠牛的了,這家夥直接五個八。”沒有男生不愛車,王小劄對這輛G63愛不釋手,四個大輪毂改的帥慘了,他一圈一圈轉着看,根本不願離開,最後被林燈一提溜着後頸脖子走。

“兄弟,我跟你說,車不在貴,在于品質。就好比GTR,給我一輛我能給你改裝的起飛。”

“離這車遠一點。”林燈一說。

王小劄盯着他:“怎麽着兄弟,你的啊?你什麽時候買的?也不告訴我一聲。”

林燈一目視前方:“不是。”

“哦。”王小劄嘆氣,“我還以為你開竅了呢。都說這女人和車男人缺一不可,你倒好,兩個都不喜歡。”

“車主……”林燈一不知道怎麽形容,頓了頓,說:“是個社會問題少年。”

王小劄真驚了:“還真認識啊?快快快,快跟兄弟說一說怎麽結識的。”他興奮的倒退着一邊走一邊笑着瞧林燈一。

林燈一瞥了他一眼:“不是結識,是結仇。”

王小劄:……?

不是吧哥,你才搬來多就就跟人結仇了?

寧州擁有最出名的三家戰隊,分別成三足鼎立之勢将電競事業發展的如火如荼。

一家BYL,一家TT,還有一家UAA。

BYL和UAA是世仇了,是個人都知道這兩家彼此水火不容,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之所以為什麽是世仇……這個,衆說紛纭。反正之前還有過搞笑的傳言,說是BYL老板和UAA老板曾經是一對,且是非常恩愛的一對,但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徹底崩了,BYL從UAA分離出去,逐漸壯大。也從那刻起,BYL就和UAA杠上了。

後來不管在哪裏,只要有BYL的地方就有UAA,有UAA就有BYL。并且,一旦相遇必定電光火石。

王小劄不懂背後這些事,反正他的眼裏只有KING,林燈一的微信界面上有兩個顯眼的名字,他歪着頭念:“周魚,卓然?”

這名字怎麽那麽耳熟啊……

三秒後!

“卧槽,兄弟,我……我沒看錯吧。他們不是UAA和BYL的人嗎?!UAA和BYL都找你了?”

林燈一“恩”了一聲:“這幾天有在接洽。”

王小劄眼睛都快看直了:“UAA和BYL……我的……天啊。”

這兩家頂流戰隊,居然!全部!給林燈一遞橄榄枝了……

戰隊的人都是人精,眼睛一個比一個毒,在确定DD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後就開始紛紛對林燈一狂轟亂炸,誰都不願意放過這口大肥肉。

“我說什麽來着!我說什麽來着!TT那是沒福分!小家子氣,不大度,容不下大神就只能吃虧,這對你來說叫因禍得福,我去,除了沒有KING其他都比TT好一萬倍!”王小劄比林燈一還興奮,他也是個Mirror鐵迷,可惜一腔熱血只能抒發在口頭,技術那是一言難盡。

王小劄叽裏呱啦說個沒完,一邊慢條斯理的彎腰整理褲腳,一邊對林燈一說:“我聽說啊,BYL戰隊的人全是神經大條,一個比一個不正常,我怕你去融入不了。我看你要不選擇UAA好了,反正UAA裏全都是跟你一樣有個性的,到時候你們誰都不搭理誰,多好,連每天早上的哈喽都省了。”

林燈一一貫我行我素,隊友怎麽樣跟他沒什麽關系,他只要自己打好游戲就行。

至于選擇哪家戰隊,他早已有了自己的選擇。

轎車四平八穩的在路上飛馳,他單手撐着窗看外頭急速掠過的風景。

心情還算不錯,新的城市,新的家,新的學校,以及即将迎來的——新戰隊。

雖說Trees平臺那個神經大條的【叫我爸爸】讓他很無語,但不得不說,他帶了非常高的人氣。

總而言之還是得感謝他,如果不是他連續鬧了好幾天,他的推薦位也不會在Trees直奔第一從而被人發現。

雲立高中離家并不遠,不一會兒車就停在了大門口。

陌生的樓牌與校服告訴他這裏是全新的學校,他是剛剛入學的轉校生。

作為從小的死黨,王小劄下車捋了捋自己微卷的短發,他揪着一根扯了扯,扯不直,遂放棄。

林燈一比王小劄高出半個頭,往車邊一站總是那麽惹人注目。

不出一會兒就有女生往這邊看來,看一會兒後又迅速回頭暗笑着不知道在聊些什麽。

這些,林燈一早就已經習慣了。

“燈啊,咱們雲立高中是省重點,校規嚴着呢,你千萬不要跟以前一樣惹事,知道不。不然你舅舅會扒了我的皮的。”王小劄雙肩包背的整整齊齊,領口也紮了個小領結,看起來比林燈一乖多了。因為林燈一靠着車時,書包随意的挂在手腕上,領口也有些大,露出過于冷白的鎖骨。

他眉目清冷,也不愛笑,然而偏招女生喜歡。

“我怎麽沒見過他呀,我們學校的嗎?好帥啊……”那群女生就站在那裏讨論,聲音大的林燈一和王小劄聽的清清楚楚。

“快啦,拍照拍照,肯定是我們學校的,有生之年咱們學校要誕生雙校草了?”

“什麽雙校草,我們喻大佬才是校草!唯一一根草。”

“你屁嘞,你敢說他不帥?這個不帥?”

“哼……我也沒說他不帥。”

就這麽一會兒,王小劄和司機打了招呼就趕緊拽着林燈一走了。他是不怕那些女生,反正林燈一不會對女生出手,可男生就說不定了。

女生瘋狂這件事是很可怕的,永遠不要小看女生的傳播力度。林燈一還沒進班,全校一半的女生手機裏都收到了他的照片。

林燈一要先去班主任辦公室報道,王小劄決定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

“燈啊,千萬記得我跟你說的不要惹你們班那個混世魔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真的不好惹,要是惹着你了就忍着點,這裏畢竟是寧州,不是你家地盤啊。”

天氣有點悶熱,林燈一解開領口襯衫扣子,扯了扯:“我看起來那麽像喜歡鬧事的?”

他的領口敞的更開,喉結也更加明顯,說話時帶出的弧度莫名有股禁欲之感,然而掃來的視線……卻是一片冰天雪地。

“咕咚。”王小劄咽了口口水,搖頭:“不像。”

……才怪。

林燈一在班主任辦公室門口等他。

高三三班班主任:張鐵牛。

這名字真是,充滿閏土氣息。

林燈一松松垮垮靠在辦公室門口,側眸瞟了一眼走出來的鐵牛,額發烏黑,唇色偏淡,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人時莫名透着股冷意。

老張一個哆嗦。

看成績單這孩子該是個學霸啊,怎麽看樣子感覺又來了個二世祖?還是個看起來跟他班裏那位一樣不好惹的二世祖。

張鐵牛心道可再別往他班裏塞一個混世魔王了,有一個都夠了,再來一個他還想不想要升學率了。

鐵牛同志被這個新同學給整的有些懵,他還沒開口,林燈一先說話了。

他問道:“張鐵牛?”

鐵牛同志一口氣噎嗓子了。

一秒後。

林燈一:“……老師?”

媽的……老張內心口吐芬芳:你特麽大喘氣搞毛啊。我名字是你随随便便能喊的嗎!

張鐵牛看他這敞的鎖骨都看得見的領口,哼了一聲:“林燈一是吧,過來。”

高三三班所在的逸夫樓被成片的法國梧桐與楓林包裹。

走廊外是層層疊疊的金黃,九月的初秋染了些微的涼,風吹過的時候,樹梢沙沙作響,總是容易落了一地的黃。

上課鈴打響後老張先進去管秩序,林燈一帶着白色耳機雙手插着兜微微閉着眼聽音樂。

風掃着額發,簡簡單單的白襯衫與休閑褲,單肩包不好好背挂在手腕落在腳邊。

陽光尚好,閉起的眼皮在陽光下仿佛看見了紅色,還有冒着金色的小點。眼旁一顆輕輕淺淺的淚痣,點綴的恰到好處,或許是他皮膚白,連帶着那顆小小的痣都淡了些色澤。

林燈一享受這樣的時光,盡管這裏他從未踏足過,但莫名的心生了些許喜歡。或許是因這早間八點的風,也或許是這梧桐與楓葉的沙沙聲,亦或者是——

眼皮裏面的紅變成黑,林燈一敏銳的感覺到有人遮擋了他的陽光。

他蹙眉,猛地睜開。

忽然之間,對上一雙眼睛。

近在咫尺,帶着試探、研究、好奇、又深邃的一雙眼。

對方唇角習慣性的向上翹,有點吊兒郎當的不羁和随意——即使面對着把自己家砸的稀巴爛的罪魁禍首。

喻澤年手中還拿着一把蝴蝶..刀,刀在修長指尖甩的飛起,正将笑不笑的盯着林燈一。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二三拳,近到每呼吸一口,都能清晰所聞。

喻澤年以逼人的氣勢壓近。

手中蝴蝶..刀突然停止轉動,刀尖抵住林燈一的下巴,他揚眉:“轉學生?”

林燈一好像知道了王小劄警告他的混世魔王是誰。但可惜,不管該不該惹,他似乎早就惹了。

林燈一一根食指推開蝴蝶..刀,黑沉的眼睛望着喻澤年,丢出四個字:

“關你屁事。”

作者有話要說:  喻澤年:“你……你給我點面子行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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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喜歡看你得不到我的樣子[重生]》

文案:

霸道小狼狗硬上攻x斯文敗類性冷淡禁欲教授受

餘知白愛談越愛了七年。為了他離開正當紅的演藝圈,去了B大當個普通的表演系教授。

他看上去與世無争,發及肩,話少,眉目總有些許清冷。

白日裏受人尊敬,是無數學子的夢中情人。

然而到了晚上,是談越身下被撕裂的綿羊。

談越的朋友都知道,他包養了個以前的小明星,現在是大學教授,一張臉比女人還美,但假清高,拿着談越的錢,陪着談越睡,還要裝着一副幹淨的樣子。

包括談越他自己,也是這麽想的。

——你就是我拿錢買來的東西,別他媽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多重要。

——爺我不拿多,五十萬,你等着看多少人往爺身上爬,你算老幾。

餘知白次次被他羞辱,甚至在滿是學生的課堂被他強行。他愛他愛到卑微,卻終究還是傷了心冷了情。

一死了之。

餘知白失蹤了。

學校找他找瘋掉,聯系談越,談越冷笑:“沒事,前段時間吵了點架,用不了幾天自己乖乖會回來。”

——後來過了數月,警方找到了餘知白的枯骨。

談越瘋了。

大約是上天憐憫,餘知白活了,只是,他不再沉默,決心重入娛樂圈,僅靠一部戲封神,成了最炙手可熱的影帝。

一天夜晚談越打開他的房門,餘知白只穿了件寬大的襯衣,雙.腿又長又直。談越眼睛都看紅了。

“我給你一千萬,立刻跟我走!”

餘知白笑了,他坐在沙發上,手裏的紅葡萄酒浸染着指尖:“談少爺,我給你兩千萬,立刻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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