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事實上岳嚴并沒有打他或者罵他,就連做愛都算得上溫柔。他們每天都做愛,無論岳嚴回來得早或晚,他們每天做愛,用各種姿勢,做到兩人都精疲力竭,然後相擁着入睡。
一天工作回來,岳嚴問岳文秋:“想回去上學嗎?”
岳文秋想了想,回答道:“想。”
于是岳嚴拿出鑰匙,蹲下身來,為他解開腳上的鐐铐,而後起身,也解開了他的手。
岳文秋猛地捉住父親拿着手铐的手不肯松開,岳嚴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頭,說:“別擔心。”
岳文秋仍是沒松開手,擡頭看着父親。
岳嚴牽着他的手,走到客廳,茶幾上放着一個盒子。岳嚴說:“打開。”
岳文秋這才松了手,彎腰拿起盒子,裏面是一套貞操鎖。
他雙手捧着将貞操鎖遞給父親,岳嚴沒接,而是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坐在茶幾上。
玻璃表面的茶幾很涼,岳文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岳嚴三兩下就把貞操環鎖在了岳文秋的陰莖上,又拿出盒子裏的潤滑劑抹在金屬的尿管上,隔着籠子掐住岳文秋的龜頭,拿尿管在馬眼處撥弄兩下,而後緩緩捅了進去,固定好,鎖住。
岳文秋出了一身汗,在完成之後輕喘着。岳嚴把鑰匙放回到兜裏,撥弄着被金屬籠子鎖住的兒子的陰莖和睾丸,道:“試試效果。”
岳文秋轉過身,趴跪在茶幾上,把屁股撅起來,露出泛紅的肛門來。
岳嚴掏了兩下,便扶着陰莖插了進去。
岳文秋一只手拿到面前,攥着拳頭咬緊。
岳嚴緩緩抽插,待到腸道稍微潤滑之後淺淺地在岳文秋的肛門四周捅弄。岳文秋舒服得抖了一下,肛門将父親箍緊了。岳嚴又向裏深入一些,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深深淺淺地撞擊。
岳文秋很快進入狀态,籠子裏的陰莖跳了一下想要勃起,卻被籠子和尿管束縛着無法挪動半分,酸痛難當。岳嚴富有技巧的逗弄此時都成了酷刑,岳文秋難過得抖了起來,所有的技巧都忘得一幹二淨,松開手向前爬着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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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嚴提着他的胯将他抓回來,重重地捅到深處。
岳文秋哭喊出來:“爸,我酸!我疼……”
抽出一些,岳嚴又抵着岳文秋的前列腺輕輕揉按。
岳文秋一只手去扯陰莖鎖,卻扯得更難受了。
好在岳嚴沒有繼續折磨他,很快便抽身離開了。
岳文秋眼角挂着淚珠,忙轉過身來從茶幾上下來。
岳嚴道:“你不是說不怕疼的嗎?”
岳文秋跪到父親面前,有些悔恨地說:“我不怕的,對不起爸……”然後扶着岳嚴的陰莖舔了起來。
岳嚴仍是抽身,說:“跟我來。”
他把岳文秋引到一樓的大浴室,解開了岳文秋身下的鎖,讓岳文秋自己将貞操鎖拿下來。
取下束縛之後岳文秋趕忙偷偷揉了揉軟綿綿的陰莖。岳嚴将他抱到洗手臺上,拿了一瓶剃須泡沫,搖了搖噴在岳文秋的睾丸周圍。
接着他拿出一把老式剃須刀,扶着岳文秋的陰莖,将睾丸及四周的陰毛剃得一幹二淨。
岳文秋陰莖不那麽敏感,并且他信任父親,所以很快就順利剃完了,只感到有些癢。岳嚴拿毛巾擦了擦,見沒什麽遺漏,便把刀放在一邊,将他抱起翻過身來。
岳文秋趴在洗手臺上,仍舊是高高擡起屁股,岳嚴掰開他的屁股,噴了一些泡沫到肛門附近和會陰上。起初微涼,之後感覺又軟又暖,更暖的父親的手指又覆了上來,他扒開一邊臀瓣,另一只手執刀由肛門口向外刮了起來。岳文秋哼哼了兩聲以緩解緊張,屁股僵着一動都不敢動。
刮得一毛不剩之後岳嚴将他擦幹淨,掰開他的臀瓣欣賞了一下,屁股光光滑滑,暗紅色的肛門緊張得縮成一小團,還向外吐着晶瑩透亮的腸液,非常賞心悅目。
岳嚴把他抱下來,又讓他自己把貞操環套上了。
岳文秋把鑰匙遞到父親手裏,自暴自棄地長嘆口氣,雙手摟住父親的脖子,擡起一條腿,下體在父親的西褲上蹭,他說:“我不怕疼。”
岳嚴順勢将他抱起來,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之後解開褲鏈,掏出了陰莖。岳文秋趴在沙發上舔舔以作潤滑,而後跨坐在父親身上,緩緩地将父親的陰莖吞進身體裏去。
岳嚴扶着他的肩,随着他自己吞吐的頻率向上頂。岳文秋哼哼唧唧的,不多時貞操鎖上尿管前的小孔向外沁出水來。後面爽前邊疼,有多爽就有多疼,岳文秋覺得自己好似要裂開。
過了一會兒岳嚴将岳文秋按倒在沙發上,把他的雙腿向頭頂掰去,看着兒子的臉,猛烈地操他。
岳文秋雙手抓住自己的膝彎,眉頭緊鎖,緊閉的眼睛從眼角沁出淚來。岳嚴低頭吻他的淚,岳文秋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見父親含笑看着他,目光既殘酷又慈愛,不由得意亂情迷,在這種痛苦的境地中徹底地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