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Chapter22
郭纾羽蔓看到了室友,徐祈、丁暖嫣與吳曉坐在第一排靠近屏幕的位置,就順着位置坐了下來。“死丫頭們,我想死你們了。”丁暖嫣看到大家都到齊了,就蹦出這麽一句。“蔓蔓,別相信她,剛剛我都套問了,她呀,在S市遇到了他那個朝思暮年的人,據說有戲哦。”徐祈出來打岔。
“诶喲,暖暖,不是吧。”吳曉立馬八卦起來。“曉曉,你不要把話題扯到暖暖上面,你什麽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我們也好準備份子錢是吧。”徐祈反聲問過去,眼睛往郭纾羽蔓和丁暖嫣那邊瞟。“就是,人家鄭大醫生神外一枝花是吧。”郭纾羽蔓還沒有說完,丁暖嫣就接上去“那是全靠咱們曉曉當家。”吳曉拍了一下丁暖嫣“暖暖,你把我當什麽了。”
“說正經的,曉曉,你們不是有打算了麽,別藏着掖着了啊,說出來讓我們幫你參謀參謀。”郭纾羽蔓打斷趣玩的三人,嚴肅起來。吳曉也沒有怎麽不好意思,畢竟住一起3年了,大家的脾性都是了解的,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
“額。。。日子定的是7月15日,農歷六月初八晚上6點開始,地點定在燕莎大酒店的婚禮大廳,你們都要來給我當伴娘的哦。”吳曉真正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有一點腼腆。說完又拿出一疊紙“這邊是預備的策劃書,蔓蔓和祈祈幫我看一下,這是婚慶公司做的,不過我不太放心,大致看一下就好。”
三人就在昏暗的場景中翻看起來,丁暖嫣還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拿出來照明。
“我看是可以了,不過提個意見,你這個出場也太突兀了,叫婚慶公司加點什麽別的。”郭纾羽蔓看了策劃後思考了一會兒。“比如雇幾個小三鬧個場子什麽的?”徐祈随口接聲。“你是《失戀33天》看多了麽。”吳曉忙接口讓她們不要再議論下去了,再議論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這幾個女人,嘴巴一個比一個毒。
節目一個接一個過去了,輪到郭纾羽蔓他們第四個出場表演,表演了一首悲情的歌曲“北京東路的日子。”有一點淡淡的憂傷。
開始的開始我們都是孩子
最後的最後渴望變成天使
歌謠的歌謠藏着童話的影子
孩子的孩子該要飛往哪兒去
開始的開始我們都是孩子
最後的最後渴望變成天使
歌謠的歌謠藏着童話的影子
孩子的孩子該要飛往哪兒去
當某天你若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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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說那些奇怪的語言
當某天你若看見
滿街的本子還是學樂先
當某天再唱着
這首歌會是在哪一個角落
當某天在踏進
這校園會是哪片落葉
掉進回憶的流年
表示從一樓到四樓的距離
原來只有三年
表示門衛叔叔食堂阿姨
很有夫妻臉
各種季度洋流都搞不懂
還有新視野
各種曾經狂熱的海報照片
賣幾塊幾毛錢
我們穿上西裝假裝成長
膠片揮霍習慣的笑臉
悲傷一發 寂寞唏噓痛的初體驗
畢業和成年的字眼格外扣人心弦
各種莫名的感受只說句嘻嘻一些
十年後你若聽見
有人在說那些奇怪的語言
十年後你若看見
滿街的本子還是學樂先
表示一樓到四樓的距離
原來只有三年
表示門衛叔叔食堂阿姨
很有夫妻臉
各種季度洋流都搞不懂
還有新視野
各種曾經狂熱的海報照片
賣幾塊幾毛錢
我們即将分別
獨自浪在中國外國不同地點
瞥見白色的校服
還會以為是我認識的誰
顧萍凡哥烏龜大師 方丈我愛你
也許誰都忘記誰的名字但記得
北京東路的日子
開始的開始我們都是孩子
最後的最後渴望變成天使
歌謠的歌謠藏着童話的影子
孩子的孩子該要飛往哪兒去
想起在一起的嬉笑怒罵,想起在一起的各種無厘頭話語,經常語出驚人将路人雷達外焦裏嫩,還會躲在宿舍評論班上各種人各種事,主要是一些看不慣的人和事。
記得有一次上中國古代史的課時,老師在上面解說商朝,其中提到一句話“以酒為池,以肉為林,使男女裸相逐其間,為長夜之飲。”當提到使男女裸相逐其間時,在低頭看小說的吳曉啪嗒一下擡起頭說了一句“最早的黃片”當時丁暖嫣和郭纾羽蔓就震驚了。徐祈默默轉過頭假裝不認識她。真的丢人啊。為此吳曉不知被嘲笑了多久。
還有一次,大一寒假回家前夕“祈祈,要回家了,你準備好哦,不然被你媽媽查手機就完蛋了你。”丁暖嫣提醒道。對此丁暖嫣就是初中早戀被抓出來,當然是前輩咯。徐祈的戀愛事跡并沒有和父母講,并且也不打算那麽早講。結果常赫的手機號在徐祈的手機上的顯示就變成了“二丫”當時不小心幫接到電話吳曉立馬就翻笑在地上,随即整個寝室都知道了。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丁暖嫣的光榮事跡多了去了,丁暖嫣剛剛入學的時候是微微有點小胖的女孩子,結果有一天和她媽媽打電話說要養長頭發,但是過一會兒就一臉頹廢蛋挂了電話。“怎麽了?暖,好像心情不怎麽好麽?”郭纾羽蔓在丁暖嫣旁邊桌子上看韓劇。“我跟我媽媽說我養長頭發好不好,你猜我媽怎麽說?我媽說你把拖把放臉盆上面看看好不好看就知道了。我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啊啊啊啊啊——”說完狂砸玩偶,郭纾羽蔓默默轉身笑了,而另外床上的兩只直接起不來了。丁暖嫣的媽媽一直是神級般存在的人物啊。
還有一次去機房上課,上完後讨論清朝的皇帝,讨論到雍正的時候就說到最近在看的一部清宮小說覺得不錯。“穿越到清朝一定要看好人啊,千萬不能跟錯人。”“就是,跟錯人基本就等于死路一條。”。。。四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亂侃。“對了,清宮那些位分低全部都是裹的跟什麽一樣被扛進養心殿的偏殿的。”丁暖嫣講了一句。“養心殿偏殿,我記得不是這個地方啊。”郭纾羽蔓接了一句。“我記得也是養心殿,不過我看這個養心殿要改成養腎殿。”吳曉神回複。
四個人唱到後來都抱到一起去了,即将分別,哪怕是在一個城市,也不如以前天天可以打鬧在一起,那是一起住了四年的人呢?四年—不長不短,但是人生有多少個四年呢?
這首歌讓班上很多女同學都淚眼漣漣,說不出的分別憂傷。很多男生也是大有感觸,最美好的年紀都在這了,哪怕不是懷念這群人也懷念自己的這段歲月。最無憂無慮的時光。
接下來的表演,都很精彩,有說相聲的、跳舞的,唱歌什麽的就不用說了。尤其是那段相聲,說的都快達到專業水平了。所以說人文學科還是人才輩出的,不僅僅是理工科有前途。
待吳澄晗(班級一個高個女生)單獨跳完一支舞的時候,班級裏一個不錯的男生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束玫瑰花,居然跪在人家女生面前說“你看,都快畢業了,我再不說就沒機會了,你很漂亮,我也很帥,我們在一起吧。”說到這裏的時候很多同學都笑了,有這麽變着法的誇自個兒的嗎?
“蔓蔓,你不是策劃麽?你怎麽看着也那麽驚訝。”丁暖嫣開口問。“我不知道啊,今天下午有些累就沒過來。”郭纾羽蔓漫不經心的回複道。“不知道今天能成幾對哦。”徐祈一臉期待。“你就算了吧,小心常赫生氣,回家讓你下不來床。”幾個人又打開了。
班裏一個腼腆的男生又拿出一束花,他和女朋友在一起也不久,就是女生先追的男生,是其他系的,男生走到女生前面“恩。。。”頓了一下“我知道你喜歡我,其實我也很喜歡你。”女生害羞,就把自己窩到男生懷裏了。
這時郭纾羽蔓的手機接到楚穆歌的電話,郭纾羽蔓嫌吵,聽不清就走到外邊了“喂,哥哥。”“蔓蔓,我在你們學校正門口,你那邊怎麽樣了,我——想你了。”楚穆歌故意把那個我字拖的長長的。“嗯,我馬上出來,和他們交代一下。”郭纾羽蔓臉上遮不住的笑意,最後甚至裂開嘴笑的燦爛。
郭纾羽蔓進去拿包,臺上噼噼啪啪不知道講些什麽,郭纾羽蔓和徐祈交代了一些事就出去了,壓根就沒有看到臺上走過來的劉瑟然。看到跑出去的郭纾羽蔓,劉瑟然愣了一下,居然把花遞給了那個男主持人,說是男主持送給女主持的,大家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認為是個惡作劇,就樂呵呵的接受了。
反倒是劉瑟然,把花遞給主持人後就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的開始我們都是孩子,最後的最後渴望變成天使。看文的孩子,你們都是我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