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吳佩佩學過“高潮”這兩個字,卻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高潮”的真意。原來高潮之際,會讓她的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就像在大海上浮沉,讓她只能攀扶着他的頸子喘息。

佟光佑聽見她嬌媚的呻吟,像是蠱惑人心的音樂,也點燃了他胯下的欲望。

她一向都是他幻想的女神,如今她就躺在他的身下,嬌媚的喘息着,而這一切只為他一人。

胯下的熱鐵為她硬铤而起,他俐落的褪去身上的衣褲,只着一條內褲,裏頭的肉棒已經硬如鋼鐵,隆起像一座小山。

“佩佩,我硬了。”他在她的耳旁輕聲說着,還刻意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胯下覆去。

她柔軟的掌心觸及熾烈的硬物,一開始有些不适應的想縮回小手,直到她慵懶的美眸往下一移,才忍不住驚呼出聲,“好……好大……”

“是嗎?”他輕笑一聲,“想看更大的樣子嗎?”

聽着他露骨的話語,她的臉頰飛添了兩抹紅霞,像是熟透的蘋果,雙腿之間原本該消退的搔癢感卻依然存在。

當他引導她的小手在隆起的內褲上游移時,她觸及的是硬邦邦的肉團,這還是她第一次碰觸男人最私密的地方。

也因為好奇,她的另一只小手也覆在熱鐵上,開始輕輕的拂弄頂端,每當她搶弄一下,熱鐵就像有生命一般不斷長大。

她的表情顯得有趣,而且感到新奇,同時也忍不住好奇的将他的內褲拉了下來。

頓時,熱鐵就這樣硬蹦而出,直挺挺的頂在她的掌心。

她紅着小臉,雙手輕輕握住那脹大的熱鐵,圈住熱鐵之後,便開始上下的移動着。

每當她的手掌滑動的時候,就見到他重重的吐出一陣氣息。

尤其小手上下滑動的速度愈快,他的抽氣便愈加沉重。

雙手包裹的熱鐵逐漸變得挺翹碩大,也愈來愈熱燙,她的小手幾乎無法握住。

“它……好大又好燙。”她有些嬌羞的說。

“別停。”他抓住她的小手,讓她繼續上下搓弄脹大的熱鐵。

她擡起頭,望着他的表情,看似痛苦,卻又帶着喜歡,同時像是在忍耐着什麽。

尤其當她掌心的動作加快時,他眉間的褶痕就愈來愈多,令她興起捉弄他的念頭。

柔軟的掌心刻意在他最敏的頂端來回磨蹭,沒想到也讓他的身子微微一颠。

于是,她刻意在上頭來回蹭着,指尖還不斷的在上頭撫弄。

他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終于伸出大掌,阻止她的撩弄,因為若再放任她撩撥,他恐怕會克制不住。

“這樣就夠了。”他眯起眼,低喘的開口。

她回過神來之際,身子被他用力的推倒在床上,還來不及開口,他的薄唇已經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瓣。

這一次,舌尖是霸道的竄進她的口內,深沉的在裏頭用力的翻攪,汲取她的甜液。

她被他用力的吻着,感受着他胯下的熾熱硬鐵正抵在自己柔軟的雙腿之間,他很刻意的不斷以熱鐵磨蹭着,甚至有意無意的用熱鐵輕撞那柔軟的地方。

“唔嗯……”

她體內的高潮本來就未退去,現在又被他的熱鐵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着,雙腿之間莫名的起了一陣搔癢。

加上他的大掌又分開她的雙腿,指尖輕壓花核上方,才經歷過強烈高潮的花核很快又恢複原來的敏感。

粗糙的指頭在花核上來回旋轉揉撚,同時熱鐵也抵着花口,雙重的攻擊之下,教她的身子又是一陣發軟。

花口應該止住的春意,這時候又開始泌出動情的潮水,花核再次受到他的撩撥,讓她的身體流過了暖流。

花口感受到熱鐵的灼熱,讓她有些不安的扭動身子,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健康教育也都學過,八片也曾看過,但是用眼睛看跟身體做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原本以為八片裏的那些女優都演很大,只不過被摸幾下就浪蕩得叫成那樣,可是現在她也同樣止不住吟哦的聲音,那熱鐵才磨蹭着她的花口,甬道裏的熱流又迅速流淌而出。

他刻意扶住自己的熱鐵,在花口上不斷的徘徊,還在花縫上來回頂弄,刺探着那敏感的蕊芯。

她初嘗情欲,根本無力抵抗他的挑逗,身子很快又點燃了一波情潮,那粗大的男根還在折磨着她濕漉漉的花唇。

埋在嫩肉中的熾熱粗鐵,最後還是抗拒不了花口的呼喚,緩緩的擠了進去。

嬌嫩又窄小的花徑突然擠進了粗大的硬物,一開始她非常不适應,當他又将粗大的熱棒更推進一些後,将緊窒的甬道微微撐開。

“唔……”她微微蹙着眉頭,能感受到粗碩的熱鐵正頂進那軟嫩的花甬之中。

只是未經人事的小穴比他想像中還要來得緊窒,讓他不得不用力一頂,直接就貫進她的體內。

“啊!”她輕喊出聲,說不痛是騙人的。“好……好痛。”

“我輕一點。”他慢慢的将熱鐵推進緊窒的甬道內,讓粗長的圓端刮弄着敏感的內壁。

疼痛漸漸的在她的體內擴散,她有些不舒服的扭動腰臀,可是随着他熾熱碩鐵的頂弄,比起舌尖與指尖的撥弄,那粗長竟然緩緩的填滿了她那空虛的身體。

原來性愛就像麻辣鍋,一開始是又麻又辣,辣痛完之後,随之而來的是無可言喻的快麻。

他抓住她的腰肢,雖然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他還是不放棄将熱鐵的根部往內壁裏送去。

熱鐵此時已經撐開嬌弱的嫩壁,直到最後一寸,他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直接貫穿她的體內。

“唔……”她咬着唇瓣,忍不住嬌喘出聲。

撕裂般的疼痛瞬間在下體竄開,同時也讓她感受到熱鐵正深深的埋在她的體內,緊貼着柔嫩的花壁。

她不知道做愛原來這麽痛,但是當他開始慢慢的在她體內抽撤的時候,雙腳又忍不住緊緊勾住他的腰杆。

此時的她正被他的熱鐵折騰着,濕潤的幽穴雖然迫切的希望他離開,于是正在張合,但每一次的緊縮都吞吐着他的熱鐵。

他忍不住因為緊窒的小穴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你好緊……讓我真舒服。”

“唔嗯……”她眉頭微皺,雙手緊緊攬着他的頸子,白皙的額頭布滿了因為忍耐而泌出的細汗。“好熱……可是……又不想你停……”

“忍一下,等等就會舒服了。”他輕聲哄着她,薄唇輕吻她的雙唇,大手也移到她的雙腿之間,尋找敏感的小核。

敏感的花核已經凸硬起來,被他的指尖一撩撥,讓她的身子大大的一顫,企圖分散她疼痛的感覺,減少被他撐大的痛楚。

随着他腰杆的擺動,熱鐵在滑膩的水穴中慢慢的抽撤,一進一退之中,帶出了含着血絲的水液。

他每一次撤出後,再進入都是深沉的壓進她的體內,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

聽着她的輕吟嬌哦聲,他又用力一頂,縮短距離的小幅度在她的體內沖刺着。

随着他的律動,疼痛似乎慢慢的被化解掉,粗大的圓端帶給她的是一種意亂的快感。

不知不覺間,那沉穩的頂撞帶走了撕裂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加深的酸麻,同時也讓她身體的本能配合他的進攻。

這時,柔軟的花肉正緊絞着他的熱鐵,讓敏感的粗長前端也變得腫脹不少。

“渚……我好熱,比剛剛都還要熱。”她輕聲嚷着,“而且……身體好像變得不像是我的……”

她無法控制身體情欲的發展,有一種羞恥混合着她的不滿足,兩人還是第一次如此親密的相擁。

仿佛女人的矜持在這一刻都要被他扒掉,她想要緊緊抓住最後一道防線,卻希望他給予她更多的攻擊。

現在,她正處于快要崩潰的極限。

“你的體內好熱,而且愈來愈濕了。”他刻意用力撞擊她的小穴。“聽到這撞擊的水聲了嗎?表示你已經準備好了。”

“你……”她的臉頰微微緋紅。

“害羞了?”他取笑她,薄唇輕咬她的唇瓣一口。“佩佩,承認你很喜歡我這樣對你吧!”

“唔呃……”她的喘息聲愈來愈大,嬌吟的聲音也變得短促許多,雙腿也緊緊的攀附在他的窄臀上。

她确實是無法開口叫他停止,因為他每一次的進入都撞擊到幽穴裏的癢處,加上他的力道适中,每一下都撞擊到她的要害,完完全全被他掌控住全局。

他低下頭,看見她的眉頭輕蹙,雙手也緊抓着身旁的被單,雪白的嬌軀變得比剛剛還要緊繃。

她像是承受了極大的壓力,粗長的圓端不斷的刮頂着嫩穴,加上他的大手還在輕撚小核,這小小的身軀就像是一個充滿氣的氣球。

“慢……慢一點……唔……啊啊……”她無法止住聲音的流洩,狂亂的喊着,并胡亂的搖着頭。

然而他卻像是一頭無法駕馭的野獸,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肆虐着,使出他最大的蠻力。

這是他第一次征服她,讓她乖乖的在自己身下嬌吟的喘息,在他的眼底,她是如此美麗卻又令他憐愛。

總是倔強的女人竟也有這般嬌媚的模樣,教他一刻也不想停下來,直接就要在她的身體內填滿他對她的愛。

“唔……不……不要了……好熱……好麻啊!”她開始向他求饒。

眼看她的身體開始抽搐,在花核上的指尖才撒離,可是他的攻勢轉為猛烈。

濕熱的花穴開始用力收縮,因為他的撞擊而又紅又腫的花壁在達到高潮之後,便緊緊的吸住他的熱鐵。

那陣陣的肉壁收縮,正緊絞着粗長的前端,他同時也享受着那水穴為他帶來的快意。

接下來,她一直沉浸在高潮的巅峰,直到體力不支,昏厥之前,她聽到上方的男人開始發出像野獸一般的粗喘。

痙攣的水穴被他的熱鐵蹂躏許久,久得讓她的理智崩潰之後,整個癱軟在床上,他的動作加快許多。

“快……快了……”他用力的頂撞着她的雙腿之間,次數頻繁,而且快速。

數十下之後,他才将粗大的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的體內。

最後抗拒不了緊窒花穴的收縮,終于讓他舉起了白旗。

粗長的前端小孔激射出灼熱的白色欲望,全數射進她的花壺之內,與那春水混合在一塊……

“小姑姑……”樂樂一大早便直接沖進吳佩佩的房間,連門都沒敲。

跳上床之後,她沒想到被子裏竟然還藏了一個人,身子不穩的往下栽,剛好就栽在吳佩佩的身上。

“噢!”熟睡中的吳佩佩被壓醒,馬上睜大雙眼,彈坐起身,正想開口罵人,卻發現是樂樂。

“小姑姑!”樂樂跌坐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看着她,接着大聲嚷嚷,“你沒有穿衣服!”

當她與侄女對上眼之後,連忙拉高被子,遮住裸露的鎖骨和雙臂。

“臭樂樂,小姑姑不是教過你,進別人的房間之前要敲門。”她連忙壓住樂樂,以手掌搗住她的小嘴。“噓,小聲一點。”

“唔……唔……”樂樂拚命的掙紮,一轉頭,看見一張熟悉的臉龐,于是連忙奮力扳下吳佩佩的手。“光佑叔叔,你怎麽也脫光光啊?你們在幹什麽?”

吳佩佩的臉頰添了兩抹紅暈,趕緊噓了兩聲。“我們在睡覺,哪有在做什麽?”

“我拔拔說,只有兩個相愛的人才能脫光光一起睡覺耶!”樂樂似懂非懂,側着頭,望着他們。“小姑姑,你和光佑叔叔在相愛嗎?”

“是啊!”佟光渚也坐起身,将樂樂抱在懷裏。“你拔拔說對了,我就是因為很愛你的小姑姑,所以我們才會脫光光一起睡覺。”

“光佑叔叔,”樂樂坐在他的大腿上,側着圓滾滾的臉龐,看着他。“拔拔都說小姑姑就是因為恰北北才沒有人愛,你怎麽會愛上恰北北的小姑姑呢?”

“吳小樂,你是皮在癢嗎?”居然這麽直接吐她槽。

“小姑姑哪裏恰北北了?也不想想小姑姑是最疼你們的。”吳佩佩一邊說,一邊呵樂樂的癢,惹得她笑得東倒西歪。

當她與樂樂胡鬧時,安安也出現在門口。

只是他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随即扯開嗓子,由走廊往樓下一路喊了下去。

“爺爺、奶奶,小姑姑和光洛叔叔沒穿衣服,在一起睡覺!他們沒有穿衣服的在床上……”

靠夭!吳佩佩大吃一驚,連忙掀開被子,跳下床,一一撿起地上的衣物。

“慘了,安安那個最會吃裏扒外的小報馬仔!”被侄子這麽一嚷嚷,等一下她的家人肯定都會前來看八卦和熱鬧了。

她手忙腳亂的穿上內衣褲,再胡亂的套上外衣和外褲。

“佟光佑,你也快點把衣服穿上……”

沒幾秒鐘,果然聽到一陣紛至沓來的腳步聲。

佟光洛才剛穿上褲子,還來不及穿好上衣,裸露着上半身,安安便率先沖了進來。

“拔拔,你看,光洛叔叔在小姑姑的房間裏,他們剛剛沒有穿衣服。”安安這只小報馬仔,很得意的向他爸爸吳建國邀功,還連忙奔至後方。“爺爺,你看!我沒有說謊,光洛叔叔沒穿衣服。”

吳家所有的人全都到場,擠在吳佩佩的房間裏,瞬間她的房間顯得極小。

“吳小安,你……”靠!誰教出來的好小孩啊?她這一世的清白都被這小鬼破壞了。

樂樂溜下床,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大人們都出現在這裏,但她一張蘋果圓臉還是揚起微笑,然後奔向吳父。“爺爺,葛格沒說謊,剛剛小姑姑和光洛叔叔真的是脫光光在一起睡覺喔!”

噢!又是一個出賣她的小鬼。

吳佩佩困窘不已,滿臉通紅,連忙開口,“你……你們……這有什麽好看的?就……就我昨天喝醉了,我們……我們真的沒幹嘛……”

“我知道,昨天你們不小心聊天聊太晚,然後不小心把棉被蓋了上去嘛!”二哥吳齊家打趣的說。

“被子蓋上去就黑抹抹,然後就發生不可抗力的事情,是吧?”三哥吳修身也接着說。

“靠!你們給我閉嘴!”吳佩佩有些惱羞成怒的瞪着他們。“關你們什麽事情?統統都給我……”

“怎麽?連你老母我也要一起滾出去嗎?”吳母這時站廣出來,一雙丹鳳眼瞅着她。

“媽,也不是……”吳佩佩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吳父是個職業軍人,不過對兒子與女兒的教育是完全不同的,雖然板着臉孔開口,但在女兒的面前也只不過是一只紙老虎。“光洛,你到底對佩佩做了什麽?”

佟光銘慢條斯理的穿上上衣,俊美的臉孔露出抱歉的表情,而且還表現出很委屈的樣子。

“爸、媽,其實我也不願意發生這種先斬後奏的事情,你們千萬別怪佩佩,要怪就怪我,當佩佩強壓、強吻我的時候,我應該要阻止她喝醉的行為,但最後我還是情不自禁……對不起,因為我真的太喜歡佩佩了,才會讓事情順其自然的發生。”他的語氣非常無辜,字字句句又帶着歉意。

這時,衆人的目光由質問轉為同情。

哇靠!這是什麽情況?吳佩佩難以置信的望着家人。

“佟光佑,你……”她很想吐他槽、拆他臺,可是吳母又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吳佩佩,你……你竟然染指單純的光洛!”吳母聲音拔尖的說着。“怎麽?你瞧人家在臺灣無依無靠,就能這麽仗勢欺負人家,是嗎?”

“媽,有你這樣胳臂往外彎的嗎?”到底誰才是她的親生孩子啊?明明她才是她的女兒,怎麽倒先袒護侈光絡這個外人?

“你說,你有臉見吳家的祖宗、有臉去見光洛的父母嗎?”吳母上前,使出一指神功,不斷的戳她的太陽穴。

“媽!”吳佩佩閃呀躲的,最後只好躲到人高馬大的佟光佑背後。“也沒這麽嚴重吧!就……男女交往總是會有意外……”

“怎麽?你平時老是跟我說你和光佑只是好朋友,你常藉着好朋友的名義使喚人家,你以為我都不知道?好朋友再好用,也不是像你這種用法,欲火焚身時才臨幸人家,用完之後又把人家丢到一旁,我們吳家是這樣教小孩的嗎?”吳母劈哩啪啦的罵着。

“這……”吳佩佩像是縮頭烏龜,想要挖個洞躲進去。

她想,她平時伶俐的口才肯定是遺傳自母親,瞧母親罵了一連串,連大氣都沒有喘一下。

“我又沒有說這次用完就要把他丢到一旁,用了就用了,又沒有說要對他始亂終棄。”幹嘛把她說得沒心沒肝似的?

“媽,你別氣了。”大哥吳建國站了出來,安慰自家母親。“小妹都說會。”

“負責?怎麽負責?”吳母這時又打蛇随棍上。“這是家醜啊!哪有一個女孩子先對人家霸王硬上弓的,要不是人家光佑老實,怕是現在都要告我們了。”

哇靠!她家現在是在上演灑狗血的八點檔連續劇嗎?

“還不簡單,小妹要負責,就叫她拿出誠意來啊!”一向很愛補刀的吳齊家跳了出來。“總不能委屈光佑吧!好歹人家照顧小妹這麽多年,有心有肺的人都知道光洛守了小妹多少年了,如果有人還不知好歹,不給他一個名分的話,那真的是喪盡天良啊!”

“靠夭!吳齊家,你這刀捅得也太深了吧!”吳佩佩怒瞪着二哥。“我平時又沒有向你借錢,你有必要在這時候補這刀嗎?”

“我也贊成二哥說的話。”吳修身覺得小妹還能茍延殘喘,決定來補下這致命的一擊。“小妹天性霸道又賴皮,若今天不給光洛一個交代,那真是爸媽教女無方了。”

靠北……邊走!吳佩佩此時真想罵髒話,她到底是哪裏得罪他們了?今天要把她捅到死就對了。

只有正直的吳父覺得事情有些詭異,正義凜然的開口,“你們在胡說什麽?這種事怎麽會是光銘委屈?咱們家佩佩也算是吃虧,畢竟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這事情若是傳出去,還能聽嗎?”

“對嘛!對嘛!”厚!終于有一個和她站在一起的盟友了。“爸,全家就你說的最對。所以大家都要聽一家之主的話,知道沒有?”

“對。”吳父點點頭。“所以,光洛,我要你負起全責,娶我家佩佩,你答不答應?”

蝦毀?吳佩佩原本滿臉谄媚的笑容,頓時僵住,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家老爸。

那個難搞的老爸怎麽這麽容易就把他的掌上明珠交出去呢?

“爸!”她大聲抗議,“你……你怎麽突然倒戈啊?”

“我答應。”佟光洛毫不考慮的點頭。“這是我的榮幸,也是我畢生求之不得的事情。”

“爸果然是一家之主啊!”吳修身哈哈大笑,“吳佩佩,你橫行霸道了三十年,今天總算踢到鐵板了。”

“你們……”她氣得在原地跳腳,然後有些生氣的掄起拳頭,拚命的捶打侈光洛。“佟光佑,你也太扯了!我只不過和你睡了一晚,你就發瘋似的要娶我,你知不知道你拿你的下半輩子在賭?”

他轉頭,朝她一笑。“愛上你,原本就是一場賭博。只是我輸了十五年,今日才終于全部翻本了。”接着,他将她攬入懷裏。“贏到你的心和你的人,就算要我賠上一切,我也願意。

吳佩佩又生氣又有些甜蜜,最後還是像一只被馴服的小貓,依偎在他溫暖的懷裏。

“傻子。”她嘆口氣。

“只為你傻。”是啊!他傻得非常徹底,卻印證了一句話……

傻人有傻福。

而她,就是他這一生最大的福氣。

吳家所有的人都互看一眼,然後很有默契的退出他們的兩人世界,因為接下來的事情也夠他們忙了。

接下來,他們要籌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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