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昨天被圭賢挨耳光的痛,身下更痛,也怕□□會裂開不敢随便亂動,但是再怎麽痛,不會比心更痛,在曹家的自己是如此低賤,毫無自尊可言,從小就聽到那些輕蔑媽媽的話,說媽媽是瘋女人,下賤的女人,還說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原來自己活在這世界上,就是如此的命運。
清晨時圭賢也醒了,發現身旁有人,于是将頭轉過去卻看到厲旭,看到厲旭在流淚,心髒突然停頓一下,圭賢從小就常常欺負厲旭,也不是沒看過厲旭哭,但是為什麽這次的心髒會如此難受,如幹燥的皮膚龜裂一樣,不知該如何讓它馬上恢複原狀? 馬上嗎? 那是不可能的,就是因為畢業前的轟趴聚會,圭賢和朋友賭上□□的話題,因沒有性經驗被朋友嘲笑,只好回家用酒精麻痹神經的爛借口,讓自己确定有Sex的經驗,而不是朋友口中所說的處男,圭賢站起來冷冷地看着厲旭說:
「忘了這一夜吧」!
說完就進入浴室沖洗,過了一下下,圭賢走出浴室時,床上的厲旭已經不在,腦海中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卻讓圭賢的心悸動了一下,又看到淺藍色的床單有絲絲斑紅的血跡,圭賢自言自語的說:
「只不過是個下人,服侍一下主子能有什麽問題」?
話雖如此,矛盾的圭賢其實非常生自己的氣,自己是哪裏有問題? 後面追求自己的女生是多到數不完,但是随着年齡增加,似乎眼睛的焦點已經改變,哼!沒錯,自己何時不再去注意女生,而是和自己一樣性別的男生,不是不了解個性強悍、說話犀利的媽媽,所以自己開始喜歡并注意男生的事,更不可能告訴自己的媽媽,別說跟同學分享或讨論心事,平時自我、霸道又固執的個性也不可能跟同學說,身邊沒一個能談心的朋友,這心态是對同學的不信任感,認為這些同學一定會出賣自己,也許不是現在,是遲早的問題,圭賢就因如此一直壓抑着身體的變化,才會被朋友嘲笑後,一瞬間爆發出來,只好将□□發洩在厲旭身上。
圭賢強了厲旭的隔天是星期日,心裏很想走到後院去看看厲旭,還是因為自尊問題沒有過去,到了隔天李叔要送賢旭上課,平常只能厲旭等候圭賢,這一天是圭賢破口大罵:
「去叫那臭小子快一點,居然要老子等他,活得不耐煩了嗎」?
聽到不耐煩的曹少催促,傭人哪敢怠慢,過一會兒馬上過來回複曹少:
「小旭今天請假不能上課」?
「那臭小子,公然翹課嗎」?
「不是,是小旭發燒了,聽說燒了一天都沒退,現在還睡着爬不起來」。
聽到傭人的傳話,坐在車裏的圭賢比平常的臉更嚴肅,曾經聽說,如果是第1次做了那種事可能會發燒,該不會真的是自己的原因害了厲旭?
這一天圭賢在學校也無心上課,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提早回家,不然還要被啰嗦的媽媽質詢,只好忍耐到下課時間,圭賢才用學校的理由,借課業之名找機會看一下厲旭;圭賢在家幾乎不來後院,從小的時候就覺得厲旭是個傳染病、細菌,更不可能來到後院,很難想像這麽多年來,圭賢會履行當年對炯植所說的那句話”沒有特殊原因,我絕不可能到後院找厲旭。”
懊惱
說那一天是厲旭第一次走進圭賢的房間,如王子卧室的奢華讓厲旭大開眼界,圭賢何嘗不是,這也第一次走進後院來到厲旭的房間,原來傭人所說的曹家如南韓與北韓,自己居住的地方是科技感十足,幾乎是感應及觸控的生活,厲旭就像住在北韓,環境完全是在一個未開發的世界,房間非常狹小,一個單人床、一張書桌,沒有太大的書櫃,書卻擠滿了書櫃不打緊,還疊到了外面,厲旭衣服不多,所以只有一個小小的組合式衣櫥,衣櫥外的橫式挂竿只挂了學校的制服,這是一間好小的房間,但是非常幹淨,房間燈光不算太亮,還好書桌有臺燈照明,雖有臺燈補強,但是厲旭還是近視了,圭賢無法相信這是厲旭住在曹家的房間,從小的時候,看到厲旭來到家裏,在媽媽和顏嫂的口中得知,曹家待厲旭不薄,自己還以為厲旭應該住得不算太差,沒想到眼前所看到是狠狠的打了自己耳光。
圭賢低沉小聲地問:
「醫生有來嗎」?
「沒有,小旭說,他只要吃退燒藥就好」。
圭賢突然火氣快上來,忍下後嘆一口氣,用命令的語氣說:
「快去叫醫生來」。
「好…好,我馬上去」。傭人偷偷擺個臭臉,心裏覺得真是見鬼了,曹少居然會幫小旭找醫生?
接着,圭賢又對着跟來的傭人揮一下手,表示先出去,自己獨自留在厲旭房間,圭賢看着皺着眉頭睡着,但卻睡不安穩的厲旭心頭突然抽動一下,本來想去摸一下厲旭的額頭,卻無法付出行動,又看看這如倉庫的房間,心裏非常不是滋味,無法再待下的心境起身離開。
當醫生離開告知厲旭身體無大礙,只要退燒就沒問題了,這件事也傳到曹夫人那裏,讓曹夫人覺得,只不過是發個燒,連曹家的醫生還請來,真是大費周章,不過曹夫人也不再過問,否則曹董一定會護着那小野種,不是又讓自己難堪。過了2天,厲旭慢慢恢複正常,也正常的上下課,但是和圭賢的距離更遠了。
經過那一夜,厲旭對自己的存在這世界上的定義是”零”,沒錯,不需要對自己祈求什麽,也因這樣心态的生活,讓厲旭在作文課所規定的一篇主題《未來》,內容幾乎是對這世界失去希望,雖然不是用本身的經歷所寫,寫法用假設性的饑餓與戰争來譬喻,內容的灰暗度讓老師印象深刻,還被老師選為優良作品,知道作品被老師贊賞,厲旭只能在心中苦笑,這是什麽樣的情境? 自己就是生活在如饑餓、沒自由的慌亂環境,外表看似富裕,其實內在已經快要潰爛,卻無法舍棄自我,只能一步步地走下去,是在等待什麽? 自己也不知道,那怕又是一天的開始,當黎明升起,太陽又出來了,盼望跟在太陽後方有新的奇跡。
當腦袋放空時,厲旭有時候會想到當年為了找媽媽,在街頭流浪的日子,那段時間他學會說謊,因為說謊才會得到同情,當時厲旭肚子很餓,告訴面包店的店員說: "我好餓,可以給我一片面包嗎?",這是一句實話,店員擺出趕野貓野狗的手勢對自己說“你髒死了,出去”。就這樣被面包的店員趕出店外。後來厲旭換個方式跟店員說:”我媽媽生病了,在家裏等我拿東西回去給她吃,我可以幫你工作,我只需要一片面包”,沒想到,厲旭不只得到一片面包,是一整條牛奶土司,厲旭開心的将那條土司分3天份,舍不得慢慢的吃完。也許又是這樣的事件依存在厲旭的內心,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因此在小學時被誤會是小偷、會作弊的人…,厲旭也懶得再辯解,自覺自己也不是多純高之人,也讓這樣的心境影響到長大,似乎難以改變。
在學校,圭賢不喜歡看到厲旭對別人太好,更不喜歡有人巴着厲旭幫忙東、幫忙西,靠厲旭太近,對厲旭來說,不得罪別人就是”過好日子”,所以厲旭偶爾會幫忙同學,雖然厲旭是被動的與同學相處,臉上也幾乎沒有什麽笑容,就算有笑,也只是簡單嘴角揚起,沒有多餘的笑容,同學也習慣這樣的厲旭,但是厲旭和鐘雲和晟敏在一起,笑容就是不一樣,雖然不是大笑、狂笑,也沒有發出笑聲,但那是自然、腼腆、又生動的表情,那一瞬間只看到一個字 ”美”,因此圭賢不爽,不爽鐘雲和晟敏來找厲旭,更不爽厲旭在他們面前才會露出的那一種”純粹”,卻也無法自我解釋不爽的原因在哪?
厲旭在學校很少說話,經過那沒有自尊的“那一夜”,厲旭連話都懶得說了,感覺自己的聽力沒有以前好,經常會耳鳴,也不想去檢查自己身體哪裏不适,每天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對自己國中的好回憶,應該只有在金鐘雲和李晟敏身上,尤其是最後半學期,總是受到這倆位學長的鼓勵、安慰,希望自己多一點信心,在厲旭心裏認為,信心是給有能力的人才有資格,自己什麽事都做不好,不要造成別人的麻煩就不錯了。
鐘雲和晟敏倆人是青梅竹馬,倆人的父親都是市議員,倆人在學校非常受同學歡迎,除了長得帥又有正義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