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離了水,肉體的拍打聲愈發響亮。
池子裏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池溫泉,以及飄蕩在其上零零落落的鮮紅花瓣。
徐澤弓着身,将青年的腿高高擡起,架在了臂間。
緊實的腰腹沖着身前的肉體大力的律動撞擊着,堅硬熾熱的肉棍不斷地在那癱軟濕滑的肉穴中進進出出。
每一次頂入,腫脹的肉棒都能被那張操熟了的小嘴整個吞下去,那裏面收縮的括約肌還在不停地絞着吮着,簡直讓人想死在他身上。
啪嗒。啪嗒。
徐澤重重地呼吸着,目光落在兩人交連的部位。
那裏的柔嫩肌膚已經被長時間的拍打泛起了粉紅,從穴裏流出的淫液也因為拍打而溢成了粘膩的白沫,蹭在了他的陰囊和叢林上。
兩個人的下身都淫靡極了。
看上去令人口幹舌燥,卻同時又口舌生津。
更讓人口舌生津的,要數青年身上散落的幾片嫣紅。
池水裏漂浮的花瓣不少,有幾片似乎太過調皮,不知何時悄悄地貼在了邵言銳的身體上。
從水裏起來了,赤裸的胸前腿間,還都黏着好些。在白皙的皮膚上綻開朵朵丹霞,仿佛一副上好的水墨畫卷。
只不過賞畫人不夠憐惜,對着這畫又是拍又是打的,霞色就這麽在拍打間漸漸氤氲開了,染紅了一大片白膩。
徐澤一邊撞擊着,一邊盯着那片白。
青年臀瓣上的那幾片玫瑰像是落在了肉丘做的白臼裏,而他就像是搗杵,一下下的,将花瓣狠狠地舂進臼裏。
臀上的花液和臼裏淌出的汁水混雜在一起,呈現出一抹誘人的粉色。
而那香甜的花汁被硬杵搗着搗着,就忍不住濺開來,被大掌抹在渾圓豐潤的兩瓣肉球間,看上去就仿佛一塊飽滿的水蜜桃熟透了,撐不下似的,不停往外滲着桃汁兒。
“唔…唔…嗯……”
蜜桃的前邊,還翹着一根樹枝,筆直筆直的,時不時戳在搗它的小腹上。
果實的主人此刻正仰躺在石臺上,身體随着男人的律動而跟着前後搖晃着。他雙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裏的呻吟卻越來越小,越來越弱。
邵言銳全身都軟成一片,快感和力氣都聚集在了下身,連叫也叫不出來了。
太,太舒服了。
被男人操……怎麽會這麽爽?
他迷離地想。
啪!啪!啪!
撞擊的速度漸漸加快了。
像抵達終點前的最後沖刺,每一次在穴道裏的前進,都是奮力一擊。徐澤擡起臂間的兩條腿,将它們高高舉起,自己聳動着壯碩的腰跨,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鑿入軟嫩的花心。
“啊…啊啊……啊……”
邵言銳張大了唇,被前所未至的深度操得浪叫連連。但沒等放浪幾聲,嘴就再度被男人堵住了。
“呼…不能再大聲了……”
一個深吻結束,他聽見男人貼着他的唇呢喃。
邵言銳紅了臉,這他媽怪誰!?
他剜了男人一眼,忍不住在他下唇狠狠咬了一口。
“嘶……”徐澤舔了舔唇上的齒痕,面色沒變,身下的挺弄卻更加用力。
“小壞蛋。”
他不再留有餘地,又重又深地往青年身體裏撞去。
“唔——唔嗯——!”
邵言銳只能自己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在一連串疾風驟雨般的颠簸和聳動下,體內幾股激流從含着的硬物噴射而出,直直地灑進了他最深處的穴心。
澆灌來得又猛又多,邵言銳身體一窒,屁股抽搐似的抖動了幾下,自己的玩意兒也跟着釋放了出來。
被清洗幹淨的過程邵言銳不想再回憶。
穴內扣挖的手指和男人在耳邊的低聲絮語都像是隔了一層朦胧的紗。
他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覺得今晚的一切荒誕不堪。
他,被人上了。
被一個名叫徐澤的按摩技師給操了屁眼。
還被這人給親了。
最後竟然被這該死的男人給內射了。
這他媽,算什麽事兒?
“別動,泡太久了,得擦點潤膚露。”
徐澤逮住了想去夠衣架上衣服的手,把擠在掌心的乳液塗在了那只手背和肩臂上。
擦擦擦,擦個屁!
從欲望裏清醒過來,邵言銳現在渾身都有點疼。
腰疼腿疼屁股疼,簡直就像被壓路機給從身上碾過似的!
他憤憤地想開口罵人,但當視線落在男人低着頭仔細給他抹東西的認真側臉上時,他又忽然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到底算在幹什麽啊!?
想起剛才糜亂的情狀,他又臊又慌,忍不住在內心抓狂。
沒有人的池水已經平靜了下來,但邵言銳內心的小池子裏卻波濤翻滾,被眼前的男人攪得混亂一片。
咚咚咚——
房間的門這時被敲響了。
“徐哥,還沒完麽?”
外面是個年輕的聲音,帶着些不耐煩,“你忘了今晚還有個預約麽?”
“客人在大廳等你老半天了!蘭姐讓我來催催你,到鐘了!”
房間裏的兩個人四目相對。
徐澤先忍不住笑了。
實在沒辦法。
看着小貓仔那副忽紅忽黑的臉蛋,什麽小心思都讓人一覽無遺了,他很難不愉快。
今夜是個好日子,可惜他還有工作。
“在這先休息一會兒,嗯?”
徐澤将手中最後一點乳液塗抹在青年的小腿上,然後将他的腳放進拖鞋裏,輕輕捏了捏他的腳踝,“等我把工作做完。”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年輕客人的眼睛,目光溫柔又鄭重。
“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