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5=6
眼見,藥勁上來了。
溫律跟身後的廚師說道:“麻煩你們把這裏恢複原樣,事後我會多給你們一倍的薪水。”
他扶着暈暈沉沉的若若下了樓,輕聲交代酒保:“裝裝樣子,不要吓壞她。”
沒什麽是錢解決不了的,包下二樓的房間,串通好今晚在一樓喝酒的人,看似醉醺醺的客人實則都是他花錢雇好的演員。
此行目的只有兩個。
一是,僞裝成提前給陳若若過生日的樣子,讓她安心不會回國的事情。
二是,給一顆糖打一巴掌之後,帶她回中國。
溫律擁着她的腰肢,悄悄咬耳朵:“若若,我要去結賬,車鑰匙給你,記得把空調打開不然會冷。”
她雖然有點暈乎乎的,但理智尚在,只是渾身無力像是吃了退燒藥。
若若接過鑰匙有點猶豫,奈何一樓的味道太沖鼻,只想出去透透氣。
于是,便答應了。
看着她推門而出,溫律又換上了那副老奸巨猾的表情,似乎對于帶她回國這事很有把握。
原定計劃當陳若若打開車門的一瞬間,找好的酒鬼演員就會去搶奪陳若若的挎包,裏面除了錢還有她随身攜帶的志願者證明。
那張志願者證明是用硬卡紙做的很容易撕爛。
補*辦*證*明需要花兩個月的時間,一般志願者機構是會重新安排人頂替上空缺的位置。
溫律的意圖就是讓陳若若做不了志願者,這樣她自然而然就會乖乖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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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們說,搶到的錢全部歸他們,能撕碎的東西全部撕碎,切記不要傷害到她。”溫律挑着劍眉警告道。
酒保眼裏閃過狡黠:“老板放心。”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能給錢的人都是他們的老板,只不過比起老板,他們更期待關門宰肥羊。
另一邊。
陳若若聽從溫律的吩咐先是發動起車,後又開了空調,熱風吹得她有些犯困,稍稍偏過腦袋抵在車窗邊休息。
早已埋伏好的醉鬼們找準時機打開車門!
陳若若還沒反應過來,想要尖叫就已經被人用抹布捂住了口鼻,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把她從車上拎下來,往路邊的樹叢裏拖。
陳若若奮力掙紮,卻叫不出聲,腥臭的抹布塞在她嘴裏,外面被白色膠布狠狠地封住。
她吓怕了,扭動着身軀發出小獸般嗚嗚聲,祈求溫律快點出來,快一點救救她。
三個醉鬼欺身而上,在她的腹部一陣摸索,終于打開挎包把裏面的東西全都倒出來。
年紀最小的那個坐在陳若若腳上防止她逃跑,另外兩個人把錢都揣進自己口袋。
其中一個醉鬼想起什麽,他伸手撿起地上硬卡片三下五除二的撕成碎片……
這個舉動,深深刺傷了陳若若的心,真的替自己感到不值和悲哀。
有的人可以溺在酒館裏喝酒,而有的人卻要光着腳走在泥濘的土路摘取芒果維持生計。
明明蘇拉和鎮子離得也不是很遠,可即便這樣,沒人願意去幫幫忙。
她的眼淚嘩嘩流着,心中只剩下憤恨,眼睛酸到撐不住,很想睡一會兒……
下一秒,陳若若做出了意想不到的舉動,她上牙使勁咬破了口腔裏的軟肉,伴随着血腥味湧入喉嚨,巨大的疼痛也随之而來。
按住陳若若的醉鬼看上去年紀最小,女人他見過幾個,但是渾身是香味皮膚白淨長相好看的女人可真沒有。他起了色心,目光停在那飽滿的胸口上,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俯身就朝着陳若若親了下去。
雖然沒有力氣,沒辦法叫喊,腳和手都被束縛着,但是她絕不允許被這樣的人侵犯,眼下只能不停的掙紮,像個瘋狗一樣。
小年輕一巴掌扇過去,皺眉威脅:“給我老實點,不然讨你回家當媳婦!”
聽到這話,陳若若心裏咯噔一下,慌的不行。
在村子裏搶女人當媳婦不算犯法,女人永遠都是低人一等而不受到公平待遇的生育機器。對于陳若若來說現在被qj已經算不上什麽了,要是被關起來當他女人……後果不堪設想。
見她掙紮輕了,小年輕繃直的欲望再也憋不住,直沖陳若若的胸口捏了一把,真他媽的軟,剛好能盈滿他整個手掌。
“阿裏,庫米,你們趕緊去酒館,那男人是個大頭,把錢弄到手跟酒保平分!”小年輕眼裏閃過精明,這倆人太礙事了,得支走他們。
阿裏和庫米面面相觑,只要跟錢挂鈎的事又開始眼紅。
“你一個人行麽?”他們用當地語言說道。
小年輕挺了挺單薄褲子下的異樣,耿着腦袋紅着臉:“你看我行不行!!!”
他們一眼就明白這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要做什麽,罵罵咧咧的拿起錢溜了。
阿裏和庫米是肉眼可見的激動,當門被推開,倆人目瞪口呆!
一眼就看到裏面躺着他們自己的人。
盛怒的男人擡起腳就把阿裏踹到牆邊,掄起椅子往腦袋上砸。
千算萬算,唯獨漏算了這點,溫律沒想到,最後這幫人拿了雇傭金還能反水。
庫米跪地求饒,他汗津津的磕頭:“求你放過我吧,你……你女人被……被……”
話音未落,溫律急匆匆的沖了出去,順着拖拽的印記找到了陳若若。
他星眸惱怒,那是一種想要殺人的模樣。
溫律一把拉起趴在若若身上的黑人,強大的臂力将這個十惡不赦之徒壓在地上,像是地獄而來的羅剎鬼,兇狠陰郁。
下一秒,擡起腳踩在qj犯的胸膛,俯視着地上的殘渣,利落的抽下腰間的皮帶。
咔嚓咔擦——
是皮帶拉緊又松開的聲音。
他彎腰,牢牢的将皮帶套進那顆搖搖欲墜的頭顱之上。
“唔唔唔!”陳若若悶悶叫道,似乎想要換回溫律的清醒。
絲毫不管用……
這個陰冷着臉的男人手勁一緊,黑人便急促的呼吸不上來,仿佛魚離了水加速死亡。
“唔唔唔……溫……唔……”
叫喊聲促使溫律回頭,他看着躬着身軀嬌弱的女人,難以抉擇。
這個狗雜碎,不該活着!
陳若若滿目淚花,不停的搖頭,動作越大,血液滲出的就越多,那塊布幾乎失了原本的顏色。
也許被猩紅的血液刺激到,溫律于一瞬間僵滞,可手下力度分毫不減,拉着那具昏迷過去的‘屍體’一步步向若若走過去。
他蹲下來,手指顫抖的撫過那張粘上泥土的小臉,眼神慌亂似乎在說“對不起”。
陳若若蘊着淚水,再度搖搖頭。
溫律小心翼翼的撕掉白色膠布,血液連帶口水順着嘴角滑落。
他伸手去擦卻又擦不幹淨,像是個無措的孩子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
“沒...對我怎樣...”若若的唇瓣在微微顫栗,“沒……事。”
“是我來晚了。”男人壓抑着情緒。
“我累了...回去吧,回去好麽?”
她害怕這兒,更害怕下一秒溫律犯了殺人罪。
“好。”男人紅着眼睛,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從地上撈起陳若若小心謹慎的摟在懷中。
因為他的失誤差點毀了小朋友的清白。自己真是....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溫律咬緊牙關,神色不辨喜怒陰晴,在沉默裏自我懲戒。
他輕輕地将陳若若放在副駕,:“嘴巴疼就不要說話了,等我帶你去鎮上的診所。”
若若點點頭。
關門的瞬間,溫律按下車鑰匙的落鎖按鈕。
陳若若瞪大雙眸拍打起窗戶,吃力的喊道:“溫律——千萬別做傻事!!!”
他只留下一個背影,幽森森的像個慘白的惡鬼。
月下明亮。
映得這張臉分外冷血。
因抱過陳若若而染上血跡的短袖從領口散發着腥味,給人留有剛吃完人肉的錯覺感。
溫律走到‘躺屍’面前,緩緩蹲下,從車裏順走的瑞士軍刀此刻被他握在手中。
他幹淨利落的在那人臉上劃開一道小口子,感受到痛楚,黑人瞬間睜開了惶恐的雙眼。
“沒想到你也怕疼。”溫律低頭瞧,“用哪只手摸得那個女孩?”手裏攥着皮帶,稍稍一緊,qj犯便憋得臉紅脖子粗。
“我……我沒碰!”
溫律只是笑,笑容詭異:“看來你也不知道啊?做了壞事怎麽可以忘記呢~”
“老子沒動她——”瀕臨死亡的最後一次掙紮,黑人梗着脖子嘶吼。
“既然不知道,那就都砍掉吧!”他不想浪費時間,舉起刀子快速從qj犯的小拇指到食指齊齊砍去。
手起刀落,鮮血濺了溫律滿臉,四個半截指骨被剁了下來,年輕的黑人失聲慘叫。
溫律轉動着軍刀,陰恻恻的說道:“想失去舌頭的話,大可發出噪音試試。”
qj犯猛地閉嘴,強行将疼痛咽了下去。
“我能砍掉你的手指一次,還能砍掉第二次,不要報警,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黑人殘缺處的血液不斷湧出,他看都沒看一眼轉身離開。
……
溫律根本不敢去想,不在的她身邊的那個時間段都遭受了怎樣的欺淩。
沒辦法叫喊,更沒有力氣掙紮,因為吃了少量安眠藥頭腦發沉,只能咬破舌頭,咬碎口腔內壁最敏感的軟肉,時時刻刻提醒着自己,不能睡不能睡。
再疼也喊不出聲來。
該是多麽的絕望啊……
這種絕望,他也要讓傷害陳若若的人體驗一遍,讓痛楚加倍奉還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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