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頻率太高,容易脫肛(h)
“嗯啊……”杜柯在喬伊身下婉轉地呻吟着,兩具年輕而赤裸的軀體在床上交疊。
“會不會有點冷?”感受到杜柯在顫抖,喬伊輕聲問。
杜柯搖頭,喬伊卻還是拿過了被子蓋上,被中情欲更濃,杜柯抱緊喬伊的脖子,舔上去,喬伊一手在杜柯兩腿間磨擦,另一只手則扶住他的搖靠向自己,下體的抽動讓杜柯感受到前列腺被磨蹭的快感,胸前兩點漸漸挺立,喬伊低頭含住。
“唔……”杜柯倒吸一口氣。
喬伊用舌頭按壓着杜柯的乳珠。
“唔,啊……不行了……”
“舒服麽?”
“好癢……”杜柯不好意思說自己因為被舔了乳首而覺得舒服,只能說癢。
“癢麽?癢和痛,你喜歡哪個?”
喬伊的手覆在杜柯的胯間,慢慢地撸着杜柯的肉棒,乳首、肉棒、小穴都被照顧到的杜柯簡直要爽翻了天,他的身體忍不住抖動着,快感越來越強烈,胯下挺起再落下,高潮來臨,他射在了喬伊的小腹上。
“呼……”杜柯喘着氣,喬伊抽出了自己,用手快速解決之後,從一旁抽了一疊紙,擦幹淨杜柯後又把自己的小兄弟打理了一番,随後喝了一口旁邊的茶水。
先前,喬伊在床頭櫃上放着一杯熱水,現在那杯水已經變涼,杜柯口渴,伸手就想拿來喝,喬伊阻止了他,“我去給你倒點熱的。”
“我又不是來大姨媽了,你這麽小心幹什麽?”
“就當是來大姨夫了吧。這事之後最好還是喝點熱的。”
既然喬伊想要體貼,那杜柯也不多說,看着喬伊起身去倒水,杜柯扶着額頭,看向床邊被風吹起的窗簾,“難怪有點冷,原來是沒關窗。”
杜柯走下床,突然崴了一下,倒不是說他不小心,而是他的腿實在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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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喬伊有意留了力氣,他還是被做到起不來,杜柯此時在腦內搜索着當年醫學書上有關肛門撕裂的記錄,覺得自己出去之後是不是該做一下臀部保健和前列腺按摩……不然以他們這個性事頻率,他沒幾年就得脫肛。
“咚咚咚”華書風的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誰?”
“邱辛天。”
華書風打開了門,“這麽晚了,什麽事?”
“能讓我進去說麽?”
華書風讓開,邱辛天忙不疊進門,偷偷摸摸地把門鎖鎖了,“剛才是喬伊來過你房間了吧?我聽見了,聲音挺響的。”
“什麽意思?”華書風眉頭一蹙。
“只要有喬伊在,這個山莊就不會安穩!”邱辛天壓低聲音道。
“你們會困在這裏是因為暴風雪,不關他的事吧?”華書風還是有理智的。
“那失蹤的羅瀚海怎麽辦?”邱辛天的聲音很不耐煩,透着一種焦慮。
“該出來的時候會出來的。”出乎邱辛天的意料,華書風似乎并不在乎羅瀚海的下落。他本以為,這個山莊中唯一的良心就是面前這個男人。
“你覺得他還活着麽?”邱辛天試着問。
“你這麽擔心他?”
“我是擔心我自己!總之我覺得兇手就是喬伊!”
“沒有證據的時候不要随便懷疑人。”華書風站起身,“那麽,你可以離開我房間了麽?”
邱辛天氣急敗壞,“你……遲早會後悔沒聽我的話的!”
華書風淡淡地暼了邱辛天一眼,沒有再說什麽。
另一邊,倒來熱水的喬伊回到了房中,看到杜柯站在窗邊,有些不悅,“房事之後就吹冷風,你到底是不是大夫?”
杜柯回頭,“我只是稍微透透氣。你說有辦法讓他們回想起前世的記憶,該怎麽做?”
喬伊沒想到杜柯會在這個時候說起這件事,“我需要找到華家的家譜。”
“家譜?”
“對。那裏裝了輪回前的記憶。”
杜柯突然想起自己被發暈後迷迷糊糊聽到的事情裏就有關于家譜的部分,想了想,他還是決定說出口:“那個家譜大概在華書芹那裏。”
“什麽?”喬伊激動地扶住,“你從哪裏知道的?”
“剛才被打暈之後,我迷糊中聽到的。”
“你還知道什麽?”
“我……”想到之前聽到的有關自己可能也是華家後人的消息,杜柯狠狠心,“沒有了。就聽到這個。”
大概是心理原因,他這句話讓室內溫度驟降了幾度,對于喬伊來說,杜柯這個回答無疑是撒了謊。可他并不像讓喬伊知道自己可能是華家人的事,他們兩人的感情還不穩定,他不能讓這件事成為橫亘在兩人中間的障礙。
“家譜……華書芹麽?”喬伊眼神一暗。
杜柯的思緒終于拉了回來,“你打算怎麽要?”
“我沒打算要,我打算搶。”喬伊說這句話時,周圍的溫度好像又降了幾度,杜柯一驚,眼睫毛像孔雀尾巴一般孱弱地動了一下。
“別怕。”喬伊大概是感受到了杜柯的心情,“我不會殺她的。”
“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麽?”
低頭看着眼前的人,喬伊提醒道:“我不殺女人,但不能否定華書芹也跟我父母的仇怨有關。”
“你怎麽不知道她不是媽媽?”
“我媽?”喬伊諷笑,“我大概是忘了跟你說一件事,我父母的靈魂早就被黑白無常帶走了,他們沒有轉世……”
“這……這麽說……這座山莊裏的人,沒有你父母?”
“如果當時那個神婆沒有欺騙我的話。”
喬伊說這些話時的語氣帶着一種不寒而栗的氣息。
杜柯往後退了一步,甚至覺得現在告訴喬伊實情才是明智的選擇。然而他還是忍住了。
“哈哈,說起來,如果有你父母的話……我萬一是你爸……那不就是亂倫了,哈哈……”杜柯努力用一種玩笑的語氣說出這段話。
喬伊看了杜柯一眼,杜柯從喬伊藍色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然而沒有停留太久,喬伊便撇開眼,“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行了,別在做完事後掃我興了好麽?我們難道不該說一些開心一點的事情?”杜柯覺得自己手心和後背都開始冒冷汗。
“比如應該說什麽呢?”
“說你的頻率能不能低一點?我的屁股都要開花了。”杜柯無奈地趴在床上,“我感覺我現在都不能走遠……你如果是想把我軟禁起來,那麽恭喜,你的目的達到了。”
聽到這一句,喬伊終于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