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總算變回去了
蕭墨銘心中憤憤不平,這妖女,一定是故意的!!!
雖然心中不忿,可蕭墨銘還是只能乖乖地聽從顧奈奈的吩咐。
蕭墨銘從來不知道女生的體力原來可以這麽好。從早上九點逛到晚上五點多,蕭墨銘已經快要累癱了。
而顧奈奈居然還有精力,只見她逛着逛着,突然看到一臺冰激淩車,咻的一聲就跑了過去。
“老板來兩支。一支抹茶,一支香草。”顧奈奈拿出手機掃碼付款。
很快,兩支冰激淩就做好了。
顧奈奈從攤主手裏接過冰激淩,這時,蕭墨銘剛好走了過來。
看到顧奈奈手上的冰激淩,蕭墨銘笑了一下,心想,總算還有那麽一點人性,也不枉我陪了她一整天。
随即,把手伸到了顧奈奈面前。
“幹嘛?”顧奈奈皺着眉毛,看着蕭墨銘。
“額,給我一支啊,你不是買兩支嗎?”蕭墨銘愣了一下。
顧奈奈一臉嫌棄地看着他:“誰說我是買給你的?我是買給自己的!”
“你......”蕭墨銘聽了,剛要出口說她,顧奈奈馬上瞪了蕭墨銘一眼,“幹嘛?自己買去!”
說完,狠狠地舔了一口手上的冰激淩。
蕭墨銘的氣勢頓時就萎靡了下去,只好讪讪然自己買了支冰激淩。
顧奈奈一手拿一支冰激淩,舔得不亦樂乎,在前面開心地走着,笑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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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銘在後面看着顧奈奈,看一會就狠狠地咬一口冰激淩,仿佛手上拿着的是顧奈奈。
很快,顧奈奈就把兩支冰激淩全消滅了。
蕭墨銘看看時間,已經傍晚了,便提議是時候回去了。
顧奈奈不理他,仍然堅持要接着逛街。結果,沒走兩步,就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蕭墨銘見狀,急忙趕上前去,在顧奈奈身邊蹲下去察看情況。
只見顧奈奈臉色煞白,額頭上全是冷汗,表情痛苦地捂着肚子。
“你怎麽了?”蕭墨銘緊張地問。
“肚子~疼~”顧奈奈話剛出口,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蕭墨銘吓得摟住了她,拼命地喊她:“顧奈奈,顧奈奈,你怎麽了?!”
喊了半天,顧奈奈都沒反應,蕭墨銘一咬牙,攔腰抱起顧奈奈,快步地向路口走去。
他一邊走,還一邊喊:“顧奈奈,你撐着啊!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走了十來米,蕭墨銘感覺到懷裏的人動了一下,他馬上停下來察看。
只見,躺在他懷裏的顧奈奈輕輕地晃了下腦袋,慢慢地睜開眼睛。
“好痛~”懷裏的人輕呼了一聲。
“你忍着點,我馬上送你去醫院。”蕭墨銘語氣急切地說。
“你~我怎麽會在這?”懷裏的人扭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疑惑地問。因為身體難受,所以聲音很微弱。
“顧奈奈,你病糊塗啦?還不是你拉着我來的。”蕭墨銘抱着懷裏的人又快速跑了起來。
“顧奈奈?”懷裏的人聽了蕭墨銘的話,愣了一下,随即說了一句話,這句話頓時讓蕭墨銘喜出望外。
“顧奈奈她出來了?!”
雖然因為肚子痛,使不上勁,所以聲音有些微弱,但是這句話還是被蕭墨銘清清楚楚地聽到了。
蕭墨銘快速跑動的步伐猛地停了下來,看着懷裏的人,心裏十分激動,有些不敢相信:“謹言,是你嗎?你回來了?!”
顧謹言微皺着眉頭,想要說話,結果,肚子裏又傳出了一陣劇痛。
她整個人頓時萎靡了下去。
蕭墨銘見她似乎又要暈過去了,雙手輕微地調整下姿勢,抱緊她,馬上狂跑了起來。
好在,他們這次來的是購物中心,附近有很多的士,蕭墨銘攔了一輛的士,往醫院趕去。
到了醫院,經醫生診斷,顧謹言是因為天氣太熱,又逛街逛了一天,腹中無物,冷不丁一下子吃了兩支冰激淩,導致急性腸胃炎。
醫生開了處方,在醫院打了兩瓶吊針後,顧謹言肚子就不痛了。
“她出來多久了?”顧謹言坐在病床上看着蕭墨銘。
“有一個星期了。”蕭墨銘想了一下說,“就是從你被人綁架的那天開始。”
“對了,綁架,我記得我那天晚上打車回家,然後不知道怎麽就暈了。”顧謹言皺着眉頭,回憶道,“然後,等我醒來之後,就在一間陌生的房子裏了。然後,好像~”
“女鬼!好多女鬼!石膏像!”顧謹言突然瞪大了雙眼,心跳加速,兩手不由自主地拽緊了床單。
因為顧謹言是在急診室,周圍還有很多床位。
這時,周圍的人聽到顧謹言的聲音,紛紛轉過頭來,看着顧謹言,臉上充滿了不解。
“別緊張,別緊張。”蕭墨銘上前拍了拍她的後背,“已經過去了。”
......
“......那個綁架你的人已經被抓了。”蕭墨銘将莫宇炆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顧謹言。
“至于那些女鬼......”蕭墨銘思忖了片刻,“有兩個被我收了,剩下的,都被她消滅了。”
顧謹言聽完蕭墨銘的話,沉默了很久,她心裏很矛盾,她不喜歡顧奈奈,因為只要顧奈奈一出現,她就會陷入沉睡。
可是,她又不得不慶幸有顧奈奈存在,否則,恐怕她早就被殺害了。
“她這幾天有沒有做什麽亂七八糟的事?”顧謹言問。
蕭墨銘:“......沒有!”
說完,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今天陪顧奈奈買衣服的情景,臉頰微微有些發燙。
幸好,顧謹言一直低着頭,并沒有發現。
“那個......這事要不要告訴顧叔?”蕭墨銘想了想說。
顧謹言搖了搖頭。
“不用了,其實,從幾個月前,我就有感覺她蘇醒了。”顧謹言輕輕地嘆了口氣,“我一直控制自己不要被她奪去身體的控制權。可惜,到底還是攔不住。”
“說到她,她是你十二歲的時候才出現的對吧?”蕭墨銘問。
“對。”顧謹言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疑惑地看向蕭墨銘,不明白為什麽他會知道。
然後,顧謹言想起蕭墨銘剛才還提過她老爸,随即明白了過來。
“是我爸告訴你的吧?”顧謹言說。
“嗯。”蕭墨銘點了點頭,“不過,咱們倆是真的小時候就認識。”
顧謹言微皺着眉頭看着蕭墨銘,這是蕭墨銘第二次提這件事了。
“你還記得小時候發生的事嗎?”
蕭墨銘問。
“記得。”顧謹言點了點頭,然後又面露難色地說,“可我真不記得你啊!”
蕭墨銘撓了撓後腦勺,想了片刻,突然拍了一下手掌,似乎想通了什麽,高興地說道:“我換個問法,事情應該就清楚了。”
“她是你十二歲那年才出現的,對吧?”蕭墨銘問。
顧謹言點了點頭。
“而你十二歲那年發生過一件大事對吧?”蕭墨銘繼續說。
在得到顧謹言肯定的回應後,蕭墨銘繼續說:“而按照你之前的說法,你只記得你那年發生過一件很大的事,但具體發生什麽,你卻不記得了。”
“而我~”蕭墨銘指了指自己,“我也出現在那次事件裏面,所以,我覺得情況應該是這樣的。那件事對你的影響太大了,不但導致她的出現,還讓你忘了那件事的經過,以及在那次事件裏出現的我的存在。”
顧謹言聽了蕭墨銘的分析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其實,來找你之前,你爸已經跟我說過,你可能不記得我了。不過開始我并不相信。”蕭墨銘聳了聳肩,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一開始懷疑過,可能我小時候遇見的是你的第二人格。”
顧謹言臉色不自然地看着蕭墨銘。
蕭墨銘讪笑了一下說:“因為你爸說過,你有雙重人格。而咱們見面的時候,你的确是不記得我了。”
“所以,我就想啊,可能小時候我認識的那個顧謹言是你的第二人格,或者說那個人格才是真正的你。”蕭墨銘一副洞明真相的樣子,“而現在的你才是第二人格。所以,我就嘗試引你,額,應該是引她出來。”
顧謹言本來還是一副“你是傻子吧?你腦洞也太大了吧?”的表情,當她聽到蕭墨銘說之前嘗試過引她的第二人格出來的時候,她頓時覺得好像頭頂有一把大錘猛地往她腦袋上砸,砸得她暈暈乎乎,既好笑又生氣。
“先等等,你說之前嘗試過引她出來?什麽時候?”顧謹言打斷了蕭墨銘的滔滔不絕。
“額,就是那次在北園山讓你拿刀子取血的事,還有,在帝豪天府外面推你去撞......”蕭墨銘說着說着,看到顧謹言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馬上換了個說法,“......讓你去碰瓷的事......但是,事實證明,你才是真的你,她不是你,她是她。”
“停,停,停,說什麽亂七八糟的。”顧謹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心想,自己千方百計地阻止顧奈奈出來,他居然還想過引她出來。
這個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