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酒爵的來歷

酒爵幾乎是聲淚俱下地給顧奈奈和蕭墨銘他們講解了它這坎坷不平的一生。

原來,這個古董酒爵當年那也是一個工藝精湛的青銅酒爵。

它原本是三國時期的一個世家大戶的家族祭祀用具。後來,這個家族沒落了,它也就流落到了民間。

因為制作精美,材質上佳,所以一直就被人收藏起來,後來又經歷了歲月的流轉,最終流落到了濱城的古董街。

酒爵原先在爵身上面還鑲嵌有寶石,不過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到鑲嵌的痕跡了,大概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人扣下來了。

最開始流轉出來的時候,因為外表精美,所以也沒人想着拿它去喝酒,一直都被收藏着。

就算後來酒爵上面的寶石被人摳出來,沒有了之前的收藏價值。但因為是古物,也沒人想着去用它,所以它就一直未曾沾過酒水。

這酒爵大概是在三國時期那個世家還沒有沒落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一定的靈氣。

可惜,後來一直沒有人供奉酒水,它沒有了靈力的來源,也就越來越虛弱。

以至于到後來,酒爵中的精靈失去大部分靈力,不得已陷入了沉睡。

直到周忠伍喝醉酒,不知不覺給它倒了一杯酒,這才使得它重新蘇醒過來。

旱了千百年了,好不容易有酒喝,它食髓知味,便天天吵着跟周忠伍要酒水。

周忠伍哪裏知道這些,只當這酒爵裏面真的是神仙,半點不敢怠慢,只能每日供奉酒水。

後來是實在沒辦法了,這酒爵的酒量太大了,周忠伍撐不下去,這才找人幫忙解決。

......

“你也不知道收斂點,把人家喝破産了,你不就沒得喝了嗎?”顧奈奈又彈了酒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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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酒爵發出一聲痛呼,随即說道,“我這不是很多年沒喝酒了嗎?這也不能怪我啊!”

“酒瘾犯了,是挺難受的。”周忠伍在一旁聽得直點頭,一臉的感同身受。

他老婆在旁邊無語地拍了一下他的胳膊,白了他一眼。

“現在呢,你的事情我們都了解了。”蕭墨銘說道,“不過,你不可以繼續留在周家了。”

“那豈不是沒酒喝了?!”酒爵說道。

“要酒還是要命?你自己選。”蕭墨銘語氣有些随意地說。

“沒酒喝等于要我的命,你讓我怎麽選?”酒爵委屈地說道。

“那不管,反正你不能繼續呆在周家!”蕭墨銘斬釘截鐵道。

“那我也不管,來吧,殺了我吧!反正我沒酒也活不了。”酒爵聽了蕭墨銘的話,語氣頗為無賴地說道。

說完,酒爵啷當一下就倒在桌子上,一會左一會右地滾了起來。

“呵,你這算是撒潑打滾呀!”顧奈奈在一旁笑着說。

顧奈奈心想,這酒爵精靈有點意思。

蕭墨銘無語地看着在桌子上打滾的青銅酒爵,摸了摸鼻子說道:“這樣吧,我帶你回去,每日給你酒水,怎麽樣?”

“管夠嗎?”酒爵聽了蕭墨銘的話,立馬不滾了,定定地站起身來。

蕭墨銘:“......”管你個頭,要按在周家的這種喝法,再多錢也不夠你禍害的。

不過,雖然心裏是這麽想的,嘴上還是不能這麽說。

“肯定管夠,你使勁喝。”蕭墨銘點了點頭說道。

顧奈奈神色狡黠地看着蕭墨銘,看情形,她知道蕭墨銘在騙酒爵。

蕭墨銘看見顧奈奈表情古怪地在看他,心裏清楚顧奈奈肯定是知道自己的想法。于是,連忙給顧奈奈使了個眼色,讓她千萬別添亂。

顧奈奈本來是沒想添亂的,不過,這時候看見蕭墨銘對她使眼色,她好玩好鬧的心又活躍了起來。

“你可千萬別聽他的,他騙你的,跟他回去沒有酒喝的!”顧奈奈壞笑地看着蕭墨銘,随即對酒爵說道。

蕭墨銘:“......”如何活埋了顧奈奈,在線等,急!!!

周忠伍夫婦聽了顧奈奈的話後,覺得十分地無語和迷茫,這怎麽拆起臺來了?這兩人不是一起的嗎?

蕭墨銘十分無語地瞪了顧奈奈一眼,馬上向酒爵解釋道:“你別聽她的,我說話算話!”

“不對,我相信她,你是騙我的!”酒爵晃了兩下,就好像在搖頭一樣。

“算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蕭墨銘瞪了顧奈奈一眼,然後對酒爵說道,“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說完,他用湯匙挖了一大勺辣椒醬和醬油将整個酒爵填滿,酒爵立馬劇烈地抖動起來。

“咳,咳,你,你玩陰的啊!”酒爵慘叫道。

蕭墨銘一手拿住酒爵,一手将酒爵的豁口用手掌蓋住,不讓辣椒醬油撒出來。

“快放手,咳,快,快放手!”酒爵在蕭墨銘的手裏劇烈地晃動着,連帶着蕭墨銘的身體也開始晃動起來。

“你肯不肯離開周家?”蕭墨銘厲聲說道。

周忠伍夫婦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雖然場面有些荒誕,不過他們仍然能感受到那份靈異之物帶來的詭異感覺。

“千萬別答應他啊!”顧奈奈在一旁舉着雙手,大聲說道,“加油,堅持住!”

蕭墨銘狠狠地瞪了在一旁無比歡騰的顧奈奈,這妖女還嫌不夠亂啊!

“咳,我,我有些堅持不住了。”酒爵抖動的頻率明顯比剛才小了一些。

“怎麽可以這麽快就放棄呢?”顧奈奈說道,表情充滿了正義,“你要堅持,這才剛開始,你得等我叫人送來最辣的朝天椒,那滋味才夠酸爽,保證叫你終生回味!”

酒爵:“......”你不是幫我的嗎?原來你才是最狠的那個啊!555.....

蕭墨銘表情古怪地看着顧奈奈,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想顧奈奈的話了。

這丫頭根本就是無組織無紀律,想起一套是一套。

“說!肯不肯走?”蕭墨銘不去理會顧奈奈那不受控制的腦洞,對酒爵狠聲說道。

“咳......咳......我走,我走......”酒爵被折磨得有氣無力地回道。

蕭墨銘哼了一聲,将酒爵中的辣椒醬油倒掉,又用自來水沖刷了一遍。

“給我,給我倒點酒吧!我緩緩。”酒爵有氣無力地說道。

蕭墨銘将酒爵放在桌上,倒了一杯白酒進去。

約摸過了一會,酒爵輕微地晃動了一下,長出了一口氣,被折磨得夠嗆的酒爵這時候才算是緩過勁來。

“周忠伍,你把手伸過來。”酒爵向周忠伍說道,語氣雖然有些虛弱,但能聽得出來明顯正在好轉。

周忠伍眼神有些緊張疑惑地看着蕭墨銘,在得到蕭墨銘的同意後,他慢慢地将手伸過去。

“握緊。”酒爵說道。

周忠伍馬上将酒爵握在手裏,随後,在酒爵和周忠伍的掌心相交的縫隙中發出了一陣微弱的紅光。

那紅光熄滅後,青銅酒爵說道:“好了,我已經将印記從你身上除掉了,以後不會來你家了。”

蕭墨銘在一旁看着整個過程,暗暗點頭,這酒爵果然是在周忠伍身上留下了記號,否則不會每次被丢掉,它都能自己回來。

“行了,這樣就好了。”蕭墨銘跟周忠伍夫婦說道,“酒爵我們拿走,以後它不會再來騷擾你們了。”

“那可真的太謝謝你們了。”周忠伍十分感謝地握着蕭墨銘的手。

“沒事,小事而已。”蕭墨銘笑着回道。

周忠伍見事情已經辦妥,急忙去卧室拿來了兩個紅包遞給了蕭墨銘。

“小小心意,請收下。”周忠伍說道。

“謝謝。”蕭墨銘笑着接了過去。

“走啦走啦。”顧奈奈在一旁催促道,“沒得玩了。”

說完,她跟周忠伍夫婦揮了揮手,走出了周家。

周忠伍夫婦也一齊笑着跟顧奈奈揮手道別,雖然他們心裏還是有點搞不懂這個女孩子剛才的行為,但是,不管怎麽說,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他們還是十分感激顧奈奈和蕭墨銘的。

蕭墨銘白了她一眼,跟周忠伍夫婦道別後,拿着酒爵追了上去。

兩人回到家後,差不多是十二點,顧瑾瑜和許雁羽沒在家裏。

蕭墨銘在回來的路上去超市買了一箱白酒和一箱可樂。

回到家後,蕭墨銘将酒爵拿了出來,放到客廳的桌子上,倒了一杯酒進去。

“省着點喝,一天三杯。”蕭墨銘将那瓶白酒蓋好。

“三,三杯?!”酒爵驚訝地說道,“那我什麽時候可以恢複法力?”

“這也太少了吧?”酒爵語氣委屈地說道,“道長,大師,多給點呗!”

“我聽周先生說,你可以治病?”蕭墨銘說道。

“會一點點啦。”酒爵回道。

“只會一點?”蕭墨銘調侃道,“那就更沒必要給你喝那麽多酒了。”

“我會!我會!”酒爵聽到沒酒喝,馬上争辯道,“何止是治病啊,我會的可多了。”

“你都會什麽?說說吧!如果你本事夠大,我會考慮給你加大酒水供應的。”蕭墨銘坐在沙發上,老神在在地說道。

顧奈奈拿了一瓶可樂在一旁坐着,坐了一會,覺得有些無聊,又走到廚房去找東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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