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日賺百萬不是夢
夏如初看了一眼,梁奇留下的正是那兩塊表現的最好的毛料,其中一塊是墨翡,另外一塊是冰種紫羅蘭。
在他們解石的空閑,她給梁奇打了聲招呼就出去透透氣了。
可能是在重生以來看過的解石場面次數太多,這種知道結果的解石已經沒有最初的驚心動魄了。
果不其然,和預想中的一模一樣,在那兩塊翡翠解出來時,翠玉坊再次進入了大衆的視線。
夏如初溜達回來時,只看見梁奇正一本正經的推銷着翠玉坊。
“各位實在不好意思,這墨翡和紫羅蘭本店準備加工出來售賣,店裏目前還有很多高端成品,歡迎大家光臨。”
聽見他暫時不賣這兩塊翡翠,大廳裏響起了一陣嘆息聲。
何老板站在不起眼的牆邊,看着那幾乎是萬丈光芒的梁奇,雙手緊緊握拳,這個梁奇怎麽那麽好的命,經歷了致命的一擊竟然還能夠置死地而後生!現在竟然混的比以前還風生水起!
“顧總,我咋覺得這個梁總有點懸乎呢?好像他解出來的全部都是極品稀有翡翠,這簡直就跟開了挂一樣。”
顧沐雨的助理皺着眉頭,想起從南疆到這省會,這梁奇似乎就沒有賭跨過。
別人說的,十賭九輸,在他這裏,完全就轉變成了逢賭必贏。
顧沐雨沉吟了片刻,然後慢悠悠的道:“他在南疆不就有一次賭跨了嗎?那可是賠掉了他全部家産,還欠了幾十萬出去哪。”
助理思索了一下,似乎是有這麽一件事情的,當時他也沒有怎麽注意,畢竟在賭石界,每天都可以看到很多人賭的家破人亡。
“可是,既然他都傾家蕩産了,那現在又是怎麽開起了翠玉坊的呢?這前後相隔的時間可不長。”
對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如果是從前那個沒有賭跨的梁奇,那麽現在開個翠玉坊也不為過,問題是,他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賭跨了,追債的人還追了好幾天,那他又是怎麽忽然翻身的呢?
Advertisement
想到這,顧沐雨下意識的看了看不遠處的夏如初,一雙精明的眸子閃着光。
梁奇打點好了那些主動遞名片的商人,跟顧沐雨幾人打了招呼就帶着夏如初走了。
吃過飯後,夏如初被送回了酒店,梁奇回了公司。
今天買的那些毛料他必須要親自檢查下才能放得下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還有那墨翡和紫羅蘭,他也要安排人手趕緊設計好圖紙,打造成成品。
在回去的路上,梁奇閉目休息,回想着今天發生的種種。
老實講,今天夏如初讓他賣掉金絲種翡翠的時候,他心裏是有些不願意的,甚至是覺得她只顧眼前的利益,而沒有顧慮到長遠的發展。
可是,在解出那塊墨翡以及冰種紫羅蘭的時候,他才發現,賣了金絲種的決定是正确的。
似乎夏如初把什麽事情都算好了,就連會出什麽樣的翡翠,廣告會達到什麽樣的效果,她都預測好了一般,在這一點上,他還真的不如她。
回到公司,梁奇先去了解了一下今天的銷售情況。
今天一共賣出去了一對冰種飄花手镯,還有一對糯米種的戒指,還有兩套老坑玻璃種的首飾,今天的純收入超百萬,可以說,今天簡直就是來了個開門紅。
現在能在單日達到純收入超百萬的,那幾乎是首屈一指的。
這個好消息,自然是要禀告老板的。
夏如初剛沖完澡就接到了梁奇的電話,老實講,她真沒想到今天的收益會這麽好,一百多萬哪,她現在是不是也能被稱作百萬富翁了?
在現在的九幾年,都是剛結束了大鍋飯的時代,很多家庭都是吃不飽,穿不暖的,百萬富翁那都是人人仰望的存在,哪像十幾年後,億萬富翁都是大把大把的。
挂了電話後,夏如初又給老媽打了個電話,報了聲平安。
接下來的幾天,梁奇瘋狂的在賭石盛宴上刷存在感,到最後了,別人甚至有一種錯覺,仿佛這次的賭石盛宴就是ZF特地為了宣傳翠玉坊而開設的。
在第七天,夏如初并沒有如往常一樣早早的起來收拾等梁奇來接她,而是賴在床上睡了個懶覺。
昨天她就得知今天有媒體要去采訪梁奇,她可不想往槍口上撞,要是被老媽知道她來這邊了,估計會大發雷霆的,今兒個她還是逍遙快活去吧。
磨磨蹭蹭到了十點多鐘,夏如初出門準備去吃個早餐,可這倒好,這一出門,她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就算是她以前在這個城市呆過很長的一段時間,但那也是十幾年後,現在這個城市,滿目瘡痍,一個省會弄的跟個縣城一樣。
她從前就聽人說起,那時候來這邊做工的家鄉人,到了這邊都得哭,漫天的黃沙,荒蕪的城市,條件不是一般的艱苦,而十多年後,這裏都建設的差不多了,後人自然不知道原本的模樣。
酒店附近有兩家早餐店,她随手買了兩個饅頭,一杯豆漿,四處看了看,屬實不知道該往哪走。
現在的手機又沒有導航軟件什麽的,實在是有種無力吐槽的感覺。
到最後,她也沒有了想要出去玩的興致,下午時分,她給梁奇打了個招呼後,坐上了的士就去了機場。
明天就要上學了,假期也結束了。
到家的時候,老媽還沒有下班,她看了會電視就睡着了,在早上起床的時候,老媽已經上班走了,就留了張紙條,早飯在鍋裏。
夏如初一走進學校,就聽見廣播裏放着那句:一棵呀小白楊,長在哨所旁~瞬間她就感覺回到了過去的學生時代,那時候她聽這歌幾乎都快聽吐了,可現在聽起來,滿滿的只有懷念。
教室裏鬧哄哄的,三五成群叽叽喳喳的在分享着假期的日子,只有一人在那裝深沉。
剛走進來,就感覺幾道視線落在了她身上。
“你這一放假,就跟失蹤了似得,弄的有些人哪,魂不守舍喲。”
溫琳眼神瞥着嚴泯,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