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些意猶未盡,看看時辰,趁着潘若若不在意,對着門外輕咳了一聲,那邊潘若若聽的清清楚楚,嘴角一勾,扯出一抹嘲諷。
“王幹娘。”果然,聲音剛閉,門外便傳來一個低沉的男音,這麽準當,說巧都沒人信。
“哎。”王婆假意應了一句,便轉身走了出去。
“王幹娘,連日不見,近來可好啊。”
“我當時誰呢,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剛剛老身還說施主大官人呢,來,裏間請。”
門簾拉開,西門慶随即走了進來,瞥見潘若若的身影,桃花眼驟然緊縮,眯成一條線,直直的盯着潘若若,潘若若自是感受到了那強烈的視線,假意的回了下頭,便轉了回來,不再理會。
“王幹娘這裏有客呀?”
西門慶表現的太過明顯,王婆提醒是的拉了拉西門慶的袖子,邪瞪了他一眼,西門慶這才稍稍回神,假意與王婆交談起來。
“大官人這邊喝茶。”一邊說着一邊将西門慶引到了一旁的座椅上,能舒坦的喝茶,又能看着潘若若姣好的身材,西門慶自是樂得接受。
“大官人,去年你給老身的意料确實是上等的好料,老身不敢随意糟蹋,特意請來娘子,你們一個出錢一個出力。”做戲要做足,西門慶走了神,王婆卻是極為入戲,跟西門慶說完轉身又走向潘若若。
“娘子,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西門大官人吶。”
她潘若若雖沒做過演員,但是這電視劇卻沒少看,眼眸一轉,起身對西門慶行了一禮。
西門慶見狀趕忙起身,嘴角帶着*的笑容。
“不知這是誰家的娘子啊?”
“莫不是那日炊餅打的大官人不疼,大官人這就忘了。”西門慶明知故問,王婆自然要幫他順利過關,一句話挑起兩個人的記憶,要是換做上一世可是一句最完美的話啊!
不過潘若若可并沒打算道歉,砸他?他活該,要是注定會遇見,她還不如早些把撐着窗子的棍子換成特別粗的,一杆子砸傻了他才好呢,讓他到處色,現在倒好,炊餅砸他,還真是浪費了那上好的白面,浪費了她家武大的心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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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娘與大官人說話,我回去做活便是。”說出這句話,算是她給王婆一個機會,她若放她走,她便就此作罷,否則,可別怪她。
“哎,娘子與王幹娘做活,我走便是。”潘若若要走,西門慶可急了,屁股剛沾了椅子還沒熱乎呢,就趕忙蹦了起來。
“這個要走,那個要走,莫不是老身伺候的不周,你們一個出錢一個出力,有緣這裏相逢,今日應該多喝幾杯才是。要是走也是老身該走,我去備些酒菜,一并将你們二位謝了。”見時機成熟,王婆趕忙在中間和泥。
“好好好,我這裏有銀子,幹娘拿去。”王婆剛一說完,西門慶立刻拿出來銀子,遞給王婆。
見他們二人的互動,潘若若真的覺得好配啊,王婆不讓她走,這可不能怪她,哈哈,沒準是月老要偷懶,才交給她這麽一個牽紅線的活。
“敢問娘子年芳多少。”王婆走後,西門慶再次将視線對上潘若若,開始閑談起來。
“虛度一十八。”說到年齡潘若若有些惶恐,她記得潘金蓮與西門慶醜事發生之時,潘金蓮已經二十三歲了,可是如今,一切的事情都提前太多了,脫離她的掌握也太多了,讓她不得不惶恐。
“哦,小人癡長五歲。”
“敢問娘子,夫家何處。”
夫家二字自腦中閃過,潘若若有些微愣,夫家,當然是她家武大了。
“額,是炊餅武大郎。”潘若若說的頗為自豪,但是因為那稍稍的遲疑,西門慶卻當成了她難以啓齒,心中不由的雀躍起來,但面上卻假意的委婉起來。
“屈啊!”
“大官人說什麽?”乍一聽這話,潘若若有些微怒,屈?這陽谷縣還有比他家武大還好的人麽,哼,就沖這句話,她決定待會給他多加點料。
“小人在為娘子叫屈,娘子莫怪,小人說話不中聽,得罪娘子了。”
嗯,這一點她倒是同意,是不中聽,不,根本就不能聽,哼。
“兩位客人興致正好,今日一定多飲幾杯。”
說話間,王幹娘已經回來了,手中端着食盒,笑意盈盈的看着二人。
“來,我敬娘子一杯。”剛剛落座,西門慶便殷勤起來,不停地敬着潘若若酒,潘若若又不是傻的,怎會真的喝掉,假意舉杯,趁着西門慶不注意,将那酒全全的倒進了袖筒裏,倒不是她喝不了酒,只是她怕這酒加了料啊。
“呦,瞧老身這腦袋,竟然忘了買解酒的果子了,您們二位先喝着,老身去去就來。”對着西門慶使了個顏色,王婆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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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莫怪,莫怪。
第二十七回 颠鸾倒鳳王婆笑
“娘子,自那日被娘子的炊餅砸到,小人這七魂就丢了八個,整日魂不守舍的,腦中一直閃着娘子的身影。”王婆一走,西門慶就抓緊時間的表白起來,潘若若聽的直翻白眼,這時代真是的,幹嘛每個人都叫她娘子啊,被他這麽一叫,她都覺得惡心了。
瞥了眼西門慶微醺的樣子,見時機成熟了,潘若若也不再拖拉,立馬灑下了魚餌,她可不能等他全醉了,萬一他酒後亂性,她又沒有戰鬥能力,那不是吃大虧了。
“其實,奴家……”
潘若若擺出一副嬌羞的樣子,着時迷惑了西門慶,一個激動,西門慶放下酒杯,拉起潘若若的手,眼神有些癡迷的看向潘若若。
見西門慶直視自己,潘若若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眸中驟然升起一道旋風,西門慶正陶醉之時,眼神瞬間呆滞起來。
“啪啪……”迷幻術施展成功,潘若若嫌惡的推開西門慶,拍拍自己白皙的手,又是一陣惡心,仿佛有什麽東西粘在上邊洗不掉一樣。
拿起一旁的花生米慢慢吃了起來,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現在,就等那老母牛回來了。
“娘子,西門大官人,老身回來了。”王婆笑呵呵的聲音自門外傳來,随着吱呀一聲門響,王婆傻了眼,沒有她預想到的場景,卻見那西門慶居然倒下了,眼睛一瞪,嘟囔了句沒用,又恢複笑顏看向潘若若。
“娘子,這大官人怎麽就醉了,真是沒用,來,我與娘子喝上兩杯,把娘子陪得好好的。”今日之事,一定要成才是,不然她白花花的銀子豈不是就消失了。瞥了眼潘若若微紅的俏臉,想着,她已經喝了一些,估計再陪上幾杯也就醉了,醉了好,醉了好辦事。
“好啊,來,幹娘,我敬你。”明知道王婆打什麽主意,潘若若還是義無反顧的答應下來,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對啊,醉了好辦事。
“好,娘子爽快,老身舍命陪娘子。”
這王婆的酒量還真是不小,若是換做潘若若這千杯不倒,估計都要暈乎了,她居然還能說話。
“來……娘子,再喝一杯,老身……老身今日高興,哈哈…。”一句話剛結束,王婆華麗麗的倒了下去,潘若若慢悠悠的放下酒杯,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
晃了晃有些暈眩的腦袋,這古代的酒還真是勁大,她雖然不敢多喝那酒,但為了讓王婆不起疑心,還是喝了一些。擡腳踢了下王婆,确定她真的醉死了,才動起手來。
“呼……”終于,一刻鐘後,潘若若看着床上并排躺着的兩人,面色稍稍欣慰一些,這人要是醉死了,還真是重,累死她了,尤其那西門慶,這些年的好色怎麽沒把他掏空了呢,居然還這麽重。
休息一刻,繼續幹活,哎,這近乎死人的衣服更是不好扒,潘若若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了,西門慶終于只剩下亵褲了,一鼓作氣,将那亵褲扯了下來,眼前的一幕不由的讓她瞪大了眼睛,腦中瞬間清醒,有些驚奇的看着西門慶腿間。
這就是傳說中驢兒的活兒?天哪,她沒看錯吧,那只有小手指大小,跟毛毛蟲一樣的東西就是驢兒大的?好吧,她承認,是驢兒大的,只是,那驢肯定沒出生,還是個胚胎。
切,還沒她家武大十分之一大小呢!這句話自腦中蹦了出來,潘若若俏臉再次爆紅,她……天哪,她什麽時候這麽放蕩了。
不想了,懊惱的拍了拍額頭,轉身,将魔抓伸向王婆,相對于西門慶來說,王婆的衣服倒是好扒多了,這個球一樣的老母牛,一骨碌,衣服就下來了。
“噗……”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