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雪貂報恩
劉小波不知道,這只蜈蚣之所以身軀這麽龐大,是因為生長了将近一百年,說它成精了不為過。
劉小波為自己的輕敵懊悔不已,以為自己死定了。
忽然聽到“嘎嘎”的叫聲,劉小波詫異,連忙睜開眼睛,眼瞧一道雪白閃過,見一只雪貂飛快撲到蜈蚣身上,用尖利的牙齒死死咬住蜈蚣的頸部。
蜈蚣受痛,怪異叫着,龐大的身軀在地面翻滾不停。雪貂跟着翻滾,鋒利的牙齒始終不松下來。
蜈蚣頸部紅氣一股股外洩,翻滾了一陣,終于停下來沒了氣息。
雪貂從蜈蚣背上爬了下來,蹲在地上,用亮閃閃的眼睛看着劉小波。
劉小波被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吓得不行了,好半天回過神來,打量雪貂,見雪貂有點眼熟,忽然想起,不是頭次啃斷黨參苗,被自己擊傷又被自己用靈蛇雨露救了那只雪貂嗎?
當時一個土塊就把雪貂擊傷了,還以為雪貂沒多大能耐,沒想到今兒雪貂大展身手,居然将巨型蜈蚣咬死了。
劉小波對雪貂立馬生出敬畏之意。
看來雪貂極通靈性,頭次救了它,這次它來報恩了。劉小波對雪貂感激不已,如果不是雪貂,自己就被蜈蚣咬死了。
不知道雪貂能不能聽懂人話,劉小波還是真誠地給雪貂說了聲謝謝。
雪貂閃動着眼睛,忽然走到那株人參面前,朝劉小波搖了搖尾巴。
劉小波吃驚,雪貂通人性,難道是讓他挖那株人參。
劉小波拿了工具上去,匍匐着身子,準備挖人參。雪貂則好整以暇地蹲在一旁守候着。
挖人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同時用許多種工具不說,必須先刨開周圍的土,一點點去刨莖須,弄斷一根莖須,藥性都會流失。
劉小波第一次刨人參,沒經驗,特別小心。專心致志、小心翼翼刨了兩個小時,才把人參刨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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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有手指頭粗,仔細觀察它的須、皮、蘆頭,跟劉三狗賣的相差無幾,應該是支上了三十年的參,藥用價值不小。
劉小波心裏可高興了,腦海裏浮現謝美玉吃了人參再不痛經的情形,忍不住欣慰地笑出來。
“謝謝你,雪貂,今天如果不是你,別說人參沒挖着,我也要死在這裏。”
沒想到雪貂向着劉小波點了點頭,用腦袋在劉小波的手臂上蹭。劉小波可驚喜了,這只雪貂果然不是普通的動物,它一定通靈性。
“雪貂,現在天色不早了,我得趕快下山。咱們先別過了,後會有期。”
劉小波看陽光已經收起,密林裏光線變暗,再不下山,就要摸黑了。深山裏晚上野獸多出沒,可危險了。
劉小波說着站起身要走,不料雪貂忽然用嘴咬住他的褲頭,然後扯着他朝一旁的大樹下走。
劉小波不知道雪貂是什麽意思,只有跟着去,走到大樹下。雪貂停了下來,劉小波發現地面長着一顆人參。
只是參苗很小,估計一兩年的樣子。雪貂用手爪指着人參,朝劉小波點頭。
劉小波猜測雪貂的意思:“你是叫我挖它?”
雪貂站着不動,只是看着劉小波。
劉小波以為雪貂真叫他挖人參,搖了搖頭,說道:“這顆人參太小了,挖了實在可惜了。”
繼而,劉小波蹲下身,用手摸着雪貂的順滑小腦袋,說道:“雪貂兒,你不懂,生态資源靠大家保護,如果連這麽小的人參都挖了,山裏的後人還靠什麽生活啊!”
劉小波說着站起身來轉身要走,他要快點下山去,因為太陽已經落山,不一會兒天就要黑了。
但是雪貂咬着劉小波的褲管,不讓劉小波走,一個勁兒“嘎嘎”叫,好像非要叫劉小波挖了人參。
劉小波實在沒轍,只有蹲下身,小心翼翼去刨土。不料雪貂龇着要咬劉小波的手,劉小波忙把手縮回來,訝異道:“雪貂,你不是叫我挖人參啊?”
雪貂很有靈性地點頭。
劉小波好奇問道:“那你叫我留下來幹什麽?”
這時,雪貂把爪子放到了劉小波的手掌心,在掌心點了兩下。
劉小波發現,掌心位置正是沁出靈蛇雨露的位置。
劉小波立馬明白過來,驚叫道:“你是讓我給人參灌溉靈蛇雨露?”
雪貂興奮地使勁點頭。
“好吧!”劉小波感應到丹田還有靈力。這段時間,體力充沛,靈力也沉積得多。
劉小波屏氣凝神,沁出了一粒靈蛇雨露,然後滴在了人參根部的土裏。
劉小波微微有點氣喘,歇了下,說道:“雪貂兒,你叫我做的我已經做了,現在可以下山了吧?”
雪貂高興地朝劉小波點頭。于是,劉小波背了工具下山去了。而雪貂卻守着那株人參沒離開,目送着劉小波的背影下山。
走出深山,來到前山黨參地,夜幕已經拉開了。
劉小波瞧見黨參地裏還有一個身影在忙活,自然是楊寡婦。楊寡婦正背着噴霧器,給黨參地噴灑“殺蟲劑”呢!
“嫂子,這麽晚了,還沒下山啊?”劉小波關心地問道。
楊寡婦見劉小波背着背簍從深山裏下來,挺吃驚的,問道:“小波,你怎麽從深山裏下來?”
“我今天進山挖人參了。”劉小波笑着老實說道。
“啊,一個人進山,很危險的。唔,小波,挖到人參沒有啊?”楊寡婦對劉小波特別上心。
“你猜?”劉小波心情好,跟楊寡婦開玩笑。
楊寡婦見劉小波跟自己開玩笑,可歡喜了,嬌笑着道:“我猜你沒挖着,人參可不是那麽好挖的。嫂子我進山了那麽多次,也沒挖着一根。”
劉小波只是“呵呵”地笑,也不說挖到沒挖到。
“嫂子,天黑了,下山去吧!”
“還有一點地,我噴完了才下山。”楊寡婦對工作可盡職盡責了。光從地裏黨參的長勢,就可以看出楊寡婦下了功夫管理的。
“那好,我等你,咱們一塊下山。”劉小波想着天黑了,楊寡婦一個女人家的,下山危險。特意留下來等。
楊寡婦知道劉小波的心意,心裏暖暖的,抓緊時間噴灑,一會兒就噴灑完了,然後背着噴霧器從地裏出來。
噴霧器挺貴的,不能放在山上,得背回家。楊寡婦是每天早上背上來,晚上背回去。因為上下山背的是空的,也不是很重。
不過,劉小波擔心天黑,楊寡婦背着噴霧器不好走路,就說:“嫂子,咱們換着背,你背我的背簍,我背噴霧器。我是男子漢,氣力大些。”
楊寡婦不幹,說:“小波,嫂子就是農村人,天生幹活命,有勁兒呢,就讓我背。”
劉小波還是擔心,強行去取楊寡婦背上的噴霧器。楊寡婦卻推辭,推來攘去,劉小波的手忽然抓在一團柔軟上。
像是泡沫,又像是饅頭,柔軟中帶着彈性。
劉小波吓了一跳,連忙縮回手。
楊寡婦并不介意,反而笑着問道:“小波,你摸到嫂子啥了?”
劉小波吞吞吐吐說道:“胸……”
“好摸不?”
“好……摸。”劉小波說老實話。
楊寡婦突然敞開胸懷,露出兩團偉岸,說道:“小波,你想摸就摸,嫂子不會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