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邵晟揚一宿沒合眼,天快亮時才眯了一會兒,于是一早上都在打呵欠。夏斌倒是挺有精神,畢竟年輕,恢複得快,雖然身體還有點兒虛,但日常活動已全無問題。他給自己弄了頓簡單早飯,邵晟揚為了新戲正在控制體型,只要一杯咖啡。夏斌坐在餐桌邊時,邵晟揚已消滅咖啡,正抽煙提神,小半個房間都彌漫着煙霧。
夏斌皺皺眉,說:“你以前煙瘾沒這麽大的。”
“沒辦法,現在壓力大。”
“別抽了。”
邵晟揚以為他身體虛弱,聞不得煙味,就說:“那我去陽臺。”
“講真的,戒了吧。”
夏斌拉住邵晟揚,卻被他打開手。
“皮癢了?敢對我指手畫腳?”
夏斌看着徐徐燃燒的香煙,心裏發怵,手臂上的燙傷又疼起來。邵晟揚拿起煙盒打火機就走,夏斌對着他背影說:“我說真的。自從小钰檢查出癌症……我就對這種事就比較敏感。我不是故意咒你什麽的,就是……健康的時候覺得無所謂,一生病才知道什麽都沒有健康重要。你現在煙抽得那麽兇,對身體真的挺不好。”
邵晟揚将香煙在玻璃煙灰缸中摁滅,“不抽煙抽什麽?抽你?”
……簡直是自己挖坑往裏跳。夏斌不想挨打,但更不願看到邵晟揚糟蹋自己的健康。他想起小钰病中痛苦萬分的臉,小姑娘平時挺注重養生還得了癌症,邵晟揚抽煙抽得這麽兇,危險。
他大病初愈,更能體會失去健康的滋味。雖然他生病是邵晟揚害的,但邵晟揚也照顧他一夜,他怎麽也忘不了這份好意,遂硬着頭皮說:“抽我就抽我,你輕點兒。”
邵晟揚驚奇地看着他,“你怎麽生一回病學會說人話了?”語畢解下皮帶,指指桌子。夏斌起身,雙臂撐着桌子,兩腿分開站好。邵晟揚脫掉他褲子,用皮帶輕拍他臀部。他一動不動盯着餐桌上木頭的紋路,咬緊牙關,等待皮帶的抽打落在屁股上。
然而等了許久都沒動靜。他不禁扭過頭,只見邵晟揚丢掉皮帶,拉下褲子,掏出硬挺的東西,扶着他的腰便捅進去。
夏斌驚得叫了一聲,慌忙道:“你幹什麽?!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今天這麽乖,舍不得打你。”邵晟揚按下他的頭,讓他扶好桌子。“用這個不也一樣是‘抽’?”接着便抽送起來。夏斌哪能料到他會來這一招,壓根沒準備,後穴被強行撐開,柔軟的內部被堅硬巨大的硬物填滿,卻沒有前兩次那麽疼。
或許是因為肉穴已經習慣了性器的侵入,或許是因為邵晟揚這次做的緩慢溫柔,或許兩者兼而有之。邵晟揚楔進他體內,沒像之前那樣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而是淺淺地擺動。習慣了暴風驟雨般侵犯的夏斌此時竟有些不适應,肉穴深處湧出一種空虛感,當邵晟揚抽出時,空虛感就更加強烈。有一瞬間他甚至希望邵晟揚用點兒裏,來一次徹徹底底的貫穿,否則後穴裏酥酥麻麻的,怎麽都不對勁兒。
邵晟揚體諒他身體尚未恢複,沒敢用力,只慢慢挺動。夏斌的肉穴一次比一次馴服,令他喜出望外。這次不但沒有抗拒,甚至更柔軟了些,內壁絞住他的性器,他簡直舍不得離開。淺淺地插了十幾分鐘,夏斌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喘息越發粗重,還咳了幾聲。邵晟揚憐惜他身體,便拔出陰莖,射在他股間。
完事後提上褲子,對夏斌說:“這次不必留着,愛洗就洗吧。”夏斌“嗯”了一聲。
邵晟揚摸摸他額頭,沒發燒,接着暗暗責備自己沒分寸。夏斌身體尚未好透,他怎麽就那麽急不可耐?萬一複發了怎麽辦?
“今天我在外面有約,不去不行。你好好休息,要是身體有什麽不舒服就打電話給我。”
夏斌仍沒緩過來,撐着桌子直喘氣,像剛跑完馬拉松似的。“我沒事……”
“別硬撐,有事打電話給我。”邵晟揚重複,“就算我在美國,打穿地球也要回來看你。”
邵晟揚最近公務私務都繁忙。于公要準備新戲,于私要探親訪友。他有不少老同學老朋友在希宏市發展,一聽說邵影帝來本市了,個個都邀他出去吃飯。邵晟揚常常下了一個酒席就趕去另一個酒席。昔日友人如今大都混得有頭有臉,席間觥籌交錯,賓主盡歡,免不了客氣俗套向邵晟揚遞煙。邵晟揚總是擺擺手:“戒了。”
“戒了?從前咱倆躲在廁所抽煙的時候可沒想到有今天!”
“公司要求,沒辦法。畢竟是公衆人物,得注意形象,現在國家倡導這個嘛。”
“哎喲想不到當大明星還有這麽多規矩,還不如我們小人物呢。”
“你要是算小人物,那我就是草臺班子唱戲的啦!”
友人們也不勉強他,自己在旁邊吞雲吐霧,邵晟揚聞着味道都流口水,煙瘾也被勾起來。不過他別的沒有,自制力卻絕不差,說不碰就不碰,再加上他答應夏斌不再吸煙,就絕不犯戒。
忍到回家,他拽起夏斌就往床上去。依照他們先前的約定,邵晟揚煙瘾一犯就“抽”夏斌一頓,不過不是用鞭子皮帶,而是用下面那根東西“抽”夏斌後面那處。
常常是邵晟揚在書房看劇本,突然就叫夏斌過來,把他按在書桌上幹一頓。或者夏斌正在努力學習廚藝,邵晟揚悄無聲息地走進廚房,把他壓在櫥櫃上幹一頓。(夏斌最後也沒學會什麽廚藝,兩人晚餐只能吃一堆焦糊的炒菜。)夜裏醒過來,邵晟揚心癢難耐,就摸上夏斌的床,直接把他從睡夢中幹醒。後來兩人幹脆也不分床了,夏斌搬進邵晟揚卧室,和邵晟揚睡在一塊兒,方便行事。
“我說你瘾頭怎麽這麽重啊?”夏斌正全神貫注跟喬銘易打線上游戲,冷不防被邵晟揚拉走。喬銘易在耳麥裏叫:“老夏快快快奶我一口!咦你怎麽不動?人呢?掉線啦?卧槽我撲了……”
邵晟揚把夏斌推上床,居高臨下騎在他身上。“煙瘾戒了怕是要得性瘾。”他笑着脫掉褲子,“要不你選一個?”
夏斌咬咬牙,四肢一攤,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你來吧。”
他發現只要自己老實聽話,邵晟揚待他就好一些,雖然嘴上常常還是刻薄,但再也沒動過粗,床上也溫柔許多。有幾回做完後發現他沒反應,邵晟揚竟然用手幫他打出來。他還記得夏斌喜歡怎樣的做法,哪裏敏感,稍微摸個兩下夏斌就情難自已。做完後兩人挨在一起睡,有時夏斌睡得稀裏糊塗,半夢半醒間還以為自己回到從前,枕邊躺着他頂英俊的小情人。清醒之後記起他與邵晟揚之間真正的關系,心底不由空空落落的。
所以他幹脆不跟邵晟揚交心,除了必不可少的日常對話,他就再也不跟邵晟揚多說什麽,沒事兒躲進房間玩游戲,跟喬銘易暢游虛拟世界以麻痹自我,邵晟揚要做,他不反抗,但也不迎合,态度可謂相當消極。
邵晟揚不由分說剝掉他衣褲。他們之前性交都是背入或者側入,夏斌被邵晟揚按着,動彈不得,身上難受,心裏也憋屈。邵晟揚一邊操他一邊在他耳畔念叨淫詞浪語,他羞憤得滿臉通紅,幸好邵晟揚看不見,所以他覺得這姿勢挺合适。
夏斌以為這次還是老規矩,于是扭着身體想翻身,卻被邵晟揚攔住。
“咱們還沒試過這個姿勢呢。”邵晟揚擠進他雙腿之間,蓬勃的性器抵在他入口處。
夏斌一驚。邵晟揚今天怎麽轉了性,要正面肛他不成?!
“從後面行不行……?”夏斌驚疑不定地問。
“不想看我的臉?”邵晟揚一挺身楔了進去。夏斌仰起頭喘了一聲,因為已經習慣了性事,所以不怎麽疼。
他還是第一次跟邵晟揚面對面做愛——以前不是沒有過,但他都在上面,在下面還是頭一遭。邵晟揚那雙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竟讓他不好意思起來。他想幹脆閉上眼睛吧,可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往邵晟揚身上去,像有無形的磁鐵吸着他。
從他的角度能看到邵晟揚跪在他腿間,托着他的膝窩,将他兩腿大大分開。邵晟揚微微垂着頭,手臂上肌肉緊繃,抽送的時候會發出沉悶的呼吸聲,蓬亂不羁的頭發随着挺動的動作而搖搖晃晃,落在眼前遮住視線。他并不停止動作,騰出一只手便将頭發捋到耳後,薄薄的嘴唇一抿,形成一個促狹的笑。
觀衆愛他這種笑。邵晟揚一在熒幕上回首低頭,眼睛一挑,嘴角一揚,粉絲心裏就洋溢起滔滔不絕的花癡。
夏斌以前也極愛他這種狡黠的笑,每次他一這麽笑,夏斌就口幹舌燥,喊一句“小妖精又勾引人”就撲上去。
現在邵晟揚的笑依舊性感魅惑,卻不再是臣服者的乞憐,而是征服者的決然,不容置疑,不容拒絕。他将自己深深埋進夏斌身體中,用胯下堅硬的性器填滿柔軟的谷道,然後冷酷地拔出,待只有龜頭還留在穴內,再整根送進去。粗壯的異物反反複複侵入肉穴,将狹窄柔嫩的穴口摩擦成淫媚的肉紅色。夏斌被頂得搖搖晃晃,腦袋時不時撞到床頭。邵晟揚退後一些,讓出地方,然後握住夏斌的腰往自己這邊一拖,後穴便被性器貫穿至最深處。
邵晟揚做事向來認真,即使床上也一絲不茍,聳動得極賣力。夏斌被他一次又一次插入,身體被牢牢制住,面對英俊性感的男人,心髒竟突突地跳起來。後穴不知不覺濕潤了,深處漫出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夾緊雙腿,邵晟揚整根插進來的時候,那麻癢感才會稍加平息,一旦拔出去便卷土重來。
情事正火熱的時候,邵晟揚手機突然響了。他咒罵一聲,加快抽插的速度,并不理會嗡嗡作響的手機。夏斌為難地看看邵晟揚,又看看被他丢在床下的通訊工具,問:“你……你不接嗎……?”
邵晟揚啧了啧舌:“你這人真掃興!”
“萬一是工作呢?”
“我夠不到,你拿給我。”
邵晟揚明明一彎腰就能撈起床下的東西,卻偏要夏斌去拿。夏斌下身插着一根龐然大物,扭過身體去夠地板上的手機。姿勢變換的時候,他能清楚感覺到插在體內的性器的形狀,臉上又紅了幾分。他心想邵晟揚是故意的吧,搞不好自己設了個鬧鈴,卻騙他說是來電,叫他用這種姿勢動來動去。
好不容易抓住手機,邵晟揚問:“誰打來的?是陌生人就挂斷。”
夏斌瞥一眼屏幕:“‘義哥’打來的。”
“給我。”
邵晟揚變了态度,奪過手機貼在耳邊,瞬間換上春風沐雨般的和悅表情,說話時禮貌恭敬,與方才判若兩人。要不是夏斌知道他演技出衆,演戲時上一秒淚流滿面下一秒就能開懷大笑,準會以為他精神分裂了。
“喂?義哥?怎麽想起來打我電話?”邵晟揚語氣輕松,仿佛自己正坐在陽臺上讀報喝茶,而不是在床上與別人酣戰。
“小邵啊,上次吃飯的時候你不是說想買車麽?正好有個朋友要移民,手上有輛車打算賣了,你看……”
邵晟揚連聲稱是。這位“義哥”姓鄭,是邵晟揚大學時代的學長,畢業後跑來希宏市開娛樂會所。邵晟揚初入演藝圈時對行情一竅不通,便是義哥引薦他進入第一家經紀公司。雖然後來被夏斌挖了牆腳,但邵晟揚依舊念着義哥的人情,對他很是敬重。前幾天邵晟揚同義哥小聚,席間無意中提到自己想購置一輛新車,義哥便記住了。
“小邵,那車你開一點也不掉價。才買半年,跑了不到三百公裏,基本算新的……”義哥細細說起車的品牌型號,怕邵晟揚不了解車子的好壞,還分析起該型號的引擎、油耗,細數優劣之處。
邵晟揚聽得認真,不時應答幾句,床上自然分了心。他仍插在夏斌體內,不時緩緩抽動兩下,但已沒了先前暴風驟雨般的架勢。夏斌歪着身子躺在床沿,等着邵晟揚講電話,權當這是中場休息。邵晟揚有一搭沒一搭地幹他,卻使他渾身上下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後穴中那股麻癢感得不到緩解,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為難,只能硬撐着。等邵晟揚好不容易想起來挺進一次,後穴的媚肉如獲甘霖般絞動起來,緊緊吸住碩大的性器,簡直不願再放開。
邵晟揚正和義哥約看車時間,猛地被這麽一吸,條件反射悶哼了一聲。義哥聽出不對,問:“小邵你怎麽了?”
“沒、沒怎麽……腳趾撞桌角了……”
義哥揶揄地笑起來:“你不會正在辦事兒吧?”
“沒有!”
“得啦你當我是純情處男麽,還聽不出這個?”義哥嘿嘿直笑,“對不住對不住,打擾你的好事了。你早說在忙啊,我就晚點兒打來了。”
“真沒有,義哥!”
“你繼續吧別怠慢了美人兒。我挂了哈,晚上再聯系。”說着“嘟”的一聲挂斷。
邵晟揚冷着臉撂下手機。
“你故意的吧?”他惱火問道,“故意讓我下不了臺是不是?”
夏斌內心大呼冤枉。他什麽也沒幹,邵晟揚自己情難自禁,關他屁事啊?哦……好像還真的關他屁股的事。
邵晟揚作勢要抽夏斌耳光,手都舉起來了,眼角餘光卻瞄到一個什麽東西頂在自己下腹。他定睛一看,放下手,唇角向上一勾:“喲,你該不會有反應了吧?”
夏斌大吃一驚。他前面竟然硬了,明明碰都沒碰一下,那根東西卻自己站了起來,直挺挺地立在下腹毛發之間,随着身體的擺動而搖晃。
他尴尬地不知該說什麽好。他跟邵晟揚的性交原本只是應付了事,現在自己居然被操硬了,感覺不大對啊。
邵晟揚看見他複雜扭曲的表情,得意地笑個不停:“你有感覺說明我技術好啊。”他再度挺送起來,陰莖變換着角度插入夏斌後穴,一次又一次貫穿他的身體。夏斌咬着嘴唇,全身泛起情欲的紅潮,後穴深處的某個地方一被碰到,激昂的快感就會像過電一樣流遍他全身。穴內泌出一絲絲液體,随着抽插濺出體外,将兩人下體打得濕透。
“你敏感點還挺深的嘛……”邵晟揚氣喘籲籲,“換成一般人還真不一定能讓你爽到。”
夏斌羞愧得無地自容,卻又不肯放棄來之不易的快感。他被幹得欲火焚身,後穴緊緊吮着邵晟揚的性器,淫汁将粗壯男根浸得濕潤發亮,進出于是更加順滑。除了肉體拍打的聲音和兩人抑制不住的喘息,第三種聲音也加入合奏:淫靡黏膩的水聲,随着性器進出的頻率而響個不停。
“浪貨,吸着我不肯放開……”邵晟揚低笑,将夏斌雙腿分得更開,以更加輕松地抽插,每次都整根抽出體外,再整根推進去,直取肉穴深處那一點。夏斌從不知道被人幹後面會這麽舒服,尤其幹他的不是別人,而是邵晟揚。年輕演員英俊的容貌因深陷情欲而顯得更加性感,光是看一眼就能叫人兩腿發軟,低沉磁性的聲音在他耳畔念着挑逗的戲語,進一步撕破他矜持的盔甲,露出底下早已耽溺于欲望的淫蕩身體。
夏斌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雙腿無意識地纏住邵晟揚的腰,使兩人結合得更緊密。邵晟揚像是得了鼓勵,抽送越發賣力,狠狠撞進柔嫩的淫穴中,像要把那媚紅色的小洞插壞似的。
“太快了……太快了……不行……”夏斌斷斷續續地懇求,每個詞之間都夾雜着動情的呻吟。一波又一波快感籠罩他全身,陰莖發漲,好像有什麽東西即将噴薄而出,卻總差了那麽一點。他摸到雙腿間的性器,想自己撸出來,邵晟揚抓起他兩手按在頭頂。
“不準碰。”
“放開……我……要射了……”夏斌咬着牙。
“後面爽了前面也能射。”邵晟揚快速插幹他的敏感點,“射給我看看。”
“不行……我……我……做不來……”夏斌別過臉。
邵晟揚加快貫穿的速度,插得肉穴淫水飛濺,夏斌尖叫出來,快要背過氣去了,陰莖硬得要爆炸,卻怎麽也射不出來,他難過得翻來覆去,後穴絞得邵晟揚差點破功。
再這樣下去自己豈不是要先射。邵晟揚不肯服輸,非要先看看夏斌高潮中失神的表情不可。他扳過夏斌的臉,強硬地讓他面對自己,接着吻住他的嘴唇,舌頭探入口腔,兇狠又纏綿地奪取他的呼吸。
他們做過許多次,可接吻還是第一回——自從兩人就別三年重逢,這是他們第一次親吻。
夏斌被吻得飄飄然,近乎窒息的感覺使快感更上一層,瞬間突破了身體的界限。他嘴巴被堵着,說不了話,只能從喉嚨裏發出嗚咽般的喊叫,身體劇烈顫抖,陰莖射出一股股精液,後穴也噴出大量汁水,前後同時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