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哥哥的誘受弟弟(二)

池應琛清醒過來時感覺頭痛欲裂,想用手揉一揉疼痛的額角,卻發覺全身無力連擡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

他困惑的睜開眼睛,發現四肢大敞的躺在床上。

更确切的說是被綁在床上。

雙手雙腳都被手铐牢牢禁锢着。

他試着掙紮了下。

随着他的動作,蓋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露出□□堅實的胸膛。

他低頭看去,這才發覺,不止是上半身,他竟然全、裸……

這……

自己這是被綁架了嗎?

可四周熟悉的景象昭示着他此時正處在在自己的房間裏。

發生什麽了?

池應琛努力回想着。

昨天他從阮家出來後,心中一直壓抑着一股難言的火氣,無法排解,所以他去玩賽車了。

過去幾年中,被‘娃娃親’對象搞得煩不勝煩時,被父母暗示回家繼承家産好好做個富二代時,拍戲過程中遇到困難時……

他都會去玩一些比較刺激的運動項目,來排解壓力。

賽車,蹦極,攀岩,跳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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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刺激玩什麽。

這段時間比較忙,很長時間沒玩過了,他約了文舟還有幾個朋友玩了個盡興。

以往他都是玩完賽車就走,昨天卻留下來跟大家一起吃飯聊天。

朋友都說他反常,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他不想回去面對空蕩冰冷的房間。

這群損友,尤其是文舟拼命灌他酒,他不動聲色的擋了回去,三言兩語激的那幾人開始內鬥拼酒。

結果除了他,其他幾個人全都喝大了,文舟更是喝的不省人事,最後是被他送回去的。

雖說沒被灌醉,可一頓飯下來,他也喝了不少酒,送完文舟回到家後,池應琛有些迷糊,大腦反應速度也跟着變慢了。

客廳的茶幾上放着杯水,他迷迷瞪瞪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喝完在客廳沙發上坐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沒往這裏放過水。

而且水還是溫的。

像是熱水晾涼的。

他家裏沒人,是誰把水放在這裏的呢?

越想腦子越迷糊,還伴随着極強的眩暈感。

不對勁,水有問題。

池應琛掙紮着想要起身,奈何暈的厲害,剛起來一點又重重摔回沙發上。

一片混沌中仿佛聽見了卧房的開門聲,有人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

池應琛眯着眼睛辨別了會,發現是讓他無比懷念的熟悉身影。

“小貓……”

身影朝他走了過來。

失去意識前,池應琛聽到那人在他耳邊輕聲道,“哥哥,對不起。”

“哥哥,你醒啦。”阮棠打開門,看到床上醒來的池應琛,淺藍色的眼眸一瞬間變得亮晶晶的,“太好啦!”

看到突然出現的阮棠,池應琛驚怒交加。

他設想過很多種可能,萬萬沒想到會是在自己家裏被人下了藥。

而那個人還他媽的是他最讨厭的阮棠!

“你他媽想幹什麽?!”

池應琛實在沒忍住爆了粗口。

在他的怒吼聲中,阮棠低下了腦袋,不敢看他,只怯生生的把一杯水遞到他的眼前,“哥哥,先喝口水吧。”

又喝水?

他昨天就是被一杯水給放倒的。

看這樣子,阮棠是給水裏下了藥。

他他娘的還敢喝他給的水嗎?

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麽,阮棠小聲道,“這杯水是幹淨的,沒有藥。”

“那也不喝,”在自己的家裏被人當堂入室的給撂倒了,這感覺實在是太操蛋了,池應琛冷聲道,“放開我。”

“哥哥,”阮棠被他的脾氣吓得瑟縮了下,眼神四處亂飄,不敢與他直視,“你再忍會,等我……辦完了事……我就放開你。”

“辦事?辦什麽事?你他媽想幹什麽?”突然想到了什麽,池應琛羞憤地嘶吼道,“阮棠,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你今天一定死定了!!!”

這确實不能怪池應琛想歪了,此刻的他四肢大敞渾身□□地被拷在床上,任誰都能想象出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阮棠沒有強迫他喝水,将杯子放在床頭櫃上。

池應琛眼裏的怒火幾乎将他融化,阮棠大着膽子擡頭看他。

“哥哥,我要你。”阮棠紅着臉,貪婪又小心地撫摸着他的臉,聲音顫抖。

“就算我們是親兄弟,就算你會……恨我,我也只要你。”

“哥哥,你是我的,我絕不能失去你。”

阮棠包含在痛苦中的決絕深情看的池應琛呼吸一窒。

什麽親兄弟?

玩什麽?

亂X嗎?

阮棠站起身,将一個相機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确保能清晰的将接下來的事情錄上後,開始脫衣服。

“……?”還他媽的錄像,當是拍GV嗎?池應琛氣的說不出話了,“……???”

少年脫的很快。

池應琛急忙別開了眼,“阮棠,你他媽的放開我!”

池應琛奮力掙紮,手铐卻紋絲不動。

真不知道這小混蛋從哪裏搞來的質量這麽好的手铐。

阮棠紅着臉,吻上他的唇。

池應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與兩人第一次接吻時毫無章法的啃咬不同,這次的阮棠吻的非常小心認真,他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動物一樣細細舔過池應琛的嘴裏的每一寸地方,甚至還勾起池應琛的舌頭不斷吮吸,仿佛是哥哥在回應自己一樣。

阮棠的吻從他的嘴唇離開。

“阮棠,你他媽的給我住嘴,唔——”

池應琛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氣急敗壞的痛罵聲陡然轉彎。

他媽的,阮棠不會是真的想對他做點什麽吧?!

池應琛感覺自己要瘋了。

真是活久見!

有朝一日,他竟然會被阮棠困住。

他媽的!

……

不知過了多久。

在少年的熱心幫助下,池應琛不斷攀爬。

然而就在他即将抵達的前一刻。

少年突然壞心眼地阻攔了他前進的腳步。

“哥哥,”少年羞答答地擡頭,泛紅的嘴角輕輕翕動,“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決不允許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池應琛正處在登頂的危險時刻,能不能登頂全靠腿邊的少年。

他不得不看向少年。

“哥哥,說你是我的,我就幫你,好不好?”

少年紅着臉,一遍遍十分耐心的誘哄着他開口。

池應琛,“……”

文舟是被池應琛的經紀人劉盼的電話吵醒的。

今天本來是池應琛複工的日子,要拍一組照片,工作人員都到齊了,卻發現從未遲到過的池影帝沒來。

池應琛遲到,那可是個新鮮體驗,百年難得一次,衆人都稀奇的不行,一邊等他一邊想盡各種折騰池影帝的馊主意。

對于這種難得可以折騰影帝的機會,誰都不想放過。

可随着時間的推移,池應琛一直沒有出現。

池應琛最近處于多事之秋,少不了有狗仔時刻盯着他,而且還被韓間的丈夫刺傷過,劉盼不放心,給他打電話。

池應琛的智腦顯示關機,劉盼又打電話給文舟,讓他到他家裏去看看。

文舟昨天陪着池應琛飙車,喝酒,最後不省人事,是池應琛送他回來的,還幫他喂了貓。

文舟看了眼時間,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

阮少爺已經恢複了記憶,回到阮家了,按說池應琛應該正常去上班了,怎麽會沒有呢?

到了他家,文舟敲門摁門鈴,沒人來開門。

文舟打不通他的電話,直接輸入了密碼。

“我進來了啊。”

進門之前,文舟先沖家裏喊了一句。

池應琛少爺脾氣,講究忒多,尤其不喜歡別人擅自闖入他的私人領域。

因為擅入的事情,他之前沒少被池應琛教訓過。

客廳裏沒人,池應琛的卧房裏傳來壓抑的□□聲,還有噗噗的聽起來像是水聲但又十分可疑的聲音。

不會真出什麽事了吧?

他來不及思考太多,直接推開了虛掩着的房門。

文舟是抱着損友可能出事的心情推開房門的,卻在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時愣愣地站住了。

大中午的,房間裏的窗簾全拉着,他的好朋友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而他好朋友最讨厭的人,以一種不可描述的姿勢趴在他的腿……

他毫無征兆地推門而入,讓房間裏的兩人都吓了一跳。

壞心眼的少年沒防備,下意識放開了堵住哥哥臨門一腳的手。

沒有了阻攔,少年手下的噴泉噴湧而出。

池應琛順利登頂!

少年離噴泉最近,白嫩的臉蛋,泛着光澤的嘴唇都被濺到了不少。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房間裏安靜的仿佛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

三人面面相觑。

“滾出去——”

半響後,房間裏傳出池應琛響徹雲霄地怒吼聲。

文舟在好朋友瘋了一般的吼叫聲中,十萬火急地跑路了。

并且下定決心,最近一段時間絕對不再出現在好朋友或者好朋友最讨厭的人面前,免得被殺人滅口。

半個小時後,文舟在池應琛的威逼利誘下,再次出現在了池應琛的家裏。

他不肯往裏走,非要站在門口,随時方便跑路。

他的好朋友池應琛已經穿戴整齊,西裝革履,又成了光鮮亮麗的衣冠禽獸。

好朋友最讨厭的少年也穿戴整齊,站在池應琛面前。

對哥哥做那種事時被撞破,少年紅着臉,不敢看他們。

文舟看着這場景十分像家長在訓斥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池應琛的臉色鐵青,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忍住沒有掐死眼前的少年。

少年再次‘失憶’了。

與上次的失憶不同,這次的少年沒有把自己當成貓或者其他的動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個人,知道自己叫阮棠。

但是,少年又與現實中的阮棠不同。

少年今年十八歲,有個相依為命而且是有血緣關系的親哥哥,池應琛。

在他很小的時候,父母去世了,他是被哥哥養大的。

哥哥是他唯一的親人,也是他唯一珍惜的人。

記不清是從什麽時候起,他對哥哥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少年愛上了自己的親哥哥。

他沒有掩飾這份愛,哥哥也知道他的心思。

可哥哥沒有當回事,只以為弟弟年紀還小,錯把親情當成了愛情。

等弟弟長大一些,多交一些朋友,就會自己想通了。

可弟弟并沒有想通,而且随着時間的變遷,少年對哥哥的這份愛更加濃烈、深厚、入骨。

在弟弟未成年之前,哥哥一直是一個人,從未跟弟弟提過他的終身大事。等把弟弟養到十八歲後,哥哥終于跟弟弟提出,他要結婚了。

弟弟一時無法接受,跟哥哥大吵了一架,死活不要哥哥結婚。

從小到大,不管弟弟想要什麽,哥哥永遠會順着他。

可這一次,哥哥似乎鐵了心要結婚。

弟弟哭也哭了鬧也鬧了,卻無法改變哥哥的決定。

昨天上午,哥哥備上大禮去別人家裏登門拜訪,說是去談婚事。

弟弟急了。

這輩子,哥哥只能是他的。

那個在弟弟腦海中醞釀多年的計謀不得不開始準備了。

哪怕哥哥恨他,他也一定要把哥哥留在身邊。

觊觎哥哥良久的弟弟,趁哥哥不備,給水裏下了藥。

哥哥對他沒有絲毫的戒心,弟弟得手的十分容易,他把昏迷的哥哥綁在床上。

本是想着一鼓作氣,徹底把自己變成哥哥的人。

他還錄了像,打算用來威脅哥哥,讓哥哥永遠也離不開自己。

誰知,卻被突然出現的二百五給打斷了。

一朝失手,很難再有第二次機會。

弟弟越想越氣,猛地擡頭,恨恨的瞪着門口的二百五。

文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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