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穿越那點事多麽心酸

關于解君言和那位“矮冬瓜”同志的恩愛情仇,還要從頭說起。

解君言,二十一世紀三好少年,德智體美全發展的家庭主婦(大誤),年方二九,是一名活潑亂蹦的無組織人員,現任讀大一,是一個自由散漫的路人甲,呸。

宅女。

某天陽光正好,午後明媚,解君言一邊吃着泡面一邊單手操作着火柴人乒乓球比賽這個高質量純天然的好游戲,很高興的是,她輸了。

“靠,我去年買了個表!”解君言憤怒地盯着顯示着give over圖标的電腦,直接砸鍵盤:“老娘明明選的是鼠标操作,怎麽會輸給這個小胖砸!”

選了一個最簡單的還輸了,你特喵還好意思說!

解君言憤懑地摔泡面,滿腔義憤地捂住了肚子,沖進廁所,然後她拉肚子了。

“我再也不要吃過期的老壇了。”咱們能安靜會別說話愉快地拉個屎麽?

約莫一柱香後,解君言整理好自個的清潔情況,按下沖水鍵,左眼皮驀然一跳,按照男左女右的道理,她大概是要倒大黴了。

事實證明,她确實要倒大黴了。

解君言眨了眨眼,倏然一瞬,一股蠻力将她連身帶進馬桶裏,吓得她驚慌失措地仰天悲鳴。

“還讓不讓人愉快地拉個屎啦!卧槽,別沖的那麽快啊!老娘的屎還沒沖完啊!”

對不起,我們什麽也沒有聽到,請您再說一遍。

然後某位解姓人士一頭紮進陌生的場所,徹底“失身”了。

眼皮一掀,映入眼簾的不是舒适暖和的小洋樓(出租屋),而是寬闊無垠的錦繡山川。是的,她很狗血地被上天翻中了牌,穿越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身邊沒有留下任何惡臭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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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君言不禁感到人生凄苦,我親愛的翔,你怎麽能丢下我一個人。

不成,世界辣麽大,我得去看看。

于是,某位解濕身一個驢打滾翻起來,艱難地爬上對岸,仰首對着一名正抱着一只又肥又大的白天鵝款款而來的中年婦女,大喜之餘跳起來攔住她:“這位大娘,請問這裏是哪啊?”

不料大娘氣的黃臉泛青,抓起天鵝就往地上摔,掐着水桶腰傾身叫嚣:“呀,你這姑娘咋說話啊!叫誰大娘呢?俺當年年輕的時候,還是村裏一枝花,叫啥子大娘啊!俺有這麽老嘛!”

“是是是,美女美女,請問這裏是哪啊?”解君言冷汗直冒,昧着良心繼續問。

誰知大娘勒起摔暈的天鵝,瞥了她一眼直接錯身走過去,嘴裏還清高自傲着:“俺不知道。”就走遠了。

解君言目瞪口呆,古代人居然如此沒素質,真是吓呆她了好嗎?

于是,她一轉身正對着大娘快扭成麻花的背影暗暗吐槽:“挖槽,這娘們還好麽?這扭成麻花的水桶腰是什麽鬼,為什麽我總覺得都能和她家天鵝媲美了!”

罷了,不罵了,出家人應該以慈悲為懷。

反正她已經罵完了。

解君言環顧了一下四周,沖到一個長得稚嫩模樣的清秀少年面前,熱切地拽住他的手:“請問這裏是哪?”

“河橋村。”少年笑眯眯地擡頭:“你是外來的吧,要不我帶你進城吧。”

要要要,解君言在心裏狂點頭,終于找到一個思維稍微正常點的上進青年了。

“走吧。”少年從他坐着的那塊礁石上跳下來,牽着解君言的手往前走去。

少年你這麽贊!若是寶寶出了這,必然以身相許啊!

作者有話要說: 花滿堂(臉色鐵青):以身相許?

解君言(尴尬笑):那個,堂主我開玩笑的。

花滿堂(地咚她):今天不榨幹你,我就不姓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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