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纏綿

冰塊抵上腿間,堇泱大感不妙,想要伸手去推擋,卻被淩霁一捏耳朵,又麻又癢的感覺令她微微顫抖起來,沒了氣力,無力瞧着淩霁的純真笑顏,輕喘罵着,“小壞蛋。”

淩霁挑眉,倒真的壞到了底,夾着的細白雙腿驀地用力,在堇泱不适皺眉時,猝不及防跨坐下來,用最隐秘的地方摩擦着,若即若離。

剎那間,玉肌雪膚在眼前翻浪,兩抹嫣紅舞動間暈出一片豔情的風景,堇泱看得入迷,又感覺兩人相貼處溫熱濡濕,瞥了眼淩霁依舊清純無辜的表情,擡身狠狠吻住。

淩霁乖乖被按着後腦勺,任由品嘗,輕輕發出舒服的悶哼激得堇泱越發興奮,溫暖的掌心撫摸堇泱的脊背,一圈一圈轉悠,悄然向下,在堇泱急不可耐地按倒自己時,指尖勾了冰塊從後攻進。

堅硬滑溜的觸感,伴随着徹骨的冰涼,令堇泱難受得抽搐,軟軟倒在淩霁身上。

堇泱還沒把憤恨罵出口,淩霁撤走冰塊,換了熾熱的指尖輕巧熟練地撩撥,唇瓣在堇泱的耳後與脖頸上游走吮吻,舔舐方才咬出血花的傷口,面面俱到,恰至好處。

多處的快丨感洶湧襲來,堇泱的情緒被欲求吞噬,哪兒還記得剛才發的火,不知不覺翻身躺好,由着淩霁主導。

可是,淩霁的動作不疾不徐的,總是離極致的巅峰差了那麽點兒。

堇泱腦中的混沌消散而去,迷蒙眼眸慢慢恢複清明,瞧清淩霁苦惱的神色,擡手握住馨香嫩滑的柔軟,捏着頂尖把玩,看淩霁低吟淺喚又變成了好欺負的小兔子樣,戲谑,“要不我來?”

淩霁咬唇忍住呻丨吟,擡腿把堇泱壓得更緊,一手動作加快加重,另一手突然按住堇泱的九尾,使力抓緊,軟絨透過指尖立起。

前後夾擊下,堇泱只覺魂魄恍然間化煙成霧,不知身在何處,連呼吸聲都滞了下來。

好一會兒,堇泱才恢複精神,渙散的目光聚焦在淩霁得意的臉上,凝神定力,無聲地把尾巴和耳朵收起。

淩霁的指尖猶在那兒畫圈,故意打轉不前,嬌笑,“還要嗎?”

“要!”堇泱趁她不備,翻身而起,利落地拿衣服捆住手腳,點了點淩霁發顫的唇,“不聽話。”

淩霁扭扭身子讨饒,聲音軟糯沁甜,眼睛含着笑沒有半點悔過之意,“我錯了。”

“哦。”堇泱下床離開。

沒想到狐貍那麽容易打發,淩霁有些回不過神,拼命擡頭去聽去看,只聞一陣翻箱倒櫃聲,不多久,她便見到穿了睡袍的堇泱端着一個盒子回來,叼着根熟悉無比的綢帶。

堇泱先把綢帶綁上,遮住淩霁的眼。

眼前僅能看到綢帶的暗紅,淩霁怕了,哀求,“你要幹嘛。”

“這兒有我珍藏多年的幾塊玉石。”堇泱打開盒子,把玉石搗鼓相撞出或清脆或沉悶的聲響,“讓你猜猜雕的是什麽形狀。”

淩霁大驚,下意識合攏腿,剛張口想說不要,嘴裏已被塞入一塊。

她松了口氣,仔細舔了舔,形圓質硬,表面有紋路溝壑,答,“核桃。”

“真聰明。”

核桃被拿開,淩霁聽到堇泱翻找的聲音,想着先順從,以免狐貍越來越過分。翻找停止,她乖巧張口,堇泱卻不再放入她的嘴裏,而是用手捏了她的腳踝往外一掰。

羞人的涼意讓淩霁掙紮,但敵不過堇泱,由得第二塊玉石侵入。

玉石不大,呈條形,既有圓潤的珠狀,又有微微硌人的棱角,東闖西撞。淩霁被弄得癱軟,無力胡猜,“印章,蛇,如意……唔!”

“錯了,該罰。”堇泱并了指進來。

之後,淩霁想不到其他了,由得自己在欲海裏沉浮,一次又一次。最後,她躺在濡濕的被單上動彈不得,眼前的綢帶終于被解開,融化在堇泱安慰的一吻裏,無助啜泣,“不要了……”

挽起淩霁的長發,堇泱給她戴上折磨人的玉石,摸了摸這泛着水澤的小玩意,壞笑,“以後都帶着,這叫福豆,寓意四季平安。”

“不要!”淩霁紅臉要摘下。

“那我戴。”堇泱不要臉地低頭含住,吮淨淩霁的氣息,準備要換到自己脖子上。

臉紅更甚,淩霁認命,“我戴,我戴嘛~”

軟軟的撒嬌尾音取悅了堇泱,福豆暫時挂在淩霁脖子上。

筋疲力盡的淩霁總算能松口氣,窩在堇泱懷裏,拿起福豆端詳:四顆豆子圓潤分明,豆莢突起些棱角,怪不得方才……

想到這兒,淩霁赧然,捏了把堇泱的腰:“這個怎麽猜出來嘛!”

堇泱笑了,抄起身側的一根手腕粗的玉質搗藥杵,“這個好猜,試試?”

沒力氣罵人,淩霁伸手掐堇泱,“哼!”

堇泱受不住小兔子事後的嬌嗔,頓生柔情,把淩霁圈得更緊,湊近了咬耳朵呢喃,“寶貝兒~”

“嗯?”淩霁軟軟應聲。

“你會做飯嗎?”

“……”

暧昧氛圍一掃而光,淩霁嘆氣,也感到肚子餓,想了想狐貍上次的黑暗料理,勉為其難地起身穿衣服,斜眼看得逞的堇泱,問:“買菜了嗎?”

“沒有。”堇泱坐直,提議,“我可以去隔壁的隔壁偷只雞,再把上次種的菜催熟一下。”

原是鄙視狐貍偷雞摸狗的行為,淩霁一聽可以吃到自己種的蔬果,心生好奇,咬牙把原則丢到一邊去了,“真的?能催熟。”

“當然了。”

堇泱給淩霁披上外套往後院帶,一路上沒動手動腳,不僅扶着渾身酸軟的淩霁,還施法讓淩霁腳不沾地飄過去。淩霁感動,轉頭給堇泱側臉一下麽麽噠,然後發現堇泱的神色有些……

緊張?

“怎麽了。”淩霁順了目光看去,終于明白狐貍為何如此,“堇!泱!”

栽種時平整的地面翻得亂七八糟,好不容易探出頭的幾根幼苗慘遭碾壓,稱得上有活力的,只有牆角的胡蘿蔔苗,在角落的石塊與鄰居的灑水裝置庇佑下勉強維持生命。

“哎喲,我忘記隔壁的狗特別野了。”堇泱拍拍頭,“周末老孫不來,沒人管這裏,所以……”

淩霁蹲下,心疼地拍掉苗上的塵土,“你救得了嗎?”

“救這個吧。”堇泱指牆角的胡蘿蔔苗。

淩霁點點頭,見堇泱仍戀戀不舍地抱人,掙脫開來,埋怨,“那還不快點。”

認命松手灌精氣,堇泱感覺胡蘿蔔苗在源源不斷地吸收,再看小苗恰好掩在石子下,是一個她和淩霁是不可能栽種的地方。瞧出蹊跷,堇泱停手,一本正經說,“這胡蘿蔔是要成精啊。”

“……瞎說什麽呢!”淩霁扁嘴,“你救不救了!”

堇泱想說再給純粹的精氣,胡蘿蔔修為大漲真要成人形了,又轉念一想:成精後,胡蘿蔔口感更好啊。

于是,她設界給了小苗一個無形的保護罩,再多渡了些精氣,硬生生讓胡蘿蔔苗開出一叢細密的小白花。

“算了。”淩霁以為這是不能吃了,拉拉堇泱,“我們叫外賣。”

堇泱聽話,起身後沒骨頭似的往淩霁身上靠,“施法太多,好暈啊……”

推不開色狐貍,淩霁無奈被又蹭又抱,拖着堇泱進門,到燈火明亮處發現衣服扣子已被解開一半,惱了,“都說不要了!”

默默收手,堇泱幫忙扣回扣子,嘟囔,“唉,舍不得像學姐一樣下狠手啊。”

“什麽?”淩霁耳尖,“學姐怎麽了?”

堇泱坐上沙發,“我跟你說說渣攻的故事。”

淩霁一笑,順從地枕在堇泱腿上,開玩笑,“你不算渣啊?”

“哪有啊。”堇泱把淩霁的一縷頭發在指尖纏繞把玩,聽這冤枉,作勢要使勁扯疼她,可經不住眨巴眼賣萌*,舍不得兔子疼,只揉了揉松軟的青絲,“高蕊是真渣,還勾引我來着。”

“啊?”淩霁愣了,“什麽時候?”

“昨天。”堇泱憤憤不平,“我拿她當朋友,她居然想上我。”

淩霁蹙眉思忖了會兒,坐起來與堇泱四目相對,神色肅然,“我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你眼睛受傷請假那天,天色太晚了我就沒來看你,回家時,看到高蕊學姐在校門等我。”

“噢,不是約她們準備還項鏈嗎?”堇泱不以為意,有點沒興趣,順手拿手機訂了四人份的炸雞。

“對啊,高蕊看出我的目的,直接說不要還項鏈。”淩霁見沒能喚回堇泱的注意,抿唇,“然後,她說我過意不去的話,把號碼給她。”

訂完炸雞的堇泱終于專心,大驚,“哈!?”

“我以為是客套話就給了,”淩霁拿出手機,翻找信息示意給堇泱看,“之前我在走廊吐了的事情鬧得大,高蕊問我們是不是分手了,還有前兩天,她說和藍恬學姐吵架了,昨天她說有本高二筆記可以給我……”

高蕊熱情與淩霁溝通的記錄在前,堇泱越看越怒,“你怎麽不告訴我!”

“我感覺這沒什麽啊。”淩霁委屈扁嘴,“以為兩位學姐感情很好來着。”

堇泱不高興,攤開手掌要淩霁的手機,直到把高蕊拉黑才心滿意足一笑,攬住淩霁不撒手,“我的。”

“幼稚!”淩霁靠在堇泱懷裏,低喃,“說不定我們想多了,兩位學姐好好的。”

堇泱“嗯”一聲,摟緊淩霁,“把你看好就行了。”

“哼,”淩霁透過薄薄的睡袍揪了堇泱一把,“你到處招桃花。”

有些吃痛,堇泱不爽地把淩霁往後一壓,捏着小巧精致的下巴親上去,口齒不清道,“你呢,到處勾人。”

這強吻柔情蜜意,耳畔的吃醋小抱怨聽得人蘇軟,淩霁情動,啓唇回應堇泱,纏綿得難舍難分,在徹底淪陷前提起吃飯的事兒,“外賣……”

“來來,我給你精氣。”堇泱妖眸發亮,托了淩霁嫩白的脖頸往前按,吻得更深,扒開衣服慢慢品嘗。

淩霁理智尚存,斷續喚,“讨厭……給精氣……不……不是會成精嗎……”

“會啊。”堇泱輕輕一笑,手裏停了停。

淩霁迷茫地想着剛才的話,感到一絲不詳,“成什麽精?”

趁她不備,堇泱探到幽秘處的指尖便開始恣意妄為,又狠又準,滿意看淩霁情不自禁地扭擺纖腰,摟住調笑,“腰精呗,挺能動哦……”

“你……”淩霁想罵人,可敵不住堇泱的折騰,張口便是哀求,“別~”

這一聲欲拒還迎,堇泱不依不饒地繼續,忘了其他的事情。

……

室內火熱升溫,院子外,漆黑處大風口,一個提着炸雞的外賣小哥風中淩亂,不斷撥打電話,絕望地罵出聲:

“媽蛋,四人份炸雞就沒一個人肯來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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