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放開我,混蛋

“安安,我當然相信你,但是現在的情況,我覺得道歉是最合适的處理方法。”她說得有些底氣不足。

溫安安輕輕地掙脫了她的手,她的聲音不卑不亢,足以讓所有的人聽到:“如果是我做的,我會認,但不是我做的,我絕不會!”

陸雅曼從位置上走過來,美麗的臉帶着一抹嘲弄的笑:“不道歉,那我只好報警了!”

唐子晴急了,急急地說:“安安,我看你還是道歉好了。”

溫安安抿緊了唇:“子晴,如果我道歉了,不就是承認了,我以後怎麽做人!”

“安安……”唐子晴知道她的脾氣,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要不,我打個電話給我爸。”

“打給誰都沒有用。”陸雅曼冷冷一笑。

今天,她在校門口的時候,看見溫安安坐着豪車來,車門打開的時候,她清楚地看見車上坐着一個男人,看不見臉,但能感覺到是個很年輕的男人。

溫安安還沒有下車,就被那男人扯進去了,跟着她便看不到了。

她陸雅曼出身豪門,而溫安安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與校花失之交臂是她這輩子的痛,今天她一定要好好地将溫安安踩到腳底。

陸雅曼将那條項鏈扔到課桌上,而後打了個電話:“我要報警——”

溫安安站在那裏,唐子晴扯扯她:“安安,好漢不吃眼前虧。”

“子晴,你不要勸我了,我不會道歉的。”不是她做的,她為什麽要道歉,道歉了就成了她做的了。

溫安安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她拿起那支精巧的電話,猶豫了一會兒。

她想起她問他是不是任何事情都能找他,他說是。

滑開屏幕,裏面确實有個號碼,溫安安知道打了這個號碼意味着什麽,意味着她向那個惡魔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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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寧可在他面前卑微,也不要在別人面前低下。

“我是溫安安。”她的聲音輕輕的,撩動了那邊龍澤的心。

他坐在豪華的辦公室裏,英挺的面孔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怎麽,想我了?”

溫安安抿了抿唇瓣:“你能來一下嗎?我在學校?”

龍澤愣了一下,立即便問:“出事了?”

不知道怎麽的,他的聲音那麽柔軟地響起時,安安的鼻子一酸,像是委屈的孩子見了大人一樣,她咬着唇,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讓言清去,好不好?”過了一會兒,他又加了一句:“你也不想我戴着面具去找你吧!”

他又說了兩句,等她先挂了電話,才打了個電話給言清:“去看看溫安安那邊出了什麽事?”

只十分鐘,言清就彙報了,“是致一科技的千金說你的枕邊人偷了她的項鏈,好像已經報警了。”

龍澤皺了下眉頭,致一科技?

那個資産不超過五十億的小公司?

“十分鐘之內,讓所有和致一有業務來往公司撤手,包括供應商,另外收購致一所有能收的股份。半個小時後,我要讓致一姓溫!”龍澤淡淡地吩咐着。

致一的經營并不是十分好,有多達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散在外面,但是要是收的話,至少也得花個二三十億,收完了還姓溫?

“你對你的小女人可真大方!”言清輕笑一聲,在龍澤發火之前将電話挂了。

在溫安安之前,他是龍澤的特助,因為這個小女人,他才屈居在學校當校長,唉,還是華爾街的厮殺适合他,這點小案子真是提不起勁兒。

言清懶懶地用電腦完全掃盤,揣着百分之五十五的致一股份走向溫安安的教室。

溫安安和陸雅曼仍是對峙着,唐子晴在一旁幹着急。

所有的同學都靜默着,言清一手拿着資料,一手撐在門板上,微微一笑,“溫安安,有人托我送東西給你。”

所有的人都看着本校有史以來最年輕英俊的校長,陸雅曼高傲地昂起頭:“言校長,在警方來之前,學校是不是應該處分溫安安,拘禁起來。”

言清笑了笑,走過去,将東西放在溫安安的手裏:“這是陸家的致一科技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另外,還有一份珠寶轉讓,一共價值二十三億五千萬。”

溫安安愣了一下,她想過很多那個男人的做法,卻想不到他竟然會直接收購陸雅曼家的公司,還買下了那條項鏈。

她愣着之際,陸雅曼已經呆住了,随即跳了起來:“我不信。這些是假的。”

她跑過來,意圖打溫安安;“你這個狐貍精,勾引了姜銳不算,找了人養你不算,連校長都幫你說話,你這個賤貨。”

一只大手飛快地捉住她的手,是言清。

“陸小姐,現在溫安安是致一最大的股東,她要是想掃你們陸家出門,你們就得喝西北風,你還是考慮清楚再打比較好。”言清向來溫和的臉上有着一抹不悅。

陸雅曼用力地扯下自己的手,“溫安安,我一個字不信。”

她才說完,她的手機響了,那邊傳來她母親的哭聲:“雅曼,你得罪什麽人了,弄得你爸爸的公司都保不住了,你快給人家道歉,不然你爸爸會去坐牢。”

陸雅曼的腦袋轟地一下亂了,她的目光筆直地看着溫安安,“是真的。”

她忽然平靜下來,對着溫安安就跪了下去,毫不猶豫。

唐子晴呆住了,她的目光驚慌地看着溫安安,再看看陸雅曼。

陸雅曼瞧也沒有瞧她一眼,她只看着溫安安:“我求你,放過我父母。”

溫安安退後了一步,事情進展得太超過她的想象,她有些無措。

陸雅曼閉了閉眼:“是我陷害了你——”

她說着的時候,唐子晴下意識地看了溫安安一眼。

溫安安抿了下唇,聽着陸雅曼繼續說下去:“只要你放過我父親,我可以從這裏消失!”

她的眼筆直地看向溫安安,那雙眸子裏所有的嬌縱,所有的驕傲都不複見。

“我從來沒有不放過你。”溫安安的表情極淡,她将那份文件遞給言清:“這個你們處理吧,我不要這些。”

言清輕笑一聲:“你晚上親自解釋。”

正說着,門口來了兩排穿着制服的人,一字排開,整齊地站在教室門口,像是豪宅裏的那種工作人員。

為首的是言女士,她朝着溫安安走過來,将一把鑰匙放在溫安安的手裏,“小姐,這是陸家祖宅的鑰匙,現在它屬于小姐,裏面所有的貴重物品都屬于小姐的。”

言清看着自己的姐姐,勾唇一笑,動作真是快啊。

言女士頓了一下,“如果小姐喜歡,随時可以讓陸家的人搬出去。”

“不用了,我去和他說吧!”溫安安怔忡之後就恢複了正常……

言女士也不勉強,“小姐,先生在車上等您。”

立刻有兩人上前幫溫安安收拾了東西,簇擁着離開。

教室裏,只留下難堪的陸雅曼和呆愣的唐子晴……

學校門口,停着十幾輛黑色的邁巴赫,讓人看了眩目。

溫安安幾乎在萬衆矚目下坐上車,她看了看旁邊坐着的男人,低低地說了聲“幼稚”!

順手将價值連城的文件摔到他的身上,絲毫也不在乎。

“你不喜歡?”男人的聲音低低地響起,帶着一抹輕笑:“溫安安,是你求我過來的!”

溫安安瞪着他:“我也沒有讓你收購別人的公司,沒有讓她向我下跪!”

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別人的尊言,在你們的眼裏就不值錢是嗎?”

“尊言?”他驀地笑了起來,一手用力地捏起她的下巴,将她轉向他:“溫安安,我可以給你在所有人面前尊言,但是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這個。”

她怒目瞪着他。

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張開,他緩緩俯身吻上她的嘴,恣意地進占着她的唇舌。

溫安安用力地捶着他,模模糊糊的在他的嘴裏叫着:“變态!”

“還不乖是不是?”他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大手用力一撕,溫安安的裙子應而而破……

她尖叫着,卻阻止不了他瘋狂的吻,如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臉上,頸子上,胸前。

幽暗的車廂裏溫度節節高升,只有他和她的喘氣聲此起彼伏。

“說,這樣還幼稚嗎?”他眯着眼看她臉上的表情。

溫安安輕喘着軟在他身上,滿臉潮紅。

龍澤忽然按了一下車上的對講機,“停車,一百米內,不許人接近。”

司機立刻将車停在路中間,而跟來的十幾輛車将整條道都封得死死的,一只鳥都飛不進來。

司機下車,走遠了去抽煙,氣息逼厭的車裏,只有溫安安和一個獸性大發的男人。

“你要幹什麽,放我下來!”溫安安死命地捶着他,不敢相信他真的要在路上,在這車子裏和她發生關系。

幽暗的光線下,她的身子如白玉般光潔動人,龍澤眯了眯眼,然後按了一個按鈕,車子裏頓時一片黑暗。

他将臉上的面具用力扯掉,一把将懷裏的女人壓倒在寬敞的車後座上。

他的手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讓她從眉眼一直摸到嘴唇。

溫安安摸到,他每寸肌膚都燙得吓人,而且她能感覺到,他的五官清絕,定是長相極好的一個人。

這樣的人,為什麽還要強迫她為他生孩子?

白嫩的腿踢着他,但絲毫沒有能阻止他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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