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衛渚淵陡然一個激靈，下意識将兩本春宮圖藏入游戲背包：“沒，沒沒什麽！”
晏淩殊看着他這滿臉寫着心虛的模樣，目光更加狐疑。
這還是衛渚淵第一次有事瞞着他。
意識到這一點，晏淩殊心裏突然有些不舒服。
但轉念一想。
晏淩殊的眉眼添了幾分冷漠：“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沒必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他邁步從衛渚淵身邊擦肩而過，往二樓走去。
衛渚淵卻猛地愣在原地。
零樞的表情……
好冷。
比他們初見時還要冷。
衛渚淵緩緩擡手捂住心髒。
不知道為什麽，他心底突然十分難受，憋悶得慌。
“零樞！”衛渚淵連忙追上去。
可晏淩殊的腳步更快，一轉眼已經回到房間，還把門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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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渚淵看着眼前這緊閉的大門，忽然感到一股強烈的恐慌和心悸：“零樞……你不要生氣。我……”
他張嘴想要解釋。
可話到嘴邊，衛渚淵突然又咽了下去。
喬二幹的這件事，說嚴重一些就是監守自盜、貪污公款。
如果他跟零樞說了，若是零樞一生氣，要把喬二趕走可怎麽辦？
衛渚淵眉頭緊皺，眼尾低垂。心中格外糾結。
最終，他只能輕輕嘆口氣，小聲道：“零樞，那你早些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還是明天帶喬二過來跟零樞自首吧。
應該……可以從輕發落的。
衛渚淵說完，只感覺胸口格外地沉悶。哭喪着臉轉身回房。
就在他離開的那一瞬間。
房內。
晏淩殊終于側目，回頭看向門外。
那雙冷清的眼眸，似乎又恢複了最初的淡漠和疏離。
不，似乎比剛重生時，還要冷許多。
他也說不清自己這是什麽心情。
如果是其他人對他有所隐瞞，晏淩殊根本眼皮子都懶得擡一下。
可現在這個人是衛渚淵……
是他兩輩子加起來，第一個朋友。
心中湧現出來的種種陌生情緒，讓晏淩殊幾乎招架不住，難以自控。
等聽到衛渚淵回房關上門的聲音。
晏淩殊才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企圖用理智壓下所有的情緒。
無用的情緒，只會成為他變強路上的阻礙！
晏淩殊緊緊握住破曉，纖長的指尖卻泛起慘淡的白色。
半晌。
晏淩殊才重新睜開眼。
此時的他，看起來似乎已經恢複如常。
他看向眼前的系統面板。
今天虛無教徒和150頭魔物，提供了八百多的欲望能量。
原本晏淩殊是打算花完再回來的。
剛才卻神差鬼使地，什麽活都還沒幹，就跟在衛渚淵身後回來了。
晏淩殊眼底又閃過一抹情緒的波動，但又很快被壓下。
他擡起指尖，在系統屏幕上點幾點。
選擇消耗110點，凝聚了第二把水晶鑰匙。
這鑰匙凝聚的數量越多，鎖消耗的能量也會越多。也算是一個變相的限制條件。
好在，晏淩殊本也不打算賦予太多人自由進出基地的權利。
晏淩殊将水晶鑰匙放回背包，準備明天交給喬慕嘉。
剩下的七百多能量……
晏淩殊打開基地建造模式。
就像是玩沙盤建造游戲一樣。
他在那群虛無教徒所在地附近，用十米高的石質圍牆，圍起一畝地左右的空間。
圍牆上裝上尖銳的鐵絲網。
在面向能量池的方向，再安裝一個堅固的大鐵門。
等建成之後，就可以讓虛無教徒在裏面自由活動。省得每頓食水還需要人喂。
不過所有東西擺下去之後，七百多能量全都耗光，沒法加速建造。
得等10個小時。
晏淩殊不再理會。
他再度深吸一口氣，排除腦內所有的雜念，開始盤腿修煉引星決。
兩小時後。
晏淩殊精神抖擻地睜開眼。
以他們如今的體質，其實幾天幾夜不休息都無所謂。
但每天修煉兩小時，能讓精神更加充沛。
晏淩殊剛站起身，就聽到衛渚淵的腳步聲停留在門口。
衛渚淵趴在們上，睜大了眼睛，想看看晏淩殊起沒起來。
但這怎麽可能看得到？
他想了想，幹脆給晏淩殊發私聊：【零樞~起床啦~】
晏淩殊眼簾微垂，直接過去打開房門。
“零樞！”衛渚淵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早上好呀~吃早餐嗎？我背包裏還有胡辣湯、油條和大包子，你想吃什麽？不然全吃了吧，反正等下就要回昆侖城了。”
衛渚淵還是像以前一樣叽叽喳喳，仿佛一覺睡醒，就忘記了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
然而。
晏淩殊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去喂虛無教徒吧。”
說完，閃身離開無垠大世界，回到那陰暗的地下室。
衛渚淵嘴巴微張，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空氣。
剛才晏淩殊那一眼，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在衛渚淵心髒上，剜下了一塊！
驀地，那雙澄澈的眼眶，似乎染上了一抹薄紅。
衛渚淵捂住悶痛的心髒，連忙利用水晶鑰匙離開無垠大世界。
可當他追出來後，看到的卻只有紙鶴遠去的身影。
“零樞！！”衛渚淵急忙追出去。
晏淩殊低頭看了他一眼，卻又淡然地收回目光，并沒有絲毫停留。
反正衛渚淵随時可以回無垠大世界。
丢不了。
“零樞……”衛渚淵看到晏淩殊無情轉過頭的那一幕。
腦袋剎那“嗡——”的一聲，變得一片空白。
“零樞！！”衛渚淵腦子裏只剩下晏淩殊的背影，竟死心眼地拔腿追上去。
可是他兩條腿，怎麽追的上天上飛的仙鶴？
最終，在一片荒野之中。
衛渚淵眼睜睜地，看着仙鶴消失在視野之中。
“零樞……”衛渚淵呼吸十分急促粗重。
他這一路追過來，肺和心髒幾乎要炸開了。
可他此時卻毫無所察，腦海中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懼和心悸：“零樞……”
他低聲呼喚着，卻怎麽也沒有人回應。
被抛棄了嗎？
零樞……不要他了？
衛渚淵就這樣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無端的恐懼将他侵蝕，竟連無垠大世界都忘了。
不知過了多久。
突然一道私聊提醒，喚回了他的神智。
喬二爺：【小衛，你們在哪呢？怎麽團隊頻道都沒人理我啊？】
衛渚淵看到這句話，茫然的瞳孔瞬間聚焦，腦袋陡然清醒：“對！還有随身空間！”
他急忙傳送回無垠大世界。
在順利傳送進來的那一刻。
衛渚淵只感覺渾身一軟，那無邊的驚惶終于徹底散去，恍若劫後餘生：“零樞沒有抛棄我……”
“小衛！”喬慕嘉跳脫的聲音突然出現，“你們去哪兒了啊？”
衛渚淵緩緩轉過頭。
卻不知何時，那雙明亮的眼眸中，已經蓄滿了水花。
“我去！”喬慕嘉被吓了一跳，“怎麽了這是？老大欺負你了？”
衛渚淵癟着嘴，微微低下頭：“零樞不知道為什麽生氣了。不肯跟我說話，也不理我。”
“啊？”喬慕嘉走到他面前，循循善誘，“哎喲喲別哭了。你跟哥哥說，發生什麽事情了？是不是你昨晚太激動，把人弄疼了？”
“什麽？！”衛渚淵緊張地猛然擡頭：“零樞受傷了嗎？！”
喬慕嘉十分不負責地聳肩：“我不道啊，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詳細跟我說說呗。”
衛渚淵還以為晏淩殊真的受傷了，連忙一五一十地将所有事情合盤托出：“怎麽辦？零樞之前就開始生氣了，他是那時候就受傷了嗎？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怎麽辦……”
喬慕嘉看着這樣焦急上火的衛渚淵，不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那個大病。
喬慕嘉清咳幾聲，按住衛渚淵的肩膀：“咳咳，你別急，我給你分析分析。老大現在肯定是受傷了，但不是身體受傷，是心靈受傷！你懂我意思嗎？”
衛渚淵茫然地睜大眼睛，輕輕搖頭：“不太懂。”
喬慕嘉嘆口氣，掰開揉碎了跟他講：“就是老大發現你有事瞞着他，結果你還嘴硬，什麽都不肯跟他說。”
“他就覺得，你心裏沒有他了！所以他傷心了，生氣了，不理你了！”
衛渚淵微微一愣：“原來是這樣？”
喬慕嘉非常自信地點頭：“那是當然！”
衛渚淵更加着急了：“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可我也不能出賣你呀，萬一零樞要趕你走……”
喬慕嘉：“……咳。”
他心虛地輕咳了幾聲，連忙拍着胸脯道：“沒關系，你放心吧。老大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趕我走的，相信我！”
衛渚淵還是狐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喬慕嘉認真地注視着他，“你要相信我。現在趕緊的，老老實實去跟老大說清楚所有事情。”
“不要再想着我怎麽樣了，你和老大把誤會解開最重要！知道嗎？”
衛渚淵看着“大義凜然”喬慕嘉，心中不由陷入糾結。
一邊是傷心難過的晏淩殊。
一邊是可能要被趕走的新隊友。
衛渚淵皺着眉猶豫了一會兒：“那好吧。如果零樞要趕你走，我會幫你求情的。”
喬慕嘉：“……”
他連忙轉移話題：“好了別說了，你快讓老大帶你出去。記住，一定要面對面，拿出你100％的誠懇，把事情說清楚，知道嗎？”
衛渚淵點頭：“好。”
他連忙給晏淩殊發私聊：【零樞，我想見你，我有話要跟你說。】
發完，他就靜靜等着。
可過了幾分鐘，晏淩殊都沒有任何回應。
這讓衛渚淵又開始心慌得不行，緊緊扯住自己的衣擺，怎麽都沒辦法平靜下來。
就在這時。
衛渚淵眼前的空間陡然轉換。
一眨眼，他已經回到昆侖城的宿舍裏！
而晏淩殊就端坐在前方，不鹹不淡地喝着茶。
“零樞！”衛渚淵猛然沖到晏淩殊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人。
原本打好的滿腔腹稿，此時卻只剩下滿心的委屈。
就仿佛是被主人抛棄的小狗，終于回到渣主人身邊。
晏淩殊：“……”
他掃了一眼衛渚淵，突然問道：“你去哪兒了？”
“什麽？”衛渚淵一時沒反應過來。
晏淩殊卻抿了一口茶，不再說話。
衛渚淵看着晏淩殊冰冷的臉龐，突然福至心靈，癟嘴答道：“我在外面追你，追到忘記回空間裏。”
晏淩殊：“……”
他眉目軟化了一些，但還是那冷冰冰的模樣，靜靜地喝茶，也不說話。
衛渚淵貪婪地看着晏淩殊，一時間也忘記要解釋。
屋內的氣氛竟多了幾分靜谧的安詳。
一直到晏淩殊一盞茶喝完。
他将茶杯重重地放到桌面，擡眸看向衛渚淵：“不是有話要說嗎？”
“啊對！”衛渚淵猛然回神。
連忙發揮自己此生最快的語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事無巨細的全說了出來！
最後，他還掏出那兩本罪魁禍首的小本子，遞到晏淩殊面前：“就是這兩本。”
衛渚淵低頭忏悔：“零樞，我錯了。我不應該幫喬二隐瞞你。都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你不要再生我氣了好不好？”
說完，他緊緊捏住兩本小本子，緊張得都快要把本子捏爛了。
而晏淩殊……
他沉默了。
不是之前的那種故意不說話。
而是真正陷入了無話可說的境界。
晏淩殊不由開始進行深深地自我反省。
他之前究竟了為什麽，竟然會跟這小傻子置氣？
難道跟小傻子待久了，自己的理智也跟着降低了？
這麽想着。
晏淩殊一身冰霜如遇春般融化，短短幾個小時重新築起的心防，瞬間轟然坍塌。
他看着可憐兮兮的衛渚淵，開口道：“好了，我知道了。下不為例。”
衛渚淵猛然擡頭，水汪汪的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零樞，你不生氣了？”
晏淩殊：“嗯。”
“！！”衛渚淵被這巨大的驚喜砸愣了半秒。
然後……
“嗷！！”他激動地一把緊緊抱住晏淩殊，“零樞，你真是太好了！”
他高興得恨不得抱着晏淩殊飛上天！
衛渚淵深深埋在晏淩殊頸肩，語氣格外鄭重，如同發誓一般：“零樞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我以後什麽事情都跟你說，絕對不瞞着你！”
晏淩殊聽到這個誓言，目光微動，卻不置可否。
只是眉宇之間，似乎又多了幾分柔和。
晏淩殊任由衛渚淵激動了好一會兒，才拍了拍他的背：“起來吧，該出去做事了。”
“嗷~”衛渚淵依依不舍地松開手。
這時，他看到手裏的兩本小本子，突然想起來要幫喬二求情：“零樞，喬二這麽做雖然不對，但是他也是初犯。我好好教育教育他，讓他下次不敢再犯就好了。你不要趕他走好不好？”
晏淩殊：“……”
他眼皮一跳，語氣格外淡然道：“之後我會好好和他談一談。”
至少，不能再讓那家夥亂七八糟的思想，荼毒純良青年！
衛渚淵立即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好~不趕他走就行，确實得好好教育一下。以後絕對不能再讓他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了！”
晏淩殊掃了衛渚淵一眼：“走吧，我們定的貨該到了。”
說着，就往外走去。
衛渚淵随手将小本子裝入游戲背包，連忙跟上：“什麽貨呀？是宗門從別的地方調過來的嗎？”
晏淩殊：“嗯。給喬二的技能秘籍，還有大日王朝的官方情報。”
“哦~”衛渚淵聞言，更加安心了一些。
既然還要給喬二秘籍，那肯定不會趕他走了~
衛渚淵沒了心事，走起路來都是一蹦一跳的。
一路上他又跟晏淩殊說起大學學長種的水稻，被隔壁班學姐養的牛吃掉，結果導致延畢的“趣事”。
一路上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兩人一路來到人事堂。
晏淩殊看了一眼弟子令牌，帶頭徑直走上三樓的一間靜室。
裏面一位執事堂的師兄已經在等着。
看見晏淩殊兩人進來。
執事師兄立即站起來，笑臉迎人：“二位就是零樞師弟和衛師弟了吧？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風采逼人啊。”
晏淩殊輕輕颔首：“見過師兄。”
衛渚淵也笑嘻嘻道：“師兄過譽了。”
執事師兄見兩人好相處，态度更加熱情許多。
三人氣氛和諧地圍在圓桌旁就坐。
執事師兄拿出三個大小不一的盒子：“師弟，這就是你們要的東西。”
他着重推了推中間那個盒子：“這個，就是那價值一萬貢獻點的醫修技能秘籍，二位師弟好好檢查檢查。”
“哇，要一萬貢獻點這麽貴啊？”衛渚淵習慣性地率先接過盒子打開，裏面躺着一本古樸的小本子。
——
《蓮花補心指》（紫）：消耗10點靈力，為1位目标恢複100點生命值。
施展範圍：10米
冷卻時間：5分鐘
——
10點靈力換100生命值。
如果能練到5級熟練度，那5點靈力就能換500生命值。
不愧是紫色等級的秘籍。
執事師兄笑着解釋道：“若是你們要自己學習技能秘籍，最多也就一兩千貢獻點。但這是要給外人，自然就與衆不同些。”
“咱們宗門能夠外傳的心法秘籍，都是弟子在外歷練獲得的機緣，賣給宗門換資源的。自然就貴一些。”
衛渚淵了然點頭：“原來是這樣。”
晏淩殊也仔細驗過秘籍：“确實是真品無誤，勞煩師兄了。”
執事師兄笑道：“不麻煩不麻煩。你們看看這件。”
他推了推右邊的盒子：“這是直接在昆侖城庫存裏調取的醫修武器。雖然只是藍色品質，但可以讓治療效果提升2％。也算是其中的珍品。所以五千貢獻點，絕對物有所值。”
衛渚淵打開盒子，裏面躺着一根青玉長笛。光澤圓潤透亮，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
晏淩殊驗過貨，也沒有任何問題。
最後一個盒子……
執事師兄語氣多了幾分鄭重：“這是大日王朝近百年的情報。二位師弟看過之後，請務必銷毀，斷斷不可外傳。”
晏淩殊點頭：“師兄放心。”
衛渚淵打開盒子，裏面整整齊齊裝着十枚玉簡，相當于是修真世界的U盤。
這一盒就不用驗貨了。
畢竟那麽多的信息，他們也不可能短時間分辨出哪裏不對。
晏淩殊粗略看了看，便拿出弟子令牌操作幾下：“麻煩師兄了。貨物都很好，賬已經結清了。”
最後這盒情報，要一千貢獻點，加起來就是一萬六。
這樣一筆巨款花出去。
晏淩殊弟子令牌裏的餘額，還有三萬多。
因為舉報虛空鎖魂陣的功勞，足有五萬貢獻點！
執事師兄看晏淩殊如此爽快，臉上的笑容更加真切：“好說好說。對了，師弟若是不嫌棄，我們加個好友吧？日後若是有什麽宗門兌換清單上沒有的好東西，我第一時間通知師弟。”
他這話的意思，是要給晏淩殊介紹私人集市的渠道。
晏淩殊自然不會拒絕。
三人都互相加了好友，執事師兄又客客氣氣地送晏淩殊兩人離開了人事堂。
執事師兄看着兩人的背影，不由感慨：“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一出手就是一萬二的貢獻點。
就算是他們這些進門十年的外門弟子，手上也未必能有一萬的流動資金。
而且，看晏淩殊那花錢完全不心疼的模樣。很明顯，人家手裏的可不僅僅是一萬二！
執事師兄不由抹了一把辛酸淚：“哎，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子這麽好的福氣，能遇見這麽一位好郎君。”
一旁的弟子敏銳捕捉到關鍵詞，立即八卦地湊過來：“什麽什麽？師兄你在說誰？”
執事師兄不會透露晏淩殊買的什麽東西，但還是忍不住八卦道：“我是說，那位零樞師弟，知道吧？”
八卦弟子瘋狂點頭：“嗯嗯嗯，就是那位不僅入門考核比公山師兄厲害，還得到俞長老的青睐。昨日還立下大功，受到俞長老嘉獎的零樞師弟？”
執事師兄：“沒錯！我猜啊，他可能找到道侶了！”
否則，晏淩殊沒道理花那麽大的價錢，買送給外人的醫修秘籍和武器。
這必定是為了心上人啊！
“嘩——！”圍觀的弟子吃了一嘴的瓜。
不少人還立即拿出自己的弟子令牌，開始給自己的好友散播這新鮮的八卦。
沒過一會兒，這件事在外門弟子群中，已經傳得滿天飛！
晏淩殊可不知道，昆侖山這群精英弟子，竟然能如此八卦。
他與衛渚淵沒有回宿舍，而是轉道向文眙的宿舍走去。
路上，衛渚淵還在興致勃勃道：“喬二的武器才藍色品質，這也太差了。零樞，下次我們給他也弄一把神兵吧？到時候他一個技能下去，我們直接起死回生～多棒啊！”
晏淩殊好笑地掃了他一眼：“神兵不是大白菜。”
前世喬慕嘉雖然很厲害，但唯一的不圓滿，就是找不到合适的神兵。
現在晏淩殊就算是有心，也不知道去哪幫他找。
衛渚淵倒是很樂觀：“沒關系～以後肯定有機會的嘛。反正我和他都是歐皇，我們雙劍合璧，他肯定能找到神兵的！”
晏淩殊：“……”
他古怪地看了衛渚淵一眼：“你知道他氣運值多少嗎？”
衛渚淵：“咦，他沒說過哦，我問問看。”
他立即給喬慕嘉發私聊。
喬慕嘉回複的也很快。
然而……
衛渚淵看到屏幕上的那個數字，嘴裏的話，竟罕見地被哽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