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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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啊,多大點事。”秦朗無奈的看向身邊雌蟲,伸手捏了捏他布滿淚痕的臉,“阿遲,你今晚哭了幾次了?”
連遲閉住眼,努力想控制住身體,“對不起雄主,連遲知錯了,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哎,怎麽怕成這個樣子。
秦朗心裏難受,臉色愈發不好看,連遲卻只當雄主惱了自己,心裏更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連遲無禮,請雄主責罰。”
“那就罰吧。”秦朗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心中頗有些自責,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無故失蹤這三年連遲吃了太多的苦,才會像現在這樣好似驚弓之鳥,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能吓到他。
秦朗把連遲的手拽住:“你想讓我罰你些什麽?“
連遲不敢遲疑,“只要您能消氣,連遲什麽罰都受的住。“
秦朗點點頭,不再多說,打開通訊器喊來了洛斯,吩咐道,“你帶連遲去二樓右側走廊最盡頭的房間裏,流程還記得吧?”
洛斯點點頭,應了一聲,看向連遲,微微彎腰,“雌君大人,請。”
連遲雖然不知道雄主說的那間屋子是做什麽用的,但是猜測應該是刑罰室之類的地方,乖順的起身,跟着洛斯往二樓去了。
秦朗有些出神地坐着,從頭梳理着一團亂麻的思緒。
良久之後,洛斯帶着有些失魂落魄的連遲回來,給秦朗行了個禮,沉默的退下。
連遲湊到秦朗腿邊屈膝跪下,擡起一雙濕漉漉的黑眸看向秦朗,“雄主。”
秦朗笑了笑:“罰領完了?”
“您這哪裏算是罰……頂級的修複液和治療儀器,分明是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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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了會,還哭嗎?“
連遲搖了搖頭。
“既然冷靜下來了,就好好聽我說,別胡思亂想。“秦朗再次拉住連遲的手,輕輕摩挲,“阿遲,明日你回軍部述職的時候順便把假請了,我帶你去辦手續。籍貫的事情你不需要多想,我會處理好的。“說完這句,他頓了頓,又道,“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麽才能讓你有安全感,但是沒關系,咱們來日方長。“
連遲瞧着眼前的雄子,他眉眼柔和,耐心的安撫着自己,一如十年前的初見。
“雄主,謝謝您。“他聽到自己說。“我可以吻一下您嗎?“
秦朗又是一笑:“不可以。“
連遲一僵,鼓起勇氣:“求求您了。“
“不行哦。”雄子還是搖頭。
連遲舔了舔唇角,身體愈發僵硬。
若是之前,被雄子連續拒絕兩次,那點起于微末的冒犯之想早就該煙消雲散,但是現在,連遲感受着手上雄主的溫度,大概是雄主的縱容和疼愛太過明顯,他突然有了亵渎神祇的念頭。
連遲微微起身,湊向秦朗,帶着些不管不顧的氣勢親了上去。
沒有被推開,連遲偷偷的松了一口氣。
“嗯……唔……”主動權幾乎在瞬間就被奪走,連遲順從地接納了秦朗的舌尖,任由雄子對自己肆意的索取。
一吻結束,秦朗捏了捏連遲通紅的耳垂,囑咐道,“這不是學的很快嗎?別怕我。”
“折騰了這麽久,飯都要涼了,熱一熱再吃,我去趟書房,你吃完回卧室等我,嗯?”
連遲乖乖點頭。
“嗯??“終于下定決心聯系了那位大人,交流了一些事項後約定了下周找時間詳談的秦朗回到卧室,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跳。
連遲全身赤裸的跪在床邊,微微低着頭好像在想着什麽,幾縷發絲從鬓邊垂下遮住了一點點眸光,精壯的身軀一絲不挂,原本應該充滿色氣的姿勢,卻又偏偏跪的端端正正,透出些許正經的味道。
秦朗忍不住有些扶額:“我叫你等我,沒叫你脫光了等我吧。“
“抱歉雄主,是連遲自以為是了,我這就穿……”
“不用不用!“秦朗連聲打斷,“這樣也挺好的,賞心悅目。“
連遲不安的咬了下唇角,軍雌的身體,也能被稱為賞心悅目嗎?
秦朗滾到床上,順手把連遲也拽了上來,“下次再想撒嬌,可以跪到床上來,我的雌君大人。”
“撒,撒嬌?不是,我,我只是……”連遲慌忙解釋,但是雄子的手已經不安分的摸上了他的胸肌,連遲只得把餘下的半句咽下去。
秦朗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把玩着懷裏這個雌蟲,興致勃勃的準備開發他的更多敏感點。雙手肆意的流連在連遲身體各處,乳尖,腹肌,腰側,臀肉,滿意的看着原本面無表情的雌蟲因為自己随意的幾下擺弄滿臉通紅呼吸急促的樣子。
連遲微微閉上眼,身體一陣戰栗,有些難耐的夾緊了雙腿。雌蟲根本不可能抵擋的住心愛雄蟲的挑逗,只是随意的撫摸就會忍不住情動。
秦朗一嘆,親了親連遲的耳垂,調笑道,“本來想跟你說點正經事,這下全忘了。“
“對,對不起雄主,啊呃,嗯啊,連遲知錯,嗯……那裏不……別……”
秦朗一臉無辜的揉搓着手裏的陰莖:“怎麽啦,這裏不可以嗎?”随着手指漸漸收緊,雄子的吩咐也落在耳邊,“要忍住哦。“
被情欲逼迫的頭腦發漲的連遲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只能胡亂的點頭,咬着牙死死克制住射精的欲望。
秦朗滿意一笑,伸手摟在連遲腰後,将原本仰面向自己的雌蟲翻了過去:“趴好。”
俯身壓在軍雌健碩的身軀上,雙手環住雌蟲有力的窄腰,秦朗的巨物輕松尋到了那處隐秘花穴,在入口胡亂頂弄,卻只淺淺刺入些許便抽出,刺激着身下的連遲一陣陣發顫。
“雄主,別,別磨了,嗚,受不住了,您進來吧。”連遲後穴被作弄的癢的難耐,忍不住撅起屁股讨好的蹭着秦朗。
“這就受不住了?”聽到雌蟲的呻吟,秦朗不僅不肏進去,反而越發抽離了些,只在雌蟲兩團臀肉間進出。
連遲把臉埋在臂彎裏,只覺得面上紅的要燒起來,自家雄主作弄人的本事的一等一的高,他喜歡看自己開口讨饒時求他的樣子,若是不依他,不知道還有多少手段等着,只得乖乖開口:“求您,求您插進來吧,連遲想要您了,阿朗,求求你......呃啊!!“
聽到了想聽的話,秦朗終于肯饒過連遲,胯間一頂,猛地整根頂進了濕潤的小穴,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
“啊,啊呃!慢,慢一點,嗚,雄主……那裏太……”
秦朗知道連遲生殖腔大概已經閉合,不舍得再強行叩開,便專心碾着他的高潮點:“哪裏?這裏嗎?還是這裏?“
連遲已經被操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感受到自己腸壁拼命挽留着雄主的巨物,幾股淫水被帶出甬道,順着腿滴在床上。
要,要去了,不行,不可以,掙紮出最後一絲理智,連遲伸手握住自己胯下用力一按,尖銳的疼痛刺激得他猛地一顫,全身繃緊了。
突然的變故驚了秦朗一下,他掰過連遲的臉,瞧見了他堅毅的臉上情潮已經褪去大半,反倒是有些劇痛後的慘白。
“寶貝對不起,我弄疼你了嗎?”秦朗心裏一慌。
連遲連忙搖頭:“我沒事……”
“哪裏疼?”秦朗有些心疼的親了親連遲額頭上的虛汗,心裏有些埋怨自己精蟲上腦做過了火。
“不,不是的,您沒有弄疼我,”連遲小心翼翼地解釋,“要忍不住了,我怕克制不住擾了您的興致,就自己捏了下,抱歉驚擾到您了……您不必在意我,雌蟲的身體都很耐玩,您随意折騰,不會壞的。“
秦朗愣了下才明白這個笨蛋在說什麽:“你瘋了?那地方多疼啊。”有些惱怒的掐住他胸前的紅果擰了一下,“做愛本來就應該兩個人都爽到,忍不住就射出來啊。”不由分說掰開連遲的腿,檢查了下已經萎靡的小連遲。
“嘶……您,您之前說讓我忍住……而且之前我在客廳就污了您的手和地毯,怎麽能再弄髒您的床……”
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的秦朗聽到這解釋只覺得怒向膽邊生,猛地起身,扔下一句“給我在這好好反省”便披上睡衣摔門而去。
連遲愣愣的看着房門的方向,心裏有些慌亂,卻又有些本該如此的釋然。
雄主待自己太好了,總有些做夢般的不真實感,如今惹惱了殿下,雖然以後日子難過些,但是好在恩愛時日不長,自己還受的住。若是貪占這寵愛久了再被收回,自己怕是會發瘋。
而且雄主人美心善,總不會過于苛責,哪怕受些刑罰,總也捱的過去,連遲心裏這般勸慰自己,像自己這般蠢笨的雌蟲,哪裏配的上雄主的精心疼寵,如今被厭棄,也是應有之理,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
……不是的。
雌蟲在床上漸漸縮成一團。
那些都是騙鬼的說辭。
不是的。
雄主,我好疼,您能不能別不要我。
殿下……
阿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