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受傷的小受說登堂就入室了

瞿冼言覺得自己身為一個擁有七年駕臨的司機的尊嚴受到了踐踏,更加可怕的是在自己的尊嚴受到踐踏的同事,一起收到威脅的還有他總攻的地位。

李翎煜看着瞿冼言那臉色忽明忽暗的變化,要說他一點都猜不出來瞿冼言到底在想些什麽東西,反正瞿冼言是不會相信的。

“瞿先生?”李翎煜歪着頭看着瞿冼言,然後打量着瞿冼言的狀态,幽幽的開口溫和的說道,“瞿先生在想什麽?”

在想怎麽把你就地正法!

當然,這話是絕對不能夠當着李翎煜的面說的,所以瞿冼言也就只能夠是藏在心裏面暗戳戳的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想一想,僅此而已。

李翎煜鬧不準瞿冼言到底想要幹嘛,所以只能夠是滿臉戒備的看着瞿冼言,就差沒有活生生的把人給瞪出來來一個窟窿了。

瞿冼言覺着吧自己适當的時候,可能需要表現的稍微不要那麽的明顯,畢竟不管怎麽說這個李翎煜好歹也是個作者,這個作者的普遍毛病就是腦洞碩大,無法想象。

李翎煜看着之後的一路都一副聚精會神的開車的瞿冼言,似乎是擔心自己才熄火的架勢忍不住的就是笑彎了眉眼,樂呵呵的看着瞿冼言的神色,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

嶺南別館建起來已經有快六年的年份了,所以實際上入住的人數還是比較多的,所任還是比較熱鬧的。

瞿冼言開着車直接進入了地下車庫。

是可以直接坐電梯從地下車庫上到瞿冼言所在樓層的,李翎煜在自己乖乖的下了車,然後就看見瞿冼言雙手提着兩個人剛剛從超市買回來的東西,微微歪着頭有點兒深思的模樣。

瞿冼言看着李翎煜那一副站在那裏傻乎乎的樣子,晃了晃自己手上提着的兩個袋子,然後非常認真的看着他:“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先把東西送上去。”

李翎煜覺得吧,在面對這個相對而言不算熟悉的地方,自己又傷了一條腿的情況之下,還是乖乖的聽瞿冼言的安排比較好,所以李翎煜想都沒有仔細想的直接就點頭答應了,二話不說的那一種。

瞿冼言是火急火燎的上樓把東西搬上去了,然後再風風火火的跑下樓找李翎煜的。

李翎煜一個人翹着一條腿,靠着車子站在那裏,微微的低着頭單手拿着手機在哪裏全神貫注的看着手機上面的內容。

如果忽略了李翎煜腳上打着的那個礙眼的石膏,實際上瞿冼言覺得現在的李翎煜,是非常具有誘導性的。是小說裏面常說的那個偏偏俊俏的少年,尚且還不是大人的模樣卻已然有了大人的神色,微微上揚的嘴角與低垂的眉眼是認真與蠱惑人心的色調,看得人心曠神怡,更加是叫人驚心動魄挪不開眼。

李翎煜其實上正在特別認證的閱讀這《情深如故》下面的書評區,因為從內心抗議的不想要去理會關于“卿卿”這個角色,所以實際上李翎煜在這篇文完結之後就再也沒有點開過它,是連它的後臺主頁都沒有點開過的那一種。

但是因為今天被人提及了這個文,因為瞿冼言說的那些話,李翎煜突然就那麽的……想要去看一看,看一看大家到底都是怎麽說的。

與其說李翎煜逃避着不想要重寫這個故事,不想要重新去塑造這個人物,還不如說是李翎煜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從何下手。但是今天瞿冼言說的那些話,卻是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算不上打通了任督二脈但是至少也應該是有所思緒了的。

瞿冼言是不知道李翎煜在想些什麽東西的,只是直覺的這孩子似乎特別認真的在思考這什麽事情,忍不住的不想要上前去打擾。

口袋裏面貼身放着的手機傳來了震動的聲音,瞿冼言略微的一愣過後才恍然回神,擡頭看了李翎煜一眼,李翎煜是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瞿冼言的存在的。

瞿冼言拿了手機出來看,是來自于李翎煜的會話,正确的來說應該說是來自于清揚婉兮的。

清揚婉兮:淡酒,我想寫《情深如故》的續篇。內容應該不長,就是那個卿卿的故事。

瞿冼言看着對方發送過來的消息,忍不住的笑彎了眉眼的挑了挑眉,而後并沒有立刻回複,而是将手機丢回到了口袋裏面,準備去找李翎煜了。

李翎煜也沒指望能夠現在立刻就得到兩盞淡酒的回複,畢竟一般來說編輯都還是挺忙的,更加重要的是兩盞淡酒這兩天似乎是請假了不在編輯部那邊。

“在想什麽?”瞿冼言走到李翎煜的面前,最後低笑着詢問道。

李翎煜差異的擡頭,看着瞿冼言的目光帶上了些許的詫異之後,而後微微的搖了搖頭:“沒什麽。”

“走吧。”瞿冼言特別自覺的在李翎煜面前的蹲下身,然後等待着李翎煜自己爬上來。

李翎煜覺得吧,瞿冼言這樣子的人在自己面前蹲下來,在李翎煜看來瞿冼言應該是那種清高自傲的人,至少在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的時候是這種感覺。

瞿冼言遲遲沒有等到李翎煜,有些奇怪的回頭看着李翎煜,就看見李翎煜那是一臉糾結的神色看着自己,就差沒有糾結至死了。

“怎麽了?”瞿冼言有點兒奇怪的看着李翎煜,對于李翎煜折突然之間發着呆,着實是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麽辦此愛好的。

李翎煜恍然的回神,然後二話不說的直接竄到了瞿冼言的背上,一雙手牢牢的勾着瞿冼言的脖子:“走吧。”

瞿冼言讓李翎煜突然沖上的東西弄得有點兒莫可奈何,畢竟不管怎麽說這突然之間沖上來的力道還是很大的,瞿冼言是差點讓李翎煜撲騰着直接摔在了地上的。

瞿冼言一臉無奈的笑了笑,卻還是伸手勾住了李翎煜的雙腿,在微微停頓之後直接站了起來,然後伸手半點不留情的賞了李翎煜的屁屁兩巴掌,以示懲戒。

李翎煜沒想到瞿冼言居然會直接動手,趴在人家背上的人,整個人都是懵逼了的。

瞿冼言對于趴在自己背上突然之間沒了動靜的李翎煜,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乖一點,別胡鬧。”

“你才乖一點呢!”李翎煜不大服氣的嘟囔了一句,冷哼了一聲埋在了瞿冼言的肩上不再說話了。

李翎煜站在瞿冼言的房子裏的時候,實際上還有那麽一瞬間沒有回神的。這個房子,太過落寞、孤寂,只是站在這裏放眼望去,就能夠感受到來自于這個房子主人的孤獨。

瞿冼言把人從自己身上放下來,從鞋架上把一早就準備好的拖鞋拿了過來,彎下腰放在了李翎煜的腳邊。

卻遲遲沒有看見李翎煜的動作,瞿冼言難免是有點兒奇怪的,半蹲在李玲的面前,微微的仰起頭而後低聲的詢問道:“怎麽了?”

李翎煜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他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人太孤單了,孤單的讓人覺得心有餘悸,孤單的讓人覺得繼續讓這個人一個人寂寞下去,簡直就是意見十惡不赦的行為。

李翎煜低頭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瞿冼言,然後眨了眨雙眼,最終搖了搖頭。

瞿冼言提李翎煜解掉了鞋帶,另一只腳應為打了石膏所以沒有穿鞋,現在也不可能可以穿拖鞋,所以瞿冼言也沒有給李翎煜拿過來的意思。

“唔……我住在哪裏?”李翎煜一手勾住瞿冼言的手腕,然後擡起了一只腳蹦跶着在房間裏面跳來跳去。

“在側卧。”瞿冼言拎着李翎煜往側卧走去,是真的拎着的,李翎煜幾乎就是被瞿冼言提着走的。

對于瞿冼言這樣子的行為,李翎煜是想要非常闫肅的抗議這個行為的,簡直就是太欺負人了!長得比他高了不起啊?力氣比他大了不起啊?

瞿冼言看着李翎煜那一副憤憤不平磨着牙口的模樣,忍不住的就是想笑。

瞿冼言這個房子,李翎煜是第一個住進來的人,實際上在李翎煜要過來住之前這裏的客卧一直都是空着的,與其說的空着的,其實是瞿冼言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帶着人回來住。

李翎煜被瞿冼言扶着坐在了房間裏的小床上,東張西望的張望着房間裏面的場景,李翎煜忍不住的覺得好奇:“這個,都是新買的嘛?”

這個也真心不能怪李翎煜要這麽問的,畢竟不管怎麽說李翎煜還是有眼睛看得見的。

這個房間裏面的一切,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使用過的樣子啊,甚至是連這張床都一點使用過的痕跡都沒有!

瞿冼言沒想到李翎煜居然會這麽的靈敏,甚至是連房間裏面的東西都是新買的都能夠察覺到,說是不詫異那是不可能。

李翎煜覺得瞿冼言看着自己的目光,讓他有一種自己被人鄙視了的感覺:“我又不傻!”

瞿冼言奇怪的看着李翎煜,對于李翎煜這突如其來的反抗的動靜,有些驚愕之後然後帶上了一臉無奈的神色,最終無奈的解釋道:“因為我這邊,從來都沒有有人過來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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