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也可能不能。建議你們可以去看藍瓊珑大大的文,也是經典!名字是 [超英]當抖森穿成二公主

然後犯罪心理...抱歉我真的沒有看過,這就不太可能啦Orz,探案類卷福比較有機率

蝙蝠的時刻

黑暗。

布魯斯最剛開始并不知道他在哪裏。周圍很黑,隐約中有什麽聲音。像是…歌聲?

他回想着自己上一刻在哪裏,卻發現每當他往回思考時,回憶被一片黑色的渾沌所遮蔽,怎麽也撥不開。

“布魯斯?”一個很柔和、很優雅的女聲在他耳邊低語,語氣中滿是關懷:“布魯斯,你還好嗎?”

這是…他轉過頭,母親的容顏倒映在他的瞳孔之中。

“你若是覺得害怕,我們就先走吧。”他母親輕柔的握住他的手。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如此熟悉、溫暖的觸感卻讓他忽然十分恐懼。他擡頭,終于看清眼前的情況。他們在哥譚歌劇院中,舞臺上正上演着邊主題的戲劇。正是劇中高峰時刻,臺上人扮成的蝙蝠在空中翻滾,主唱嘹亮、渾厚的歌聲将劇情帶入最恐怖的橋段。

對了,他的父母帶他來參加這場慈善歌劇演出,試圖振興哥譚跌落谷底的經濟恐慌。

他覺得不對勁,又說不出究竟哪裏不對。

“我們走吧。”他母親與他父親對視一眼。布魯斯心中深處某一個聲音尖叫着要他留下來、拒絕離開,但鬼使神差的他卻點了點頭。一旁聽衆微微皺眉、讓路,他們一邊低聲道歉一邊離開劇場。

因為戲劇正演出到一半,前門早已關閉。他們繞過舞臺、從員工用的後門走到街上。後門正對着一條暗巷,破舊的垃圾子車和髒污的牆面在昏暗的路燈下投射陰影。

他覺得心中的恐懼正在膨脹,是曾相識的感覺卻又怎麽也喚不回曾經的記憶。那種恐懼不是因為黑暗、不是因為夜晚,而是他知道他将要失去什麽卻又無法阻止。

“打電話給阿福吧。”他能聽到父親正在跟母親小聲低語:“讓他來劇院這邊接我們。”

“別動!”一個人從黑暗的陰影中跳了出來,手上拿着一把廉價的左輪手丨槍,神情慌張而恐懼,仿佛面臨生命危險的不是韋恩一家而是他一樣:“錢包、珠寶,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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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輕松。”他的父親──湯瑪斯.韋恩非常冷靜,雙手舉在空中示意自己沒有惡意:“放輕松,我現在拿給你。”

他将手緩緩伸到西裝口袋內掏出錢包,小心翼翼的遞給這個穿着落魄的搶劫犯。對方并沒有放下槍械,另一手顫抖着來接過錢包。一個拿不穩,錢包掉落到了潮濕的地面。

“沒事的。”湯瑪斯連忙将手放回半空中的位置,試圖安撫緊張的劫匪。後者則仍拿着槍對準韋恩一家,慢慢将錢包撿起來。

忽然槍口轉向了他的母親──瑪莎.韋恩。他的父親毫不猶豫的擋在槍口前面,槍聲驟響。

一切忽然變的無聲,有如可笑的默劇。他能看見母親尖叫着想要拉住倒下的父親,但槍口再次閃過火光,圓潤的珍珠從他母親脖頸項鏈上斷裂開來、散落到地面。劫犯轉身逃離現場,鮮血緩緩暈開…

“不…”他踉跄了幾步,跪在他父母的屍體旁。徒勞的壓住父親身上致命的傷口,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至親斷氣。他的手好小,小的壓不住那沒有底的傷口。擡起來一看,滿手鮮血的不是那早已不見蹤影的劫匪,而是他。

回過神時,他在那個歌劇廳,想不起來前一刻自己在做什麽。

◎◎◎

局面僵持在一個詭異的平衡。他們不敢出手,因為一旦采取什麽樣的手段,都無法保證布魯斯的性命不受到影響。納奇已經完全融合到了布魯斯的身上,除了隐隐缭繞的黑煙之外幾乎看不見任何完整的形體。

奧立佛射出一支捆綁箭頭,但被附身的布魯斯輕松閃過。看來它不僅僅操控了蝙蝠俠的意識,也繼承了屬于黑暗騎士的本能和部分技巧。

就在其他二人束手無策時,艾亞聳聳肩:“這可是你逼我的。”

他往前走,一步一步都非常從容。蝙蝠俠丢出數枚蝙蝠镖,就連奧立佛都沒有完全看清艾亞如何一瞬間接住了所有黑色的刀刃,但他卻看到了蝙蝠镖上閃爍的紅點。

“小心!”他想警告艾亞,卻遲了一步。爆裂蝙蝠镖炸出了一陣火光,水珠四處噴濺讓他們不得不遮住雙眼,等到四周又只剩下雨聲時才能再次有清晰的視線。

艾亞毫發無傷。除了指尖帶着火丨藥的黑色殘留,甚至連衣服都毫無破損。随手扔掉碎裂的蝙蝠镖殘骸,金屬在地面敲落叮鈴鈴的脆響。

“不可能…”納奇倒退了一步,扔出了幾個閃光、煙霧丨彈試圖脫離現場,但艾亞卻絲毫不受影響,準确地抓住它欲逃跑的身影,将他雙手反剪在背後。

你永遠不會知道蝙蝠俠的服裝中暗藏什麽樣的機關,但這些殺手锏在絕對的武力壓制之下完全不值得一提。電擊、虛弱性氣體、刀刃、火丨藥,無數的防禦機制都被納奇用來對付眼前這個人類,但卻一一失效。

“不可能!”它嘶聲的說着,不明白到底哪個環節出錯:“一個人類怎可能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人類或許不行,”艾亞從蝙蝠俠的腰帶上拿下鈎槍,利用其中的繩索迅速将蝙蝠俠綁了個結實:“但我沒說我是人類。”

“你或許能綁住我,”納奇憤怒的說:“但你們那位朋友在無邊的惡夢中又能撐的了多久?”

“放他出來。”艾亞皺眉,拉着它命令道。可是它只是笑的張狂:“你做不了什麽,看着你們的朋友在恐懼中毀滅自我吧。”

◎◎◎

這已經發生過了,布魯斯告訴自己,卻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

劇院後門正對着一條暗巷,破舊的垃圾子車和髒污的牆面在昏暗的路燈下投射陰影。

打電話給阿福吧。 ”他能聽到父親正在跟母親小聲低語:“讓他來劇院這邊接我們。 ”

一個男人從陰影處走出來,他動彈不得。錢包的掉落像是延長了數十倍,落到地上時水花濺起的聲音如同定音鼓一樣沉重而巨大,狠狠敲擊在他耳膜之上。

相反的槍聲是如此的小聲,像是一滴水落入湖面,輕輕濺起一點漣漪,然後将整個投映着夜空的水光染成了血液的暗紅。

他站着,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前面傳來歌劇的訟唱,渾厚的嗓音歌詠着夜晚和噩夢,蝙蝠們在舞臺上尖細的叫着,有如嘲諷。

“布魯斯?你還好嗎?”

不。他不想再看下去。

劫匪掏出槍,但下一瞬間槍到了他的手上。曾經他也在法院外面拿着這樣一把左輪,指着奪去他一切的罪魁禍首。指尖觸及冰涼的板機,深不見底的槍口對着倒在地上的搶劫犯。

雨開始下。細細的雨絲染潮了他的碎發,他卻毫無感覺。他聽不見其他的聲音,血液在血管中瘋狂的跳動,心髒發出巨大的抨擊聲。眼前被他一招奪去武裝、瑟縮顫抖的人渣是如此可悲又渺小,憑什麽這樣的一個人能奪去他的一切?

他原本能在父母的羽翼下安然成長,等到某一天接手韋恩的家族事業,或許他能帶着布魯斯.韋恩的面孔去生存在哥譚,不用背負一切陰暗、不用每天質問自己的對錯。

開槍吧,一個聲音在他耳邊呢喃:開槍,然後你終于有一次可以為自己争取一個更美好的生活。你位哥譚付出這麽多,但這個城市早就已經不值得拯救。

不,不是這樣的。

眼前的罪犯露出恐懼又怯懦的神情,顫抖不止的身形幾乎讓他輕蔑。開槍吧,這樣的人值得存于世間嗎?

“一個人的價值不是我可以衡量的,但我可以衡量自己的價值。”他說:“無論哥譚如何混亂與黑暗,她永遠都值得我的付出。”

跪伏在地上的人擡起頭,帶着他自己青年時期的臉:怯懦、不懂事而不負責任,曾經想要沖入法院親手殺死他的殺父仇人,卻讓自己淪落到與罪犯無異。

布魯斯轉過身,背對那個曾經的自己。他的父母吃驚的看着他:“布魯斯?”

“父親、母親,我很感謝你們。”他說,控制自己不要顫抖:“父親,我知道當時你選擇不抵抗實際上是為了保護我,為了不讓任何一點能傷害到我的情況發生。”

“布魯斯…”他父親喚了他一聲,卻不知道要說什麽。

“母親,你永遠都是這麽的包容與溫柔。”他繼續說:“你教導我做人的道理、教導我要依靠自己堅強。我不知道我究竟最後有沒有符合你們的期望,但我想我是個不肖的兒子。”

他舉起槍,瞄準天空某一點。在那裏他隐隐感覺到屬于納奇的混沌,仿佛那個外星來客綠色的不祥目光從那裏窺視着。

槍聲一響,這次沒有在給他無盡的噩夢。陰沉的夜空像是雲母玻璃一樣碎裂開來,點點大雨沖開了這個糾纏他無數日夜的夢魇。在一切消散的那一剎那,他仿佛聽見記憶中母親的聲音在他背後呼喚他:“布魯斯,我們為你感到無比驕傲。”

他回頭,那片幻象卻涓滴不剩。

◎◎◎

“這不可能!”原本笑的嚣張肆意的納奇停了下來,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不可能…嘶!”

他的身形忽然湧出一陣黑色煙霧,一秒過後黑煙仿佛受到了排斥被迫彈開、現出了原本的身形。

“回到屬于你的地方吧。”蝙蝠俠的聲音再次恢複低沉穩重:“你不屬于哥譚。”

但納奇沒有辦法回答他。黑色的渾沌生物嘶嘶叫着、趴伏在地上,他的身形越來越淡、仿佛漸漸消散于空氣之中。

“發生什麽事?”奧立佛問,并沒有放松警惕。

“它的能量正在耗盡。”博士拿出音速起子掃瞄了一下:“這幾天它過度使用自身能量,納奇又本身就是屬于純能量體的物種。一旦它的生物能量到達極限就會自動消亡。”

“我們能做什麽嗎?”艾亞問。在他看來納奇雖然有它的可恨之處,卻也只不過是一個窮途末路的生物而已。

“太遲了。”博士搖搖頭,随着他的話聲納奇徹底消散,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場荒誕的夢境。

“韋恩,你沒事?”奧立佛轉頭,看着不代表情的蝙蝠俠。

“我沒事。”他淡淡的說,開啓蝙蝠俠的內線通訊:“阿福,幫我遠程掃描這片區域,監控有沒有異常的數值或能量波動。”

“好的,老爺。”在韋恩莊園的管家并不清楚具體發生什麽事情,但并不能減少他的擔心:“老爺,請你先回到基地讓我做全面檢查吧。”

“你知道,我覺得你的選擇沒有錯。”蝙蝠俠沒有回答阿福,卻忽然對着博士說:“如果我除了開槍和看着我父母親死亡之外沒有另一種選擇,我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沒有選擇。”博士說。

“你要走了,對吧?”艾亞敏銳的注意到。

“是。”博士望向陪伴他數百年的塔迪斯:“就算我活了幾百年,宇宙中永遠都會給我驚喜。尤其是你們人類,無時無刻都充滿着奇跡,我還有很多要看、要學。”

“祝福你。”奧立佛向他道別,雖然并不清楚這個來去匆匆的外星訪客究竟還有多少故事,但在他看來這是一個懂得與自我對話、審視自己的人,而這樣的人一向令人尊敬。

“謝謝。”博士說:“有緣或許還會有在相見的一天,再會了。”

“一路順風。”蝙蝠俠很難得的也朝他點頭,算是簡單的回應。

博士拉開了藍色警亭的木門,他們能看到裏面流洩出一點溫黃的燈光。他調皮的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探頭出來:“看着吧,或許你們會對這個有興趣。”

“什麽?”奧立佛不解,但無論是将門關上的博士或是已經知曉的艾亞都沒有打算要提前戳破這個小小的收尾。

藍色的電話亭發出“呼嗤呼嗤”的聲響,頂端了燈光旋轉的閃爍起來。在兩個地球人驚異的目光中逐漸變淡、消失。

過了很久,奧立佛才回過神來:“哇喔,那真是…”

“明天早上九點,會議不要遲到。”蝙蝠俠毫不領情的往外走,雨漸漸的停了、烏雲後又露出一點晴朗的夜空:“奎恩總裁、和不是人類的艾倫先生。”

“等等,”艾亞愣住:“你知道我說過什麽話?”

“是的,我記得。”蝙蝠俠留下一個黑色的背影,騎上摩托徜徉而去。剩下來的艾亞和奧立佛面面相觑。

嘛,因為他是蝙蝠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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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清一色的給納奇點蠟,要我怎麽嚴肅的起來!

一不小心爆字數w,後面幾天我又要構思新的一卷,加上比較忙,更新又會不穩定一些,包容一下Orz

本章BGM:Eptesicus來自于黑暗騎士首部曲,對不起我找不到連結,但這個翻牆連結的非常好聽

神盾局瓦解

會議室的損毀當然不可能只經過短短的一天就完全修複,但由韋恩企業的專業結構技師确認這場意外的大火并不會影響整個大廈的結構安全後,他們轉移到另一層樓的會議區繼續三方會談的事宜。

根據賈維斯提供的資料,他們約略估算能在兩年內在星城、哥譚和紐約都有初步的建設,穩定提供各城市內百分之十以上,後續有望在數年內提高比例到一半或是更高。

在早上開完會,整個下午他們将時間花在技術部門,研究将斯塔克工業技術傳遞到各公司的可能性以及保密程度與協議。一直到晚餐時間他們才結束工作,前往韋恩企業名下的一間法式料理用餐。身為企業總裁自然能輕易用上最高級的一間包廂,不論保密或是安全都不在話下,他們能暢所欲言的彈論一些外人不能得知的話題。

“你說你不是人類,那你是什麽種族啊?”奧立佛似乎想問這個問題滿久的,在用餐時的間隙忍不住就打探。

“氪星人。”艾亞聳肩,不太介意說出實情:“也是一個已經滅絕的種族。我們因為資源耗竭而行星核心崩塌,我是已知的最後一個存活者。”

“嗯…”布魯斯微微眯起眼睛審視了一下眼前這個外星人。他繼承了被納奇附身時的記憶,可一點都沒有忘記眼前這個看似平凡的人如何無視他身上所有招數擒制住蝙蝠俠。雖然那不是他本人,但不改艾亞讓他留下危險的印象。

“現在地球上已經有這麽多外星人了嗎?”奧立佛倒不似黑暗騎士那樣多慮,只是有點無奈的吐嘈。

“地球可是諸多外星來者的熱愛旅游勝地呢。”艾亞回想了一下博士曾經提及的無數次入侵,不由得感嘆。最有趣的事情是除了雷神索爾之外,地球人依舊鮮少認知到其他外星人的存在。

“真的嗎?”奧立佛誤将這句玩笑當真,不由得追問。

“不,我開玩笑而已。”艾亞端起酒杯,無視奧立佛微微抽搐的眼角。

“斯塔克也真是有精彩的一天。”布魯斯換了話題:“方才在車上看到新聞,複仇者圍攻紐約某處隸屬于國家防禦局的大廈,然而網路上不知名人士散布消息,指出該大樓實際上隸屬于一秘密防禦組織神盾局,該組織長期與恐怖組織九頭蛇對抗。近日來九頭蛇利用各是手段攻入神盾局的此棟大廈,複仇者便出動欲将主控權搶奪回來。”

“這消息肯定是官方內部自己刻意傳出來的。”艾亞說。明眼人都知道肯定有當局者故意曝光事情內幕,給自己一個完美的正義立足點又先聲奪人。輿論的力量十分可怕,而民衆又大多傾向複仇者這邊。如果知道此事非敗露不可,等到民衆自己挖掘出來時往往造成身敗名裂的下場,但主動先站穩立場卻又是不同的結果。

“斯塔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沒有出席會議吧。”奧立佛說,并不代有疑問的意思。衆所周知斯塔克工業總裁是少數名面上的超級英雄,雖然複仇者中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也屬于公開身分,但終究還是生性高調、張揚的鋼鐵俠吸引最多目光。

“沒有辦法,這種內部的事情他身為複仇者一員必須到場。”艾亞承認:“我只能代替出席。”

“你不是說你與複仇者也有所聯系?”奧立佛問。

“但神盾局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布魯斯敏銳的指出。

艾亞只是笑一笑,将杯中的酒漿一飲而盡。不得不說蝙蝠俠的思緒、推理都十分過人,從一些蛛絲馬跡就能将局勢看的一清二楚。相對的綠箭雖然傻了一些,但率真、直來直往的性格比較不容易讨人厭。

奧立佛當然不知道艾亞偷偷在他身上貼上了“傻”的标記,兀自好奇的打開手機,查找有關複仇者的新聞:“根據可靠消息指出,該基地被恐怖組織滲透,神盾局查覺到不對勁因此攻入基地嘗試奪回其中資源,複仇者聞聲前來幫忙、終讓其中匪徒伏誅。目前神盾局仍處于內部整頓中,務必要肅清九頭蛇、以達到國家安全的保障。”他挑了挑眉:“這番說詞可真是義正嚴詞。”

“而且還不全然是事實。”知曉內情的艾亞笑了一下,然就沒有将神盾局的老底揭出來。如果民衆知道實際上神盾局實際上不僅僅是稍微被滲透,而是從骨子裏都算是跟九頭蛇融為一體時不知做何感想。

不管如何,這個散布消息的人很會利用外人的無知巧妙的扭曲真實情況。

◎◎◎

将神盾局連同九頭蛇一起曝光最初并非弗瑞所願。複仇者中由行動相對低調的隊長、黑寡婦和鷹眼進行潛入神盾局總部。行動無論如何低調,終究還是引起不少騷動。皮爾斯明白這是弗瑞開始反擊,下令追捕三位現身的複仇者。隊長在不願與真正隸屬于神盾局的特工交手之下,由中控室的廣播系統道出實情。

美國隊長身為二戰時期的精神信仰,不少特工都憧憬逾期英雄事跡。由隊長本人出自肺腑的演講讓那些原本被下令追捕複仇者的神盾局特工停下腳步,也動搖了九頭蛇的立足點。

“自由的代價一向沉重。”他說,看着無數九頭蛇從遠處的階梯奔跑上來:“如果我們是唯一幾個願意付出這個代價的人我們仍舊願意去戰鬥,但我願意相信不只我們願意挺身而出。”

“你有沒有事先寫講稿啊?”鷹眼笑着說,面對多于他們十倍以上的敵人卻毫不畏懼,從容地掏出箭矢、搭上弓弦。

“少廢話了,隊長可不向你口才這麽差。”娜塔莎毫不留情地損了隊友,帶有高壓電擊的棍棒俐落的到了手上:“他可是連廣告螢幕都上過的名人。 ”

“你說那些國小教育影片嗎?”鷹眼一箭精準的射翻遠處一個持槍的九頭蛇。

“好了,娜塔莎、克林特。”隊長無奈的拿出盾牌,原本背水一戰的氣勢都被這麽一攪、消失無蹤:“走吧,我們的任務還沒完成。”

神盾局中有着皮爾斯主導建造的特殊武器系統,用來防禦外敵的入侵。但經過賈維斯的分析,這些武器從最初設計就是對着內部。九頭蛇早就準備好全面鏟除神盾局,但弗瑞早一步發現讓武器系統還未完全上線。

九頭蛇在發現不對勁時已經啓動了最後的加載程序,在賈維斯幫他們争取拖延後他們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如果不能及時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無數的神盾局無辜特工就會死于非命。

若是能在上傳進度百分之九十五之前将賈維斯的入侵程式碼植入中央不外聯的主機程序,他們就能反過來摧毀武器系統,甚至拿來制住九頭蛇。

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之後三位複仇者完美的達成任務,在安全屋待命的托尼也立刻駭入武器系統、反轉了程序。但他們卻沒有想到皮爾斯在最後一刻啓動了鎖定的自毀程序,就連賈維斯都無法解除武器系統的自爆、只能延後。要及時疏散大樓周圍居民的性命必須要有理由,整件事情也不可能再隐瞞于美國國安理事會。一旦神盾局被完全滲透的內情被安理會知曉,整個組織不再有任何複興的希望。

在面臨神盾局名存實亡的解散邊緣,弗瑞出此下策、先聲奪人利用複仇者的名聲與支持獲取正義的立足點,向全世界曝光九頭蛇的存在。同時複仇者剩餘成員全員出動、疏散神盾局大廈周邊的所有居民。

知道大廈即将毀滅,所有九頭蛇與神盾局的人員也迅速撤離。皮爾斯趁亂想要脫身時,卻看到了那本該死亡的人。

“呵。”皮爾斯笑了:“你今日因為複仇者而生,終有一日會因為複仇者而亡。”

“我知道。”弗瑞說,拿槍的手絲毫沒有動搖:“但你注定看不到那一天。”

雨很大,雨點落在皮爾斯仰望雲層的面龐上,那抹嘲諷的笑容終究只能凝結在那裏,再也說不出什麽。

◎◎◎

“神盾局終究還是得解散。”回到複仇者們的基地,弗瑞最終仍然這麽說,語句中難得帶有歉意與嘆息:“我很抱歉。”

“我們知道。”托尼說,退下了戰甲的他仍然是那個鋼鐵人,他知道複仇者應該在怎麽樣的立足點:“弗瑞,複仇者絕不能和神盾局綁在同一條船上。終有一天,我們會自相矛盾而決裂。”

“弗瑞,我很抱歉。”隊長說:“但我同意托尼的說法。這次的行動中我們走的太近,若是不徹底斬斷關系,終有一天會互相束縛而矛盾。”

“我明白。”弗瑞說:“神盾局早已名存實亡,雖然不想承認、但這次确實是我利用了你們。為了扳倒九頭蛇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用一個殘破不堪的神盾局換來半個九頭蛇的伏誅、将他們拖到明面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值得。但用一個複仇者聯盟換取神盾局所剩無幾的名聲,這種事情我還做不出來。”

“局長,”娜塔莎說,很久沒有出現的稱呼讓弗瑞回頭:“不論發生什麽事情,你都是神盾局的局長。”

“而我們永遠都是神盾局的特工。”克林特說。

“謝謝你們,我很感激。”弗瑞說:“但接下來我要走的路,都不是你們該來的方向。”

他轉身,黑色皮衣在空中帶出一個漸去見遠的背影。鮮少一言不發的寇森朝複仇者們全體點了點頭,跟上了弗瑞的腳步。這一次他眼中不是隊長,而是他發誓追随的背影。他相信弗瑞的選擇。

自此,九頭蛇被迫由暗轉明,神盾局的核心則由明轉暗、繼續與九頭蛇之間未完的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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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智商不足,給不了你們一個聰明的弗瑞w

但整件事情神盾局其實沒有太多選擇,神盾局再怎麽說還是在安理會管制下,一旦被滲透的事情暴露,唯有解散一途。所以弗瑞選擇神盾局瓦解的同時拖九頭蛇下水,但他們與複聯絕對不能站在同一個陣營立足點,終有一日會自取滅亡。

所以弗瑞他着寇森去下一個片場“神盾局特工”了(并不是),複聯繼續他們愉快、暫時沒有內戰的生活w,這是我為想到能不開起內戰的方法(鑒于冬兵得票為0),就是讓神盾局與複仇者确保一刀兩斷,至少能減少很多問題。

然而我沒看過神盾局特工,所以暫時不會綜到那裏去,抱歉啦w

小劇場:

被坑過的老爺:氪星人很危險,回去要好好研究解決方案。

閃亮登場的大超:我是氪星人!我帶着和平來到地球!

已經做好研究的老爺:拿出氪石就拍下去。

X年X月X日,大超登場第一天,卒。

大超:委屈巴巴。

#BvS背後的真相,超人冤死為那般?

#有備無患的老爺、氪星人如果不只一個的全應對方案

話說我一直糾結艾亞究竟應該屬于正聯還是複聯...?

=======================以下跟正文沒關======================

昨天才發現綠箭居然要完結了,好難過QAQ

雖然說完結也不錯,畢竟近來幾季的質量有下滑的趨勢,光是醬油版派就讓人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演員史蒂芬.阿梅爾Stephen Amell 所出演的綠箭真的非常成功,向永遠的Green Arrow 綠箭 Stephen Amell 史蒂芬.阿梅爾致敬。

一個字,帥!

再見哥譚市

早晨,這是三方會談的最後一天。艾亞穿上正裝,趁還有空時看了一下新聞。最近報導清一色都是複仇者的新聞,畢竟九頭蛇的事件鬧的很大,又緊接着傳出神盾局宣布解散。

“神盾局解散的同時,複仇者也表示惋惜、但從此與神盾局不再有聯系。”新聞記者說:“讓我們看看新聞畫面。”

他的老板──托尼.斯塔克出現在即時畫面之上,顯然被堵在斯塔克大廈的門口:“是的,複仇者計畫最初由神盾局提出。對于神盾局的解散我沒有什麽消息可以透露,但如今複仇者已經有自己的體系,我們将會繼續我們的初衷──讓世界免于不義的侵擾。”

“斯塔克總裁,據說複仇者中有兩個成員原本屬于神盾局,你有什麽看法?”有個新聞記者追問。

托尼沒有打算回答:“無可奉告。聽着,我現在要去哥譚,如果你們有意采訪有關三方會談的新聞我很樂意,但複仇者的內部事務我不會再多說。我現在是斯塔克工業總裁,不是複仇者的鋼鐵俠。”

說完,他終于擠開人群,坐上黑色的轎車。司機連續按了好幾聲喇叭之後終于讓人群退開,徜徉而去。

“如你們所見,複仇者中有較高曝光率的托尼.斯塔克表達了不願談論的态度,并重申三方會談的重要。”一片嘈雜的背景中,現場的記者這麽說着:“有關三方會談的資訊将會由在哥譚記者于下午撥出,讓我們将畫面交還給主播。”

畫面轉了回來,主播将這個新聞稍作總結:“究竟神盾局和複仇者有什麽樣的牽連、以及如今發展對局勢的影響,請在今晚我們電視□□家撥出的談論節目進行進一步讨論。除此之外,我們近幾日也收到不少關注綠能的觀衆們來電,表明三方會談所代表的時代變遷和科技進步。這周末也請到專家講述綠能相關議題以及最新科技。下一則新聞,大都會近日出現…”

時間差不多了。艾亞關掉電視,估算了一下總裁本人到達哥譚的時間。今日的總結會議在幾日前斯塔克就表明他會親自到場,勉強趕上了這個會議。雖然這幾日也一直有不少記者,但斯塔克一向是衆人的焦點,艾亞完全想像不了今天的會議結尾他會多麽慘烈。

想到最初那個公式,似乎還能再加一點元素進去。

托尼斯塔克,工業總裁,着名的花花公子,鋼鐵俠。

布魯斯韋恩,工業總裁,着名的花花公子,蝙蝠俠。

奧立佛奎恩,工業總裁,着名的花花公子,綠箭俠。

就算其中兩人都是假的花花公子、隐藏身分的義警,但這場合也夠艾亞尴尬了,更別提他們分別都有了非常精彩的一周。

其實他很好奇斯塔克知不知道他在與九頭蛇作對時,哥譚的三方會談演變成了三方義警聯合對抗外星生物。

韋恩飯店和韋恩工業大廈距離不過幾步路,但在各家記者有如自動式炮臺一樣散布的情況,他覺得跨過這一個街區簡直比跨過危機四伏的戰場還要困難。他現在無比羨慕總裁大人能光明正大的變身鋼鐵俠飛上藍天、避開記者。

拉正西裝,他帶着必死的氣息,毅然決然走上戰場。

◎◎◎

當他成功到達韋恩大廈時,他已經徹底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全程維持着僵硬的笑容、就連特別靈敏的聽力都沒有辦法分辨出記者們究竟在問什麽,因為所屬斯塔克工業而瞬間變成焦點的艾亞只能不斷的以:我不清楚、無可奉告等回答,去回答那些想要從他那裏挖到複仇者內幕的無聊記者。

進入總裁專屬的休息室之後,他幾乎是立刻毫無形象的倒在椅子上,而另外兩個總裁非常理解的用憐憫眼神看着他。

“記者啊。”奧立佛感慨。

“他們是全宇宙中殺傷力最高的一群。”艾亞空洞的說,完全不介意自己矜持的一面早就完全粉碎,反正兩人連他的真實身分都知道了:“比納奇恐怖一百倍不只。”

“今天下午的公開簽署會你還有的受。”布魯斯在不是黑暗騎士時,個性相對輕松許多:“你們的總裁可比我們都高調許多,不論是哪個身分而言。”

“我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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