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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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羽起來的時候,腰疼的。要死,沒想到張瑞馳這傻不拉幾的還在睡覺。然後氣不過踢了一腳張瑞馳,張瑞馳本來還在迷迷糊糊的睡着呢,沒想到突然被人給踹了一腳,醒來一看,媽呀,是自己的媳婦,立馬哄媳婦去了。

“媳婦,對不起嘛。”

“對不起有用啊,快起來,真是的。讨厭死了。”陳羽就起來穿衣服。張瑞馳也起來穿衣服。穿衣服的時候一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陳羽。

“快走了,呆會下人們就要過來請安了。”

“好的,媳婦。”

大廳裏,陳羽和張瑞馳坐在上位上,然後府裏的下人一一過來請安拜年,陳羽也讓管家給他們每個拜年的人一個紅包,而陳羽在這時想起了弟弟,他不知道陳府有沒有一切都有序。過年的時候有沒有安排得很好。

然後還是想着去看看了。等到陳羽他們家裏下人都拜完年以後,張瑞馳就要進宮去了,去參加天下大祈福活動。而陳羽則自己去了陳府,等陳羽到陳府的時候他看到陳府的下人剛好拜完年,他放心了,然後陳羽拿了東西給弟弟和弟夫郎,陳羽呆了一會就打算回去了。

“哥,待會我們去參加那個詩文大會吧。”陳陽說道。

“詩文大會?算了我才不去呢。你啊,沒看到言哥兒挺着個肚子麽還出去,別人擠到了怎麽辦?”陳羽說道,他可不想去參加那個活動,要說他最讨厭的是什麽那就是文言文……啊……他還記得他第一次學習文言文是在初中,當時他都想瘋了,太難了,所以他才不想去。

“哥哥,木哥和沉哥也去。而且祁家早就給我們留了位置,我們就去吧,反正也擠不到。”顧子言說道,陳羽也就順着他們的意思去了。等陳羽到那個比賽的地方時,直接無語了~那麽多人,就只是在上面搭了個臺子,有人在上面出題,下面的人說而已。

主持人在上面說:“就以這雪作詩,各位意下如何?”

“哥哥,是不是我們贏定了?”

“也許吧。”

“哥,你還記得你見過我們的那些古詩麽?”

“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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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有好多描寫雪的詩啊。”

“哦哦。”

“哥哥,我們說是自己做的。你會不會生氣?”陳木問到。

“幹嘛生氣?”陳羽其實不想說話的,因為他知道這是個平行世界,沒有他所熟知的任何一個朝代,更不用提那些詩人和詩詞,所以他是不介意弟弟們借用的。正好可以把那些古詩搬到這個世界來,讓更多的人了解更多的故事。

“草枯鷹眼急,雪盡馬蹄輕。”(王維:《觀獵》)陳木張口就來了句。

“欲将輕騎逐,大雪滿弓刀。”(盧綸:《塞下曲》)陳沉也順口接了句。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王安石:《梅花》)陳木又接到,陳羽直接無語的看着兩個弟弟,這都懷着七八個月的孩子了還在這争,每次一說什麽就要争一番。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柳宗元:《江雪》)陳沉接到。

“好詩,好詩,真是好詩。老夫今日真是長見識了,沒曾想到竟然有哥兒有如此大材。”一個老夫子說道。“還有什麽誰有詩的?可以說出來大家一起賞析賞析。”

“莫道雪紛飛,門前遲行跡。”陳羽随口說了一句。陳羽自己瞎編的。

“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劉長卿:《逢雪宿芙蓉山主人))陳陽又接了一句。

“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王昌齡:《從軍行七首其四》)陳木接了句。

“欲渡黃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滿山。”(李白:《行路難))陳沉接了句。

“千裏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高适:《別董大))陳木又接了句。

“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裏船。”.(杜甫:《絕句》)陳沉接。

“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岑參:(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陳木接。

“好了,你們兩個夠了,自己說個自己現在看到所想到的詩。”陳羽打斷了兩個弟弟再繼續說。

“哥哥,我知道了,雪花飛揚雪紛飛,梨花帶雨梨花酒。”

“門前掃雪門前清,院落堆雪院落景。”一個書生接到。

“好了,大家也看到了,雪的詩句這兩位哥兒說得最好,最多,所以有關于雪的詩獲勝的是這兩個哥兒。”主持的人說道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這句詩可以用來做今天的有關于雪的描述的總結麽?”陳羽問道。

“妙,妙,妙,真是秒極了,真想不到竟然能把這雪當成是梨花,把這西北的風比喻成春風。可見這王妃夫郎的功底多麽的深厚啊。”祁家老太爺過來了,真好被祁老太爺聽到了這句詩詞,還有張瑞馳等許多剛剛祈福完的文武大臣都來了,當然了也都聽到了陳羽的詩。

“多謝祁老您的誇獎,這不過是別人所做的詩罷了,我還沒有這樣的能力。”陳羽真誠的說道,因為确實不是他做的,只是搬了別人的詩句而已,卻不想,別人心裏在想的是王妃夫郎可真謙虛,竟然如此推脫。

“那好,接下來,我們就用這冬日梅花來做詩,可好?”祁老太爺說道。

“我來,萬木凍欲折,孤根暖獨回。村前深雪裏,昨夜一枝開。怎麽樣?”陳木說道。

“确實是好詩。”

“不受塵埃半點侵,竹籬茅舍自甘心。只因誤識林和靖,惹得詩人說到今。”陳沉說道。

“好了,別在這裏獻醜了,好好的去坐着。”陳羽把兩個弟弟拉走了,還有顧子言也帶去他們的座位上坐好。

“老朽有個不情之請,可否兩位哥兒告知老朽,何人教授與你們的詩書?”雖然祁老太爺早已聽到了是陳羽教授的,但是任然想要知道。想要親口聽到答案。

“祁爺爺,是羽哥哥教我們的。”陳沉回到。

“好,好,好,那,羽哥兒可否就這梅做出三首詩詞來?”祁老太爺說道。

“自然是願意的。”說着陳羽便念了三首:“這第一首詩是:藤床紙帳朝眠起,說不盡、無佳思。沈香煙斷玉爐寒,伴我情懷如水。笛聲三弄,梅心驚破,多少春情意。小風疏雨蕭蕭地,又催下、千行淚。吹簫人去玉樓空,腸斷與誰同倚?一枝折得,人間天上,沒個人堪寄。”

“第二首詩:玉瘦香濃,檀深雪散,今年恨探梅又晚。江樓楚館,雲間水遠。清晝永,憑欄翠簾低卷。坐上客來,尊前酒滿,歌聲共水流雲斷。南枝可插,更須頻剪,莫待西樓,數聲羌管。”

“第三首詩是:雪裏已知春信至,寒梅點綴瓊枝膩。香臉半開嬌旖旎,當庭際,玉人浴出新妝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共賞金尊沉綠蟻,莫辭醉,此花不與群花比。”

“王妃夫郎這詩太過悲傷,太柔情細膩,确實只有哥兒才會吟出這樣的細膩的詩詞來。”左相說道。

“顧丞相過獎了,确實剛才我所吟的是深閨中的哥兒所看到的美景傷懷感傷。”

“王妃夫郎不愧是王妃夫郎,且不說這詩詞歌賦,再談談琴棋書畫?不知王妃可否為我們描繪上一副畫卷?”周宰相問道。

“有何不可?”說着陳羽便讓人去拿了他的顏料過來,然後在紙上畫了副梅花,畫時題上了字:聞道梅花坼曉風,雪堆遍滿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億,一樹梅花一放翁。

“這是第一幅畫,諸位請看。”陳羽拿着畫卷便給了所有的人看,他們都驚呆了,這也太美了吧,簡直栩栩如生。“接下來是第二幅畫,請稍等。”

第二幅畫依舊有題字,不過第二幅畫是素描畫。字是: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來日欹穸前,寒梅着花未。

“在下不才,只會那麽點東西,獻醜了。”說着陳羽便往臺下去,然後七王爺張瑞馳接住了他,然後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然後兩個人往弟弟們坐的看臺上走去。人群中響起了掌聲。因為從來就沒有哪個哥兒會有如此的精通這些東西,更別說還是個會武功會做生意的哥兒了。

“媳婦,我不喜歡別人看你。”

“想看就看呗,反正也有許多的人看你,我都沒說什麽。”

“我就知道媳婦心裏也有我的。”

“去~”

人群外,三王爺張瑞沫,看着陳羽,然後心在顫抖,他在心裏說,我只知你懂經商策略,卻不知你懂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原來,我心裏的你是那麽的完美呢。三王爺苦笑。

陳羽感覺有人用一種很不自然的眼神在看他,然後他往人群中看去,哪裏有什麽不自三的眼神,全都是崇拜的眼神好不好,然後在心裏鄙視了一下自己,然後高高興興的拉着自家王爺去坐了起來。

“我肚子有點疼。”陳沉說道,然後陳羽立馬走過去給陳沉把脈,這時還有很多的人的目光再看這邊呢,然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陳羽竟然給陳沉把脈,然後說了什麽話,人群中沸騰了。

“王妃夫郎還會看病麽?”

“不會吧?”

“那不是在把脈麽?”

“王妃夫郎就像是個神人,什麽都會啊。”

“你們說王妃夫郎會不會是九天仙人轉世啊?要不然你們看長得那麽美,然後還什麽都會。”

“是啊,是啊。”

這邊的宰相和老将軍已經看到那邊的情況走過去了。

“王妃,這沉哥兒的身體沒事吧?會不會是冷到了?”宰相問到。

“沒事,只是站久了有點累到了而已。我已經派人去取了東西來了,待會喝點就好了。”其實陳羽只是故意讓小狐貍有個去的樣子,然後讓小狐貍從空間拿空間裏的溪水煮熱牛奶過來。

陳羽給陳沉把完了脈,又給陳木也把了一下,又給顧子言把了。然後說:“中午回去,讓人用人參給你炖雞湯喝,要是藥材沒有了,或者他們不給你們弄,來告訴我,或者來我這,我給你們弄。你們肚子裏都有兩個孩子呢,知道了麽?你剛才肚子疼啊,是你兒子餓的。所以他才踢你的。”陳羽故意把話說給幾個當家的人聽。

“知道了哥哥。可是出門前才吃過東西的啊。”陳沉說。他雖然知道哥哥這是在給他找場子,但是他也不想夫家太難堪了,更何況別人确實對他們很好。

“肚子裏的是兩個。你得知道。”陳羽說。

“知道了,哥哥。”

“你呢?知道了嗎?”陳羽轉過頭問陳木。

“哥,我也知道了。”

“那就好。言哥兒,你是陳家的當家夫郎,你想幹嘛就幹嘛,懂了沒?想用什麽就用,不用擔心,沒了,哥再給你送去。”說着呢四只小狐貍就一人提了一個食盒過來,打開一看,有熱牛奶,有粥,有新鮮的剛出爐的糕點。這不,讓許多的世家子弟們都覺得,這王妃夫郎真是對他們的弟弟太好了。

“嗯嗯,哥,我知道的,啊陽很疼我。”顧子言說着臉紅的低下了頭。

“好了,快喝這個牛奶,待會冷了就不好了。”

然後衆人又看向了看臺上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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