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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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羽到宰相府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仆人打開大門,陳羽,直接就進去了。

“王妃夫郎,請稍等一下,等我通報一下。”

“通報他媽的個比。”陳羽直接就進去了,當他直接到達沉哥兒的屋子的時候看到沉哥兒一個人在那裏很艱難的起床啊,旁邊都沒有人照顧,陳羽眼睛都紅了。“沉沉,哥哥讓你帶過來的幾個哥兒呢?他們怎麽不照顧你?”

“哥,我……”陳沉紅了眼眶,“他們都被我打發出府了?”

“怎麽?發生什麽事了?怎麽不和哥哥說?”陳羽着急的邊說說把陳沉扶起來。

“他們想把我肚子的孩兒給弄掉,我就把他們打發了。”

“那樣的人直接殺了就好了,留着禍害別人。沉沉,發生了這樣的事為什麽不告訴哥哥?你怕哥哥不給你做主麽?”

“哥,我不想讓你擔心,我……哥,你知道了是嗎?”

“是啊,我肯定知道了,不知道能那麽氣沖沖的跑來看你嗎?”

“哥哥對不起,我太懦弱了。”

“跟哥哥回家好麽?”

“好,可是哥哥……”陳沉很快就回了好,完全沒有任何猶豫。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你放心吧,我不會殺了他的,我會讓他生不如死,只不過那個青樓的老鸨和那個賤人被我給殺了。”

“哥哥,你,你,你殺了人,會不會……”

“好了,什麽也別說了,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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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大廳的張瑞馳就站着等陳羽。周宰相問:“不知道王爺到府上,有什麽事,就那麽直接闖進來了?”

“本王只是陪本王的王妃來接自己的弟弟回去,不勞宰相費心。”這個時候宰相府裏的管家匆匆跑來在宰相的耳邊說着什麽。

陳羽帶着陳沉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走吧,王爺。”

“王妃夫郎這是做什麽,沉哥兒還挺着大肚子呢,您要帶他到哪裏去,好好歇着才是。”

“既然你們周家,周宰相府那麽大的府邸連一個照顧沉哥兒的下人都沒有,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就算了,至少在家裏應該得有人照顧吧,你們宰相府,我們陳家高攀不起,沉哥兒,我陳羽自會帶回家好生照顧着,我陳家還不稀罕你們這個小小的宰相府。”說着陳羽就帶着陳沉和張瑞馳出了宰相府,小狐貍讓人擡了轎子到宰相府外等着,陳羽讓陳沉坐上去,然後自己和張瑞馳在下面走着。

“多謝你小狐貍。”陳羽在腦海裏謝謝小狐貍,如果沒有小狐貍派人送轎子到這裏,他想不出自己要怎麽帶沉哥兒回家。

“恩人不用謝,我不能幫你殺人放火,但是,我可以做的只有這些了。”

“謝謝你。”

“媳婦,你把那個青樓裏的老板給殺了?”

“幹嘛不殺了?留着幹嘛!”

“好吧。”張瑞馳竟然無言以對。他知道此時應該順着陳羽的意思,不然陳羽會發怒的。

他們走在路上的時候,有許多的人們在圍觀,陳羽覺得無所謂,想看就看,他怕什麽,他就怕別人不知道。這時有京兆府的人過來了,“請問您是王妃夫郎麽?可以和我們走一趟麽?因為你殺了人。”

“好啊,我就和你們走一趟,我看你們要怎麽辦?”陳羽轉過頭對轎子裏的陳沉說:“沉沉,讓他們先擡你回去,你去家裏等着哥哥,陽哥那裏我已經派人去告訴他了,他應該知道了吧。”

“不,哥哥,我要和你一起去。我要去。”說着陳沉哭了,陳羽不想陳沉哭,因為對嬰兒不好,所以便說:“好吧,去就去吧。”

就這樣,本該是陳羽一個人去,卻不想後面還有陳沉,張瑞馳還有一些人群。

京兆府坐在那個明鏡高懸牌匾下,說:“王妃夫郎,紅樓绮夢樓裏的哥兒舉報說你今日去了那裏把他們的管事梅夫郎,紫玉哥兒,還有一些哥兒都殺了是吧?”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懇請京兆府尹告知,何罪之有?”

“殺了人難道不應該問罪麽?”

“那好,我請問你,無視皇家顏面,對着我這個王妃夫郎大罵放肆,不要臉的哥兒,這樣的人是否該死?”

“這,這……”

“這樣的人不該死麽?如果這樣的人不該死,那請問什麽人該死?”

“本官會依法辦事。這件事本官自會查明,那你當衆毆打人,可有這事?”這時候周家彥和他的父親周宰相也來了。

“人渣為何不能打?我哥哥替我教訓我的丈夫,這是可以的,請問何罪之有?并且他應該被打。那青樓裏的狐媚子也該死,難道說謀害孕中哥兒和他肚子裏的孩子不該死麽?”陳沉看着周家彥問道。

“如何來說害人一說?你們這是在找借口。”青樓裏過來的幾個哥兒跪在地上大膽的說。

“這藥渣就是證據。”陳沉從懷中拿出一個布包,然後扔在了那個哥兒的臉上。“青樓裏賣的就是青樓裏賣的,就會使手段。”

“正好今日,有大人您在場,我要和離,休了周家彥。”陳沉說道。

“沉哥兒,我錯了,沉哥兒,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有那個藥的事,沉哥兒。”

“你給我閉嘴,當時我不是告訴過你別出去亂來麽?不是好生勸你麽?你是如何說的,你說我只不過是會賺點錢,會點詩詞歌賦,會點琴棋書畫,會點武功,根本就不懂得溫柔麽?我想辯解,你确給了我一巴掌不是麽?你可知當時的我倒在地上,站也站不起來,我以為自己就要去了,還好我挺過來了。”陳羽問道。“後來不是你給我端的藥麽?如果當時不是和哥哥學習了一點藥理,我聞出了葯的怪味,所以才找借口說等會在喝,才沒有喝,後來我特地去找了那個藥的藥渣。就是這個。我想,現在的我和我肚子裏的兩個孩子都已經去世了吧?這樣你就可以和那個賤人在一起了是吧?”

“你這逆子。”周宰相一腳踢在了周家彥的腿上。

“沉沉,你怎麽不告訴哥哥這些,要是哥哥知道,就是有他千百個周家彥也不夠死。”陳羽聽到陳沉的話心裏都涼了。“今日就是你不想和離也得離,不然我會殺了你們周家的所有人,我不介意再多擔幾條命。”

“京兆府尹,現在你可以寫和離書了嗎?”陳沉問道。突然之前說話的那個青樓哥兒一把推到了陳沉,“你去死,憑什麽你什麽都能有。”

陳沉突然倒地,捂着肚子很痛苦,陳羽看到這一幕,立馬抱着陳沉,然後人群中有夫郎叫了聲,“看樣子應該是快生了。”

“快,快來人,幫我把他扶到後面去。”陳羽叫,然後人群中有很多夫郎過來幫忙扶着陳沉進去,而那幾個哥兒打算趁着人亂,跑掉,陳羽看見了,他從衙役的腰間抽出一把劍,一劍揮去,幾個哥兒的人頭落地,把許多人都吓到了。

陳羽把劍一扔,然後立馬跑進去,說:“誰快去幫忙準備一些熱水,張瑞馳你快去。”陳羽很着急。

“沉沉,來,別急,別急,深呼吸,對,就是這樣,對,對就是這樣。”這時候有接生經驗的夫郎開始準備各種東西,這時候陳沉疼得快哭了,陳羽趁亂從空間拿出一碗熱熱牛奶給陳沉喝,陳沉喝了感覺好多了。

“媳婦,怎麽樣了?”張瑞馳在外面問到。

“快了,沉沉,快了,來,抓緊哥哥的手,來咬這個。”陳羽拿出一個小毛絨玩具給陳沉咬着。

“出來來了,出來了,再堅持一會,在用力,出來了出來了,是個漢子,還有一個,快快在用力。”那兩個有經驗的夫郎說。而那個小漢子被人抱着去洗了澡,陳羽從空間裏拿出來毛毯之類的,讓那幾個夫郎給孩子包起來。另一個也出來了是個哥兒,陳羽趁機又給陳沉灌了一碗空間水煮的牛奶。

門外等着的人們都很着急,因為別人都聽說了這個哥兒懷着的是龍鳳臺呢。當然了這些人中包括周家父子。

“好了,還好,還好。沒事了,沒事了。 ”陳羽不僅僅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陳沉,因為他即使知道生孩子很痛苦,但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第一次見,心裏都急死了。他真怕自己的弟弟有什麽事。

那個夫郎給陳沉擦了下身子,然後陳羽讓小狐貍幫忙變出那個可以躺人的轎子。然後等了一會,小狐貍變的人就在外面說:“大少爺,轎子已經到了。”陳羽讓人幫忙把沉擡上轎子。

“我周家的媳婦應該回我周家。”周宰相說道。

“不好意思,從今天起,陳沉不是周家的媳婦了,這兩個孩子也不是周家的,而是我陳家的。 ”陳羽說着把兩個孩子也放上了轎子。“幾位阿麽,謝謝你們,還請你們跟我去一趟我的府上,我沒照顧過坐月子的哥兒,還有許多的問題想問。”

“府尹大人,我陳羽今日就把話放在這裏了,錯不再我,如果有什麽事的話,再來陳府找我。”

“好的,好的。 ”幾個幫忙接生的夫郎也跟着去了。陳羽上了車,看着沉沉:“沉沉睡一會吧。”然後陳羽從空間裏拿出了熱牛奶給兩個小的孩子喝。這兩個孩子真乖,生下來哭了一會就不哭了。

周家父子在那裏不知道說什麽。然後周宰相帶着周家彥回了家。而張瑞馳則提前去了陳府,他去告訴他們收下東西。

等到陳羽他們到的時候,祁家夫夫,還有張瑞馳,張瑞安兩個人,還有慕容淵和陳木,陳陽和顧子言都在門口等着他們。陳羽讓人幫忙把沉沉擡到了他原來的房間,這個房間是席夢思的大床。陳沉剛剛躺上去,變換成仆人的小狐貍就端着他在空間裏用空間水煮的雞湯過來了。

陳羽拿着勺子喂陳沉,等陳沉吃喝差不多睡了以後,他從房間裏出來,去了客廳,陳羽拿了四千五百兩出來,都是一百兩一百兩一張的銀票,幾個幫忙接生的夫郎在那裏說,:“這哥兒是雙生子,又是早産,得好生照顧着,得多吃好的。”等等。

“陳羽在這裏多謝幾位夫郎幫忙接生了,如果沒有幾位夫郎,我不知道怎麽辦了?”

“王妃夫郎不必如此,這是我們該做的,要誰遇上了這樣的事都會幫忙的。”

“這個是我的一點謝禮,請你們務必收下。”陳羽給他們九個人每個人都遞了一個盒子,盒子裏都有五百兩和兩只玉觀音玉佩,兩只玉佛玉佩,兩只玉釵,兩只金叉,兩只銀釵一共十件,意味着十全十美。

幾個夫郎打開一看,天啊,那麽貴重。“王妃夫郎,這這這,太貴重了吧,與我弟弟和他兩個孩子的性命來說,這個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你們就收下吧。”陳羽說着。

“那就多謝了。那沒什麽我們就先走了。”

“幾位夫郎們,喝碗雞蛋白酒再走吧。”徐阿麽和幾個下人端了雞蛋白酒過來。而張嬷嬷則到門外去分發雞蛋去了,每個人都可以拿到16個雞蛋。一個孩子8個雞蛋,寓意很好。陳羽心想還好有徐阿麽他們。

而另一邊周家彥父子回到家以後周宰相讓周家彥跪在大廳裏,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兒媳夫受了那麽大的委屈,而且傳到外面去了,自己竟然不知道,還讓陳家的大哥兒知道了,如今鬧得滿城風雨,而自家的兒子還讓人去青樓給打了,他能說什麽?

“老爺,您這是幹什麽呢?幹嘛讓小彥跪在那裏,彥兒,快起來。”宰相夫郎說道。

“他就該跪着,你可知他在外面幹了什麽?你又可知他對沉哥兒做了什麽?”周宰相氣憤的說道。

“不就是在外面養了個人麽,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就像你當初沒做過似的。”周家夫郎說。

“你可知他對沉哥兒做了什麽?他竟然想殺了沉哥兒和沉哥兒肚子裏的孩子,如果不是沉哥兒聞着那個藥不對,現在我們的孫子就沒有了。”

“什麽?彥兒,你父親說得可是真的?”

“爹麽,我不知道那個藥有問題……我……”

“給我閉嘴,你還想辯解什麽?”周宰相吼道。“現在沉哥兒和他的孩子被王妃夫郎給帶走了,恐怖這件事不能輕易解決。”

“什麽?沉哥兒和他的孩子被王妃夫郎接走了?沉哥兒生了嗎?什麽時候的事?”周家夫郎問。

“你今日一早就上寺院裏去了,哪會知道王妃夫郎今日到青樓裏把這逆子給抓住了,還殺了那個老鸨和這逆子包養的那個都被羽哥兒殺了。還有哥兒去告官府,然後沉哥兒跟去了,推了沉哥兒,沉哥兒跌倒,才致早産。而王妃夫郎氣不過,一劍殺了那幾個哥兒。”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大師今日說,讓我們日後多多行善,不然,周家血親永遠不可能相認。因這孩子出生見血封喉,這說的不就是沉哥兒和他的兩個孩子麽?”說着宰相夫郎哭了起來。“都是我的錯啊,都是我的錯,我以為讓沉哥兒一個人呆着便不會有事。可誰知?”

“罷了,罷了,這些都是命罷。”周宰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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