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交鋒
我永遠都愛這樣的我
快樂是快樂的方式不只一種
最榮幸是誰都是造物者的光榮
不用閃躲為我喜歡的生活而活
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天空海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
我喜歡我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
孤獨的沙漠裏一樣盛放的赤裸裸
多麽高興在琉璃屋中快樂生活
對世界說什麽是光明和磊落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天空海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
我喜歡我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
孤獨的沙漠裏一樣盛放的赤裸裸
“不孝?”被打成豬頭的柳阿麽念叨着抓住樓承祖的手:“對不孝,老大你帶我去衙門,我要告三房一家不孝,讓官家打他們板子抄他們家還讓他們下大獄!還有張家,對還有張家,統統都下獄讓官家斬他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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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阿麽的話讓樓承祖臉上閃過一絲尴尬,忙勸道:“阿爹先冷靜,這事還要慢慢說道不急着上衙門。”
事實上不是不急着上衙門,而是上了衙門三房雖會落不到好但老宅這邊也脫不了幹系,到時候官家為了好看恐怕會各打五十大板兩邊分攤。
眼見斷親的事成為煙雲,樓華握緊拳頭心有不甘。樓玉珠拍拍他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轉頭沖樓文道:“大堂兄既然讀過書熟知我朝律法,那我到想問問,謀人性命該如何論處?下藥毀人根基又如何論處?”不待人答又道:“大堂兄口口生生說我們三房不孝,那我想問問大堂兄知道阿麽之前做的事嗎?若知道大堂兄是不是有事非不分黑白不明之嫌?若不知,因私心一口斷定我們三房不孝是不是有逆聖人教誨之言?”
樓文看向樓玉珠,皺眉:“阿麽是我們親阿麽,故然有錯三叔身為人子也不能言斷親!”
“好一個故然有錯!”樓玉珠冷冷盯着樓文:“大堂兄這麽說可曾設身處地為別人想過?如果被針對是你們大房,動胎氣差點一屍兩命的是大伯叔,被下紅花毀一身根基的是金哥或銀哥,大堂兄是不是還能理直氣壯的說‘故然有錯’?!”
樓文抿唇,心知怎麽回答都不成。回答是那他就枉故許春亭生養養育之恩、金哥銀哥的手足之情,回答不是,那就是自打嘴巴!
樓玉珠趁勝追擊,咄咄逼人道:“大堂兄說的理直氣壯無非就是因為阿麽不會這麽對你們,苦主永遠是別人!家裏願意賣二十多畝田供你跟大伯讀書卻不願賣五畝救我阿爹性命,若非我阿爹命大有貴人相助,恐怕如今的三房早就支離破碎如那殘鏡了!”
樓文臉上的表情有一絲破裂,一時詞窮只得閉口不言。
樓承祖氣性上來,沖樓承義喝道:“老三,不管當初是什麽樣,現在終歸你三房一家齊全還如了願分了家,不孝順也就算了,怎麽?你還想逼死阿爹不成?!”
聞言,有的人偷偷嘀咕上了:“也對呀,終歸三房還是齊全的,一家也沒怎麽樣呀,還分了家,現在有唆螺生意跟賣魚的生意,苦個幾年也有好日子的。”
“也是哦,說到底三房也沒怎麽樣嗎,現在分了家如了願再逼上門來是不是過份了?總歸柳阿麽都是親阿爹呀…”
“是呀是呀,聖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更何況個沒見識的老阿麽?怕是一時老糊塗了吧?”
聽着這些議論聲樓承祖眼裏閃過一絲笑意,滿心以為勝利在握。
樓玉珠心裏冷笑,臉上卻是凄苦一笑道:“大伯這麽說,意思是我阿爹一屍兩命我們三房支離破碎,我被灌藥毀根基以後孤苦伶仃一生才作數?”
樓承祖臉上一僵。
殺人罪跟殺人未遂都是犯法的,柳阿麽雖沒殺人可的的确确有殺人未遂的過錯!
“世間有不孝之罪也有不慈之錯。姥爺阿麽健在我們三房提出分家是不孝,我們認;我爹跪求斷親是不孝,我們認;我們出言不遜用詞激烈是不孝,我們也認;那姥爺阿麽偏心大伯二伯,對我們三房不公是不是不慈?阿麽喂藥毀我根基是不是不慈?推我阿爹動胎氣卻不救治還決口否認是不是不慈?姥爺願意賣田供大伯大堂兄讀書卻不願意賣田救我阿爹性命是不是不慈?”
四不慈說的樓老爺子臉色暗沉,樓承祖也是啞口無言,樓文一時也詞窮了。
“我們不孝我們認,到衙門官家那也認;那這不慈之錯姥爺阿麽認嗎?”先有不慈才有不孝,鬧到衙門三房落不到好老宅也讨不到好處,更何況這偏心不慈是為了大房兩個讀書人!讀書人重名聲,樓承祖這身為大哥卻放任雙親偏心不公平對待兄弟的名聲一傳出去,臉面無光不說恐怕名聲會差到極點,鎮上書院會聘個名聲差的秀才教書?書院肯學子家裏人都會不肯!再說樓文,有個不慈的姥爺阿麽再有個名聲差的爹,他的名聲就是黃泥巴掉褲裆不是屎也是屎!
樓老爺子擡起眼掃眼四周:“是我不慈,是我這做爹的對不起老三!但事情與大房二房無關!他們都不知道!”
樓玉珠眉眼一擡,心知樓老爺子這是要犧牲自己保全樓承祖及樓文的名聲,二房只是捎帶!
樓文給柳阿麽打個眼色,柳阿麽一激泠撲上來纏着樓承義:“是我不慈是我不慈,是我對不起你們,你打死我打死我給你們填命!”
樓承祖佯裝扶着柳阿麽沖樓承義喝道:“逼的爹跟阿爹道歉這下老三你滿意了?是不是要逼死阿爹你才甘休?!”
聞言,柳阿麽眼白一翻倒樓承祖身上。
樓承祖一副被吓死的模樣,扶着柳阿麽喊樓承理:“老二還愣着幹什麽,還不過來一起擡阿爹進屋?!金哥銀哥去請良醫,大郎你扶你姥爺進屋!”
一出斷親大戲最終以柳阿麽暈倒為結束,終歸這親是沒斷成!
回到家徐瑟瞧出樓華樓玉珠興志不高,摸摸兩人對道:“傻孩子,這親哪能這麽容易就斷的?世人講究骨肉親情血濃如水,長輩想跟小輩斷親都不易更別說小輩要跟長輩斷親一事了。”
樓玉珠不忍徐瑟擔心,打起精神摸摸他臉上的抓痕道:“外阿麽,什麽填命的話可不興再說了。我們沒阿麽疼不要緊不能沒有外阿麽疼!”
這話惹的徐瑟摟着樓玉珠又是一頓摩挲,心肝寶貝的寵了半天這才笑道:“填命的話也就說說罷了,柳清眉那老貨怎麽敢跟我拼命?這麽說是為了能光明正大的揍那老貨一頓,給你們出出氣!”說着一捏捏樓玉珠臉道:“我兒子孫子孝順,又有這麽乖巧可愛的外孫哥兒跟這麽聰明能幹的外孫子,福我還沒想夠呢!給那老貨填命真是美的他!”
樓玉珠捂着被掐的臉退後兩步,哀怨的瞅着徐瑟。說就說我們不動手動腳成不?還有這畫風不要轉的太快,他真心适合不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