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具體的說,搭檔撲過來時還誇張地做了個“寶貝”的口型。

所以連起來是“仁孝寶貝”,聲音沙啞低沉,挑逗感明顯,就是那種男人睡醒,還想哄一夜春宵的對象再來一發的語氣。

安思突然來了點趣味,這個搭檔顯然想先下手為強把他按在牆上啃兩下。

這時周圍人看向他的眼神已經很隐晦很微妙,他能讀到一種“林先生這麽瘦削斯文,養得情人這麽矯健野性……看來喜歡被上”的腦電波,要是真被撲倒啃兩口就坐實了。

安思真的微微一笑,眼角唇邊都蕩漾春風,叫了聲,“小寶貝。”一開口是海外華僑生疏的國語,聽起來尤其柔軟。

下一秒,借不幸的搭檔同志身軀遮擋,不着痕跡給了他小腹一拳。

搭檔痛得彎腰,就像撲進他懷裏。在其他人看得見的背後,“林先生”的手臂溫柔地撫摸情人的背和後頸,嘴唇在他額角吻了吻,盡管這個倒黴情人的表情很扭曲很咬牙切齒。

安思還沒愉快多久,一個中東味十足的聲音用英語說,“嘿,東方羅密歐,這就是你的朱麗葉?”

他沒反應,他的搭檔眼裏閃過寒芒,懶懶地仰頭靠在他懷裏,咬肌繃緊,然後咧開嘴露出一個笑,“沒錯,這是我的朱麗葉。你再敢多看他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來。”

他再不理會旁人,肌肉漂亮的身軀貼着安思,扯他的衣領,“陪我喝酒。”

方才作勢吻他額角,安思的嘴唇碰到一點汗水,現在這個人一貼近,安思察覺他身上在出更多的汗,身體已經有些軟。

安思不動聲色地将他攬近,親昵地說,“你不能喝,你的酒品太差。我還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那我看着你喝。”他的情人低啞地笑出聲。

安思招來侍者,早就有年輕男侍等候在旁,他指定産地和年份,不多時,酒醒好,放到“林先生”手邊。

他的情人坐在他身邊看他,方才還是一只蟄伏的嗜血野獸,在正主出現後就變得滿身性欲。欲望從他身上噴湧出來,周圍人都不由得留意他身上的細節。襯衣胸口被胸肌繃緊,到腰上又收緊,随意卷起的袖口露出前臂……但是他的視線只集中在“林先生”身上,那個儒雅斯文的男人居然在他灼灼的目光下仍神色自若。

他終于抱怨,“我也要喝。”像動物一樣在“林先生”手指端着的杯子上舔舐,正舔到對方喝過的位置,擡起眼說,“我後悔了。”然後笑着奪過酒杯,把一杯紅酒淋在自己身上,“仁孝,想不想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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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該退場的時間,安思眼神一動,吻上他的嘴唇,對方配合地張開口腔。

沒有男人能經得起情人這麽肆無忌憚的挑逗,“林仁孝”過分平靜清淡的表情終于出現裂紋,他眼裏也燃起欲火,吻和動作都變得粗暴,在他的情人得意的笑聲裏帶着他一路糾纏而去。

“情人”拉他進他們的房間,把他推倒在床上,爬上去一邊喘笑一邊低頭舔吻他耳朵,氣聲說,“我告訴他們我姓岳,岳野……原定給你的搭檔受傷,我剛從委內瑞拉回來就被抓了壯丁……還以為是給什麽知性成熟大姐姐當情人……”

他的襯衫全部解開,松松垮垮搭在肩上,皮膚是沐浴過足夠陽光的顏色。揭開襯衣果然身上是一層虛汗,有傷在身上還沒好。安思的手向下摸,在他側腰摸到貼合膚色的膠帶,手指用力一按,他就痛喘一聲。

“同是天涯淪落人。”他們都是被騙上船的,安思總結了一句。

房間裏一定還有攝像頭,這個自稱岳野的人忍痛撐起身咬他嘴唇,不多時血腥味在他們嘴裏彌漫。

他笑了一聲,眼裏猙獰得很,“等我回去就砸了她們總部。”

他分開腿,跨坐在安思身上,背對攝像頭,用身體一上一下磨蹭安思的身體,口唇相貼傳遞情報,順便把這場戲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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