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對他做了什麽
前臺接通了電話。
蘇晚晚拿起辦公室的電話,裏面傳來童雨菲冷谑的聲音:“喲,蘇大小姐,剛剛不是挺牛的嘛,現在知道來求我啦?”
蘇晚晚冷道:“你說不說?不說我挂了。”
童雨菲急了:“你!”
蘇晚晚冷哼着:“你主動送上門來,肯定有你自己的目的。如果你還想打成泥的目的,就老老實實說。至于你說的是不是謊話,我有腦子,會自己判斷。"
“哼,算你聰明。不過,這裏人多,我們得換個地方說。”
蘇晚晚道:“你到我辦公室來。”
“不,你跟我出去,我馬上就能讓你見到你想見的人。”
蘇晚晚寒聲質問道:“憑什麽要我相信你?”
“呦呵,信不信的,由你啊。我是有自己的目的,可是,你也有必須找到那個男人的理由。你不信的話,就別來啊。反正這件事情,我也不一定非要你才能成事兒。我的車就在樓下,我只等你十分鐘,十分鐘看不到你,我立即走人。”
沒等蘇晚晚開口,童雨菲那邊,就極其不客氣的把電話給挂掉了。
她沉思着。
童雨菲看起來像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就算是情敵,只要有利用價值,都會去利用。
這倒像是童雨菲的風格。
“篤篤篤。”
忽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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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
童雨菲只等她十分鐘,她此刻手上已經不自覺的在收拾東西了。
她的表哥,明誠推開門走了進來。
明城現在是公司的執行總裁,也是解體了二叔的位置。
他看到蘇晚晚在收拾東西,疑惑道:“晚晚,董事會議馬上就壓開始了,你這是呀去哪裏?”
“我……有件要緊的事情馬上就要辦,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表哥。事後,你把回憶的結果傳到我的郵箱,我會看的。”
沈明誠看起來十分的緊張,又拘謹:“晚晚,你不在怎麽行?你現在相當于是董事長的位置,你不在場,他們不會聽我的,我在董事會的分量還不夠。”
蘇晚晚已經麻利的收拾好了包包,擡頭道:“表哥,不要怕。做好你該做的就行了,一切後果,我來承擔,你只管去做。”
明誠是蘇晚晚的姑姑的兒子,只比蘇晚晚大幾個月。
雖然,明城被蘇家當成養子一樣的栽培長大,可是,蘇晚晚和明誠并不怎麽親近。
因為明城從來就有自卑感,而蘇晚晚從小就美麗驕傲,小太陽似得,不管走在哪裏都是光輝奪目,他們根本不可能平等的建立親情和友情。
想到此,蘇晚晚又不得不顧及香柏就自卑的表哥,于是又用柔和的語氣補充了一句:“我相信你表哥,同時我也很感激你,能在這種時刻挑起重任。如果你實在是不想,那就麻煩跟董事會說一聲,說我無法出席,會議取消。”
沈明誠軟弱的眉頭,一籌不展,雖然感到很為難,可是卻不想拒絕蘇晚晚。
蘇晚晚也沒時間繼續安慰他了,她是在是趕着出門。
“那表哥,我就先走了。”
正當她打開房門的餓時候,身後的表哥卻忽然出了聲:“晚晚,最近,有緋聞傳出來,說你和湯大少爺在一起,還懷孕了。後來不知道是被怎麽的就壓下去,是你做的嗎?”
蘇晚晚愣了一下:“嗯,不是我做的,大概是湯少做的吧。湯家的家風,畢竟是很嚴厲的,這樣的傳聞不好。我的緋聞,是不是對公司惡劣的影響?”
“不是。這樣的消息傳出去,對我們很有利。如果你能和湯家聯的話姻,股市肯定會上升。”
蘇晚晚微微蹙眉道:“可,這是假的。”
“這不重要。晚晚,至少現在這樣,對公司來說是有利。前段時間,你和銀河的總裁也傳出緋聞,可是,慕北宸畢竟是和你的表妹訂婚的男人,你去攪黃人家的訂婚,輿論上的傳聞就很難聽。你會被當成第三者。”
蘇晚晚顯有點激動:“我不是!”
“晚晚,你別生氣。在很多時候,公衆都不在乎事實的真相究竟如何,他們都只是想看笑話罷了。
蘇晚晚深吸一口氣冷靜下:“嗯,我不生氣,我知道你是用心良苦。我以後只會做對公司有利益事情,我會努力的和湯少爺在一起的,也會盡量地遠離慕北宸。”
……
蘇晚晚走下樓,遠遠地就一輛豪華的停在樹蔭裏車。
正想着童雨菲是不是在這兩車裏,這輛車的車窗就搖了下來。
果然是童雨菲。
巴掌大的精致的臉上,帶着遮掉了半張臉的蛤蟆鏡。
童雨菲對她招手,示意她上車。
蘇晚晚上了副駕駛。
剛一上車,童雨菲就把一疊照片甩到了蘇晚晚手裏:“仔細看看這個人男人,我想你應該是十分的熟悉。”
蘇晚晚拿起照片一看,幾乎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的男子。
這分明就是她的二叔,蘇彥寒。
照片上,他的都是一身風衣帶着帽子帶着墨鏡,反正是把自己遮掩得嚴嚴實實的,很明顯的,就是在隐匿自己的行蹤。
可是,蘇晚晚也發現了,二叔的這些照片,幾乎是在同一個酒店拍到了。
其中的幾張照片裏,似乎還出現了同一個女人,好像是一個小明星,叫肖銀娜。
蘇晚晚把照片有都還給了童雨菲,問道:“你的目标大概不是我二叔,應該是照片裏的這個女人。說吧,你想幹什麽。”
童雨菲冷哼着:“你幫我辦件事情,我就帶你去見你的二叔。”
蘇晚晚問道:“什麽事?”
“我要你幫我弄到你二叔和那個女人的豔照。”
……
幾分鐘之後,童雨菲的車,緩緩的開走了。
……
蘇晚晚從童雨菲的車上下來,站在江楓大酒店的門前,赫然的發現了酒店的招牌邊上又銀河集團的标記,才知道這件酒店竟然是慕北宸旗下的,她忽然有些後悔。
童雨菲坐在車上,對着她冷道:“怎麽反悔了,這件事情如果你不做的話,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肖銀娜,給她通風報信,讓你二叔逃走,你這輩子都別想找到你二叔。”
肖銀娜正是雖然沒有童雨菲紅,但是卻憑借着出衆的外貌和演技,正在童雨菲争奪某個重要的女一號。
童雨菲交給蘇晚晚幾個針孔攝像頭,想讓蘇晚晚跟着蘇彥寒上去,将它們偷偷的放在卧室裏。然後拍到她想要的豔照。
蘇晚晚為了知道二叔的下落,只是假裝答應,她可并沒有助纣為虐的打算。
這種方法是在是太下作了,會毀掉一個女演員。
果然像是童雨菲的手段,沒有任何的道德和底線。
蘇晚晚走進酒店的大堂,坐在等了好一會兒。
忽然,童雨菲電話來了。
蘇晚晚接了電話:“我還沒等到我二叔。”
“他現在已經從房間裏出來了。你你看仔細一些,他一處電梯,你就要攔着他,讓他帶你進房間。”
蘇晚晚懷疑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童雨菲回答她的時候,語氣得意洋洋:“我在肖銀娜的對門也開了間房,門頭上裝了攝像頭,所以你才能看到剛剛那麽多的照片。”
蘇晚晚直覺額莫名的脊背發涼,童雨菲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怕犯罪。
遠處,電梯的門開了,蘇晚晚立即挂斷了電話。
果然一個帶着墨鏡,全身都嚴嚴實實的包裹在風衣裏的男子,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盡管男子刻意的隐匿自己的外表特征,可是蘇晚晚對他是再熟悉不過的,一眼就能将自己的二叔認出來。
此刻,蘇晚晚的心情,洶湧澎湃。
她盡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悲憤和怒火,從容不迫的起身,然後,朝着二叔徑自走了上去。
“二叔。”
蘇彥寒被突然從旁邊冒出來的蘇晚晚吓了一跳。
轉了頭,墨鏡下的一雙呆滞的眼睛,驚恐的看着蘇晚晚。
蘇晚晚狠狠的一把拽住了蘇彥寒的胳膊:“二叔,今天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定要解釋清楚,你為什麽這麽做!我一定要你把卷走的錢交出來!”
蘇彥寒生怕事情鬧大,拼命的低着頭,也不敢和蘇晚晚動手,男人刻意的壓低了嗓音道:“晚晚,這裏方便談,咱們出去說。”
蘇晚晚深吸了一口氣,冷靜道道:“不出去。就去你的客房,我們坐下來,好好談。”
蘇彥寒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了:“行。那你跟我來。”
蘇晚晚一路緊緊地抓着二叔的胳膊,生怕他逃了。
可是沒想到,都已經走到了酒店房間的門口,蘇彥寒再開門的瞬間,還是狠狠地推了她一把,然後,自己鑽進了房間裏去,就這樣把蘇晚晚關在了外面。
“砰!”
酒店房間的門,狠狠的關上了。
蘇晚晚被推倒在地上,氣得臉色蒼白。
她沮喪極了,從地上爬起來,她的手機就響了。
一接聽,童雨菲的謾罵,就從她的手機裏傳出來:“沒用的東西!這樣都能被他給诓了!你不準走,一定要想辦法把攝像頭放進他的房間!”
蘇晚晚冷道:“沒辦法進去,我去報警,讓警察來捉他。”
童雨菲氣急敗壞:“不行!我不管,你一定要幫我做到!不然我就……”
蘇晚晚冷笑:“你就怎樣?你能怎樣。“
“你!那可是你二叔,就就狠得下心去報警?真的是沒良心!”
蘇晚晚沉默了。
她确實于心不忍,二叔沒有孩子,從小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看。
她到現在都還不能相信,二叔做這樣混賬的事情。
至少……她要先弄明白二叔是不是有什麽苦衷。
蘇晚晚對童雨菲說道:“或許,我二叔只是一時沒想明白,我在這等他一會兒,他總會出來的。可是我不能在這等,不然酒店的保安會把我大工程可疑人物抓起來的。”
“那你到底想怎麽辦!”
“要進你的房間,聯通門前的攝像頭,監視着二叔出來。”
……
蘇晚晚按了童雨菲告訴她的密碼,直接就進了對門的房間之後,她就直接進來了。
她在房間裏等了很長時間,一瞬不動的盯着對門的攝像頭,可是,二叔進去了,就沒再出來過。
蘇晚晚的電話又響了。
她一看來電顯示,沒好氣的接了電話:“你想問什麽?你的手機不是聯通了攝像頭,能看到對面一舉一動?”
童雨菲口氣卻沒有剛才的那麽硬了,她甚至還有些讨好:“蘇小姐,等了這麽久,你渴不渴,餓不餓,我給你點了一份下午茶,你啊,就坐下來邊吃邊等?”
“不必,我在等半個小時,蘇彥寒還不出來,我這就報警。”
“不行!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幫我做呢……”
蘇晚晚立即就把電話給掐斷了。
沒過一會兒,童雨菲的電話就又打過來了。
還沒等蘇晚晚你說話童雨菲就忙說道:“我不用你幫我做那件事了,你就看在我這次幫你找到你二叔,原諒我上次對你做的事情,好不好?”
蘇晚晚沒答應,也沒拒絕,淡淡的說了一句:“看我心情。你要是再犯,我連本帶利讨回來。”
童雨菲搶着說:“好好好,我保證沒有下次了。那個,有個小忙幫下我呗。我晚上要住這裏。幫我看下我房間裏的加濕器,秋天到了,天氣幹燥,對我的皮膚不好,房間要提前加濕。”
蘇晚晚走進她的卧室看了一眼,果然,在裏面的桌子上,有一個精美的加濕器。
她冷淡的應了一聲:“嗯。”
半個小時過去了,蘇晚晚坐在沙發裏等着,始終都沒有看到二叔出來。
她站起來,忽然覺得頭重腳輕的。
竟然一下子就暈倒,然後又跌進了沙發裏。
可是,她覺得身體忽然好熱,而且還酥酥癢癢的,就好像像是被螞蟻爬一樣,全身瘙癢,還麻軟。
蘇晚晚伏在沙發上,難過喘息着,她這到底是怎麽了?
忽然,她想起來那個加濕器……
難道?!
她的心裏,異常的恐懼。
從來沒有見識過,這個世界上,人心居然如此的叵測。
同時,一個羞恥的念頭騰地用了上來,她……她想要男人,好像要……
“吱呀——”
房門此時被人打開了。
是……男人,男人!
她此刻身體好敏感,光是聽着腳步聲,就知道是男人!
蘇晚晚仿佛還嗅到了清新幹淨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身體愈加的躁動。
“蘇蘇?你怎麽在這裏?菲菲叫我過來,她人呢?”
湯瀚看着伏在沙發上的蘇晚晚,疑惑道。
蘇晚晚擡起一雙濕潤的眼眸,看着他,饑渴的舔了下唇瓣。
湯瀚被這近似于妖冶的美貌,震驚了。
蘇晚晚雙頰發紅,一雙美眸迷離。。
湯瀚立即也是到她的不對勁,他趕緊走到床前,用手探了下蘇晚晚的額頭:“丫頭,你的身子怎麽這麽燙?你哪裏不舒服,是不是發燒了?!”
湯瀚擔憂的看着蘇晚晚,也顧不得許多,一把将她打橫抱起,直接沖出門去:“晚晚,跟我走,我送你去醫院。”
蘇晚晚迷離的大眼睛看着湯瀚,聽到的卻是慕北宸的聲音。
半年前,她和慕北宸剛開始确定戀愛關系的時候,她也是這樣被他抱起來的,男人傲慢的叫她親吻他。如果吻得讓他滿意,就讓她當他的女朋友。
湯瀚怔住了。
這才發現,蘇晚晚不是發燒這麽簡單。
她大概是中了情藥。
可是他舍不得放開她。那淺淺的一吻,就好像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裏,讓他的身體都為之一振、
湯瀚艱難的咽下了口水:“蘇晚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她的聲音聽起來沙啞卻又熱情着:“幹哦……”
湯瀚呼吸一滞,整個人都贏了。
狠狠的咬牙,他絕對不能當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從小家教優良的男人,總是有一些自己無法跨越的底線,湯瀚就是這樣,那種高貴的品性已經深深的刻進了他的骨子裏。
終于,湯瀚還是把蘇晚晚抱出了房間。
……
湯瀚一路火急火燎的的抱着蘇晚晚出了電梯,正朝着走到一樓的大堂走去。
可是卻沒想到,遇到了一個他此刻最不願意見到的男人。
慕北宸一身精致裁剪的西裝,筆挺的熨帖,着看不出一絲的褶皺。
一如既往的英俊冷漠,就像個帝王一樣,被一群巴結奉承的老總,圍在中間,如衆星捧月。
湯瀚看着懷裏抱着的蘇晚晚,又看了一眼正朝着他們迎面走來的慕北宸,簡直是進退兩難。
若無其事的上去打招呼?
還是假裝沒看,擦肩而過?
畢竟,此刻他的懷裏抱着的這個小美人,北宸跟她糾纏不清,他總有種錯覺,抱着蘇晚晚,就是把這位兄弟給綠了。
慕北宸走到湯瀚的面前,但卻目不斜視。
當慕北宸看到湯瀚側臉上,那淺淺的紅唇印,慕北宸的幽邃漆黑的目光,驟然的冷了一度。
慕北宸冷冷一笑,卻能讓湯瀚心驚膽寒。
作為好哥們,湯瀚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慕北宸的‘恐怖’之處。
看到他的笑容,湯瀚覺得,或許,他可以去寫遺書了。
本想去和慕北宸解釋一下的,可是救人要緊,心想着回頭在和慕北宸解釋吧。
于是,湯瀚繼續朝着大門走去。可是,他剛剛走到大門口的時候,他就被保安給攔住了。
“先生,對不起您,不能出去。”
湯瀚尴尬了:“啊?”
“我們老板要見你,請您跟我來。”
結果,保安根本就不是請,而是強行推他上樓
……
不管湯瀚如何抗議,他都還是被這些不講理的保安強行拖進了酒店的總統套房。
湯瀚當然知道這件酒店的老板是慕北宸,可是,現在蘇晚晚的情況不太妙啊。
蘇晚晚現在連站都站不穩,神志不清的,還說胡話。
湯瀚當然要估計蘇晚晚,只能乖乖的這麽被‘請’上了樓。
湯瀚無可奈何,對保安說道:“我說哥們,麻煩幫我準備幾個冰袋送過來,我這個妹子發燒了,需要冰袋敷一下。嗯,如果你能把醫生叫來,那我就更加的感激不盡了。”
“好的,我們回去辦。”
離開的時候,保安們還“砰”地一聲把房間的門給關得嚴嚴實實。
然後,還把門給反鎖了,好像是生生怕湯瀚跑掉似的。
“渴……”
蘇晚晚半昏半醒的,微微地閉着一雙火熱的美眸,喉嚨幹渴的咽下了口水。
“喝水啊?好好好,我這就給你倒水!”
湯瀚是大少爺,從小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完全不會照顧人。
他給蘇晚晚喂水,那被子裏的水,不是灌她的鼻孔裏,就是漏出她的嘴巴。
蘇晚晚被嗆到了,難受得眼淚直流:“咳、咳、咳……”
湯瀚也慌了起來,忙用紙巾在給她擦身上濡濕的水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忽然,門打開了。
湯瀚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慌亂地在蘇晚晚的身上擦拭着,都沒空回頭看,就朝着身後吼道:“快把冰袋遞過來給我!"
可是他麽有想到一袋冰水從頭澆下,竟然把自己澆了個透心涼。
湯瀚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出了慕北宸,沒有人會有這麽大的膽子,趕在他的頭上澆水……
身後傳來的聲音,比澆在他頭上的冰水還要冷:“你解釋一下,你在對她做什麽。”
湯瀚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澤,瞪着慕北宸那張臭臉,他也生氣了:“我沒有沒做!”
慕北宸冷笑:“你臉上的紅唇,是誰印上去的。”
湯瀚突然說不出話來,心虛了:“你,誤會了,這個……”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蘇晚晚難受的申吟了一聲,讓他麽都,瞬間沉默了下來。
這聲音,酥麻入骨,纏纏綿綿,女人這種聲音,根本不是用喉嚨發出來的,根本就是從身體深處發出來的。
只要是男人,都能聽懂。
慕北宸臉色很難看,陰沉着臉,厲聲道:“滾。”
湯瀚并沒有動:“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她現在需要去醫院。”